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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自私之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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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还好……」

  「真不好意思,我这就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工作呢。」苍武起身,连脚步都虚浮了许多。

  「嗯,我会的,谢谢你。」

  隼股足勇气,伸手去搀了苍武一把,苍武也没如他所担心的不耐烦地甩开他,反而是对他微微一笑,这更让隼原本心里郁闷的氛围一下子化的无影无踪。

  苍武果然是个好人!隼心想著,抓著苍武的力道也就跟著大胆的重了几分。

  将苍武搀到房门外之後,隼本来还想著要不要乾脆将他扶回去房间,看他脚步怪不稳当的,有点担心,但苍武摆摆手对他笑著说再见之後就离开了,也没给他机会问出口。

  送走苍武,隼跑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看了眼塞满的啤酒罐,心里想著苍武这人其实也挺可爱的。光看外表他还以为苍武这个人个性很严厉、难以亲近,做事绝对是中规中矩、一板一眼的人,没想到竟然会做这种违规的事,这到多了几分亲近感。

  ──有这麽喜欢喝酒吗?

  隼咯咯笑著,又嗖回床上,心情比方才躺在床上时要好多了,这总算才有了些许睡意。

  ──全都要感谢苍武吧。

  隼胡思乱想著一些有关苍武的事、绝翅馆的事,有了好的同事、极高的薪资,他喜孜孜的妄想著,以後这份工作他应该可以做的不错吧?

***

  苍武踩著轻飘飘的脚步正准备回到房间,手上的电子表却哔──的一声响了。

 


32

 


*正文

  苍武踩著轻飘飘的脚步正准备回到房间,手上的电子表却哔──的一声响了。

  ──天海找他有事吗?

  苍武哼了几声,身形略为摇晃的晃到电梯旁,进来绝翅馆,发生了侵犯的事件之後,他就很少再坐电梯了,不过今天心情好,身子又懒洋洋的,他说什麽也不想爬楼梯。

  苍武晕乎乎地搭著电梯,不时在嘴里哼著小调。酒精这种东西真是害人不浅,连天海这麽晚找他而该产生的警觉心和危机意识都降低了许多。

***

  体内的热度如同热水慢沸般的蒸腾著,欲望在四肢蔓延、叫嚣……

  天海坐在懒人沙发上,舒服的仰著──早上不过是一个吻就结束了,本来想说今天就方过苍武罢了,刚躺上床,却整个身体都不对劲。

  欲望蠢蠢欲动著,吵闹著想要苍武……

  天海望著大开的门口,阖眼假寐,聆听著绝翅馆内夜晚的宁静,默默等待那响亮的脚步声响起。

  依平时苍武的习惯,他还会过一段时间才到──

  然而,叮的一声,电梯到达顶楼的声音却打破了天海原先的猜想。

  出乎天海意料之外的,今晚那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声音比他所计算的时间还早了许多出现。

  ──坐电梯上来?这倒是很稀奇。

  天海睁开了双眼,湛蓝的眸子在昏暗灯光下闪耀著冶豔的光芒。

  平时沉重而稳定的脚步声今天也异常的轻快,甚至带些虚浮,感觉上像是摇摇晃晃过来的。天海还一度怀疑,来的人根本不是苍武。

  不过当苍武站到了牢房前,事实却再明显不过了……那摇晃颠仆的脚步声的确是苍武的不错。

  天海挑了挑眉,看著进到自己牢房的男人。他脸上染著一层醺红,平时严肃宁静的表情此时却柔柔地,甚至带著似笑非笑的愉悦神情。

  天海对苍武此时的神态并不陌生,以前也曾看过几次。

  「你喝酒了?」他闻到了苍武身上淡淡的酒味。

  「对呀。」苍武晃到天海身边,咚的一下直接在地毯上坐下。

  「看你的样子喝了不少喔?」

  「对呀。」

  「雪洛伊不是不准你们喝酒的吗?从哪里弄来酒喝的?」天海问道,他知道苍武喜欢喝酒,但以苍武的个性应该不会为了喝酒而破坏规定,八成是谁带坏了他吧?

  「雅人和蒂尔请人从外面带进来的,装不下的就全都放来我这里了,可是还有剩的,所以就喝了。」苍武觉得身子钝钝的,情绪却愈发高涨,快乐的不得了。他嗅著空气中,从天海身上散发的那种独特冷香,又蹭近了天海几分。

  果然……天海心里想著。

  望著苍武十分罕见的喜孜孜神情,天海明白现在的苍武大概在发酒疯了。每个人酒後都会有不一样的症状,有人会变的暴躁、有人会变的疯狂,而苍武的症状属於另外一种,他会变的特别兴奋和愉悦,对什麽人什麽事都会超出平常的和善,这种时候即使对他做出再过分的事情,他也会满脸笑容的接受。

  天海咋了咋舌,忍不住觉得好笑。他记得以前也少年时代有那麽一次,他们因为好奇而偷喝酒,结果苍武喝醉了,他便趁著这个机会,卑鄙的亲吻他、将他吻到嘴唇肿胀──那是他发现自己对苍武有不寻常的感情之後,所做的一次确认,而事实也证明,他对苍武确实是有超乎平常的欲望。

  「起来吧,我们去床上。」天海站起身,顺手扶起苍武。

  「好、好。」苍武茫茫地点著头,让天海拉到床上去。

  天海看著乖乖地让他拉上床的苍武,心里愉快地想著,若是能让清醒的苍武见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自我厌恶到不行吧?
  
  让苍武和自己在床上对坐著,天海捧上苍武的脸,迫不及待的便是先袭上一记热吻。

  苍武让天海吻著,平时炯亮的黑眸泛著雾光,迷蒙的很。热晕晕的,脑袋里纷乱著、兴奋著,却像打了好几百个结似的,也没能想清楚现在自己到底和天海在做些什麽,只依稀的觉得熟悉。

  等到衣服被天海扒光时,苍武已经有点想睡了,脑子沉沉的,也嗡嗡作响著,然而每当他闭上眼,天海在他身上游走的手指却又不停的唤醒他,在每处留下火热热的温度。

  好几次苍武开口想问天海在干什麽,天海却又卷著浓烈的温度袭上他的唇、夺去他的呼吸。他明明应该知道他们在做什麽,大脑却懒的告诉自己明确答案,只有不停的施放愉悦的因子。尤其当天海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又抚慰住了自己的性器时,他甚至有种身体飘起的轻盈错觉,那种快感还一度让他误以为上了天堂。

  「嗯……」苍武发出了饱含情欲的低叹。

  酒醉後的身体实在是太诚实了……天海握著苍武勃发的欲望撸动著,湛蓝的双眸掩藏不住笑意,白皙的姣好脸孔泛著潮红,跟身下的人几乎没两样。

  故意放著快达到高潮的欲望不管,将润滑剂沾上手指,送入那嚐过好几次滋味的穴内,一边扩张一边润滑著,天海熟练的,爱抚著苍武的身子。

  等到指尖上的触感已经柔软、湿润,天海便迫不及待的提高苍武的腰杆,将窄小的臀部挤入苍武修长而结实的双腿间,然後是炽热、如火烧般的贯穿。

  那种律动腰杆,从苍武体内汲取温度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了,天海冲动地让动作粗暴了些了,然而这会让怀里紧拥著的男人发出难受的呻吟。这时,天海便会再度去撩拨男人的欲望、或是亲吻他的颈项,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对这具身子和这个人已经再理解不过了。

  原始的规律动作狂烈的持续著,苍武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晃荡著、被拆折著,钝钝的痛感、酥人骨头的快感,全都混杂在一起,他也分不出什麽是什麽,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快乐……但是是非常无奈的快乐。

  激烈的顶撞持续了好一会儿,天海压著苍武的腰,最後在沉重的闷声和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快感後将体内的欲望全数射出,同时也让苍武达到高潮。

  轻喘著,天海抱著苍武的身子,啃吻著他的颈项,由下而上的舔舐著。苍武的身体和整个人都令他著迷,像是药性猛烈的毒瘾般令他难以戒掉。

  天海来回的抚摸著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苍武的背脊,舔著他的肩头,空气里性爱後的气息以及苍武身上的味道和那在昏黄灯光下色泽诱人的肌肤,都再再的挑逗起天海体内的第二波热度,湛蓝的眸子内依旧是浓的化不开的欲望。

  ──虽然这样有点对不起苍武,也有些卑鄙……

  天海压下苍武的身子,还是决定顺从欲望,自私地想再要苍武第二次,然而,正当天海想要以浓烈的深吻开启第二波的攻势时……。身下的男人却不知何时,早已沉沉地闭上了双眼,发出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

  「不会吧……」天海的眉心隐隐地出现了浅浅的川字。
  
  ──竟然睡著了。
  
  夜半,宁静的绝翅馆内的九楼楼层,传出了惋惜的叹息声,很是不满。

 






33




*正文

  哼了几声,苍武从沉睡中清醒。睁开沉重的眼皮,脑袋还有点钝,他面无表情的望了眼手指,总觉得握著的手心里有东西,一丝一丝如丝绸般滑顺的、带著冷香的东西。

  手掌紧握,从指缝间流泻而出的是如白金丝线般的灿烂发丝。苍武松开手,又握紧,心里纳闷著自己为什麽会握著头发的同时,视线便随著金色的发丝绵延上去,定格在发丝的主人身上。

  苍武曾不只一次觉得睡著的天海像是天使,当然这次也不例外。金色如阳光般灿烂的半长发、白皙姣好的脸孔、嫣红且曲线漂亮的嘴唇、如羽扇般的长睫……他就像艺术家所勾画出的活生生的天使。

  惊觉到自己手里正握著什麽,苍武咯!的一下放开了手。

  --天海怎麽会睡在旁边?

  苍武用手撑起懒洋洋趴著的上半身,环望四周。

  ──自己怎麽会在天海的牢房里?

  平常夜晚即使在天海房间厮混的多麽疲累都会坚持回到自己宿舍去休息的苍武现在真是满肚子疑惑。

  窸窣的从床上爬起,还小心翼翼的拉开覆盖著两人的棉被不吵醒身边的人,苍武让自己坐著稍微适应一下清醒。

  脑袋的钝痛是略略减缓了些,然而下半身那种熟悉的、被进入过後的异物充填感,身子被拉扯、被玩弄後的酸疼感却接踵而至的袭上。

  苍武用膝盖想也明白昨晚发生过些什麽事情了,一些模糊的片段记忆也逐渐在脑海内复苏,但他依稀的也只记得其中的一小部份,然而即使如此,也足够让他自我厌恶的腾红了一张俊颜,连耳根子也发烫。

  ──真是太荒唐了!

  苍武想起了昨晚和雅人跟蒂尔猛灌啤酒的画面,忍不住责备自己的不是。

  ──下次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了。

  轻叹口气,苍武看了眼时间,清晨五点半,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回去梳洗一下……虽然身上已经有被清洗过的舒爽感和肥皂香,後庭也没有诡异的令人难耐的流动液体,但他还是需要热水真正的冲醒脑袋。

  一面想著今天还要带著隼实际演练工作的相关事宜、一面想著如果没经天海同意就离开有没有可能会激怒他?苍武思绪乱糟糟的捞起地上散乱的衣物轻手轻脚的穿上,却觉得有种不踏实感,视线糊糊地,原来是眼镜没戴上。

  眯著眼在递上仔细的巡视了一番,却没的著落。最後,苍武在天海枕著的羽绒枕旁找到被安置在那而的它。

  小心翼翼的伸手越过天海,苍武用手指捏起眼镜然後戴上,安稳的踏实感这时才又回到了身上。

  窸窣第猫著腰下床,正想著还好没吵醒天海时,背後就传上了男人低沉、带著些许鼻音的嗓音。

  「武,要走了吗……」

  冷汗著实的冒了一把,苍武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没人看出他其实很紧张。

  天海眯著一双湛蓝的长眸,窝在被子里的模样像只慵懒的猫儿。

  「你呀……下次喝酒,微醺就好,不要喝到醉。」天海嘟哝著,将被子拉高了些,长长的眼睫沉重地眨了眨:「你害我昨天晚上很不尽兴。」

  ──什麽很不尽兴?

  苍武疑惑著,努力思考却压根儿也想不起来昨天自己做了些什麽事。

  「如果下次要喝,也别跟别人喝,跟我喝就好了,我不喜欢你跟别人一起……」天海话说在嘴里像是梦呓,苍武也没听清楚几个字,还没来得及明白,那金色的长睫变扇下,金发男人陈沉睡去了。

  小小的啧了声,拧拧眉心,苍武踏下床,踩著飘忽的脚步离去。

***

  隼这一夜睡的还算安稳,一大早起来,他喜孜孜的想著苍武的事情,立刻就开始梳洗打理,换上昨天苍武送来的狱警制服。

  灰色类德国纳粹军装的致服虽然厚重,穿在身上却显得修长。隼站在镜子前面翻转著身子看著镜中的自己,换上制服後果真比较像个狱警了。

  惶惶不安、却又略带兴奋的坐上床沿,隼盯著门口,就等著苍武的到来。

  不消多久,在昨天苍武告知的准确时刻,门板上便叩叩的响了两声。

  ──来了!

  隼笨手笨脚的跑向门口,还不小心拌了脚,碰的一下将门打开时,便看到一张招牌扑克脸的苍武站在门外。

  苍武见隼一张脸红扑扑的,气息还有点紊乱,奇怪的拧了拧眉头,但也没多说些什麽(他怕吓到隼)。

  「早……早安。」隼咽了咽唾沫。

  「早。」

  「那个,昨、昨晚……」

  「昨晚?」苍武正感到疑惑,脑袋里啪!的一下想起了昨晚好像有来准这里造访过:「啊,昨天晚上我给你添了什麽麻烦吗?」

  「不,没有,是、是啤酒……」

  「你说啤酒?啊,那个呀……」苍武头疼的回想起自己昨天好像是抱著一堆啤酒过来这里的……「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所以才会那样。如果你觉得那些啤酒很麻烦的话,我晚一点就他清走。」

  「不、不是的,啤、啤酒放我这边没关系,只是想谢谢你说要……要分我喝一点。」隼貌似害羞的低下头,这到让苍武慌了。

  说要分给他说的好像啤酒全是自己的,──自己竟然说出这麽没礼貌的话。

  苍武的自我厌恶感一下子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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