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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左右之间作者:桔子树-第31部分

小说: 左右之间作者:桔子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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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跳吧!” 
袁朗听到低靡嗓音流转在耳朵里,终于被蛊惑,微闭起眼睛,放松了身体。 
一曲尽,倒转从头,开始慢调的前奏。 
“你喜欢慢的,还是快的?” 
吴哲双手贴在袁朗的腰侧带着他转动。 
“有没有听说过batokada,也就是triple,意思是说,你的腰要在个拍子里转三下,就像……这样……想象你的身体里有一根轴……” 
吴哲忽然一顿拉长了尾音,眼睛发亮,腰胯紧贴在袁朗的臀上摩挲,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色情挑逗。
袁朗发狠,扳过吴哲的头来啃上他的嘴唇,又吸又咬,好像野兽似的动作,嘴唇很快的开始麻木,可是停不下来,好像要将对方吞下肚里去。吴哲的双手绕到袁朗身前,飞快的解开他的皮带扣,挑开内裤边沿把手掌探了进去。 
袁朗的身体一弹,被迫放开了吴哲大口的喘气,鼻音浓重,带着潮湿的质感。 
吴哲的另一只手摩挲着扎实的腰部肌肉往后移,KY这种东西,在吴哲的桌子上是在笔筒里面放着的,所以早就沾了满手,滑腻腻的手指沿着股沟往下移,熟练的找到入口处,按压着揉开,直捅了进去。 
袁朗喃喃的骂一句,身体往前跌,一手撑在了桌沿上。 

“袁朗,袁朗……”吴哲贴在袁朗耳边小声的叫他名字,一声声粘连在一起,手指摸索着肠壁的内部,用力旋到底。 
“动一下。”吴哲道。 
?? 
袁朗困惑的转过头。 
“动一下。”吴哲扶住袁朗的腰带着他转:“batokada,慢慢来,三拍做一个。” 

要死了要死了,袁朗心想,老子难道是疯了? 
是这个音乐有魔力还是吴哲的声音里渗了迷药,为什么他竟然会真的跟着转?手指被紧绞,与肠壁剧烈的摩擦着,快感源源不绝的涌上去,袁朗昂起头喘气,呼吸急促,吴哲连眼神都乱了,手指快速的扩张着,从一根加到三根,然后迅速的撤出来,把自己的欲望埋进去。 
真紧,太烫了,吴哲抱着袁朗的腰喘气,眼睛微闭着,随着节奏慢慢抽动,逐渐的深入,直到完全的贴合。 
“想象你的身体里有一根轴……” 
袁朗忽然想到这句话,身体内部清晰的感觉到吴哲的存在,火热而坚硬,弹跳着的血管摩擦内壁,仿佛可以绕着旋转。 
鼓声狂乱,音乐又到了最高潮,袁朗不自觉随着音乐的节奏扭转,吴哲猝不及防的惊叫了一声,差点射出来,袁朗心情大好,喘着气笑,笑声清晰分明,吴哲的自尊心严重的受打击,眼神发绿,忽然猛得一下抽出来,把袁朗推到桌子上,凶狠的盯住他的眼睛:“你别逼我!” 

袁朗笑得更深,用脚勾着吴哲的腰:“我逼你又怎么样?” 
吴哲头上冒火:“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合拍。” 
说着抬起袁朗的一条腿就捅了进去,直接到底,袁朗锐声抽着气,把所有的呻吟都咬牙咽下,眼神挑衅似的看着吴哲。吴哲咬住嘴唇,双手掐着袁朗的腰深埋到底,然后退,袁朗惊讶的发现他不是简单的在做活塞运动,他在转,旋转着退出去,前端摩擦过身体内部的每一分;旋到底,然后用力捅进去,频率越来越快,节奏却丝毫不乱。 

袁朗连气都喘不过来,总是不肯示弱喊停,双手在桌沿上抓得骨节发白,胸口起伏颤抖,眼前渐渐发白,偶尔失神,在欲望的虚空里沉浮,压在喉间的呻吟便漏了两声出来,低沉而潮湿,浸透了情欲的色彩,性感得无可救药。 
“袁朗,别忍着,叫出来,我要听。”吴哲的眼睛发红,胡乱的舔叫着袁朗胸口的敏感带,声音断续,带着鼻音的软糯靡哑。 
袁朗勉强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勾起脚踢在吴哲背上。 

吴哲拼命大口呼吸,耳边只有剧烈的心跳声和激昂的鼓点,吉他弹出销魂的频率,他随着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最后失陷在那一段混乱的吉它声中,不由自主的shake body腰震,强力的攻击着袁朗的敏感点。袁朗剧烈的抽动着身体,头往后仰,脖子像是要折断一样,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尖叫都卡在喉咙口,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折断成低哑的呜咽声。 
乱了乱了,全乱了,吴哲看到自己的眼前光影迷离,周围的一切都远去,地面分裂,地平线横移,什么都没了,好像洪水汹涌而来,将一切都吞没,只留下阵阵回响。
潮水退去,吴哲算是比较清醒得早的,挣扎着爬过去伸手,把音乐关上了。 
刹时间,四下里一片沉寂,只有袁朗沉重的呼吸声和飞速的心跳,吴哲伸手指来划过袁朗的胸口,像弹琴一样的跳跃着,舌尖探出来抿袁朗脸上的汗水,袁朗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掐住吴哲的脖子,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以后,不许这么玩!” 
“不许怎么玩?”吴哲笑嘻嘻的,尖牙咬住袁朗的乳头,舌尖覆上去轻扫,袁朗现在全身上下都敏感得要命,马上呼吸又知乱了起来,掐脖子的手真的用上了点劲,怒了:“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妖精作派?” 
吴哲从他手下挣出来:“我不告诉你。” 
袁朗垂下手,平躺在桌上喘气,吴哲越看越觉得自己这张大桌真是买得好,面积够大,虽然这边是一塌糊涂了,文件还是一点没乱。 

袁朗敲敲桌子,问道:“你以前都跟谁在一起?” 
吴哲一愣,沉默不语。 
“你刚才对我做的这些,还对谁做过?” 
“你关心吗?”吴哲问。 
袁朗停了一会,忽然伸手捏着吴哲的脖子拉到眼前,眼睛里绿幽幽的放着光:“以后不许你对着别人跳舞!” 
吴哲脸上慢慢蒸出了热气,火烧连营,连着耳根都红起来,笑眯眯的,羞涩的,喜悦的:“袁朗?你在吃醋吗?” 

我靠! 
这辈子丢人就没有丢得这么彻底过,袁朗自己骂完自己十八代祖宗,一本正经的瞪回去:“以后,上床可以,不许对别人跳舞。” 
“那是不是不上床就更好?”吴哲笑得更奸诈。 
“上床无所谓。”袁朗转转眼珠,又补了一句:“不许像刚才做这么卖力!” 
“好好!”吴哲心情大好,什么都无所谓,马上又做体贴状要拉袁朗起来:“桌子上太硬了,我们回床上睡。” 
袁朗余怒未消,推开吴哲自己站起来,勾过裤子穿好,妈的,居然还真的有点虚了。 
老了老了,袁朗不无悲哀的想,早两年要说他会被吴哲做到脚软,谁信呐。 

吴哲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很重要,也不敢去扶他,只是跟在他身边走,心里美滋滋的发着芽,忽然觉得自己的品味是越来越怪了,看上袁朗已经是口味刁钻了,居然现在还越看越帅,总觉得什么都好,身材好,技术又好,笑起来那么妖孽,连声音都好听…… 
吴哲胡思乱想的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身后有一个低低的声音在吼:“哎,我说二位,你们就这么把我给忘了吗?” 
吴哲与袁朗面面相觑,猛得一下,吴哲跳起来,三步并做两步扑到桌上:“小花?” 
“嗯。”成才欣慰的叹了口气。 
“你都听到了?” 
“是滴!”成才笑得很花。 
吴哲顿时愣了,袁朗反正是当众演春宫也无所谓的,所以神色不改的慢慢往回踱,结果成才接下来甩出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了他。 
“吴哲,你家男人叫床声音很不错!” 

吴哲僵硬的转过脖子,看到袁朗一口鲜血卡在喉咙口,上下不得,脸色发白。 
吴哲看着袁朗的眼神,知道他是想骂:你才叫床,你他妈全家都叫床! 
“小花,”吴哲闭上眼睛,平顺呼吸:“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那个,是这样的,我最近遇到你家小朋友。” 
“我家小朋友?”吴哲诧异。 
“就是李辰啊。”成才提醒他。 
“哦哦,不过他很早之前就已经不是我家小朋友了。” 
“所以啊,不过还是要向你通个气嘛,对吧,我觉得他还蛮可爱的。”成才笑嘻嘻的。 

“小花?你不是只喜欢美女的吗?”吴哲警惕。 
“错错错,我是只喜欢美人,话说,我觉得那小子蛮帅的啊,长得和我挺像。” 
“哪里像!”吴哲抓狂:“他的腰才二尺二,你的腰都有二尺五,你明明是桃花眼,他的眼睛是……”吴哲忽然声音一顿,看到袁朗挑着下巴站在自己面前,看到他抬头,转身就走 
呃!?吴哲咽了口唾沫。 
“哦,小花,先就这样吧,我还有有事……” 
“哎,停停,等会儿,还有事,袁朗不在你身边吧?”成才拦住他。 
“不在。”吴哲余光扫到袁朗已经快走到门口。 
“好,我跟你讲,我帮你录了音。”成才得意洋洋。 
“小花?” 

“绝对经典,有袁朗讲:‘吴哲,慢点。’的清晰音频。” 
“成才,我爱你!”吴哲热泪盈眶:“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话说的,咱俩谁跟谁啊!赶明儿我就给你发邮箱里去,你还别说,你家男人声音真是不错,我听着都快硬了……这烂人总算也有优点了……” 
“吴哲!?”袁朗终于发飚了! 
吴哲当机立断的挂掉了成才的电话。
隐形眼镜 


吴哲配了一副隐形眼镜,究其原因是因为袁朗老是喜欢脱他的眼镜,戴了就拿走,拿走藏起来,藏起来就再也不给,虽说吴哲的度数不怎么深,可不戴眼睛毕竟还是个很不爽的事,总不能因为袁朗喜欢他不戴眼镜,老是让他眯着眼睛过日子吧。 
于是当天,他配好眼镜由店员小姐帮着戴上了,有点咯,不过还可以忍耐。 
回家的时候发现袁朗果然很惊喜,老远的叫了一声:“啊呀,你今天怎么没戴眼镜啊!” 
吴哲心怀大慰,果然,有点咯还是值得的。 
可是等袁朗走近,忽然变了脸色:“噫,你眼睛里戴了什么?” 
不会吧,这都看得出来,吴哲诧异:“隐形眼镜。” 
袁朗不高兴了,消没声的走了。 
吴哲眨了眨眼睛,这他妈叫什么事? 

因为不熟练,吴哲晚上揉了半天,好不容易把眼镜给弄下来了,红着一双眼睛回卧室,袁朗还在别扭,玩欲擒故纵不理他。吴哲心想老子今天为了你眼睛都疼死了,你别扭就让你去别,老子把你顶在墙上我憋死你。 
于是,关灯,睡觉。 
黑暗中闪过一双愤怒的狼眼睛。 
第二天早上,吴哲彻底的遇上了麻烦,他发现弄下来还好,要再戴上去是无论如何都戴不上了,当他把一只眼睛弄得眼泪长流之后,终于,无奈的,把袁朗叫起来帮忙。 
袁朗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工作热情就高涨了。 

是啊,如果你能想象吴哲大清早的一只眼睛水汪汪的红着小眼眶,你应该也就能理解袁朗的工作热情从何而来。所以袁朗当机立断的,把吴哲另外一只眼睛也给揉红了,镜片当然没有戴上去。 
吴哲悲哀了,仰着脸,眨了眨眼睛,透明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滑下去。 
空气中传来了丝丝爆裂的声音,那是袁朗爆血管的声音,吴哲抽了抽鼻子,用手指擦眼角的泪光,忽然之间天地旋转,吴哲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袁朗压在他身上,眼睛里放着光:“让我做一次!” 
吴哲闻言一愣,顿时惊叫:“什么?” 

让我做一次,和我们做一次,虽然只有一字之差,陈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工作事实,吴哲原以为上下这个问题已经是经过严谨的立项,周密的讨论,详细的表述,盖棺定论不可动摇的一项基本原则,怎么,怎么……好好的…… 
因为…… 
袁朗低头堵上吴哲的嘴。 
我想把你做哭!! 

啊……?? 
唔!!!! 


(给一直期待反攻的JMS) 

全文完……,鞠躬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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