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沭的场合 完结-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一两下,才有得白岂颜现在的不挨饿。
“不开心。”白岂颜继续拨弄,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吃,“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啊,阿沭,你让我吃这个。”
都二十了还长身体?
接过筷子,白沭在面条里翻找了一会儿,“哝,我有给你卧个蛋。”
“哦…”知道争不过白沭,白岂颜识相的闭了嘴,也确实饿了,他乖乖的开始吃起面条来。
呵,连个小小的白岂颜都镇不住,他还要不要混了。
说是饿,白岂颜的胃口也着实的小,只吃了三分之一就把碗一推说是饱了,白沭瞄了一眼碗里的东西,他倒是有好好的把那个鸡蛋吃掉,也就由着白岂颜去了。
洗完碗出来,白岂颜已经溜进自己的房间去了,浴室的灯亮着,那人正在洗澡,白沭拿了套自己的睡衣搁在洗手台上,又把白岂颜扔了满地的衣物收拾起来,这才又走出去,钻到自己的床上,随手捡了一本书来,一边看一边等白岂颜洗好澡。
“阿沭,我睡哪儿啊?”站在床边,白岂颜明知故问。
“你觉得呢?”他难道还想和音理一起睡去?
蓝白格子的睡衣,穿在白岂颜身上有些大了,即便如此,白沭还是很庆幸这人有穿戴整齐,没有故意“忘记”穿上睡裤什么的。
“嘻。”手脚并用爬上床,白岂颜很快就找好了自己的位置,两只手穿过白沭的腰身紧紧搂上去。
“你做什么?”
“睡觉啊。”忽闪的眼睛,何等天真。
“松手,我要去洗澡。”白沭有些吃不消,这未免也太过粘人了,还是因为在音理家的缘故,雏鸟把这种行为视作自卫的一种方式?
“就先这样一会儿嘛。”撒娇。
闭眼,白沭觉得自己是真有些无力得头昏了,他现在唯一期望的,大概就是这个夜晚,能够稍显平静的过去了吧。
32
32、三角的域(下) 。。。
洗完澡的人,暖呼呼的挨在身边,还有沐浴露的味道一阵阵飘过来,白沭望了一眼在十分钟之内就陷入睡眠的白岂颜,把那只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后下了床,觉得不妥当,又给白岂颜仔细塞了塞被角,才自己去浴室洗澡。
他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人的睡姿已经从原先的平躺换成了虾米状,有那么一点的不舒服,大概是认床的缘故。
把灯光调到最暗,他边擦头发边走出了房间。
他觉得自己的日子已经很久没这么“充实”了,一天里跟着音理东奔西走四处溜达,末了还要时刻准备处理突发状况,晚上还得端正好了小的,惦记一位老爷,去把那位爷的气都给捋顺了,他大概才能有个安稳的夜间。
音理不在自己的屋里,白沭转而去厨房泡了杯咖啡给书房里的人送过去,至于是什么咖啡,很抱歉,他只有耐心速溶加开水。
敲了两下门作为礼貌,白沭也不顾里面的人同不同意就径直走了进去,本来他那鸠占鹊巢的事儿感觉就落实的差不多了,现在再来计较这么一点两点的,他反倒怕音理笑话,把手里的杯子往桌角上一搁,白沭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又随手拿了本书看起来,音理的书房显然是为办公所设,所以自然就没白沭家的生活用书房来的温馨及让人惬意。
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的相当连贯,以至于可以完全忽略去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而对于外来者得进入,音理也只不过稍抬了一下眼角后就继续看自个儿手里的资料。
两人就在这样静默的环境下互不相干的处了半个钟头,直到音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白沭刚才端来的咖啡,又连带着皱了一下眉头,将杯子搁回桌上的那一声不轻不重的碰击声把这种虚拟的沉默成功打破,这之间,理所当然的已经包含了对于刚才喝下去的液体的不满,没办法,他大爷也是位嘴刁的主儿。
不过,这影响不到白沭就是了,不是他不乐意,是他提不起劲儿在意,此刻的白沭因为等待时间太过漫长的缘故,已经开始昏昏欲睡,毕竟他也才出院一天的身子,受不了这么穷折腾的。
话说,这半梦半醒之间的感觉,竟然意外的好,让白沭忽略了自个儿旁边伴着的,并不是只温驯的食草动物。直至呼吸不太顺畅,唇齿间开始有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白沭才放弃了享受这种感觉,强迫自己清醒起来。不过,他没有睁开眼,单单懒洋洋的动了动嘴,想要把侵入的外物赶出自己的领域,只是他刚一伸出舌头,对方的就缠绕上来,温和的触碰探索,带来的只是不尽情的痒意,白沭不满的哼哼了一声,换来用力的吸吮,对于此刻不太清明的白沭又有些稍嫌刺激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舌根有些发麻了。
终究还是抵不过对方的蛮横,白沭略带困倦的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那人深邃的瞳孔,倒没有常人所谓的那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他反而只有因为呼吸困难而产生的晕眩感。
好容易结束这个深吻,白沭舔了舔有些刺痛的嘴唇埋怨道,“您就不能轻着点儿么。”
“呵,我要是轻着点儿你能醒过来么?”此时的音理,两手支撑在椅背上,把白沭圈在怀里,微微勾起的嘴角,有点邪恶的笑。
啧了啧嘴,白沭发现他的吻里有咖啡的味道,这么难喝,一尝就知道是自个儿刚才倒腾的那杯,就是不知道是刚才音理嘴里留着的,还是他之后故意给自己渡的,一丁点儿暧昧的思想,被白沭品了个够,“工作结束了?”
“嗯。”
声音有些低沉,音理的身子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白沭来回扫了两眼,又望见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也很自然的明白了音理的用意,之前在车子里被打断,音理必然是已经有些不乐意在里头的,这会儿又被勾起来,显见着不会轻易放了自己,琢磨了一刻,他歪着头问身前的男人,“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吧?”
“这里怎么了?”用唇角摩挲对方的脸侧,为自己的勾引铺下道路。
“确实是没什么,但是,”双手攀爬上音理的脖颈,配合着手指在那一处□的皮肤上轻轻划线,白沭接受了男人的勾引,且反过来用更加亲昵的语气,在音理的耳旁轻吹,“我会痛么。”
点火。
“人家”这个词,白沭在口里转了两圈,实在说不出口。
不容分说的,椅子上的人被利索的打横抱起,感受到那偏轻的体重,不满只存在了一小会儿就被其他一些相对汹涌的欲望所取代。音理大跨步回了自己房间,只半分钟的功夫,白沭就被扔到了主人家那张松软的大床上。
鬼打架。
事情完毕后,白沭摸着自己酸软的腰臀觉得这次的牺牲有点儿不值,即使音理顾忌他的身体没有往狠里整,他趴在音理的大床上,旁边是正在抽烟的主人家,盘算来盘算去,白沭觉得自己这么一回,只为白岂颜挣得一晚的住宿费而已,于他,这一笔账算起来何其吃亏。
有些艰难的转头,白沭面向音理,声音沙哑,“麻烦您把烟灭了。”
音理瞥了他一眼,把手里的东西按灭在烟灰缸里,转而探身在一边的抽屉里翻了翻,拿出个东西。
白沭一挑眉,没有伸手去接,脸在枕头上磨蹭两下,绽出一个笑,“这么快就修好啦。”
这东西,他不拿出来倒没什么,白沭一看见那玩意儿,心里就开始冒火。
不过一个举动,音理就成功把白沭那万年才着三次的火点上了,不为别的,就是昨儿个刚被白沭砸了的那链子。
在白沭眼里,这东西代表的显然已经不是个饰品,它是一个罪证,类似于音理的背叛,就是这个东西告诉白沭,音理的见死不救,或是一个标记,一个属于音理的玩具的记号。
音理现在又把它拿出来,要自己带上,是什么意思,白沭一点儿都不想去琢磨,甚至觉得那灯光反射下的颜色,扎眼极了。
虽然心里很不舒坦,但是白沭不喜做那些发火撒泼没风度的事儿。
见他不接手,音理把链子放在白沭的枕头上,距离白沭的脸就那么几厘米的距离,“带着它对你没坏处。”
“但是也没好处。”
把脸往后挪了一点儿,感觉好了一些,白沭看着音理,他轻微的扭起眉,像是在思索什么,但不是生气的样儿。
音理看着他,稍稍握紧一点拳头,他知道这个人又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却又该死的让他没办法去一一否决,只因事实如此。
见他不答话,白沭在心里冷冷的笑,眼皮有些耷拉下来,像是困意袭来,忽然间却又想到什么,惊醒了一般,哦,是了,他一直忽略了的东西。觉得身上其实并没有那么疼,就连原本有些温热的体温也冷却下来,回到它原来的状态,白沭翻了身坐起来,被子拉到胸口,掩盖住刚才留下的那些痕迹。
“我突然想到个事儿,”喉咙有些干涩,白沭尽量放轻讲话的声音,这会让他觉得好受一点,“我们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他和音理之间,确实算得上是一笔糊涂账了,走到这一步,他并没有忘记两人初始的目的,不过是闲来的消遣,你情我愿,怎么能够当真?话不说这当真的事儿,那唯一一条规矩他倒还记得真切,游戏在第三者出现的时候就结束,如若真要这么算起来,夏清予早八百年前就插了这第三脚了,他现在出现在这间屋子,这张床上,都是不合理的事儿了。
“什么意思?”简单的一句话,音理不会迟钝到不明白白沭的意思,他只是忘记了这人的淡漠,有时似乎超出是自己预想的程度的,况且在这样的时候,在两人刚刚享受完某一件事的甜美,白沭就立刻翻了一张脸,拒了自己送的东西,又提出要结束一切的话题。
音理很明白,在对待白沭这件事上,自己是不受控制的,就像对待一只狡猾的猫,你却不会去憎恨他的善变。
“字面的意思。”明确了目的,白沭似乎很是满意,懒洋洋的,他伸手去够刚才被扔到床脚的衬衫。
一声冷哼,是音理发出的,他没有去阻拦白沭的动作,只是倚靠在原处,看白沭动作稍显僵硬的穿衣服,“你该知道那已经不可能了。”他的不可违逆却也不会因为猫的善变而更改,他没有同意让这些终止,白沭就不可能从他的身边逃离。
“游戏规则可不是你一个人定的,不试试怎么知道?”白沭穿戴完备,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上勾了嘴角,冲着音理一句,“祝你好梦。”
33
33、滞留 。。。
回到房间里,白岂颜醒着,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见白沭进来,抬起脸,一双血红的兔子眼在灯下泛着光,却不是平常委屈状的那种,明显的隐忍着怒火。
这个样子,八成是已经知道白沭去了音理房间,并做了哪些事情,白岂颜平时虽然不说,也不能说,但在行动上却是表现出了,最介意白沭这点的样子,白沭也当然也知道自己踩了雷区,可这种时候再来介意,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顿了顿,他把房门合上,不动声色,爬上床,学着白岂颜的样子抱膝坐在他对面。
“谁又惹我们少爷不高兴了?”明知故问。
白岂颜咬着牙,不搭理白沭,光是恨恨的盯着,害白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叹了口气,白沭冒险伸手过去,摸了摸白岂颜的脑袋,还好没有避开。
“怎么老不高兴的。”白沭笑得无奈,继而把白岂颜搂进怀里。
没有挣扎,怀里的人勉为其难的哼哼了两声,算是应了白沭。白沭这一抱,用得极是巧妙,看这人的样子,刚才那第一问间,白岂颜大概已经准备冲到音理房间跟人家拼命了,别觉着白岂颜在白沭面前乖得跟兔子似地,白沭转个身他还能变豹子。
见效果不错,白沭继而再接再厉哄着白岂颜,“明天就回去,嗯?”
也是要有思考的时间,白沭琢磨着白岂颜这会儿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是就这么屈从了跟着回府?还是把音理家搅得鸡犬不宁了再拍拍屁股走人?
“嗯。”所幸答案还是不错的。
白岂颜紧紧抓着白沭的衣服,慢慢的整个身体放松下来,算是一种妥协,却又是有些不甘心的,但现在的他,只能这样抓住白沭,别无他法。
事情定了也总有变数,本来已经讲定的事儿,因为白沭突发的状况而被打断,不光是此时的白岂颜委委屈屈,就连白沭本身都有些欲哭无泪。
他,白沭,感冒了。
“都让你们别这么瞎折腾了偏不听,要出院!现在活该了吧。”大清早的被一个电话请到音理家,黎追表现的很不耐烦,嘴里咕哝着一直从大门口到房间,见了被几床被子压在下头,脸色潮红的白沭,先是哼了一声将装着医疗用具的包往旁边椅子上一扔,推开了在床旁边杵着的两人,到窗边开了一道缝儿算是透气。“空调开这么高你们也不嫌热。”
做了检查,确定除了感冒发烧外没有其他类似支气管炎的病症,黎追转过身在包里掏退烧的针剂,眼瞥见房里的两人还在原处,音理还好,靠在一边的木桌上淡淡的看着,白岂颜相比照之下,就显得焦急许多,站在床边,咬着唇,一双眼憋得通红,黎追看着心烦,把他推远一点,再转头给白沭上针时,看见对方一副爱笑不笑的神情。
哼了一声,一针推下去,“这会儿功夫还有这笑的闲情,您大爷都烧到三十九了,消停会儿吧。”
“呵,客气了。”说实话,白沭这会儿的脸色倒是比一般时候要好上许多,虽然那都是些不正常的血色,但本人自认为精神还是不错的,至于环境,除了被被子压得有点喘不过起来之外,他也是相当满意,至少已经没他这病人什么事儿了。
又哼一声,黎追从包里开始掏药,又到桌子旁写了张条子注明用药的方法,把东西一股脑塞进音理手里,“哝,除了一盒我没带,其他要用的都在这里了。”
接过来列在桌子上,音理一边仔细看药单一边挑眉,“没带?”
“就是要么别吃了,要么你和我回去拿。”大清早被人吵醒的怨气持久性是有一点强的。
“你不送来么?”还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