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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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细滑的脖颈和锁骨……
“不!切霆……放开我……”
“薇儿,我想你!想我们的家!”他含混地声音里暗杂着无尽的相思与欲望。
热吻像是一个个烙印,烫得她心口灼痛,心脏垂死挣扎似地在突突地跳动,呼吸间都是他咄咄逼人却又魅人心脾的男子气息——这气息,的确是她曾经依恋的。
夜半时分,她曾经安然睡在这个怀抱中,不畏风雨。
她当时有孕,他们以夫妻身份游历江南,同榻而眠,他从不越雷池一步,总是温柔轻抚着她的脊背,安抚她一整天的疲惫。
可……现在,这个怀抱竟让她心生恐惧。
远处,宫廊尽头拐角处,身着洁白寝衣披着龙袍的身影正被太监扶着走过来,远远看到这一幕,他像是遭了当头一棒,本就羸弱的身体晃了两下,幸亏太监及时用力支撑,他才没有摔倒。
她在楚切霆的拥吻中长发倾散,像是缓缓展开的昙花,蝶袖在风里飘逸如泼开的墨,纵情欢舞……这情景好熟悉。
是啦,他记得当初他身上怪毒未解,在练兵场毒发,拓跋冽带了御医来练兵场说他已经无药可救,她担心他会被害,带了血来救他。那天,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那也是一条走廊,撞见他们拥吻的是拓跋冽。
此时,这不是他给的吻,可她还是一样,很美。
难道坐在这个位子,真的要做孤家寡人了吗?薇儿,他好像已经多日没有见她了,他缠绵病榻,来请安的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他命人来“请”她,她却总说忙,忙,忙……
扶着他的小太监小康子见他不动也不开口阻止,忍不住提醒,“陛下,皇贵妃这……这可是死罪!依照宫规,皇贵妃背叛陛下,该被乱棍打死。”
他冷凝起眉头,眼神冷煞地转头盯着小康子。这小太监是他精挑细选的,平日看上去乖巧,却没想到竟然是个多嘴多舌的——乱棍打死,拓跋茹的母妃当初背叛了父皇,就是这个下场,他看到过尸体,满身血渍,惨不忍睹。
一个小太监说出这种话,着实不简单,是某个发号施令的人格外教习过吧!
小康子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慌忙松开他的手肘跪在地上,“陛下饶命,奴才只是忍不住多嘴,陛下……”
他惶恐的求饶没有说完,后颈上便按了一只强硬如铁钳的手,咔——骨头爆断,身体瘫在了地上,又被嫌恶踢开。
龙袍幽冷无声地滑过宫廊下的红毯,他本是羸弱的身型在宫灯的光下出现,顿时变得伟岸如山,“薇儿,奏折都批阅完了吗?”
这威严地声音不高不低,却正好打断楚切霆的强吻。他松开严薇,转身将她挡在身后,“拓跋晗,你总算出现了!”
“霆堂主此来大张旗鼓,朕若是不出现,岂不是让你失望?”幽冥门的人虽然嚣张跋扈,却还从没有一个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御书房门前“等人”的,他当这里是什么?人人可以驻留的大街小巷吗?
他们正对峙,严薇却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拓跋晗,我……”
“过来!”
过去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不过去却又怕他们打起来。严薇整了整松散的衣袍,尴尬地张口想解释,刚才的吻如何辩驳呢?这种事已经被撞见,多说无益,只会越描越黑。
她担心地看了眼楚切霆,他能顺利离开吗?他不是拓跋晗的对手,可现在拓跋晗有伤,他们就算势均力敌也会两败俱伤。
更不妙的是,她刚走了两步,就被楚切霆拉住了手腕,“薇儿,你真的甘愿在这里做他的妃子?日后他选了皇后,另有佳丽三千,你又如何自处?”
回家?拓跋晗无声冷笑,好一句回家,他们两个何来的家?“薇儿,过来,刚才的事,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严薇可不是对男人言听计从的女人,更何况,她已经发现在宫廊拐角处躺着的那具尸体——拓跋晗已然恼怒,她若是丢下楚切霆不管,恐怕他无法活着离开皇宫。
她转头看向汉白玉台阶下不远处的文禄,“来人。”
文禄忙拾阶而上,恭顺垂首,“主子。”
“扶陛下回去歇息,另外叫夜凌子看看他的伤势。”
“是。”
楚切霆不明所以,“薇儿?”她决定跟他走了吗?
拓跋晗却怒极,“薇儿……”
“我送切霆离开,你先回寝宫歇息吧。”
“你怕我命人杀了他?”拓跋晗苦笑,“薇儿,你就这么舍不得他?你忘了他为了蓝羽……”
“拓跋晗,你若是不相信我,我也无可奈何。”严薇转头对楚切霆说,“你若是不想走,就在这里等着和我一起被剁成肉泥吧,要杀我的人正等着抓我和其他男人的私情呢!”
三人僵持不下,文禄低着头,闷声不吭,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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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妃常好孕【225】
“薇儿,你不走,我也不会走。”楚切霆说这话时并没有看严薇,而是有恃无恐地挑衅盯着拓跋晗,“师父有令,让我留在皇宫保护薇儿,蓝羽已经离开黑虎山,恐怕会来杀她。拓跋晗,你现在有伤在身,还要应付那些妃嫔,无暇顾及她的安危,就算皇宫里护卫众多,也挡不住无孔不入的蓝羽,幽冥门中与她功力不相上下的只有我。”
“文禄,给他安排寝宫。”
严薇怀疑自己听错了,但这句话切切实实是出自拓跋晗之口。
她狐疑看向他,却见他正阴冷地朝自己伸手过来,“还愣着做什么?跟我回宫。”
楚切霆没有再强拉住她,在她把手放在拓跋晗地掌心时,他却还是忍不住多说一句,“薇儿,蓝羽来之前,你知道该做点什么吧?”
严薇没有回应,她尚心有余悸,两个男人没有打起来已经阿弥陀佛,她哪有心思考虑“该做点什么”。
楚切霆被文禄带走。自然,文禄只当拓跋晗是主子,便深谙上意,将楚切霆安排到了离着拓跋晗与严薇所在的承鸾殿群最远处的一处宫殿。
“霆堂主,此处出门便是御花园的荷花池,故而称作赏荷小筑,曾经是先帝逛园子小憩之处,幽静清雅,天天有宫人来清扫,这里面的布置也是整个皇宫里数一数二的,既然您是皇贵妃娘娘的座上宾,自然应该是住在这等上上之地。”
楚切霆可不是对这皇宫一无所知,相反的,这里有种莫名地熟悉感,他几年前第一次到皇宫来代师父来给蓝羽传话时,地图也没看便在皇宫内院里轻车熟路地逛了一圈。
他自然知晓,这赏荷小筑是离严薇最遥远的,不过,以他水上漂的轻功,就算再远,要找到严薇也不过是眨眼片刻。“有劳文禄公公了,我自己休息即可,公公还是去伺候薇儿吧。”
文禄本不是多事之人,在这皇宫里,多事的人一如刚被陛下捏断脖子的小康子,往往都是短命鬼。但他实在看不惯楚切霆刚才的嚣张行径,“霆堂主,有句话不知咱家当讲不当讲。”
楚切霆冰冷的银面具在房内夜明珠的光辉下莹白慑人,“既然不知道该不该,还是不要讲的好,我是杀手,没有薇儿的仁慈,在一个杀手面前冒然进言,没有好果子吃。”
文禄本是堆了一肚子的指责只得吞回去,“那……咱家就不多言了,不过,咱家还是应该提醒一句,皇贵妃娘娘已经是皇贵妃娘娘,她在这皇宫之内已经举步维艰,霆堂主若是……”
他的话没有说完,头顶上的刺绣典雅的内监官帽便落在了地上,像个被劈开的西瓜,分成了两半。他顿时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渗出来,气也不敢喘。
如果他再多说一句,恐怕下一刻落在地上被劈成两半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你最好是对薇儿忠心,否则……寄放在你脖子上的人头……”楚切霆不喜欢这皇宫里的人,男人都认一个主子,女人都想往龙床上爬,无趣地叫人怄火。
“是,是,霆堂主的话奴才铭记在心,奴才告退!霆堂主有什么需要,尽管来吩咐奴才。”
文禄连滚带爬地出了赏荷小筑,几个正经过的小太监一见他,忙躬身问安,他顿时又恢复内监总管高高在上的姿态,刚才的胆怯也成了无法化解的怒火。
“我呸!不就是区区一个小堂主,也敢和咱家过不去?咱家好心当了驴肝肺!你要杀我?咱们走着瞧!”他咬牙切齿地咕哝着,转了方向,朝着太后寝宫走去。
此时,严薇则被拓跋晗拖进寝宫,她正担心他的伤,却被他猛然一推,她猝不及防踩到过长的裙摆,整个人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蔷薇栩栩如生的刺绣地毯柔软。
她虽并没有摔痛,心却碎了一地。
记忆中,拓跋晗似乎还从没有对她如此“动粗”,他一向也不会对女人大动干戈,就连一再挑衅他耐心的拓跋茹,他也只是敬而远之,并未亲手伤其毫发。
“去把自己洗干净。”
洗干净?在他眼里,她已被楚切霆弄得满身污秽了?!
见他冷鹜走向床榻坐下,她兀自挣扎着站起身,心里委屈,泫然欲泣,却也知道这件事怪自己,多一句话只会引出他更大的火气,可她还是担心他的伤呀。
见他凝眉抬手按住心口,她忙要上前,张口欲言,却惨遭冷斥,“还不去洗?”
“我去就是了,你不要再生气。”万一让伤势恶化,她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你先躺下休息,如果伤口疼,就命人请夜凌子过来瞧瞧。”
他脸色铁青,旋身甩掉身上的龙袍,便闷头躺下,面朝床内,不再理会她。
严薇怔怔站了片刻,并没有靠近床榻。这次他打破了几百年的醋缸,这陈年老醋怕是要酸好一阵子,一场持久
冷战已然拉开序幕,她要做好思想准备才可以。
没有招呼宫女伺候,她独自进入浴室沐浴,实则,她也不愿别人伺候。
素纹出嫁,素绘背叛,严薇对“贴身丫鬟”避之不及,她对素纹亲如姐妹,却也不得不狠心割舍,如若再找一个丫鬟,却难免与素绘一样阳奉阴违,在这个世界里寻一个可心人,比在现代社会中头奖还难。
辛文被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将,拓跋晗舍不得这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去宫外居住,宫中闲置的宫殿也多,便赐了东宫西侧紧邻的宫殿——赋心宫给他们夫妻长居,严薇得空时,也能去找素纹闲话家常。
不过,严薇更想念以前在王府时的自在。褪去一身宫装,泡在花瓣漂浮馨香四溢的温泉水中,她满脑子都是在王府时的回忆。
相较之下,那竟是在这个世界最幸福的一段时间。素纹每天都担心她和拓跋晗争吵,拓跋晗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她则总担心拓跋晗会毒发,帮他管束那些女人,闲暇时检查严恩的课业,还有幽冥门里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充实,紧张,有趣。
激烈的感情就像是湍急的流水,汇入终点的海,原本的那一股水流打散了,就算再有汹涌的波涛,也完全变了味道,成了咸的,苦的。
或许,她和拓跋晗最终也会成为陌路人吧。
“让你把自己洗干净,你竟泡在这里寻自在?!这样怎么能洗干净?”
听到浴池边沿之上传来的含怒冷斥,严薇讶异转身,“你怎么又起来了?”
拓跋晗已不知何时坐在池边,一双赤脚泡在暖暖的水里。
他眼神回避着她的泪,穿着寝衣跳进水里,气急败坏地扯过她,撩着水给她清洗,故意大力地用冲掉她脸上的泪花,无视她的别扭躲避和担心,拇指恨恨地拂过她的唇……
别人喜欢她是别人的事,不是她的错,他早就明白这一点,却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他知道刚才自己有些过分了,不该把她推倒,也猜到她会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伤心落泪,这才忍不住过来。
“拓跋晗,你知道我为了你的身体付出了多少心血吗?你竟这样泡在水里,伤口会发炎溃烂的。”
他的外伤早就痊愈,只剩内伤调理,她只顾了忙政务,何曾真正注意过他的身体?!
他惩罚似的撩着水清洗她的脖子,顺手掐住掌下细滑的肌肤,眸光怒火灼燃地刺进她的眼底,脑海中却还是她和楚切霆在宫廊下拥吻的一幕。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解气,你最好快点下手,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好。”
她的长发散在水中,宛若飘摇的水草,浸浴水中的娇躯肌肤胜雪,泪和脸上的水渍相容,嫣红的凤眸红得楚楚动人,因他揉痛的唇愈加莹润,如此沉鱼落雁之姿容,美得凛冽迫人。
他的确很想亲手杀了她,把她深埋在心底,这样她就只会属于他了。
他竟忽然理解了拓跋冽当时对蓝羽偏激执拗的爱恋,如果爱到深处,只会越来越痛苦,倒是不如选一种自私的方式做个了断。
可是,他用力,用力,再用力……看着掌下的她因为窒息而俏脸紫红,他的心却又更痛,于是本已打算好的杀戮便成了狂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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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妃常好孕【226】
本被掐住脖颈的严薇即将晕厥,双唇刺痛唤醒她的意识,也被他刚才狠绝的举动刺得心痛,死守牙关,不让他得逞。
他愈加强硬,一手箍住她的后颈,倾身逼迫将她抵在白玉雕砌的池壁上,另一只手扯掉身上的寝衣丢在水里,毫不怜香惜玉地按住她的腹股,不肯放她安宁。
惊觉腿间难忍地痛,她惊慌地按住他肆无忌惮的手,“不!”水面上的花瓣也被惊了似地,惶恐起伏。
“不什么?不记得自己的夫君是谁了吧?是不是更喜欢别人碰你?嗯?!”
她正要反驳,他趁机吻住她,唇舌更快的掠夺,霸道冷硬地侵占她所有的甜蜜柔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