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最腹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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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敬没有考虑这个问题过久,因为张敬从张用心的话里又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林一的确是笑笑的孩子,可惜不是他张用心的孩子。
这个消息对张敬来说算是好消息了,这里用一个“算”字,那是因为即使林一是张敬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张敬也没有打算放手;但是现在张敬知道两个人没有这层关系,那是更好的。
“到了,下车吧。”张用心率先下车,并且为张敬打开车门。
“谢谢。”张敬对于张用心的作秀没有任何的感觉,“我记得,在我推不动车门的小时候,都是你口中的褚家大公子帮我拉开车门。看来我欠他很多声谢谢。”
“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如此伶牙俐齿的儿子。”张用心虽然不屑,但还是为自己之前的行为解释,“我的车里经常会有一些女人乘坐,为她们开车门已然成为了一种习惯。”
张敬知道这是张用心在讽刺自己像个女人一样找了一个“男朋友”,张用心讽刺的是事实,而且是张敬喜欢的事实,所以张敬并没有生气,反而劝张用心,“我劝你还是找一个固定的对象比较好,这样不容易得病。”
张用心没有接张敬的话茬,只是看着不远处的一幢房子对张敬说道,“林一就在那里。地方我给你带到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进去。从现在开始计时,半个小时后,如果你还没有进去的话,就请你主动放弃竞争林一的资格。”
“我凭什么答应你?”张敬不是听不出来张用心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有埋伏在等着自己吗?张敬倒是不怕埋伏,只是张用心既然说出这种话,只能说明他已经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张敬不能冒这个险。
张用心低头看表,“你已经浪费了十五秒。”
张敬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向那幢房子跑去。
而在这幢房子里,躺在床上的林一和坐在一旁的张孝正在看监视器。
在听到张用心的话后,林一激动地吩咐张孝,“你赶快把张敬放进来!”
张孝摇头,“不放。我才不要给自己的情敌制造机会。”
“情敌个屁!”林一都无奈了,“你不就是想找个人陪你吗?我发誓,不管我们是不是情人关系,我都会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你看如何?我林一发誓可是很准的。”
张孝再次摇头,“我不信。”
“你这孩子是从小被骗到大的吗?怎么谁都不信?”眼看着监视器里张敬已经和门口的保镖打了起来,林一急忙说道,“你去拿张纸,咱立一个字据总行了吧?上面我再签上名字,按上手印,我如果不能遵守,你就有权追究我的责任。这样可以了吧?”
“听起来不错。”张孝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去拿纸和笔。”
“快点!”林一急了,因为张敬被打出血了。
纸和笔终于被拿过来,林一首先签上名字,按上手印,然后就对张孝说道,“内容你随便写,哪怕你写我欠你一千万也没有关系,但是你赶紧让那些保镖停手。”
“我有的是钱,干嘛要你的?”张孝拿出手机,直接按下通话键,“停手,让他进来。”
林一松了一口气,“张敬说的没错,你就像一个小孩,是需要人哄的。”
张孝看着林一,“这是张敬说的?”
“是啊。”
“看来他还蛮了解我的。”张孝耸肩,“可惜我对这个弟弟是一点都不了解。”
林一趁热打铁,“只要你愿意,你可以试着和张敬接触。你们毕竟是异卵双胞胎,基本的心有灵犀应该还是有的吧?”
张孝的眼睛里有光芒闪烁着,随即又消失了,“还是算了吧。我愿意,他也不会愿意。我害死了肖弘,张敬早就恨死我了。现在何伟又死了,你觉得张敬还会和我好好地‘接触’吗?他一会儿不拿枪指着我就算好的了。”
林一摇头,“不会的。他没有枪。”
☆、五十一、真相究竟是什么
五十一、真相究竟是什么
张敬没有想到这么简单就进到了这栋房子里,不远处在车里等候的张用心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张用心笑了,以失败者的身份。这还是张用心第一次失败,究其原因大概是他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太不了解了。实际上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低估了林一对张孝的影响力。
“开车。”张用心吩咐司机。
张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监控器。
林一伸出手在张孝的眼前摆了摆,“人已经走了,你在还看什么?”
“没看什么。”张孝捂着自己的心脏,“以前呐,我一看到张用心就想把他关起来,关进一个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不管张用心愿意不愿意,他都要陪着我过一辈子。”
林一恶寒,男人的占有欲不是一般地可怕,“那现在呢?”
“现在还好,心脏还能正常跳动。”张孝靠近林一,在林一的耳朵旁边小声地说道,“毕竟我现在想要关起来的人是你。”
张孝刚说完,就被一股力量向后扯去,紧接着张孝的脸也被恨恨地打了一拳。
“给我离一一远点!”因为角度的关系,张敬看到的画面就是张孝想要亲吻林一。
张孝擦掉嘴角的血,无比妖孽地笑着,“很高兴见到你,我的弟弟。”
张敬给了张孝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来到林一的床边,只是站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几天没见,林一瘦了很多,也虚弱了很多。没有保护好林一,张敬后悔极了。
“我还没死呢,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林一张开双臂,“抱抱我吧。不过你要轻点,我现在的身上应该写着四个大字——‘不宜折腾’。”
张敬轻轻地把林一抱进自己的怀里,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他们只是想在一起啊,怎么就这么难呢?
“芳香不断给你吧。”张敬对张孝说道,“我想明白了,只要芳香不断还在那里,它属不属于我,意义都是一样的。”
“我也不要。”张孝像是在赌气,“你都能想明白了,难道我就不会想明白吗?”
张敬今天来就是想用芳香不断把张孝给打发了,可是张孝现在居然说他不要。张敬的心里开始忐忑起来,“别告诉我,你现在想要的是林一。”
张孝点头,“我只是喜欢林一而已,我也想找个人陪啊。”
“做梦!”张敬抱起林一,准备离开这里。
林一瞪了张孝一眼,然后对张敬说道,“好了好了,你把我放回床上吧。张孝在跟你闹着玩呢。在你进来之前,我和张孝已经说清楚了,从今天开始,张孝不再是我们的敌人了。”
“闹着玩?”张敬对这种角色的转变有些不太适应,把林一放回床上后,说了两个字,“解释。”
林一示意张孝,赶紧趁此机会和张敬和好。
“看到没有?”张孝把已经写满字的由林一签名并按手印的纸放在张敬的面前,“仔细看一看,这是林一已经答应了的条件。”
张敬看完就把这张纸撕了,“我不同意,我的人为什么要让你随叫随到?还有什么叫做必要时林一要负责陪你睡觉?”
“喂,我的弟弟呀,你的思想能不能干净一点?我说的睡觉只是简单的睡觉啊。”张孝还怕气不死张敬,又补充了一句,“好心提醒你,刚才你撕的只是副本。如果你想撕,我可以再印几百张给你。”
张敬把拳头握得嘎吱嘎吱响,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这个所谓的哥哥打翻在地。
林一终于忍不住开口,“张孝,我都服了你了。明明是一个和好大会,你就不能好好把握机会吗?”
“你不觉得看着张敬生气很有意思吗?”张孝冲着林一眨眼睛。
张敬捂着林一的眼睛,“他在勾引你,不许看。”
张孝评价自己的弟弟,“醋罐子,真是酸死了。”
张敬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那你就错了,最酸的感觉是像你这样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几十分钟前张用心距离你只有几百米,可惜他好像没想起来要进来看你。”
张孝被狠狠地戳中痛心,于是开始沉默着不说话。
林一躺在床上直翻白眼,“你们两个人就不会好好说话吗?真不愧是亲兄弟。还有,张敬,你刚才的话的确有些过分了,我可以作证,张孝是真的想跟你和好。”
其实张敬又何尝没有想过和张孝像普通的兄弟一样和平相处,但是一想到死去的肖弘与何伟,张敬还是没有办法平心静气地和张孝谈话。
就算何伟的死是张用心布棋的结果,张孝也只是一枚棋子,那么肖弘的死呢,又该怎么算?不管怎样,张敬真的放不下。
张敬实话实说,“对不起,我做不到。”
“呵,是因为肖弘吗?”张孝苦涩地笑着,“如果我找到证据,证明肖弘不是我的人杀的,你会不会原谅我?”
“那就等你找到证据再说吧。”张敬的眼里带着一丝鄙视,敢做却不敢承认,这就是自己所谓的哥哥。
张孝看到张敬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话又起了反作用。你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会觉得讨厌。
“不管你信不信,当初射进肖弘体内的那颗子弹虽然和我的手下所用的型号是一模一样的,但是那颗子弹却长了零点零一毫米,你用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它们之间的区别。”
张孝肯定地说道,“肖弘不是我的人杀的。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反驳过你,是因为我觉得反正我们的关系也就这样,我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那颗子弹呢?”张敬信的是证据,而不是张孝的胡说八道。
“应该还在警察局里。”
张敬郑重地承诺道,“只要我查出来肖弘不是你的人杀的,我会立即为冤枉了你这么多年而向你道歉,并且把你当做我的哥哥。但是,如果肖弘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你又该怎么办?”
“你说。”
“离林一远远的。”
“好,我答应你。”
☆、五十二、固执有时候真的不好
五十二、固执有时候真的不好
张敬和张孝虽然只是做了一个口头承诺,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多大的进展,但是林一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两个人已经不和了那么多年,就算张敬已经相信肖弘的死和张孝没有关系,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他们想要彻底化干戈为玉帛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更别说此时的张孝还未洗脱他的罪名。
突然,林一的脑子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去警察局。”
张孝问,“去警局干什么?”
林一还没有回答,张敬已经拍着张孝的肩膀说道,“你照顾林一,我去警局保护证物。”
张敬离开后,张孝又问道,“什么证物?我怎么听不懂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你真不是一般的笨。”林一解释,“你说肖弘的死和你没有关系的证据不就是那颗子弹比你们用的子弹长了那么一点点,既然相似度这么高,说明几年前是有人想杀了肖弘嫁祸给你,用来离间你们兄弟两个,你想是不是这样?”
“你考虑得很对。”
林一接着说道,“不管这个想要嫁祸你的人是谁,他的目的都达到了。可是现在你却突然要重新查这个事件,证明你的清白,然后与张敬和好,那么当初离间你们的那个人肯定会从中作手脚妨碍你。”
张孝点头,“我明白了。现在我和张敬和好的关键就在警局证物房的那颗子弹上,所以我们需要保护证物。好的情况是,说不定我们还可以顺藤摸瓜,把杀害肖弘的真凶找出来。”
“不容易,你终于聪明了一次。”林一的双手握拳表示佩服,“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领导一群人工作的。”
“我有钱啊。”张孝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有钱什么人才请不到?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老祖宗的话总是精髓到极致。”
“切,”林一白眼一翻,表示严重地不屑,“如此有钱的张孝,我饿了,给我饭。”
如果张孝没有记错的话,“不是一个小时之前刚吃过吗?”
林一不听,自顾伸出手,“我饿了,给我饭。”
“你的胃口怎么这么大?”张孝表示严重地不理解。
林一假装抹眼泪,“我这是要被饿死的节奏啊。我要告诉张敬,你虐待他老婆。”
“好好好,小祖宗,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你只能吃的白粥。”张孝故意把“只能”和“白粥”两个词咬的特别清楚,然后张孝很满意地看见了林一痛苦的神色。
林一提要求,“白粥里面要加肉末,赵拙就是这样给我做的。”
“赵拙害你害得还不够惨啊?你居然还想着赵拙。我要告诉张敬,他老婆红杏出墙。”张孝好不容易抓住了林一的把柄,当然要好好利用一番了。
林一突然不说话了,把胳膊放在脸上遮挡住眼睛。
“喂,你怎么了?”张孝有些慌了,“你别告诉我,你真的红杏出墙了?”
张孝看见,有一行泪顺着林一的眼角流进林一的耳朵里。
“你别哭啊!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张孝真的急了,林一哭得他的心里直痒痒,“我这就给你做饭去,我亲自做,放很多很多肉末。小祖宗,你看这样行吗?”
林一露出一只眼眶微红的眼睛,“去吧,十分钟之内没有做好的话,你就死定了。”
“好叻,你等着。”话音刚落,张孝已经跑出门,奔向厨房了。
整间屋子里,只剩下林一自己了。林一突然放声大哭,声音无比悲伤。
红杏出墙?林一问自己,对张敬能做到问心无愧吗?答案是做不到。
林一没有忘记,那天被赵拙强迫的事实。意思就是虽被强迫,却也是事实。
既然已经和张敬在一起了,林一就会固执地认为,除了张敬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能碰他,否则就是不忠。
可是现在,林一要怎么开口对张敬坦白自己已经“不忠”了,亦或是“红杏出墙”?
林一的哭声越来越大,在安静的房子里,就算在厨房的张孝都能听见林一撕心裂肺的声音。
张孝觉得很内疚,不管林一是因为什么哭成这个样子,张孝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林一哭泣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