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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77部分

小说: 孕妃来袭,请王接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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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恩呢?”他不相信她真的能放下这一切,“不要了吗?”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在她和拓跋晗之间插足,可……经过这么多之后,他发现情之一字强求不得。

    他再努力,也无法靠近她分毫。

    而拓跋晗就这样遥远地处于山崖之下,却能牢牢抓住她的心,抓住她的眼,抓住她的整个灵魂。

    “严恩是他和蓝羽的,不是我严薇的。”

    又是这句话。楚切霆无奈笑了笑,催促道,“既然已经决定放弃,还看什么?放下了,就永远别再想。”

    望远镜被拿走,严薇无奈地皱起眉头,她真的想再看最后一眼。“算了,不看就不看了,走吧,我们去江南玩。”

    “我们?”

    “是呀,你和我。”

    “初霁和风不一起么?”她太过放心他随行了。每天这样两人单独在一起,他怕自己终有一日不能自拔。

    “初霁太聒噪,有他在,我路上总也说不好觉。风暂代我处理幽冥门的事务,所以,就只剩下你了。”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上路?”

    “是呀,旅行而已,你要带多少人?”

    “可……为什么是我?”

    “你比较好看,心情不好时无心赏景,只看看你,也能赏心悦目了。”

    她不会告诉他,其实他这张脸在某个方向看很像拓跋晗的脸,而且他安静时,也与拓跋晗安静时出奇地相近,不理会人,也不烦躁,只是拿着什么书本地图的翻看,等着心静了才会开口。

    “为何要去江南?我还以为你会去黑汗王朝找那个黄毛怪。”

    “凯文?呵呵,他好端端地做黑汗王朝的丞相呢!在七月初七之前,我不想去打扰他。”

    “七月初七?”

    “切霆,我给你唱歌听吧!”

    “你会唱歌?”楚切霆只知道她在锦花阁内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却从没有听过她的歌声。扶着她上了马车,他坐在车辕上策马沿路下山。“唱吧。”

    “……情天动,青山中,阵风瞬息万里云。

    寻佳人,情难真,御剑踏破乱红尘。

    翱翔那,苍穹中,心不尽。

    纵横在,千年间,轮回转。

    为何让,寂寞长,我在世界这一边,对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万语说的清,说的清……

    只奢望一次醉,又想起,你的脸,寻寻觅觅,相逢在梦里。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缱绻万千。

    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

    “薇儿,薇儿—

    —不要走!不要——”拓跋晗满头冷汗地呓语着,却仍是没有醒来。

    小小的人儿本是趴在床边打盹的,听到床上的惊呼,便惊醒过来,“父王,父王……做噩梦了吗?”

    严恩不哭不闹,每天就这样守在床边,累了便趴着睡一觉,渴了饿了也不再闹脾气,总是一个人乖乖吃饭,本是四岁的孩子,却比七八岁的孩子还要听话。

    夜凌子端着饭菜进来,见他正踮着脚尖用热毛巾给拓跋晗擦拭冷汗,眼眶也不禁有些泛红,“恩儿,我来吧,你先吃饭,瞧,素纹姑姑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呢。”

    “夜凌子舅舅,你看父王怎么还不醒呢?这样整日噩梦连连,何时才能好转?”

    “心病还要心药医,有些事情医者也束手无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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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 妃常好孕【203】

    “舅舅,那……父王是不是没得救了?”严恩积压了三天的话终究还是说出口,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儿簌簌滚落,“母妃真的被那个坏女人杀死了吗?”他不相信母妃真的死了,母妃的肚子里还有两个妹妹呀,父王说等到这场仗大胜,妹妹就会出生了。

    他和父王已经为妹妹取好了名字,拓跋靖琪和拓跋靖瑶。

    他还记得母妃刚刚探知有孕时,要他和父王一起给妹妹取名字,这算是一家人给妹妹的祝福。

    靖,乃平安,是父王取的,他说乱世里求得平安一生不容易,希望两个妹妹可以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琪和瑶都是瑰宝美玉,是他取的,他希望两个妹妹能漂漂亮亮,如花似玉,虽然父王并没有评价这两个字是好是坏,可都书里都是这样形容美人的。

    如果母妃真的死了,这两个名字也只能刻在墓碑上了。

    夜凌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恩儿乖,不哭了。”他把饭菜放在桌案上,把他揽在怀中。

    “我要报仇!”严恩的声音从他怀中沉闷的发出,却不容质疑改变,“舅舅,我要报仇!你会帮我吧?”

    拓跋茹一身武功,高深莫测,他一个四岁的孩子要如何报仇?“恩儿,你母妃不一定死了,我们要先确定这消息的真假,才能做决定。”

    “可是,父王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要如何确定?”

    夜凌子略推开他,起身,在帐内来回踱了几步,“恩儿,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报仇,是先要保住自己的命!”

    “有人要杀我?”

    “拓跋冽!若你不杀他,他必杀你和王爷。眼下,百里之外便是拓跋冽的军队,大战一处即发,若是这个时候再去打探门主的生死,必贻误战机。你父王不知何时才能醒来,若我们不打,等到拓跋冽南方的军队前来支援,我们就再也赢不了了。”

    说完,他抱起严恩,把他放在椅子上,“恩儿,若你赢了天下在手,打探你母妃的生死,或者为你母妃复仇都不是难事,就算你要踏平天山派,只一声令下便可!”

    严恩的泪早已止住,小小的脑瓜里已经在盘算着如何打赢这场仗,他看了眼床榻上躺着的拓跋晗,眸光里闪烁几分与拓跋晗相仿的嗜杀魔魅,“我会赢,害过父王和母妃的人全部都要死!”

    夜凌子宽慰一笑,“这就对了,有一个人可以帮你。”

    “外公。对吗?”现在他也只剩下外公了。

    “是。”

    “那就叫外公来吧,再加上辛文叔父和卿贤伯父,我们一定会赢的。”

    =

    就在严薇泛舟西湖惬意地欣赏着江南美景时,昏睡中的拓跋晗才被一阵强烈的刺痛惊醒过来,而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最不想看到的人——他的岳父大人——蓝宏。

    “醒了就好。”蓝宏的脸上笑意冷讽,无丝毫慈爱、疼惜、怜悯、关切,他本人也一直认为把这些多余的情绪用在没有必要的人身上是一种奢侈的浪费,他的女儿都不需要他的关心,更何况是这样愚蠢的女婿呢?

    拓跋晗想坐起身,却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和胸膛上刺满了银针,活像个可怜巴巴的刺猬。

    “老怪物,你对我做了什么?”

    床边这才探过一个亲昵的小脑袋,“父王,别怕,只是几颗银针而已。”

    “几颗?”他的宝贝儿子不识数了吗?这足足有几十颗!而且他现在剧痛难忍,像是所有的针都刺在了心口上,让他冷汗直冒——蓝宏这老怪物分明就是在折磨他!“恩儿乖,帮父王把银针拔掉。”

    “外公说,你昏迷了这些天,气血不畅,要让银针扎半个时辰才可以哦。”小家伙怕他再动,忙按住他的肩,“夜凌子舅舅试了好多法子你都没有醒过来,还是外公这招最厉害!”

    他真是越来越崇拜外公了,武功高强,还懂医术,行军作战也很在行。“父王,你知道吗?外公刚刚帮我们打了一场胜仗耶,拓跋冽已经被赶回硕京了,外公说明儿咱们就能包围京城,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拓跋晗瞥了眼正在翻看着一张皇榜的蓝宏,却气不打一处来,“谁叫这老怪物来帮忙的?”

    “我呀。”恩儿无辜地开口,父王好像不高兴呢!“父王不希望我们打胜仗吗?”

    蓝宏把严恩从床边拉开,“恩儿,别理他,去看看你素纹姑姑煎好了药没,顺便把癞蛤蟆的血滴进去做药引。”

    “哦。”严恩颠儿颠儿地跑了出去。

    拓跋晗却只想吐,癞蛤蟆的血?是给他做药引吗?那东西长得那么恶心,喝下去岂不是更恶心?呕——他真的好想吐,胃里却空空的,越是难受。

    “老怪物,你最好不要折磨

    我,否则……否则薇儿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

    “我女儿没死。”

    “你说什么?”

    “难倒你堂堂七王殿下连皇妃讣告和一般皇榜的格式都分不清楚么?”

    “……”

    蓝宏把手上皱巴巴的纸塞给他,“自己看吧!”

    拓跋晗忙拿起来看,圣旨的确是依照平日皇榜的格式写的,上面有玉玺的印章,有拓跋冽的署名,还有日期,只是……皇帝妃嫔死后的圣旨若要张贴出来,一般都不会用黄色纸张,而是用白色的,且一般都会有“讣告”二字,而且——这上面的“杀”字,虽然写得很像拓跋冽的笔迹,却更像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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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妃常好孕【204】

    他赫然想起让严薇模仿他写字的事,他当时还说,写别的没用,就一个杀字便好。她毛笔字写得像个刚会写字的孩子,又没有耐心练习,他怕她写多了心烦抵触,才只拿一个她平日用得最多的字让她练。

    很明显,这圣旨是假的,而且是严薇自己写的,这女人对这个世界还是不太了解,对圣旨更是不了解,所以她自以为是地弄了个这样的皇榜,宣告自己的死讯,以为他出兵开脱。

    可这玉玺的印记却是真的——这嚣张的女人居然偷了玉玺?!她不怕拓跋冽追杀她吗?

    也顾不得满脸满身的银针,他腾地坐起身,诈尸般直挺挺的,下了蓝宏一跳。

    “她没死,她真的没死!”

    蓝宏不由得担心,“拓跋晗,你身上可还有不少针呢,你这样乱动,气血会紊乱。”

    拓跋晗也顾不得这些,他自己动手拔银针,整个人又奇迹般回归活力。“我要去找她,说不定她现在有危险呢,她偷了玉玺,一定会被人追杀。”

    “她很好,风儿,霆儿和霁儿一直都在保护她。”

    “是么?”这女人吃不得一点苦,不能冷,不能热,不能受累,不能受穷,还受不了一点疼,有人保护着她总是好的,可他心里还是酸涩的离谱。“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江南。”

    “她去那里做什么?”

    “那边暖和,风景也美,她说女儿诞生前不能碰血腥,便把幽冥门的事务都交给了风儿,她开了几家店铺,生意兴隆。”

    “她在做生意?还生意兴隆?”拓跋晗失笑,这才把身上的一大堆银针拔除,“她的店铺卖什么东西?胭脂水粉?锦缎?”他记得她很会打扮,也会自己缝制衣裳,女人做生意,无非就是这两样。

    “我女儿不适合做胭脂水粉的生意,不过,倒是也卖一点。”

    “还卖什么?”

    “卖没有人见过的衣服,霆儿说是穿在里面的,很多女人都喜欢,还有一些官宦人家的夫人们成箱成箱的订做,霆儿略算了下,比杀人还赚钱。”

    “……”拓跋晗已经明白那是什么衣服。

    他不禁摇头失笑,他明明说过那种衣服她只能穿给他一个人看,她却将它发扬光大,弄得人尽皆知,真是好本事。这女人总是这样与他对着干,他早就习惯了,可她这样明目张胆,就不怕拓跋冽会追杀她吗?

    也罢,既然她在江南好好的,他就先处理完眼前的事,让拓跋冽无暇去杀她!眼下这场仗应该速战速决,他可不想错过两个女儿的诞生。

    =

    此时,江北两军激战不断,江南却歌舞升平。

    西湖之上船舶徜徉,而杭州城宽阔平整的青石板路被路边琳琅店铺的灯光映照的明亮如洗,已经是亥时,街上却仍是人来人往,赏灯的,卖艺的,交谈声,吆喝叫卖,繁华喧嚣。

    路旁一座三层高的华楼,檐牙高啄,洁白的墙壁与栗红色的门窗粉刷地崭新,大腹便便的严薇就站在门外,一手撑着后背,静看两个小厮踩在梯子上挂牌匾。

    “左边一点,对,右边再往下……”

    两个小厮举得手臂已经酸疼,钝重的鎏金牌匾拿的摇摇晃晃。

    楚切霆今儿帮忙去收账,此时正策马返回,一见严薇就立在当街,忍不住下马嗔怒,“不是不要你忙这些琐事的吗?眼见着就快生了,不在家好好呆着……”

    “我只是站着说几句话,又不会累倒。”她摇头失笑,“你太紧张了,我又不是没有生过孩子。”

    看样子,这排便挂不好,她是不会回家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纵身跃起,一手取过牌匾,轻轻一顿,便随手挂好,且不偏不倚,端端正正。

    两个小厮惊愕相视,怔了半晌才爬下梯子。老板娘也真是的,有个武功高强的相公却还要让他们受累。

    楚切霆见他们搬着梯子进入店内,又大声命令,“你们都散了吧,明儿新店开张,早起准备。”

    “是!”

    “我们也回家吧,别在这儿杵着了。”楚切霆见她仍是瞅着那牌匾,只得抱起她上马,“还看什么?放心,那铺子不会不翼而飞的。”

    “我很久以前就想自己做老板,没想到竟是在这里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她心里唏嘘感慨,竟有些疲惫。“以前总觉得这是不可能的,却没想到会这样顺遂简单。”

    人就是这样,当完成了一件梦寐以求的事之后,就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其他理想去实现了,生活一下子会变得索然乏味。

    “简单了不好么?”他一手环住她的后背,一手握住缰绳,她暖暖的馨香绽放满怀,让他忍不住奢望这条路不要有尽头。“很久以前,我也

    有个愿望,有妻有子做一点小生意,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再也不用杀人。”

    她想对他说,他现在可以自欺欺人的当做愿望实现了,脑海中却又蹦出拓跋晗那张邪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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