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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做坏规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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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怒视着大旧,但佢的怒视也变得无力了,猛然瞪大眼睛,也只能是落下几滴苦泪。
  大旧笑着说:「你可以杀了我,你甚至可以杀了锥爷。让锥爷和你一起死,不错吧?」
  娘娘突然仿似清醒过来,挺直了腰杆,冷冷地看着大旧:「你不要指望能伤害到锥爷。」
  大旧叹道:「你真是愚蠢。」
  「蠢不过你,我起码还是锥爷的合法妻子。你呢?我查阿安的事也查不到你,恐怕你只是个用命去爱她却连她的内…裤都碰不到的可怜虫吧!」
  大旧笑着说:「你是他的妻子?你自己说出来不心虚么?我就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他知道你喜欢被…插屁…眼吗?」
  娘娘的脸顿时绿了:「你给我闭嘴!」
  大旧冷笑着说:「你之前一直把我当条…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惜你这个『锥爷的妻子』天天都要被狗干。你是『合法妻子』?哈哈,在结婚证上盖个章你就满足了?逢年过节连根鸡…巴都讨不到的妻子!这或许就是你的报应?你自己割了自己的鸡…巴,所以就得不到男人的鸡…巴!我真是恭喜你百年好合!」
  娘娘的眼突然红了,拿出了手…枪,朝大旧脑门打了一记。
  大旧跟白雪说过,如果他死了,也就意味着娘娘死了。白雪并不理解其意,而他也没听到大旧的死讯,只是娘娘吞枪自杀的消息却火速传来了,叫白雪一时泪湿了眼眶——娘娘死了,也就是说大旧已经死了?
  白雪当初在愤怒之下差点杀了黑柴,却被大旧打昏。大旧亲手解决了黑柴。大旧说,不想让白雪的手沾上鲜血。
  世上有许多的痴情人。
  圣诞从棚上摔了下来,被送进医院治疗。手术尚算成功,圣诞诸事不问,只一味在看杂志,看严山松与季家小姐订婚的各种新闻。季小姐是大家闺秀,长得不错,仪态极好,手上戴着那皇室工坊出品的粉钻戒指,笑意盈盈地面对着镜头,大赞未婚夫体贴绅士、人品出众。
  那戒指是严女王在慈善拍卖会上买的,据说是以前哪位皇族用过的订婚戒指,被拍了五百万,看似大手笔,不过圣诞相信,季小姐带来的嫁妆一定不会让严家吃亏。
  病房的门被推开,圣诞懒洋洋地合上杂志,抬起头来,却见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人逢喜事的严女王。圣诞看了看严女王,疲惫地笑了笑,说:「生果篮也不送一个吗?」
  


☆、尾声

  严女王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最近忙着婚礼的事,头脑有点被装满了。」说着,严女王又瞄了一眼病床上散落的小报杂志,微笑地补充道:「看来你都知道了。」
  圣诞为此事折磨得心力交瘁,却又不愿在严女王眼前示弱,因此只微笑答:「是的,因我甚为忧心。以我所知,严先生是位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
  严女王笑着答:「世事无绝对。或许他与我一样,发现了男同性恋者的厚…颜…无…耻,因此毅然走入正路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严女王拿出了一个大信封,抛到了那堆报刊杂志上,盈盈一笑说:「如果你不想这些东西成为小松人生的污点吧,请你离开。」
  圣诞狐疑着拆开信封——这个信封可比给严山松的那个信封不客气很多很多。里头都是以前圣诞做鸭时的宣传写…真。圣诞以为在转鸭头的时候已经将底片都消灭干净了,怎知严女王不知从哪里弄来了,简直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其实这些是严女王从邵少空那儿得来的。邵少空虽然喜新厌旧,但为了炫耀战绩,还是会将过往猎艳的痕迹留下,只是档案越积愈多,便懒得翻看。倒是被严女王钻了空子,派人偷了圣诞的艳…照出来。
  严女王说:「你是名人,小松也是名人,你应当知道这些照片泄露后,对你对他会有什么后果。」
  圣诞只感觉到手术的伤口隐隐作痛,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严女王写了一张支票,往那堆照片上一丢,懒懒地说:「不打扰了,保重。」说着,严女王就踩着高跟鞋摇摇摆摆地走了。
  严女王正是踌躇满志,邵少空成功脱身,邵董依约低…价出…售了部分股权给严女王。加上之前秘密收…购的股份,严女王已经是飞扬航空的最大股东了,邵董却仍蒙在鼓里。只要季小姐嫁入严家,那么家事也都解决了,叫严女王如何不心情愉快呢?
  心情不愉快的大概是严山松。他一个人走到了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后,转过头却发现白雪坐在窗边的位置上。严山松感觉到,白雪的心情也十分不佳。严山松慢慢地走过去,轻声问道:「白雪?」
  白雪这才抬起头,见到是严山松后,不觉微笑:「严大状,请坐!」
  严山松苦笑着坐下,啜了一口咖啡。
  白雪问道:「听讲你为了专心筹办婚礼,将官司转交给了别的大状,是吗?」
  ——这不过是搪塞的借口!严山松是为了保护圣诞,被迫退出了这单官司。
  严山松轻轻叹了一口气,问:「圣诞一定很恼我吧?」
  「不知道呢,他已经离职一段时间了。」白雪说。
  严山松一时愣住了,竟问道:「他辞职了?为什么?」
  白雪惊讶地说:「难道你不知道他出了意外吗?」
  严山松更惊讶了,不禁忧心起来:「他发生了什么事?」
  白雪啜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他嘛,在指挥搭建舞台的时候出了一点事故。不过你放心,他已经出院了。」
  严山松更加不放心了:「他住院了?严重吗?」
  「还好,他还活得好好的。」白雪微笑,说,「他那么坚强,你大可放心。没有你,他也会过得不错。」
  严山松只觉有锥心之痛,却又无从反驳。
  白雪却慢悠悠地补充说:「可是没有他,你大概会过得没什么意思。」
  严山松愕然地看着白雪:也许白雪说的不假,这些天,严山松的日子过的太没意思了。与圣诞一起的快乐,已让他无法忍耐过去那种死水般的日子。
  白雪说:「恕我冒犯,你这辈子有真正独立过吗?」
  「你……你说什么?」
  「你去出国读书,严女王一直供养着,估计你就是那种搭私家车上学的孩子。」白雪语气平淡地陈述着自己的观点,「你去大写区,旁人听着很敬佩,但我们都知道,你在大写区没人敢动。你□似很威武,但你不惧怕报复,是因为真的不怕死,还是因为根本没有人找你报复过?凶猛如爆丧,他也只是会在言语上串你两句而已。你以为这是为什么?你回到这里,开的律师楼,从租地方、搞手续、招…聘员工、招引客户,你有哪一件事是亲自落手落脚做过的?」
  严山松仿佛被打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白雪说:「你才是那个不成熟的、温室里的娃娃。」
  「我……」
  「我并没有批评你的意思。」白雪摊摊手,「像你这样活了一辈子还挺开心的人还不少是,比如邵少空?你自己喜欢吧。」
  严山松正要说点什么,白雪却截口道:「我不和你说了,再见。」说着,白雪就离开了座位,往门外走去。严山松举目望向门外,却见芒果穿着一身休闲的装束,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满面温暖的笑意。白雪走了过去,自然地牵起了芒果的手,仿佛两个男人手牵手是最普通不过的事一般。白雪将芒果手里的行李放进车子里,似乎二人准备去旅游。
  白雪牵着芒果上车,车子便平稳地行驶,直至离开严山松的视线范围。
  在开车的时候,白雪仍然牵着芒果的手。若是平时芒果一定会甩开他的手叫他专心开车的,但是最近芒果察觉到白雪的情绪很不稳定,因此便懒懒地靠在白雪的肩膀上,对于白雪腻人的表现没有半点不耐。
  车子一路驶回了A市,白雪一身黑白地出席娘娘的丧礼。丧礼后,他便到了锥爷的豪宅里,不出意料的,大旧已经消失了。白雪没有问,娘娘死了,他的司机不再出现也很正常。
  白雪只是冷淡地对锥爷说:「请节哀。」
  锥爷叹了口气,说:「我不明白,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她为何要自杀?」
  白雪说:「当年我母亲死的时候,我也是这么问自己的。」
  锥爷沉默了一阵,掏出了一根烟,问白雪道:「那你现在找到答案了吗?」
  白雪说:「她也许厌倦了这一切。我觉得我也厌了。」
  锥爷愕然地睁大眼睛:「你是什么意思?」
  白雪说:「锥爷,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打算在不做鸭头之后离开大写区,找个小城市生活。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
  锥爷没有说话,只是一口又一口地抽着烟。直到烟燃尽了,烫了一下锥爷的指头,锥爷才仿似惊醒般的丢开了烟头,呐呐道:「那你去吧,孩子。」
  白雪没有说话,但锥爷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白雪在流泪。面对着锥爷的目光,白雪答:「我是被烟熏到了眼睛。」
  「我也是。」锥爷拿纸巾抹了抹眼角,说,「去吧,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
  「告辞了。」白雪深深地鞠了一躬,离开了这座华丽的大宅。这大宅里有着钱财有着权力,而大宅的门外,有着芒果在等他回家。
  在同样豪华的大宅里,严山松认真地对严女王说:「我不想和季小姐结婚。」
  严女王愕然说:「发生了什么事了?」
  严山松认真地说:「我爱元团,我要去找他。」
  严女王坐直了身体,说:「你应该知道,是因为你答应娶季小姐,我才帮你压下元团的事的!」
  严山松叹了一口气,说:「也许是因为你想我娶季小姐,才有元团被告的事。」
  严女王柳眉倒竖道:「你说什么?你是在怀疑我吗?」
  「我不想怀疑你。但是这一切的巧合却令我不安。」严山松说,「或许我可以去找邵少空的律师或是直接找元团,问个清楚。」
  严女王仿佛力气被抽空了,双眼泪汪汪地说:「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你吗,孩子?」
  严山松沉默了一阵,说:「你爱我,却不肯承认我是你的儿子。我爱元团,却掩藏我们的关系。这都是不公平的。」
  严女王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焚一般的痛苦:「你不能这样!我只有你了!你为什么能这么对我?你要是离开我了,我该怎么办?」
  严山松答:「你有季小姐啊。」
  严女王一时愣住了。
  严山松说:「我知道你和季小姐的事。你要利用我来和她同…居,这对我不公平,我没所谓,但这对季小姐公平吗?戒指是你亲手给她戴上的,为什么却不敢承认呢?」
  严女王仿佛被刺中了死穴,竟无言以对。
  严山松站了起来,说:「我爱元团,我要去找他。」这次,他没有寻求女王的允许,便转身离开了。严女王一个人颓然坐在沙发上,仰望着头顶那束华丽又寂寞的水晶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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