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青春by洛丽塔的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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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那么不信任我。"
"如果你曾经被那样过,你还会相信那个人吗?"他故意避开令他不堪的词汇。
我默默的望向窗外,无比沮丧,"意思是,从头到尾,你从来没舒服过?每次都很疼?"
他试图缓解我的沮丧,笑着,"也没什么,你喜欢就对了。"
说不出的滋味,很复杂。
难怪每次都在床上躺很久,可他居然还能伴着剧痛送我回家。
"对不起。"我的声音很低落。
"我愿意的,宋威,虽然我的身体不争气,但我愿意。"
我仍旧十分沮丧。
谢蒙蹲□子亲吻我的纹身,这极大的安抚了我内心的不安。
"比起你为我牺牲的,我做的实在太少。"他认真的直视我,害怕我不能听见一般。
我的兽性被他轻而易举的撩拨到十分,我再次将他按倒,熊熊火焰即将燃烧,亲吻变成了啃噬,我只能尽量去安抚他,"相信我,我会很温柔,一定不疼。"
他将信将疑,却没有反抗的意思。
我在心中感念,这样的清晨真的很不错,虽然过程很坎坷,不过,结局是光明的。
而我自然是信守承诺,温柔,极至的温柔。。。。。。
☆、第十七章:雷区
纹身俨然成为我身体的新景点,它的确让谢蒙流连忘返。早上亲一口,晚上亲一口,跟个小女人一样,我嘴上对他的行径骂骂咧咧,心底却有那么点小荡漾。
跟谢蒙一起的两年,他的天性都丧失得没底了,往回看,最初的隐忍,温和全是伪装。
每次他的火气降下来,我都会极度委屈,"你都快被宠上天了,看谁还愿意跟你。"
他又是柔情的笑,一见到他的笑,我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服服帖帖的巴上去。
其实,他脾气一点都不好,过去生气皱皱眉,哄哄就过去了。而如今,简直是要命,冷暴力,最长的时候,对我暴力了一个月。
一个月冷暴力,就因为,他跟我讲起在红科公司见到宋小陆,听到后,我在第二天一早潜伏于红科公司附近,我没别的意思,仅仅想看看宋小陆过得好不好。而那天人是没见到,后续的麻烦倒很多。
我压根儿没想过,谢蒙的占有欲那般强烈,因为他从没表现过,我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不介意。而真实的情况是,当我老老实实的交待自己一天的去向,他的面部不自然的扭曲,我根本没想过他会生气,直到那时我耳边仍清晰回响他当初说过的话,"你跟宋小陆我也不逼你,你为难的话,只要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
谁知道他当时是抱着什么心情对我说出这番话,而现在又是什么心情。总之现在就是完完全全的无法无天,他自个儿每个月和黎欢见上几次我都能配合着假装不在意。一年了,我去见一面宋小陆,他却对我暴力一个月。
我忍不住想,这不公平。但,我与他之间什么时候公平过。他总是能准确的抓住我软肋,于是我怎么也跟他计较不起来。他一生气,我便服软。他紧皱的眉一准能让我心疼好久。
他自己都说,"跟你在一起,再跟别人在一起,总觉得别人都是对我虐待,只有你是对我疼爱。"
听听,这话动听的,再多折磨我都受了。
很多时候我会想我为什么要那么在意他,答案是,不知道,不知道。
和宋小陆分手后,精神状态很差,我终于决定去看心理医生,谢蒙就在诊疗室外等我。
第一次诊疗,外面下着小雨,我却异常安心。我并非需要对面的医生给我什么实质的诊疗,而是需要一个不相干的人认真听我倾述。
从把我抛弃的爸爸讲起,我终于承认自己很想见他一面,但不是一起生活;然后是宋小陆,我不能给与她爱情,可我对她有着不能割舍的感情;然后是谢蒙,我爱他,但这份爱很承重,像毒品,想离他远远的,却在难受的时候不断向他靠近;最后是关于我自己,工作令我很苦恼,从每月过去每月8000到到如今5000封顶,这样的落差根本是我所不能承受,似乎是对我能力的践踏。。。。。。
女医生很有涵养的保持微笑听我陈述,但我内心明白,她的建议一定是模棱两可,可我依旧感谢她对我与谢蒙禁忌之爱的肯定,她的表情自然而然,没有窥探,更没有歧视。她甚至表示私下里愿意帮助我们,她给了我私人电话,并说她理解谢蒙的决定,因为这是大多数同志的选择。
两个小时的谈话,无论如何,这两个小时一点都不浪费。
末了,谢蒙从屋外进来,我轻轻的亲吻他额头,那是从没有过的认同感,我们谁都不会介意这样突兀的行为。
女医生含笑对谢蒙说道,"他很好,是我遇到过的同志里最好的,他为你考虑很多。"
谢蒙向她道谢。我则是如释重负,一身轻松。我再次向女医生道谢,女医生表示如果愿意打她私人电话,一定不会再收取我费用。一听以后免费,我又是谢个没完。
出诊所,谢蒙紧张问道,"去的时候忘了说,中学那些事你没说吧?"
他当我脑子秀逗呢,我存心戏弄他,"说了,什么都说了。"
他很沮丧,"早知道我就不进去了,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嘲笑我。"
我攥住他手,"这种事怎么可能告诉她,那是我跟你的秘密,谁都别想知道。"
他神色复杂的看向我,终是什么话也没说。
也许倾述真的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噩梦渐渐不那么频繁,与此同时,这也要归功于谢蒙,他都快比上专业营养师,每顿饭,就看他一双筷子比划,"这个能安神,这个也能,这个还是能,不过这个更好。。。。。。。"
简而言之,一桌都能安神。我简直不知如何下筷,看我稍稍犹豫,他一准不高兴,"为了你,我要花多少力气才把这桌凑齐。"
我特别委屈,"我不是不吃,就是不知先吃哪样。"暗暗嘀咕,都那么难吃。
他的面色和缓,"不好吃也要吃,跑了三个市场才凑齐。"说着往我碗里夹蘑菇。我默默琢磨,蘑菇能安神?
可不管怎样,我陶醉于谢蒙认真的模样。那么简单、纯粹。
门口的木柜,现在堆满了谢蒙买的瓶瓶罐罐,有干菊花,荷叶,金银花。。。。。。比划着这些个瓶瓶罐罐,调子还是那个调子"这个能安神,这个也能,这个还是能,不过这个更好。。。。。。。"
弄得我几个月不知白开水的味道,遂,大怒,"你不知道,白开水才最安神?"
他恍然大悟,"难怪你还这么暴躁。"
我一下泄了气,抱着他一阵乱啃。他很温顺,即便脖子被我啜上一朵小草莓也是泰然自若,"我跟别人说蚊子叮的,他们会信吧?"
"会,会,肯定会。"暗自觉得好笑,你傻,别人还能比你更傻。不过我就是喜欢他傻。
有时,我会沾沾自喜,是我重塑了谢蒙的性格,他没过去那么孤僻了,他让感受到他内心的阳光。
我们一发工资就上街闲逛,我给他买大堆的衣服,我喜欢把他弄的像个高中生,白色T恤,浅蓝牛仔,还有那一年摆满阿迪专柜的贝壳鞋。我强迫他穿上这身行头,他总是不满的嘟哝,"我都老男人了,你还让我装嫩,还是劲霸好看一点。"
劲霸?他的想法有点古怪呵,"你再吵,以后就给你穿荷花池的衣服,明天我就去给你批发两斤。"
他现在脑子灵活着呢,一句话能把我呛死,"难道我这身不是你走荷花池给我买的?"
我颓丧,"算你厉害。"
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像在说,"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其实他的小心思谁不明白,一定在说,"活该,谁让你逼我穿不喜欢的衣服。"
不过,谢蒙向来觉悟很高,他再是不喜欢,套上身的一定是我给他买的,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哄哄我,"你喜欢,我就穿给你看。"
那时候,我会有一种错觉,这是我的家,谢蒙是我的家人。我便记起最初的谢蒙,他的眼睛里总是不安,惶恐,忧郁。。。。。。而现在,我真切的感受到这些东西正渐渐消失。如今,他会毫无防备的笑开来,像个孩子。我欣喜于他在我面前的真实,也同样揪心于他回到人群后的无助。我甚至想把他藏起来,这样,他永远是那个孩子一样的谢蒙。然而,我又有什么能力将他藏起来,我连阻止他结婚的能力都没有。
而生活也总不会一帆风顺,经过磨合,我已经真切的体会到一条定律,永远也不要提到黎欢,更不要提到"结婚"这样的字眼,然而,愚蠢如我,总是有意无意就踩到雷区。
事情发生在晚上,谢蒙接到电话往外走,我当然知道这个举动的意味,我不想矫情的说自己会吃醋。吃醋对于一个每天都要经历这种电闪雷鸣般打击的男人毫无意义,准确来说,"电闪雷鸣"这个形容不恰当,一开始是"电闪雷鸣",后来嘛,顶多"云迷雾锁"。我的抗打击能力直线上升,每每谢蒙接到电话往外走,我都想说,"没关系,就在这儿说,我帮你参考参考哪句话说错没有。"
我胡思乱想着,就看到谢蒙从外面回来,眉头紧皱。我的心猛地被抽紧,为什么是这副表情,他不知道我会心疼?
我从凳上跳起来,"你怎么了,不舒服。"
他不耐烦的敷衍,"没什么,睡了吧,很晚了。"
我直觉有事,"怎么了,有什么事就告诉我。"
他的分贝提高几度,极度不耐烦,"都说了没事,你还搞的那么麻烦。"
我纳纳的没有再回话。不甘渐渐涌上心头,我就像个二房一样看你跟正室你侬我侬,放任你跟正室圆房,还要摆出一个二房该有的胸襟,这还不够,你跟正室的怨气还要往我这个二房头上撒。
我爱你,就应该那么下贱吗?
空气仿佛凝结般,我没有冲他发火的底气,我爱他,所以早就明白这条路有多难。我只能选择沉默。
我无神的躺在床上,暗骂自己是婊2子。
不多会儿,谢蒙也过来躺下。我往里挪动为他腾出位置。整个房间在灯灭后陷入黑暗中。
突然,谢蒙从背后搂住我腰,脑袋枕在我颈窝,我听到他的声音些许哽咽,"宋威,我不该冲你发火,她让我回安县,我不想回去,跟她吵了一架,我不想离开这儿,不想离开你,我现在根本就离不开你。"
☆、第十八章:梦境
胸口堵得厉害,千言万语不足以表达,我转身与他面对,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双唇靠近他脸颊,于黑暗中摸索他的唇角,那些不甘一瞬便平息下来。
这样的夜根本无需光明照耀,胸口是暖的便足矣。沉默太凝重,似乎需要语言来点缀,然而,到最后,仍是无声。
谢蒙已经欺身下来。热烈的吻雨点般落到我皮肤,连私密的地方也不放过,这令人沉沦的感官刺激惹得我□连连。倏的,谢蒙停下动作,冰凉的触感使我从沉沦中惊醒。
他哭了?本能的想去开灯,他按住我的手,"别开。"
我的内心有什么东西正在塌陷,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也许除了我,谁都没见过他哭的样子。
就着微光抱紧他,"怎么了?告诉我。"
"你害苦了我,你害苦了我。"
"。。。。。。"
"宋威,你就是毒药。"
那一晚我们做了很多次,因为怕他疼,两个月里,他的功能都跟抱枕差不多了,除了抱着睡,我都忘了还可以做别的用。
那次我们都很投入,要说那样的时刻我还能对他温柔,就是心理生理都有问题。
刀不磨生锈同样可运用于床第间,我的刀生锈了,锈的厉害,两分钟,天杀的两分钟。
我当然不满足这样的结果,就当方才是磨刀,接着,又急着举刀挺进。
谢蒙时而传来几声闷哼,别的时候都是隐忍着不出声。我们的身体紧紧融合,一次又一次。
热流在血管中乱窜,我的意识接近混沌,只想往里深入。好像要没到底,才算真正的交融。
直到累得没有力气才肯停下。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合在一起。隐秘的位置,固执的不愿分开。
我偏起脑袋吻他,"谢蒙,你喜欢吗?告诉我,喜欢吗。"
是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喜欢。"
"真的?"
分2身退出,按开灯,抱起他,令他换一个角度直面我,这才发现额头全是汗水。
"有那么疼?"
他笑,"没你想的严重,以前很疼,现在都过去了。"
这句话,谁信呐?可我能说什么,我不能做到完全禁欲,我想要占有他,想要将他化作我身体的一部分。
"对不起。"
"你现在太婆婆妈妈,都跟你说了没什么。"他嗔怪道。又是期盼的眼神看着我,"我们别再为黎欢这样,你知道的,我不爱她。"
我点头,应允下来,"嗯。不说她了,给自己添堵。"俯□子用手指感受他的汗水,细细密密的汗水昭示他刚才经历的疼痛,"不忍心看你受苦,可我忍不住,就是想要你。"
"打住,祥林嫂吧你!"他没再说下去,过于缠绵的话不适合我们,有些细枝末节的情愫用心感受就足够。为他清理□,再换掉床单。谢蒙已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双腿微张,一碰到,眉头便皱紧。
为他盖上毛毯,他不满的嘟哝,"热。"
"热也得盖好,你都出汗了,明天要是感冒,可别指望我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你。"
他吃准我一般,睡意中回一句,"你现在就是老妈子。"
我的劣根被他挤兑出来。立马用毛毯将他死死裹住,让他动弹不得,暗想,我热不死你。。。。。。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出了要命的呻2吟,接着又是满含情2色意味的呢喃。我搞不清状况,仔细瞧他的表情,有点兴奋,有点羞涩,有点抗拒。。。。。。老天,我以为他在挑逗我,原是睡着正做春2梦。
饶有趣味的观察他□满园的脸,皮肤褪去的红晕再次浮现。这燥热迫使他难耐的想要摆脱毛毯的束缚。谢蒙,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这实在是太。。。。。。妩媚?勾魂?
原谅我匮乏的词库,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