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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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这不一样,我们毕竟许久不见了。”
“也对。”
他给她涂抹了药之后,收起药瓶,“好啦,睡一会儿吧。”
“在这里睡?”
“当然,不然在哪里?”
“我们还是去客栈吧,刚才不是说好要去客栈吗?”
“羽儿……”他强行按住她的肩,让她枕在他的腿上,伸手按住她高耸的腹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为了你腹中的骨肉着想,趁着天没亮,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别这样瞪着我,我也是为你好。”他手指轻抚在她的唇瓣上,她唇角上被打破的伤口血渍尚未干涸,与白皙的肌肤与红唇相衬,更加诡艳。
他捂住她满是戒备的眼睛,俯首,吻在她唇角的伤口上,浅浅地品尝着她血液的味道,口中低喃地话音变得低哑起来,“羽儿,还记得从前吗?你总是
让我这样把你身上的血渍舔舐干净……”
她唇角的血渍消失,他又转而深吻着她的唇。
眼睛被他捂住,心与听觉的感知却瞬间放大了几倍,他的唇碰触带起阵阵战栗。她屏息着,握住拳头,感觉到他的舌企图更进一步,她忙转开头,躲开他的唇。“冽,不要这样好吗?”
“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黑暗的吗?”
“可是我现在……”
“现在不喜欢了?”
“是的,我喜欢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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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妃常好孕【195】
总是吃一种食物会烦,总玩一种游戏会腻,同样的,总是爱一个人,也会厌倦。
可,她腻了,他却还没有。纵然心里不甘,他却还是松开她的眼睛。
一见光,她忙坐起身,与他拉开距离。“我……有点口渴,你能帮我去拿点水喝吗?顺便拿条被子来,夜凉,这样睡总不是办法。”
“好吧,你等着,我去拿。”
严薇跟着他起身,随着他走到柴房门口,见他进入正房内,她迅速从地上拿起烛台,丢在干柴上,顷刻间,火苗熊熊……她迅速冲向柴房后窗,破败地窗子不堪一击,她捡了一根粗壮的木柴便将窗子撞破,手脚并用的爬了出去。
安全着陆之后,她不禁凝眉回头看了眼低矮的窗台,孕妇就是笨哈?!骨盆扩张,双腿也不利落了。恐怕连严恩那四岁的小白眼狼也不会这样手脚并用地爬窗子吧。她发誓,等到生完宝宝,一定要练轻功。
眼见着她就要奔至宅邸的后门处,却突然从头顶上跃下一个金黄的身影,“羽儿,这样跑来跑去,你不怕动了胎气吗?”
拓跋冽!严薇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扬起唇角,“冽,你也知道我变了,我不是从前的蓝羽,拓跋晗也从来不吃威胁这套,你越是威胁他,他可能出手越狠毒。与其在这里打我的主意,你不如多用脑子调兵遣将!”
她掩映火光中的倩影凄冷,狼狈,却并不折损她的美,再加那股桀骜不驯的冷静,一如被风吹雨打之后的牡丹。
他摇头失笑,是她变得简单了,还是他变得复杂了?就算两人如此较量,竟也如同对牛弹琴。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他抓她,并非只用她威胁七弟?
“羽儿,你高估朕的耐心了!”
他话音落,她便觉得后颈上被重重一击,眼前一黑,整个人瘫在地上,不省人事。
宅邸内的慕刃风看到火光带着人赶到时,整个小院已经化为一片灰烬,一群杀手搜索之后只在柴房的后窗歪捡到一条紫色丝带——严薇为了避免过长的头发散乱,总喜欢将发尾的部分用一条丝带束起来,翌日梳理发丝,便不必太耗费太多时间梳理。
而这样的习惯,是自从四年前在天和山居住时便养成的习惯,也是他所熟悉的。曾经,他每次上山都带各种颜色的丝带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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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宅邸前院内,装扮成严薇的素绘听到院子里来来回回奔波的搜查声,便已知事情败露,但是……怎么可能?她这个“严薇”装扮地天衣无缝,拓跋晗怎么可能分辨出真伪?
是她的大肚子出了纰漏?她的神情有什么差错?还是,她的衣装发饰与严薇有什么太大差别?她照了照镜子,不可能呀,镜子里的人分明就是一模一样的。
听到有马蹄声入府,她顿时如临大敌,再这样下去只有坐以待毙。
太后只说让她留在七王爷身边得偿心愿,可没有说要保她性命无虞。以防万一,她还是先下手为强。
严恩躺在床榻上早已经被惊醒过来,而他的小厢房里也早已被辛文带人搜查过,两个嬷嬷此时已经掌了灯陪在床边安抚着他。
他虽然仍是安安静静地躺在被子里,小手却握住搁在枕头下的短剑,寻思着母妃可能被抓去哪里。
而就在这时,素绘以严薇的模样进入房内来。
两个嬷嬷相视一眼,又担心地看了眼严恩,双双挡在床前,不让她靠近。
素绘再笨也看得出眼下的境况,却还是强作欢笑,学着严薇宠溺慈爱的口吻说道,“恩儿,咱们府邸的后墙外有一处小院着火了,火势很大,差点烧过来,护卫们都慌不择路地去救火,没有吵到你吧?”
严恩躺在床上不动,枕头下的短剑被他抽出了半截。“当然吵到恩儿了!还以为外面有人打架呢,正想出去看看。”
两个嬷嬷见素绘迫近上前,忙故作恭谨地俯首说道,“王妃,夜深了,请早点回去歇着吧,有我们陪着小王爷就好。”
素绘清冷一笑,暗藏在袖中的手已是鹰爪地姿势,随时准备着出手掐断两个年迈嬷嬷的脖颈。
“嬷嬷们这是怎么了?我过来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压惊,还需要经过你们同意不成?王爷让你们伺候小王爷是看得起你们,你们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严恩躺在床上,将她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嬷嬷们先出去吧,我要和母妃一起睡。”
“小王爷……”两个嬷嬷担心不已。
“刚才我真的被吓着了,嬷嬷们还是出去吧。”
两个嬷嬷默契相视,听出严恩是在暗示她们先走。其实,在这里她们也的确帮不了什么忙,还不如赶紧出去叫人的好。就这样,她们一步一回头地慢慢退了出去。
素绘脸上慈爱的笑在门板关上的一瞬骤然化为森冷的杀气,“小鬼,可不要怪我出手狠,是你的小命太短!”
她乍然出手扣住严恩的脖子,将他只穿了小肚兜的身子从被子里拖了出来,却没想到,眼前一阵银亮的光芒闪耀,她的心口上便被刺进一把短剑——而镶嵌了红宝石的剑柄,还握在他白白胖胖的小手中。
血染裙裾,素绘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本是用来当挡箭牌的四岁奶娃娃竟然如此——杀人不眨眼。“你……你这个……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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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妃常好孕【196】
严恩挣开她的手,脚尖灵敏地点在床沿上,抬起小腿儿将她踹倒,又跳下床,拉着她身上的衣裙擦掉剑刃上的血,凑到她的脸前,把上面的易容面具撕了下来。
素绘心口刺痛,脸上扯痛,忍不住尖叫。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坏女人,相当我母妃?呸——呸!”他学不来大人那种潇洒啐痰的方式,只突出两口唾沫。
素绘因为失血过多,整个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着,口中也漾出血来,她挣扎着还想抬手打严恩,却也只是徒劳……
慕刃风带着两个嬷嬷担心地冲进来,“恩儿!”
素绘已经断了气,严恩却还是不解气地,又在素绘的脸上狠狠踢了一脚。
慕刃风上前来,却又不好碰严恩,只得蹲下来打量着他,他金黄的小肚兜上有血滴,应该是刚才刺中素绘拔出剑刃时喷出来的,而腿脚都完好,也没有任何痛楚的迹象。他却还是不太放心,“恩儿有没有受伤?”
“不要你管!”严恩仍对他敌视,从床上取过衣服来穿。
两个嬷嬷见状,忙上前来帮忙,其中一个不忘催促,“风堂主,你还是赶快把尸体抬走吧,在这里怪吓人的。”
“好,你们好好伺候小王爷。”慕刃风无奈看了眼严恩,见小家伙执拗地绷着脸,他这才命人把素绘的尸体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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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是被一阵争执声惊醒过来的,她人已经被捆在一个大木箱里,口中塞着布条,四肢被蜷缩绑着,而周遭还有软软的绸缎阻隔,她想弄出点声音都难如登天。
“王爷有令,凡是出城车辆都要严查!凡是放过一个的,杀无赦!”
“官爷,小人真的只是做绸缎生意的。”这声音很陌生,但严薇听得出,这分明是紧靠着她所在的箱子说的。“官爷,小人并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呀!”
“少废话,搜!打开所有的箱子!”
“官爷……”
严薇听到整个车上传来砰砰地碰撞声,分明是锤头砸锁的声音。
不过片刻,她听到自己所在的箱子也被打开,然而……她没有预料的是,身上经还压着厚厚的布匹,一丝光也投不进来,搜查的官兵所见到的一整箱子的布匹,压根儿就看不到她的影子,她想动也动不了……因此,只是片刻,箱子盖便又被阖上了。
“好啦,过!”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这些银两给官爷们买酒喝。”
“收好你的银子,马上滚!下一辆!”
严薇绝望地叹了口气,随着车子摇摇晃晃地前行,她的心也越来越凉。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从箱子里抬了出来,虽然日落西山,对于深处黑暗中的她来说,却还是觉得光线刺目。
适应了明亮之后,才发现这是在一处山林,四周都是营帐,而拓跋冽绣着明黄飞龙的靴子就在眼前。
随即,她身上的绳子被一旁的护卫砍断,她的手脚却还是保持着被捆绑的姿势,血脉像是凝固了,四肢麻痛地钻心,她仍是歪躺在地上。
拓跋冽蹲下来,把她口中塞着的布团取出来,“羽儿,难为你了,七弟把整个镇子围得水泄不通,朕只能用这个法子才能把你带走。”
严薇不看他,也不吭声,她如今这个样子,已经是待宰的鱼肉,说再多的话,无非是浪费力气。
“营帐和饭菜都已经准备好,还是好好歇息吧。朕还要巡视军营,你别在想着逃,没用的,多为孩子想想。”他轻抚了一下她苍白的脸,口气仍是宠溺,“只要你愿意,这女儿也算是朕的一份,朕会将她视如己出。”
她仍是僵硬躺着,一动不动,瞳仁都没有动一下。
“来人,把羽妃抬进营帐,小心伺候,再让张御医来把把脉。”
“遵命!”
羽妃?是在说她吗?严薇在心底苦笑,她已经是个孕妇,而且腹中还是他亲弟弟的骨肉,他怎么可以厚颜无耻地封她为“羽妃”?
被抬进营帐后,便有两个身穿宫装的宫女为她沐浴更衣,饭菜也送进来,都是蓝羽平时爱吃的,却不是她喜欢吃的,但是,为了女儿,她必须吃,必须活下去。
两个宫女见她并没有绝食,反而大口大口的拼命吃,也不禁长吁一口气,并上前主动给她盛汤伺候……
她们两人身高相仿,发饰也相仿,单单从背后看,几乎如同孪生姐妹。而正面,却是一个瓜子脸,一个是圆脸,瓜子脸的明秀爱笑,唤名惠笑,一如其人,而圆脸的似乎年长几岁,沉稳可人,唤名惠巧。
“羽妃娘娘,张御医很快就会过来,陛下说会让他给您开个安胎的方子。”惠笑见她吃饱,递上漱口水。
严薇漱口之后,愤然把水喷在地上,“别叫我羽妃!我是七王妃,不是什么皇帝妃嫔!”
“这是陛下吩咐的,容不得奴婢们抗旨,娘娘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们了。”惠巧耐心劝言道,“娘娘失忆,许久不见我们,大概也不记得我们姐妹了,先前在宫中,都是我们姐妹俩伺候您的,那时您和陛下恩爱得可是羡煞旁人呢!陛下如此煞费苦心地将我们姐妹从宫中接出来伺候您,也可见用心良苦,当今皇后娘娘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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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妃常好孕【197】
拓跋冽的恩宠与关切都不是严薇想要的,相反的,她避之如洪水猛兽,压根儿也不相信这是恩宠——这是血淋淋的囚禁!
她从蓝羽的记忆中搜寻不到惠笑和惠巧的影子,和这两个长居深宫的宫女谈论恩宠之类的话题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可是看过一大堆后宫剧和言情小说,通过现代心理学来看,长期困居于深宫的女子心理上大都有些缺憾,她们相互算计,相互争夺,亲姐妹也能自相残杀,而最终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爬上龙床。
可笑,和那个做皇帝的人睡一觉就能高枕无忧万事大吉了吗?她们是可怜的井底之蛙,永远都不知道权势与男人的心是最靠不住的筹码。
于是,等到身着鹤服的御医张仲来时,她的神情也冷寂淡漠了许多。惠笑和惠巧也被她遣出帐外。
张仲看出她心有闷气,“羽妃娘娘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躺着要老臣诊治?”
“把脉而已,不必躺着。”
“是。”
张仲给她探过脉,捻着花白的山羊胡子竖起眉头。
严薇见他如此神情,不仅有些紧张,“我女儿怎么样?是不是因为益母草受了伤?不对,我被捆绑了一整天气血凝滞,定然也对女儿不好……你告诉我呀,到底怎么样了?”
张仲宽和笑道,“羽妃娘娘且放心,两位小公主只是因娘娘忧心愤懑,才胎动不安,因是孪生,腹中空隙狭小,姐妹俩难免会冲撞,呵呵……”
“你说什么?两位小公主?”严薇不可置信地猛然站起身,狂喜按住自己的腹部,“你说我肚子里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