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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爱变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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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的休假结束了;回来整理行李;明天一大早回家!'卞銧坐在他的对面。

卞钛眼睛亮了起来。'那我呢!'应该要叫他滚了吧!他那麽努力讨他们厌恶;抵毁他们不遗馀力;这方圆三百公尺有耳朵的都知道卞家三兄弟不行不举软趴趴。

卞钬看著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我们不会去打扰你。'卞钬说著。

卞钛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这二个月来;他夜夜送往迎来;没有一天单独睡过;今天竟然要放他单独睡觉。难道是上天可怜他的小屁屁;为了自由所做出的奉献;而要赐於他自由。哦耶!

卞钛一个人在房间里喜上眉梢;他都已经规划好了;一但恢复自由;他就先去巴拿马找他的红粉知已;那位巴拿马富婆虽然年龄足以当他妈;可是并除年龄;两人可是无话不谈。要不是她是女同志;他还真愿意娶她。

正当卞钛觉得明天会更好;舒服的睡了一觉;半夜口渴走出房间倒水喝。

半閤的门传出卞家三兄弟的声音;他好奇的凑了上去。

'明天我们离开前记得把这个给他喝。'卞钪将一瓶半透明的瓶子交给北伯。

'他只要喝了这个;所有的事都会忘记。'卞銧叹了口气。'忘了自己的父母甚至姓名!'

'这样做好吗?你们当初那麽喜欢他。'北伯担忧的说著。

'北伯;当初我们以为他和别人不同;没想到他还是和那些贪婪淫欲的人一样;看在他是我们弟弟的份上留他个全尸;己经算够好了。'卞钪说著。

'不能放过他吗?'北伯劝阻著。

'不!'卞钬强势的拒绝。

在门口偷听的卞钛吓出一身冷汗。北伯你真是好人。

'你们这样玩一个杀一个;那埋尸穴都快满出来了;我挖的很累唉!'北伯继续说。

北伯你这杀人凶手;卞钛死瞪著背对著他的北伯。

吓的腿都软了的卞钛回到房里;不停的来回跥步。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要逃命;然後揭发他们的真面目。

卞钛连包伏都不收;趁著夜深人静;独自偷溜。

三兄弟站在窗台看著偷跑的卞钛。'好戏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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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黑夜中一个人影匆忙的狂奔;朝向有光线的山顶跑去。

卞钛也本想往山下跑;可是想到依常理;他们必然以为他往山下逃;那他就反其道而行。

听北伯的口气山顶上的住家不属於卞家;寻求他人帮忙也许比自己胡乱逃窜的好。

他站在四面都是墙的面前;这儿简直像是军事重地般被高墙围著;唯一的出入口竟是一座红铜色的大门;他轻轻一推厚重的铜门应声而开。

里头是间复古的仿四合院屋子;前头的院子还养了些小鸡。百年老树伫立在中央;上头还挂著盪秋千。夜风吹在树梢;树叶沙沙的声音回盪在四周。

卞钛不自主的浑身鸡皮疙瘩立起来;也许一般人会说此景如诗;悠閒中带著宁静的缓慢;不过

卞钛直觉得这地方宁静的太诡异;如果再加上在穿著白衣的飘小姐他也不意外。

'啊。。啊。。'他的眼前真的出现穿著白衣的长发小姐。'有。。鬼…'

'鬼。。鬼在哪里。。我好怕…'鬼小姐躲在卞钛的背後;吓的发抖。

'…飘小姐…'他在国外长大不代表不怕鬼;但是遇到会怕鬼的鬼到是第一次。

卞钛转过身看著飘小姐。

眼前的女人有著一张秀气的娃娃脸;身高大约只到他的胸口;穿著白色的睡衣;再加上一头银白的长发;以卞钛看女人的精准的眼光;这位鬼小姐大约四十出头。

'我不姓飘;我叫真珍。'女人抬起头看著眼前的陌生人;她害怕的四周看。'鬼在哪里?'

卞钛看看地上两人的影子;确认她不是飘字辈的物种;大大的呼了一口气。

其实我们卞钛同志是很怕鬼的;只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故做坚强;其实刚才他吓的全身僵硬。

'没有鬼;你别怕!'哄女人他最会的。'真小姐;这儿只有你一个人吗?'诺大的宅子却只见到她一个人。

女人摇摇头。'有一个老伯伯;还有小鸡。'女人讲话的方式像小孩。

根据卞钛的推断;这女人应该是富商的老婆;精神上出了问题;才会像孩子般。

他这人最有爱心。他用大哥哥的态度哄著女人。

卞钛从女人的口中了解这宅子只有住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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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心情更啦。。。勉强更些。。。。


4…8

女人叫真珍;她在这儿独自生活了二十年;她有双和年龄不符的清澈双眼;像是无洁的儿童般清透。

她眼睛瞪著大大的看著卞钛;一只白嫰的双手不时的摸著她的脸;偶尔掩嘴偷笑。

'妹妹;你是在笑什麽?'

珍真拉著裙角。

'哥哥你长的真好看;我长大以後当你的新娘好不好!'她像个小女孩般的害羞。

卞钛笑笑的摸著她的头。

'妹妹乖!哥哥跟你说;哥哥被坏人追;如果有人来找我一定要说我不在。'卞钛打算先在这躲几天;再想办法。

'你放心;这儿除了老伯伯和琳儿不会有别人来。'

'琳儿?'

'我姐姐回来了!'珍真开心的往跑向大门。

一位长的高眺的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卞钛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看见那女子的脸吓的从椅子上跳起来。

'卞…。。'

'你想便便去厕所啊!她是我姐姐真琳!'真珍将女子拉到他的面前。

卞钛根本是吓到脸色苍白。
那张脸分明是他恶梦的来源;和那卞氐三兄弟根本长的一模一样。

'你是谁?珍儿你怎能随便让陌生男人进门。'女人的声音带著不悦。

'咦?'卞钛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双手就直直的往女人的胸前摸去。'有奶奶。。是女人。。'

'啊…变态啊。。'女人一把掌甩向卞钛。

脸上被甩了一巴掌的卞钛;嘴巴半开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真的是女人啊…'那触感是骗不过他那经验丰富的摸女无数的双手。还有那叫声;绝对是只有女人才能飇的高音。

卞氐三兄弟就算再怎麽长的像女人;也没有丝毫女人娇气。而眼前名叫真琳的女人除了长的像;活脱脱的就是个女人。

'你是谁?'女人怒不可遏;羞红了一张脸。

'我是卞钛…'

'你是变态。。你想对我和妈妈做什麽!'真琳搂著真珍警戒的看著自称变态的男人。

'我不是变态…'他对女人详细他所遇上的麻烦;当然其中被卞家三兄弟当成禁脔被男人这样又那样;全部都跳过。

'所以你被追;才会跑到我们这儿。'真琳替趴在桌上的真珍盖上外套。'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外面的世界如何我是不清楚;我母亲你也看到了她的经神状态不好;我不想让外界的纷扰打扰她。但是她好像很喜欢你;她向来讨厌陌生男人。'她话中有话的说。

真琳悠悠的抬起头。'只要是我母亲喜欢的便不会是坏人;你放心;这儿外人不能进入;你会误闯进来是一时疏忽;我能请求你一件事吗?我母亲你也看到了神智一直不清楚;平日像儿童般嬉戏;可是每到了月圆她就会病发;平常有老伯帮忙;可以安然渡过;可是老人家回乡喝喜酒;这一时半刻怕是赶不回来;在病发前这段时间可以请你留下来;她病发时协助我。'

卞钛向来自称绅士;虽然眼前的美女长了一张让他毛骨悚然的脸;可是美女轻声细语的要求;他很习惯的不做任何思考就答应。

真琳淡淡的笑著;感激的握著他的手。'谢谢你;卞先生。'

卞钛也难得的红了脸;真琳柔软的手握著他;让他飘飘然。

他果然还是喜欢女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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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


4…9

卞钛悠閒的喝著下午茶吃著小点心;左边是风韵犹存拥有一张小女孩甜美脸庞的真珍。右边是气质优雅的美丽佳人真琳。一右一左的美人让卞钛的心情大好。

真珍因卞钛的笑话笑的开心;不时的喂著卞钛吃水果;还会摸摸他的头赞卞钛乖。

卞钛有一度以为自己像是真珍养的小狗似的。

而气质美女则坐在一旁;很少出声;不过偶尔会被卞钛抓到她偷看他的眼神。

像自己这样英俊的俊男;只要是女性生物一定会不小心的爱上他;真是罪过啊!

'琳琳;你们平常都不下山吗?'卞钛用那闪亮的笑容问著真琳。

真琳摇了摇头;不知是被温和的阳光晒红了脸;还是害羞而红。

卞钛敢保证这美女肯定很少和像他那麽帅的男人相处。

'不下山;山下有魔鬼会吃人;那红色的房子里就居了一堆恶魔;好可怕的!'真珍指著远处半山腰的红色房子。

'没错!没错!那房子住了一堆又变态又可怕的恶鬼。'恶梦啊。。恶梦别让他想起那段残无人道的变态日子。

'啊…'卞钛被真琳凑上前的脸再度的吓了一跳。'你不要老是突然把脸凑上前。'这位气质美女美虽美;可是有个坏习惯就是动不动会把脸凑近你的面前;那然用一种可怜又无辜的眼神看著你。

若换成平常的男人;肯定会心蹦蹦跳;顺便搂著美女狂吻。

可是卞钛却是被吓到差点漏尿;以为那卞家三兄弟阴魂又来索命。

谁叫真琳长了和卞家三兄弟一模一样的脸。

'你不要讲鬼吓真真;她晚上做恶梦怎麽办!'真琳轻声的说。

'琳琳…你真的和那三兄弟没关系吗?'会不会是那里失散的兄妹。若不是他有不小心的偷看到
真琳洗澡;的确验证她是女儿身;他还真怀疑是那个人假扮的。

不过讲起真琳也真奇怪;这一刻害羞的像小女人;下一刻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直接把你当空气;不然就是用一种诡异的笑容笑。

女人多变果然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真琳摇了摇头。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他拍拍她的手。

'钛钛;你做什麽一直握住琳儿的手;羞羞脸!男生爱女生!'真珍呵呵的笑著。

卞钛放开她的手;瞪了真珍一眼。'你真是调皮!'面对真珍他就像一个大哥哥一样;他认为全天下的女人都该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宝;真珍因为某种原因而失常数十多年;被关在这宅子里丧失了被呵护被疼爱的机会。

'钛钛;你这儿怎会有一点又一点。。'真珍好奇的拉著卞钛的衣领;完全不害臊将卞钛的衣领拉扯。

'妹妹;你羞不羞;这肯定是你家的蚊子看我皮嫰;趁著暗夜啃我几口;你说是不是你派来的。'
卞钛搔著她的痒;两人玩閙在一起。

'这儿的蚊子还真多。'晚上洗澡时;卞钛裸著身看著连背部都有一点一点;眷意忽然涌上;自从来到这儿他简直是日落而眠;不到正午绝不起床;他快变成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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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

'嗯…'炙热的空气让体温不断的上升。

木制的床板上半裸的男子口中不时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一阵痉挛;男人的欲望泄在床单上。

'不要了…慢点。。太深了。。;喔…嗯…'男人的口中不断的呢喃著;那体内的热度却无止境漫延。

清晨的鸟呜声伴著阳光温和的落在窗前。

忽然屋内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好疼…'卞钛抱著棉被滚在床下;俊帅的脸孔皱成一团;一手揉著臀部。

卞钛不由得埋怨起这单人床的狭窄;让他常常掉下床。

他睁开眼看著床上的凌乱和床单上的不明液体;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手指。

他带著哭泣的心情套上裤子;再把床单扯下来。偷偷摸摸的闪出门口;像做贼般的跑到洗衣间;手法俐落的把床单丢进洗衣机里清洗。

他握掌仰头;口中念念有词。

'我不是变态啊。。老天。。还我男儿本色。。再这样下去我的人生会变成黑白的。'他看著自己的手骂著。'你这变态手指;那里不好挖;挖那里做什麽!'

卞钛自我哀怨面壁。

自从住进真宅後;他时常一大早的洗床单。全都是因为夜里的春梦。

明明已经逃出了那牢笼却夜夜做春梦;梦到男人压在他身上侵犯。

第一次发生时他还可以解释是过去的阴影未散去;可是随著次数和越来越激烈的春梦;醒来时涨痛的屁股和沾著润滑剂插在屁股里的手指;都再次的证明他欲求不满的事实。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像淫妇般迷恋著被男人侵犯的快感;而夜夜春梦;甚至自行安慰。难道自己已经那卞家三兄弟同化;喜欢上被男人压;被人捅屁眼的同志。

不。。不。。卞钛抱著头;拒绝承认。

'钛钛;你一大早洗床单;又对著墙壁撞头;这是新游戏吗?'真珍说完就要学卞钛也去撞墙。

真琳拉住真珍;眼眸悠悠的看著卞钛。

怦怦怦…卞钛压著胸口。

他竟有一种错觉;像是卞家三兄弟的大哥正在看著他似的。

'小珍珍;我是在用头打小强;小孩子千万不要学。'

'你又在洗床单?'真琳淡淡的问。

'我爱乾净…'卞钛捧著心口;不知所措的东看西看。

真琳今天的声音怎麽那麽像卞钬般低沉。

'你还好吧!你在冒冷汗。'真琳拿著手帕替卞钛擦汗。

卞钛握住真琳的手。

'琳琳;你真是个好女人;我看见你心脏就怦怦跳的不停;如果你不介意让我牵著你的手;一起去吃早餐吧!'他爱的还是女人;不然不会对真琳有心动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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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了吧。。。。
我都猜到了(癈话你是亲妈。。)
好久没肉吃了;再忍忍。。

卞大哥:。。。。。。。。。我在吃素。。
卞二哥:舔舌头。。
卞三哥:吮手指;剔牙。。。。

卞四少:变态啊。。。。

真珍:真有意思(蹲在一旁吃鱿鱼丝)


5…1

鸟语花香;微风吹抚在四合院的中庭。百年大树;绿叶成荫。

一对男女分别坐在盪秋千上轻轻的摆动著。

真琳穿著飘逸白裙;绻曲的长发让女人的五官更加娇丽;比起一般的女人真琳的身高算是高大;甚至比卞钛高出了一个头。

'琳琳你和珍珍真的是母女吗?你们一点都不像!'一个妖豔一个娇秀;若说他们是姐妹还比较合理。真珍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出头;而真琳也三十多;一个十多岁的娃怎麽生的出来。

真琳看著天上即将满月的月。

'我母亲在十三岁时被人污奸而怀孕;生了孩子後;她的状况就不太正常。犹其一到满月她就会精神错乱对人又咬又打;甚至自残自虐。'她看著他。

'咦?我好像听过相同的故事。'到底是谁跟他说的。

'你如果不愿意帮忙;你可以离开。'

'你说的是那儿的屁话;我不但不会离开;我还会努力的让珍珍恢复正常;我学的是心理学;也许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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