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九 --我的男人如此多娇-第3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头,然后吻他。
他的李老妖精哟,就算咬牙切齿、就算铁齿铜牙、就算又踢又咬、就算又哭又闹、就算一句我喜欢、我爱都没有说,还是让他知道心意了呀!
第四十二回
“两条红粉泪,多少香闺意。酸……太酸了。江奇文你从哪儿学的?”李意手背把眼泪水斜抹散开,终于露了笑脸,“你一吟诗作对我就想把你拖出去曝光全青龙,字字句句都是男盗女娼,你可真会装!比岳不群还伪君子!”
腰上忽然就被某人的手给搂上了,那人正经的模样,“祖国文化源远流长,其中精妙小辈皆忘,青春大好时光,研究洋人批判文学去了,哪还知道玉台艳词、花间情思,李意小儿,莫要信口雌黄,什么男盗女娼,这是冶艳绮丽之风,开恋情闺思之大门,与今人哀嚎‘死了都要爱’并无异同,只今人更决绝、亡命罢了……”
“你就教你学生这些?怪不得一个个跟着你死心塌地,你这是毒害祖国花骨朵!”李意听得那叫一个乐,干脆扭着腰斜身靠在他怀里,双手还揽了他的腰。
“除了这个,我还教他们劝言痴小人家女,切莫将身轻许人!”说着教书匠的手脚就开始不干不净,由腰间直上,在李意侧腰上来来去去,轻柔、缱绻。
李老妖精仰脖子亲在江奇文下巴尖,“今天教什么?我可是已经将身轻许人了。”
江老师回吻在他唇上,“已将身许人者,今日学昔有霍家奴,姓冯名子都。依倚将军势,调笑酒家胡……”
“哎……这个我喜欢!”李意双手爬上江奇文的脸,拉下那俊脸来,从额上一点点吻着往下,落在唇上,舌尖把他唇瓣调戏一番,意犹未尽,“然后呢?”
“胡姬年十五,春日独当炉。长裾连理带,广袖合欢襦。头上蓝田玉,耳后大秦珠。两鬟何窈窕,一世良所无……”江老师压低嗓音,在他耳边念到,“估计你听不懂,就是说他调戏的这位姑娘漂亮的没完没了……”
“我听得懂!我有大学文凭,还是本科!”李老妖精一下怒了,凭什么看不起人儿,“我听得懂,你不还就是想暗喻我是那仗势欺人的冯子都,你就是那漂亮的没完没了的酒家胡么?臭美!”
“错了、错了……”江老师稍微一侧头便吻住了李意的唇,压着往下,舌尖抵死缠绵,那李意被他“错了”俩字儿勾的想听下文,双手推开他,结束这吻,凶神恶煞的问道:“错哪儿了?不说不做的!”
已经翻身居上的江老师,干脆就压了下去,扑在李意怀里,埋头在他肩膀上,闷声说:“关键不是暗讽你我,关键在于人姑娘这份气魄。”
“什么气魄?”
“这冯子都送人家铜镜,系在人姑娘的红罗带上,姑娘恼了扔了铜镜,撕了红罗带,指着鼻子骂他,说你们男儿爱后妇,我们女子重前夫,人生有新故,贵贱不相逾。谢你冯大人,姑奶奶我就不让你爱了,您爱干嘛干嘛去了吧!”
“听不懂!”听懂了的李意大头摇得像波浪鼓。
“听不懂好,听懂了的人嫌我小气。”江老师说完咬他耳垂。
李意一感觉到,双手就捞了江奇文的T恤下摆,往上拉起,双手摸上了后背,又滑向腰间,“你本来就小气,才不用人说的。”
“许你留一半给那谁,若你还记得以前的那些谁?”撑起身子,江奇文坐在李意腰间解他衬衣扣子。
“呸,你以为小爷全忘了么?记得可清,那谁谁最温柔,那谁谁最会说,那谁谁最……”
“那谁谁卷了你的钱包,那谁谁占了便宜还诋毁你……那谁谁都叫杰克还是欧文?”脱了李意衣裳扔到另一边,江老师再扒他裤头。
“杰克、杰克、都叫杰克!”不能让扒裤头这事儿的第一让给江奇文啊,李意手上也是动作见快,往下一扒拉露出江奇文黑色的底裤,“以后不许穿黑色三角底裤,更不许穿着打篮球,露出腰线带底裤头,太~性感,招蜂引蝶!”正气浩然说罢小手就上了分身,熟稔的搓弄,眼神看的是江奇文,“我的,都是我的!”
“你这是欺男霸女,越管越宽了。”江老师的手也不闲着,顺带抬起李意一条腿还把裤子彻底退出了一边,从不含蓄的直接把李意底裤给退了,手掌包裹着半边臀,揉捏的李意心猿意马。
“我那是欺男霸‘男’,跟你学的,分毫不差。”说着手也摸进底裤里握上了分身。
“好学生!”江老师多一个字儿没有,倾身咬在李意胸前两点,稍稍给力,李意直接叫了出来,双手攀上江奇文的肩,火急火燎的叫,“我要在上面!”
“晚了。”说着这俩字儿算是通知,江奇文抱起李意两半臀,靠近腰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分李意的腿、抬自己的腰,顶了进去。
“啊……”李意双手够不着他的肩膀就顺着滑了下来,捏着手臂,闭眼叫了出来,“疼!轻点!粗的很,要温柔的……”
“……”江老师听他这一叫嚣,还真配合,稳了好久才缓缓抽插,一点点都让李意小身板儿抖得起劲儿。
“江奇文……啊……嗯……”李意享受着那痛楚并快乐的同时不忘挑毛病,“你这不符合公共卫生标准,没带套子还不上润滑剂!”
“那我去弄。”说着江老师要退,一板一眼都看不出假来。
李意咬着唇才没笑出来,“子弹都打出去了,才穿防弹衣……你逗我呢!啊!”
江老师果然是逗他的,他话还没骂完,都又顶了上去。
“就知道欺负我!”这一出刚落,李意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心酸起来,撑着身子抱着江奇文的腰,“五分之一我也不愿给的,可我自己不好,我……”
江奇文瞧了他那样子,停下了,只让分身在他身子里,并不太动,“你很好。”
“真的?”李意不信他,撅嘴说话的时候伸手在江奇文的胸前一点上画圆打圈,“跟他比呢?”
江奇文就知道,叹口气,并不说话,只是又做起来。
“……我就是不如人对不对……我、我……”着急上火却被人压在身下,无助是当然的。
“不符合逻辑的比较会让人陷入虚无的焦躁。”江奇文抹抹他的脸,“你很好。”
“……”又被江老师教育了一次。
“做还是谈心?”江老师被争风吃醋的那谁搞得意兴阑珊,为了断绝祸根,直接下猛药。
“做!”李老妖精最赌不起的事情有二。其一是江奇文,其二是床第之私。
“那闭嘴!”阎王脸果然才是最有用的东西。
“叫床可以不?”李意给点阳光纠灿烂的,马上进入状态。
江奇文皱眉,稍微思考了一下,颇有为难的说:“为了让担心我们打架的王胖子安心,叫!”
“哈哈哈哈哈哈……”李意直接笑场,顺便的自己还抬腰往上,契合着江奇文的节奏。
#
“疼!”
洗的干干净净的李意抱着双腿蜷在床头上。客厅纵欲果然是报应的。仰脖子叫的老长,“江奇文……你快点来……”
就听见嗒嗒的拖鞋碰地声儿,不一会儿,江老师腰间裹着白色浴巾,走路时大腿还若隐若现,站在门口。头发上的水滴止不住往下落,看的李意心疼自家的实木地板,叫来江老师为的什么早忘记了,只一个劲儿的嚎,“木地板、水、我的木地板!”
江老师拿一张阎王脸装傻,“什么?没听懂!”
李意就慌了,他可不想换地板,他多喜欢这颜色这花纹啊!早忘了疼,赤身裸体跳起来,扯过自己那条浴巾往江奇文头上裹去,“我这木地板,怕水!真混蛋!”
“谁让你叫我!”江老师瞧他那穷紧张的样子,忍不住骂他:“小市民!”
“我就小市民,我就爱把家弄得狗舔似地那么亮,怎么着?哎哟……”这一叉腰小泼妇,李意扯到了后庭痛处,直接就蹲了下去,“粗人……”
“我的错、我的错。”江老师直接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他不周全,就那么要了李意,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一定是把他那儿给擦伤了。
“抱~”李意这娘,抓住一切机会撒娇,小可怜这招屡试不爽。
江奇文有愧,蹲下抱他,放回床上去,“你的秘方呢?我给你上药。”
“你这是讽刺。”李老妖精拉过毯子遮住自己裸露已久的下半身,还惹的江奇文蓄意往他那处看了看,撇撇嘴道:“遮什么?当我没见过?”
李老妖精竖眉毛,江老师打圆这话说:“刚才那不是讽刺,这才是!好歹不分!”也不等李意回话,径直在床头的柜子里翻找起来。不消会儿拿出一小瓶儿,问李意:“是这个?”
李意点头,心说江老师就是聪明啊!
“趴下!”拧开瓶盖子,江奇文给李意下指令。
李意笑嘻嘻翻身,刚翻了一半,就返回来还原。
“不……”
江奇文笑问:“你这是害羞还是要强?”
李意这是害羞又要强,全部戳中,当然一句也不能认。
“都不是。自己事情自己做,我自己来。“李老妖精赶忙去抢江奇文手里的药膏,江奇文多缺德啊,药瓶高高举起,就是不给他机会。
“听话,趴下。”
“多难为情啊!不!”李老妖精也不要老脸了,反正在江奇文面前他就是透明的,不可能看不穿。
“我不难为情。”江老师看的可开,不就是给他上药么?不就是手指头得往里面去么?
“我难为情,行了吧!”李老妖精一把抓过药膏又扯着他那疼处,龇牙裂嘴那叫一个丑。
看他那样儿,江老师便着急上药,双手把人抓着翻了身,一条腿曲起来压在李意背上,夺过药瓶,在食指上涂上药膏就往后庭里送。
冰凉的药膏一刺激,李意惊叫出来,不住扭动身体。
“别乱动,擦到没有你才知道,乱扭什么!”又拿出一手压在李意腿上才得消停。
“抹上了、抹上了。”脸皮特厚的李意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今天竟扭捏起来。江奇文听他这敷衍的口气,一点儿不信,重新涂上药膏,又往后庭里去。温温柔柔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往里探,李意感觉得到那触觉,身下不争气的昂起了头。
呜呜……原本擦个药倒真没有什么!李意就是怕自己禁不住他那几下硬起来,自己果然是是很了解自己的,真的硬了。
“李意……到底是哪儿?”
“就是口子上,擦到了真擦到了。”李老妖精说完反着手捉住江奇文的手要他拿开。脸上不知何时竟挂了红晕,江奇文见着了手痒痒,伸手就摸了过去,“脸红了。”
“那是热。”果然李意矢口否认。
一个说,另一个就马上矢口否认。不管开始说的那个是谁,他们俩都是这对话的模式,看来木已成舟,要改,不那么容易。
翻身的李意,极其不自然的拖着毯子,那毯子为的就是遮住身下某处。没脸没皮惯了的李老妖精这么害羞,江奇文能不知道为什么。
那李意还没有坐正,江老师的手就上去了。李意惊慌极了,急忙两手都按向自己私处,“你干什么?”别江奇文肚子里又装了什么祸水。
邪邪的一笑,江老师薄唇吻向李意的眼,和他厮磨,“伺候你。”
“……无事献殷勤……”
“我这是赔罪。”绝不给李意把这话送还给他的机会,江奇文吻住了他,手底下李意也松开自己的手,让江奇文伺候。养尊处优就是这么让人心动嘛,他有什么办法?
番外 那些叫做回忆的事儿(一)
絮言絮语
江老师少年往事,八卦之用来庆节~哈哈哈
送给所有不远万里追过来的姑娘们,阿踢很感谢大家哟~
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描摹……
感觉到这些的江奇文并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反而是感受着他的指腹留在自己脸上的暖暖温度和淡淡触觉。
几不可闻的嘻嘻笑声传来的时候,江奇文伸手捉住了白书岳的手,盯着那为老不尊的,不苟言笑,面若冰霜。
若换做别人见了江奇文这张脸早就笑不出来了。可是白书岳却偏偏一见江奇文这模样就想笑的紧。
“呵呵呵……梦见什么了?小孩子一般做春梦不是?”天气实在太热,白书岳一边说一边解开风纪扣,把帽子端正的放在江奇文的床上。
“没有梦。”江奇文看他脱衣服,嘴巴里寡淡的说出三个字来。
白书岳脱下夏装外套,搭在床上,整理了一番,生怕有了褶皱,转回身就把手放在江奇文的头上,揉他的头发,“少爷让你久等了!你爸骂人骂太久了,我不敢动。”
“你挨骂了?”他的爸爸尉迟山小指挥的红军,在前天的红蓝军演中居然输了。老头子很不高兴。红军从上到下,各级指战员这两天轮着挨骂。
点点头,白书岳扁嘴,“被骂惨了。”
“骂你什么?”江奇文终于有了兴致,可面上还是没有表情,声线也是平缓。
白书岳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翻翻他的物理课本,扫了一眼那叠试卷,不提挨骂的事情,开始大惊小怪的表扬江奇文,“耶?及格了!是不是哥哥给你讲的特别好,你终于及格了!”
“……”江奇文觉得白书岳还真敢说。
从他第一天被叫来给他辅导课业开始,他就从来没有给自己讲过一道题。全是一个人在那边自说自话,讲些江奇文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的事情。什么你爸可奇怪了,大街上看见一人硬要叫我开车上去追,北海公园儿那边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不丢;什么隔壁杨东长的可真漂亮,小丫头才十几岁就出落的这么水灵,将来谁娶她谁有福气;什么伍行野今天又跟育才中学的打架,我过来的时候正看他们大院儿前面的胡同里干呢,那个奇文你要不要过去帮帮忙啊?好像伍行野只有一个人的……这回可不一样,等白书岳讲完江奇文已经奔出去找自家兄弟去了。可真是惨,他和伍行野被打了个落花流水,等揍他们俩的人都走远了,白书岳才从胡同口晃悠悠的过来,手里捏着冰棍吃得起劲,“哟,都打完了!挂彩了呀!走,回去我给你们抹药水!”
“我爸叫你来给我讲课还是监视我的?”江奇文记得有天这么问白书岳的时候,那家伙笑得可是猖狂。
“哈哈哈哈,就你,监视你将军有什么好处?他让我给你补课,他说成绩这么差的儿子他丢不起这人儿!”
“劳您给他说我真对不起他。”江奇文自从上了初中就跟他爸越来越不对盘。虽然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