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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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眸中的杀气让夜凌子一怔,恍惚间,他似又看到了曾经的夜魂。
在王府里没有不透风的墙,严恩受伤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玉景阁,别说参汤,就是天王老子赏赐的万年长寿汤拓跋晗也喝不下去。
他急急火火奔进正院厢房,就见严薇正握住严恩的小手安慰哄劝,严恩哭得眼红鼻子红,楚楚可怜。
“怎么回事?”早上还练功骑马,在十一王和十三王那边也生龙活虎的,怎么说伤就伤了呢?
严薇不吭声。
严恩打开他伸过来的手,“不要你假好心,我不要你了,我要义父!你去喝坏女人的参汤吧!坏人,你们都是大坏蛋!”他真恨自己没有多学几句骂人的话,想破口大骂竟然也找不到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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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冷战
拓跋晗好不冤枉,参汤还没喝到,他就在儿子心里成了坏人?!“恩儿乖,让父王瞧瞧伤在哪了?”
严恩拧着小身体钻去严薇怀里,“母妃,我要义父,我要义父……我不要这个坏人做父王!”
拓跋晗越听越是难过,义父——慕刃风,难倒他这个亲生父亲,还比不上慕刃风那个冷血杀手?他要怎么做才能让儿子明白,亲生父亲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严薇拥着严恩下逐客令,“拓跋晗,严恩需要静养,你还是先出去吧。”
她的疏冷,儿子的厌弃,让他心如刀绞。“薇儿,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是这府里的主子,还需要我告诉你?该怪我自己,不该带严恩来这个是非之地。”
她失望怅然,让他说不出任何斥责的话。
走出房门,听着房里的交谈,他足下生如生铅,重地迈不开步子。
“母妃,为何义父这么久他都不来找我们?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上次我没有好好练功,他一定是生气了。”
“恩儿这么乖,义父怎么会不喜欢?若你想见义父,我让夜凌子舅舅叫他过来。”
“我好想家,我们不回山上的家了吗?那时候多好呀,义父晚上也会陪着我,还讲故事给我听。”
“好,母妃和义父都陪着恩儿,恩儿要快点长大,长大了就不会被人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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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是不能被随便念叨的,尤其是慕刃风这样神出鬼没的杀手,他不请自来,让整个王府的天空都压抑黯然。
严恩受伤心情不好,严薇在他房里陪着。她一夜没睡好,睁开眼时,天才刚蒙蒙亮。透过淡蓝纱帐朦胧可辨床前立着个幽冷迫人的高大身影,月白绣竹锦衣,器宇轩昂,窗子暗白的天光里宛若出鞘的长剑,锋芒难掩。
她误以为是拓跋晗,掀开帐帘,看到那张圆润熟悉的脸赫然被吓得僵住,“风?”
他没有问她为何背着他来王府,也没有指责她自甘下贱地来给拓跋晗管家,更没有说其他多余的废话,眸光风清月朗如从前,只淡淡的一句,“听说你和恩儿找我。”
“恩儿受伤,念叨了你一个晚上。”她给严恩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看到房门和窗子紧闭,“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抬手轻抚她眼圈乌青的脸,“昨晚没睡好?”
她不着痕迹躲开他的碰触,走到镜子前瞧了瞧,的确有点憔悴。“严恩伤痛,哄睡了他已经过了子夜,他睡得不安稳,我也睡不着。”不知为何,她本想斥责他隐瞒拓跋晗活着的事,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他坐到床边,掀开被子,看了看严恩身上的伤,虽然已经好转,却还是有紫红的淤痕,他背上的伤也仍是肿着。“谁下的手?”
“风,这是王府里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是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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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芍药香
他怎么知道是林玉?夜凌子告诉他的?见他要出门,严薇忙拉住他的衣袖,“风,我已经给了林玉教训,她不会再有机会伤害严恩。”
他手臂极快一旋,将她带入怀中,“让你和恩儿难过的人,都会痛不欲生。我不会让她死,我会让她——生不如死。”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她,转身出门。
“风,你到底要做什么?”严薇追出门外,却已经不见他的人影。“风……回来!风——”
吱呀——正房的门被拉开,拓跋晗打着哈欠走出来,他身上是洁白的寝衣,长发如墨般散着,整个人神清气爽,飘逸儒雅,出尘脱俗,少了平日的邪佞与不羁。
“薇儿,一大早的叫什么呢?”
“没什么。”原来是快要下雨了,难怪空气这样沉闷。
“恩儿好点了吗?”他脚步无声地走过来。
见他要进入房里,严薇忙过去挡住,“好多了,还睡着,你不要过来,免得他醒了又伤心。”
他不以为意,伤心说明恩儿心里还有他,可她却如此静若止水。“薇儿,他伤心,你不伤心?”
素纹说他昨晚召了婉妃,惹得严恩闹到半夜,可那又如何?她又不是他的妻,她是严薇,与他,无非是你情我愿,各取所需。经历了这么多,这种事她早就看淡了。更何况,七月初七转瞬将至,她是一定要离开的。
两人沉默想对,只听到彼此沉静地呼吸,许久……
她嗅出他身上的芍药香,那是婉竹轩独有的,虽然她知道他只是去找婉妃取血养病,心里却还是隐隐刺痛。
为什么?明明不在乎,为何还会心痛?她揪住垂于腰侧的长发,不让自己失态。“你……还有话要说吗?”
“再去睡一会儿吧,你气色不太好。”他抬手终是没有勇气再碰她,“那本《幽冥秘籍》能看得懂么?要不要我帮你?”
“在山上的三年,风早先已经教过我,我内功还在,不难练成。”
很好,又是慕刃风。风,多么亲热的称谓呀,他用尽法子逼迫她对自己改口,她却倔强的不肯更改,而她刚才失控大叫风——铁定不是呼风唤雨,而是在叫慕刃风吧。
虽然他早已料到慕刃风时常出入王府,却没想到会如此轻易,里里外外近千护卫竟形同虚设。
“慕刃风是个好师父,你一向冰雪聪明,一点就透。”说着,他握住她揪在发梢上的手,柔声嗔怒,“头发都快被你扯断了,有话就直说,何苦折磨自己?”
她像是触了电,从他手中抽手,关门,将他挡在门外,心却噗通噗通跳得不正常。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只是碰了一下而已。
床上的严恩睡眼惺忪地打哈欠,“母妃,义父来过吗?我好想听到他说话了。”
“没有。”
“……好失望,刚才我还梦到义父哩。母妃,我们回山上去住吧,义父回来了一定会找我们的。”
“王府才是恩儿的家,母妃若是……”关于离开,她终是说不出口,“恩儿要学会接纳父王的一切,以前恩儿不是总念叨着父王吗?在山上时,恩儿每天都盼着父王会来接你呢。”
“哼,那个坏人!”提起来就生气。严恩背转面朝里,倔强地闷着火气不再说话。
门外的拓跋晗转身返回正室,明明是呆习惯的屋子,此时却顿感苍冷寂寥。他端起桌上的茶盅把玉兽香炉里的芍药熏香浇灭,想起刚才严薇转身逃进房里的情景,他若有所思地扬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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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本王有病
两日后。
午膳刚过,雷雨骤停,炎热的阳光又跑出来凑热闹,屋子里放了四盆冰,仍是闷热。
严薇沐浴过,散着长发,内衬束胸云锦齐膝短裙,外罩了薄如蝉翼的水蓝曳地纱袍,脚上是她自制的木底凉拖。在古代这简直是大逆不道的穿法,丫鬟、嬷嬷、护卫、小厮都不敢抬眼看她,她却仍是觉得热得透不过气,真想念现代的空调电风扇。
她怕严恩身上长痱子,命丫鬟们备了果点和贵妃榻摆在凉亭里,便抱着他歪躺在榻上乘凉。
严恩身上只一件红色蝠绣小肚兜,因喝了药,母妃又给扇着风,悠哉如他,没一会儿就睡过去。
严薇正得空修炼秘籍,遣散了丫鬟,盘膝而坐,默念着口诀缓缓催动内力。
守门的护卫奔进拓跋晗的书房,随即又有宫里有太监闯进去。
片刻后,拓跋晗出来,叫了辛文到跟前,命他带太监去玉景阁宣旨,让玉妃即刻入宫。
此来的太监是太后身边的李公公,他不太满意这样的安排,“王爷,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您和王妃、小王爷都该过去,十一、十三王爷都已入宫,太后也点明七王妃应该去皇宫里走一趟。”
“死一个妃子就是大事?皇兄那么多女人,是不是都要本王关切?”
拓跋晗笑得邪气又暧昧,李公公眼皮一跳,慌忙跪地,“奴才不敢如此说。”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小王爷病了,本王也病得下不了床,都需要王妃伺候在侧,让玉妃去已是本王通融。”
李公公强忍怒气上下打量他,七王爷精神好得很,哪像是有病的样子?罢了,这个灾星他一个太监可惹不起,悻悻叹了口气,只得跟着辛文去给玉妃宣旨。
短短一刻,严薇已经修炼完幽冥秘籍第一层,周身隐隐有一股腾腾地热力散发出来,胸口不再如平日那样拥堵难抑,豁然耳聪目明,气血通畅。
她刚一睁开眼睛就见拓跋晗正拿着帕子凑过来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薇儿,你知道皇宫里的林贵嫔殁了吗?”说话间,他将她轻薄的装扮尽收眼底,好在亭子上有纱帘阻隔,他也吩咐了护卫都退出了院子,不然她这倾城绝色岂不是都被那些人看了去?
“林贵嫔——玉妃的姐姐?殁?就是死的意思吧?”又死人了,见怪不怪。
他点头,“是死了,她死的古怪,昨晚她正承欢皇兄身下,突然就断了气。”这种神鬼难料的刺杀只有幽冥门的人能做到。
他给她擦完额头的汗,又给她按了按脸颊,擦了擦脖颈,一滴来不及擦拭的汗沿着她细美的锁骨中线滑入衣内,让他喉头一紧。虽是讨论皇妃之死,他满脑子却都是与严薇在床上纠缠的一幕,才两三天没有碰她而已,怎么就走火入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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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笨猪
严薇不明白他这眼神,琥珀色的眸子美若琉璃却又灼热霸道,似要把她吞了——他怀疑她是凶手?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林贵嫔和皇帝做~爱都能死,真是红颜多薄命。是不是皇帝当时太兴奋,掐住了她的脖子?”男人冲动起来果然致命。
拓跋晗被她这不加遮掩的话噎住。他脑海中蹦出另一副画面,他按住她的后颈自后而入,直侵她身体最深处,那样紧密贴合让两人都兴奋地战栗,他还清楚地记得她最尽致的吸纳,仿若灵魂交汇,哪怕就此快乐到死也甘之如饴。
“其实……掐住脖子的确很有感觉。薇儿,你说是不是?”
打住,不是在聊林贵嫔的死么?怎么越说越离谱?“儿子在睡觉,若你闲得实在无聊,可以去找别人。死了两个侧妃,你还有四十八位可供消遣。”
“你舍得我去找别人?”他隐忍着难耐地冲动,坐在她身侧,见严恩那小家伙睡得人仰马翻,便试探握住她搁在膝盖上的手,“薇儿,你是要与我绝交吗?”
她抽回手,用帕子轻按着脖颈上的汗冷声道,“正有此打算。”
他竟从不知道女人擦汗竟也能如此风情万种,燥热死了!他从袖子里取出折扇,狠命的扇风,“严恩恨我,是因为我去品玉妃的参汤,又夜宿婉妃那边,你和我绝交是为何?”
“因为你是猪——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保护不了的猪!”
猪又丑又笨又懒又肥,他哪一点像猪?“能不能找个好听的词?”
“我觉得猪很贴切呀。猪生了一窝小猪仔,任由别人掳了去宰割,做成烤乳猪,弄成红烧肉,它却一声不吭。”
“你怎知我一声不吭?”他向来不是做事鲁莽的人,玉妃害严恩这件事,牵扯重大,就算惩处了玉妃也只会让太后生气,还不如旁敲侧击,先搬倒玉妃那个做刑部尚书的父亲林之焕。
严薇忍不住笑,“呵呵……瞧,你自己都对号入座为猪了。”
“你……”他俊逸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才发觉自己被算计了。“你这个狡猾的妖精,敢骂本王是猪?看本王怎么治你?!”
见他生气,她来不及穿榻下的木底凉拖,赤脚奔出凉亭。
他紧随其后追过来……
两人孩子似地你追我躲,她被步步紧逼,只得奔入宽敞的练功房藏身,却还是被他扑在了光滑如镜的地板上。
他得了机会搔她的痒,弄得她大笑不止连连求饶,“拓跋晗,不要……我错了,你不是猪还不成么?你是大好人!大好人!我真的错了!”
见她笑得喘不上气,他只得放过她,闲雅撑着脑袋躺在一侧。
她笑意未褪,俏脸绯红,眸光如星,傲然的胸因激烈喘息不断起伏,又因刚才的一番嬉闹,她外罩的纱袍早已散开,内衬的齐膝裙也滑到了膝盖上面,修长的腿混若无骨,细细的汗珠儿俯在如玉的肌肤上,越是润泽,似能掐出水来。
如此春光明媚,他气息愈加不稳,却又不想打破两人难得的和谐。“薇儿……”若是可以,他真想让这一刻绵延至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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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定一个约会
她舒服地仰躺在清凉的地板上,任由他轻抚着发丝,兀自欣赏练功房的顶部狰狞威武的祥云腾龙。
“咦,拓跋晗,房顶上竟然有玻璃?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