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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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舒服地仰躺在清凉的地板上,任由他轻抚着发丝,兀自欣赏练功房的顶部狰狞威武的祥云腾龙。
“咦,拓跋晗,房顶上竟然有玻璃?这个时代也有玻璃?”四条四爪飞龙环绕那片八角型玻璃,宛若环绕一颗巨大的明珠。
“那东西是皇兄给的,西域进贡了两块儿,一块儿在他的御书房顶,一块儿在这里。”
“你皇兄对你还真不错。躺在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白云,晚上还可以看到星星。”
“你若喜欢,我再去弄一块儿装在卧房顶上,每晚都能躺在床上看星星。”
“晚上来这里看也一样,若是弄在卧房顶上,岂不是没了隐私?”古代人都飞檐走壁,从房顶上窥视不是什么意外的事。
他的手勾住她一缕长发弄到胸前,指尖沿着她浑圆的胸线轻轻抚摸描画,“你怕被人看?那……晚上我陪你到这边来赏星。”
她身体一僵,握住他不安分的手。“晚上,你不用去取血吗?”这好像是约会。
他的笑浸染眼底,原来她不是不在乎他,而是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不去计较。温柔俯首吻住她嫣红的唇,却因她先前在凉亭里吃过蜜饯,残留的酸甜滋味让他上了瘾……
她气息不顺地嘤咛,想推开他,却被吻得七荤八素,全无力气。她没骨气地承认自己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气息,心里纠结挣扎,不由说服自己,若要离开,何不好好享受与他在一起的这几天?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他的吻。
他触电似地一震,倾身压住她,手巧妙捻开她裙子的梅花盘扣,探入她的文胸内……
说巧不巧,练功房门口,本是要拜别入宫的玉妃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
自打入王府,她还从没见拓跋晗对哪个女人如此欲罢不能,花园里他魂不守舍的凝望也就罢了,眼前这一幕已经切切实实说明了这位王妃不可取代的地位。这两日她本已经精神倦怠,倍感虚弱,刚才姐姐的死讯更是让她心焦,林家自此怕是要败落了,看到这一幕……她更是恨不能杀人,却又不得不强忍着。
“妾身给王爷、王妃请安……”
拓跋晗巧妙将严薇拥在怀中,挡住她的身体,“玉儿,你入宫代本王与王妃吊唁林贵嫔,也让你父亲节哀顺变。”
“王爷不陪玉儿入宫?”林家的地位非同一般,姐姐在皇上身边也是极受宠爱,平日王爷与父亲也在朝堂上惺惺相惜,王爷应该去,就算给林家撑撑场面也好。
“本王忙着。”
“玉儿还记得初入王府时,王爷也是对玉儿呵护备至的。”
严薇听出玉妃口气中的怨怼,若有所思地轻扬唇角,在拓跋晗脸颊上轻吻了一下,撒娇似地说,“玉妃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王爷就去吧,就算不给林家面子,也该给陛下面子。”
“薇儿?”她明明是在乎他的,为何还要将他推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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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王妃毒计
严薇起身,笑吟吟地走到玉妃面前,她身上轻薄凌乱地衣裳衬着婀娜有致的身材,气韵妩媚妖冷又暧昧,让玉妃又是妒忌,又是自惭形秽。
严薇见她看着自己发怔,极快伸手按住她后颈的一处穴位,以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语,“林玉,你记住,是太后杀了你的姐姐,你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林玉眼里的妒恨与阴郁奇迹般消失,转而对严薇毕恭毕敬,“谢王妃提醒,妾身记下了。”
“你去车上等着吧,王爷换了衣裳就去。”
“遵命。”
拓跋晗不知她们嘀咕了什么,颓然仰躺在地上,不悦瞥着关上门走过来的严薇,“你明知我不想入宫……”他的话因她突然骑~坐在身上的大胆举动嘎然而止,“薇儿?”她到底要做什么?是要害他血脉崩裂吗?
“今儿宫里有一场好戏,你一定要去瞧瞧。”她知道他早已蠢蠢欲动,拉高裙摆,扯开他的衣襟,直切正题。
因这最亲昵的接触,让他气息愈加紊乱。
她咬唇蹙眉适应他,姿态越是销。魂蚀骨。
他坐起身扯开两人最后的阻隔,吻住她莹润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也喷薄在她颈侧,“妖精,这可是你惹的。”
说罢,他箍住软腻如蛇的柳腰在身上起伏旋动,她在难耐的快~感里啜泣似地低吟。虽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他爱死了她这样的主动。
一阵激情似火的颠鸾倒凤,疏解了他三天的窒闷。“别忘了,晚上在这等着看星星。”他在她额上狠狠一吻,这才急匆匆地换衣裳出府上了马车。
严薇摇头苦笑,星星恐怕是看不成了。虽然对他心有期许,可她不敢奢求。“恩儿,母妃离开之前,会把所有对你不利的人都清理干净。”看着腾龙环绕的八角玻璃,泪从眼角滚落。
玉妃早已等得心尖拔凉,见他坐进来,却又顿时喜上眉梢。
拓跋晗看都没看她,只命令,“起驾入宫。”
林贵嫔之死让拓跋冽悲痛万分,遂追封为妃,厚葬。
拓跋晗带着玉妃赶到灵堂时,拓跋冽和太后萧兰贞与后宫众妃都坐在蒲团上静听尼姑们念经超度亡灵。
他低声对拓跋冽安慰几句,示意玉妃上前来叩拜。
玉妃却视线犀利地只盯着身着玄黑凤袍的太后,经过她身边时,突然从发上拔下金钗便刺过去,“老妖妇,还我姐姐命来!”
太后身边的拓跋冽骇然,迅速出手扼住玉妃的手腕一扯,狠击打出一掌正中她的胸口,“护驾!护驾!”
玉妃娇小的身躯哪经得住这样一击,身体飞起,撞在灵堂的柱子上,当即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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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心寒
林玉刺杀,让太后与皇帝震怒,林氏一家顷刻间被押入大牢。
随即,拓跋冽将拓跋晗叫进书房。
“七弟,林玉是随你来的,之前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蛊惑?平日母后待她不薄,为何她要刺杀母后?”
“皇兄认为是我蛊惑她刺杀母后?母后是皇兄的生母,也是臣弟的生母,臣弟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会做这种遭天谴的事!若皇兄没有其他事吩咐,臣弟告退。”
“七弟,朕也不过是问问,你生什么气?”
拓跋晗头也不回的走出御书房,阳光刺目,也让他豁然开朗,赫然想起严薇在练功房里的话——“今儿宫里有一场好戏,你一定要去瞧瞧。”
这就是她指的“好戏”?
冗长深远的宫道被阳光灼晒,似有火焰飘忽,他却只觉得寒冷——是刺骨的心寒。虽然他想除掉林之焕,想给伤害严恩的林玉一点惨痛的教训,滥杀无辜却不是他乐见的。
严薇,你不承认自己是夜魂蓝羽,可你知不知道自己和蓝羽一样心狠手辣?为了严恩,你忍心看着林家九族就此覆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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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个时辰,林玉刺杀太后一事传遍整个硕京。
浴室内,严薇听了素纹的禀奏,在温泉池撩起一阵水花。夜凌子的药果然厉害,不过才两日,林玉竟果真做出这种事。
“素纹,命人将玉景阁的牡丹搬出来晒晒太阳。”好在那些药粉被阳光一照,便会荡然无存。
“是!”
素纹刚走,另一个声音便从浴室的帘幕后传来,“羽儿,我还以为你变了!”慕刃风走到浴池台阶上,飘渺的水雾被他身上的煞气震慑,顿时轻薄了。
严薇靠在浴池边摆弄着飘在水面上的花瓣默然不语。他是在暗讽她心肠恶毒吗?她只是反击,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太后一再命人暗下毒手,林玉差点害死严恩,她岂能坐视不理?!
他坐在浴池边缘,拿起毛巾给她擦拭肩背,看到她颈侧的吻痕,他的手不由微微一顿。“羽儿,你大概也猜到林贵嫔是我杀的。可你让林玉失心入魔刺杀太后不是个好主意。刺杀太后形同谋逆,林家会被抄家灭祖。”
抄家灭祖?她只想让太后自断左膀右臂,从没想过其他。古代的律法她没有细细研究过,轻重难以掂量,她并非故意,却又无法挽回。自己这双手,终究是染了血腥。
“你知道拓跋晗想要除掉林之焕,才出此下策帮他吧?”不管他怎么阻止,她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拓跋晗。
她的确知道拓跋晗要除掉林之焕,他书房的抽屉里都是林之焕的罪证。可惜,太后袒护,林贵嫔在宫中恩宠无限,拓跋晗只能一点点蚕食,她这样做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帮他,就是在帮严恩。我若不除掉林之焕,难保林之焕不会害拓跋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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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穿越为妃【59】
“羽儿,你可知九族有多少人?林家上下三百口,都要为林玉和林之焕陪葬,这其中甚至还有襁褓婴儿。”皇家杀人不像杀手该杀谁就杀谁,为免后患,都会斩草除根。
“风……”她不想这样,只是想教训林玉,教训太后,帮拓跋晗除掉眼中钉。
“我去联络一下朝中的人,或许能给林家求情,林之焕也是贪赃枉法,死有余辜。”
“谢谢你。”
“谢什么?你闯祸是好事。”这说明,她随时都会需要他善后。
水面上的花瓣静默下来,她看着他在水面上俊雅的倒影半晌无言,满心亏欠。
她惧怕他走得太近,惧怕他的专横,惧怕他会纠缠不休,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她需要他立在背后才能感觉安全。
她知道自己太贪心,一边贪恋拓跋晗的吻,一边还要依附慕刃风,这无疑是脚踏两只船,是她曾经最鄙夷的。好在,她就要离开了,到时桥归桥路归路,在现代,她又恢复成孤家寡人,除了孝顺父母,再无其他牵挂。
良久,慕刃风才又开口,“羽儿,蓝搫已经派出人,他忌惮你的武功,也可能会和蓝鸢联手来杀你,你不要疏忽练功。”
“我定会谨慎。风,你能帮我在半月内修炼到幽冥门的第九层吗?”
三年来,他费了不少心思让她练功,现在她总算是肯用功了。“你决定回幽冥门了?舍得恩儿?”
“我若不舍,他必死无疑,不是么?”她并非回幽冥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拖延到七月初七。
他从怀中取出一本手札放在浴池边,“沐浴之后你仔细看看,这是很久以前我们练功时一起记下来的诀窍,只要内功调息好,很快就能练成。另外,我会派人盯着蓝搫和蓝鸢,他们一旦靠近王府,我会先通知门主,有他开口,没人敢碰你。”
严薇硬着头皮点头,幽冥门主,她真的不想见那个恶名如阎王的人。“你在江湖上阅历深厚,认不认识占星神算之类的人?”
“倒是认识一个。”
“能带他来见我吗?”七月初七,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你见这样的人做什么?”
“有重要的事要问他。”
“你我都是不信命的。”
“风,我真的需要这样一个人。”她知道,不必给他理由,他也一定能做到。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带来。”
听到他的脚步声远离,消失,她阖上眼,手心里的花瓣被碾碎,花汁如血,芬芳浓烈。
是呀,她想要的,他总是能给她带来。可是,他想要的,她半分也给不起。“风,我求你不要对我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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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拓跋晗从皇宫返回府中,一连五日,他再没出现在严薇面前,看星星的约会终究成空。
像是怕碰触伤口,练功房一直空着,丫鬟们每日仍是清扫的一尘不染,他和严薇默契地都没有再靠近。
严薇就算练功,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在练功房内,而是在卧房内。
府中太后的耳目众多,万一她这个夜魂蓝羽没有武功浅薄的事传扬出去,必死无疑。
那些侧妃侍妾们仍是绞尽脑汁地诋毁她,接近拓跋晗。而素纹如往常一样,每天热心地打听拓跋晗的一举一动。
第一天,用过晚膳。
她忿忿地奔进厢房内,“小姐,王爷去了婉竹轩。上次王爷不过用芍药香骗了小姐,这次……是真的去了!小姐,您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王爷去宠幸别的女人吗?”
严薇沉默不语,尽管心里隐隐刺痛,却还是波澜不惊。
啪啦——正喝药的严恩把药碗打碎。
素纹只得上前来收拾。
严薇命令一旁的嬷嬷,“再去给小王爷端一碗药来。”
“我不喝药!我死也不喝!”严恩含着泪怒声抗议,纯净的眸子里满是泪水,却倔强的不肯垂落,父王,父亲,生父,到底是什么?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为什么给他的只有痛与恨?
严薇疼惜地将他揽入怀中,“我的恩儿最乖了,不喝药伤怎么能好呢?一会儿喝了药再吃点蜜饯,母妃给你讲个你从没有听过的故事,好不好?”
第二天,上午。
“小姐,王爷去了珍妃的珍珠圃。”素纹的神情里已经透出些愤恨,“王爷也太过分了,就算不过来看看小姐,也该看看小王爷,前些天还炫耀自己得了宝贝儿子呢!”
严薇坐在练武场的高背椅上品着夜凌子调配的养颜花果茶微扬了下唇角。
正在练剑的严恩,挥剑一劈,将武场边缘地刀剑架劈成了两半,因用力过大,他背上的伤又扯痛,手上的短剑也丢在地上,小脸煞白,摇摇欲坠。
嬷嬷和小厮们都想奔过去扶住他,严薇摆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恩儿,练功最忌讳的就是心焦火燥,你这样如何超越义父?再过几天,义父会过来看你,别让他失望。”
严恩只得强忍着痛捡起短剑继续练功。
第三天,晚膳。
“小姐,王爷说静妃的院子空着,就封了侍妾赵柔儿夫人为侧妃,院子改成了柔心居。今晚他宿在那边。”素纹蔫蔫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