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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lost作者:卿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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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一样。
  李继订了个百乐迪的中包,四个人,显然有点奢侈了,一进包房我就自觉坐到角落里去了,两只麦克风让他们三个人去抢好了,天生五音不全的人就该有点自知之明。
  “不想唱吗?”阳朔跟着过来陪我一起坐在角落里。
  我推了推他:“我不会唱,你去唱吧,我听着就好。”
  “我想先酝酿一下情绪。”他无赖地搂着我不走,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颈间有些痒。
  我无可奈何地笑笑,也伸手搂住他的腰,两个人相拥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就这样,也是幸福的。
  包房另外一边,李继单手搂着曹蔚,另一只手拿着麦克风在唱歌,是Eason陈奕迅的《K歌之王》,曲调简单舒缓,歌词却温暖又揪心。
  我以为要是唱得用心良苦
  你总会对我多点在乎
  我以为虽然爱情已成往事
  千言万语说出来可以互相安抚
  期待你感动
  真实的我们难相处
  写词的让我
  唱出你要的幸福
  谁曾经感动
  分手的关头才懂得
  离开排行榜更铭心刻骨
  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
  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相信
  嫁给我明天有多幸福
  只想你明白
  我心甘情愿爱爱爱爱到要吐
  那是醉生梦死才能熬成的苦
  爱如潮水
  我忘了我是谁
  至少还有你哭
  我想唱一首歌给我们祝福
  唱完了我会一个人住
  我愿意试着了解从此以后
  拥挤的房间一个人的心有多孤独
  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
  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相信
  嫁给我明天有多幸福
  只想你明白
  我心甘情愿爱爱爱爱到要吐
  让我断了气铁了心爱的过火
  一回头就找到出路
  让我成为了无情的K歌之王
  麦克风都让我征服
  想不到你
  若无其事地说
  这样滥情
  何苦
  我想来一个吻别作为结束
  想不到你只说我不许哭
  不让我领悟
  李继一直和曹蔚深情地四目相对,眼眶湿湿的,像要哭出来了一样,连歌词也不看,可见这首歌他已经很熟悉,唱到最后似乎两个人都被触动了,李继想吻曹蔚,曹蔚直接伸手勾过李继的脖子,两人就这样拥吻在一起。
  一直都知道李继唱歌唱得还不错,虽然平时普通话说得不怎么样,但是唱起歌来整个人就不一样了,像套上了歌神的光环一样,尤其是Eason的情歌,总有种别样的魅力,只是他今晚选歌失误了,除夕夜怎么能选《K歌之王》呢,应该唱群星的《祝福你》才对,那样才够喜庆。
  “想不想听听我唱歌?”阳朔突然在我耳边这样问道。
  我静静地望着他,抿嘴笑了笑。
  阳朔起身去点歌,很快便回来了,他点了一首《白玫瑰》,也是Eason的歌,《红玫瑰》的粤语版,我曾经听过几次,当时听只是单纯觉得调调不错,歌词略纠结。
  阳朔紧紧挨着我,双手握着麦克风,认真唱着。
  我侧着身子看他的侧脸,和他一开一合的嘴,从来不曾知道阳朔唱歌这么好听,他不像原版唱得那么让人为这段感情心生遗憾,即使歌词写得略为暗黑,但他唱出了像他一样的温暖。
  白如白牙热情被吞噬
  香槟早挥发得彻底
  白如白蛾潜回红尘俗世
  俯瞰过灵位
  但是爱骤变芥蒂后
  如同肮脏污秽
  不要提
  沉默带笑玫瑰
  带刺回礼只信任
  防卫
  唱到这里阳朔忽然转过头来和我对视,他腾出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慢慢地,轻轻地摩挲着。
  怎么冷酷却仍然美丽
  得不到的从来矜贵
  身处劣势如何不攻心计
  流露敬畏试探你的法规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
  甘心垫底衬你的高贵
  一撮玫瑰无疑心的丧礼
  前事作废当爱已经流逝
  下一世
  “世”字的尾音阳朔拖得不长,很快便停了,间奏压抑得让人不舒服,阳朔笑了笑接着开口唱。
  白如白忙莫名被摧毁
  得到的竟已非那位
  白如白糖误投红尘俗世
  消耗里亡逝
  但是爱骤变芥蒂后
  如同肮脏污秽
  不要提
  沉默带笑玫瑰
  带刺回礼只信任
  防卫
  怎么冷酷却仍然美丽
  得不到的从来矜贵
  身处劣势如何不攻心计
  流露敬畏试探你的法规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
  甘心垫底衬你的高贵
  一撮玫瑰无疑心的丧礼
  前事作废当爱已经流逝
  下一世
  这次的间奏我早有准备,主动凑过去亲了亲阳朔的唇,然后很快弹开听他继续唱。
  怎么冷酷却仍然美丽
  得不到的从来矜贵
  身处劣势如何不攻心计
  流露敬畏试探爱的法规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
  甘心垫底最美的姿势
  一撮玫瑰无疑心的丧礼
  前事作废当我已经流逝
  即使噩梦却仍然绮丽
  甘心垫底衬你的高贵
  给我玫瑰前来参加丧礼
  前事作废当我已经流逝
  又一世
  一首歌唱完,阳朔放了麦克风,倾身朝我靠近,贴着我的耳朵低低笑着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抱住阳朔,像得到宝物一样不肯撒手。
  不知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做~爱只是出于激情,但是拥抱才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我想,阳朔的“爱你”和我的“爱你”都是出自真心的。
  2013—09—03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初四,七天年假休完就该上班了,初五阳朔还没上班,吃过晚饭他说什么都要陪我一起去夜·阑珊,我横竖都拗不过他,只能拉家带口地去上班。
  初五的大街上差不多已经恢复年前的热闹了,很多店铺也都打开了门做生意,重庆人天生闲不住,这么冷的天也喜欢往外面跑。
  我和阳朔都裹着厚厚的大衣,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我们用小手指勾住对方,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这种大胆的行为近乎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不过却让我们感到莫名的亢奋。
  穿街过巷,总算是找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两幢楼夹着一面斑驳的砖墙,天色也作美,迅速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搂住阳朔的腰一个闪身就躲进了墙角的阴影里。
  我把阳朔按在墙上,迫不及待地开始吻他,阳朔也迅速回应我,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水蛇一样灵活地往我衣服里面钻,两个人都显得有些猴急,狭窄的小巷里回荡着两道交织的呼吸,粗重得吓人。
  可是吻着吻着两个人又同时笑了起来,我伏在阳朔的肩头,阳朔背靠在墙上,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再唔……返工该……迟咗。”阳朔笑得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我真怕他不小心会咬到自己的舌头。(广东话:再不去上班该迟到了。)
  “让俄……再……笑多阵。”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广东话:让我再多笑一会儿。)
  最后我们终于赶在迟到前五分钟赶到了夜·阑珊的门口,阳朔和我都有些气喘吁吁,两百多米的斜坡我们就这样一口气飞奔了上来,不喘才怪。
  “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我终于喘匀了一口气,望着脚下这条长长的斜坡自恋道,“要是再年轻一点入选国家田径队都有可能吧。”
  “真会自我安慰。”阳朔大模大样地笑话着我的大言不惭。
  我扁嘴假装不高兴:“夸奖我一下又不会少你一块肉。”
  阳朔笑笑不说话,只含情脉脉地和我对视,还伸手轻轻地挠我下巴的痒痒,像逗弄小猫一样,舒服得我直想闭上眼睛。
  下一秒,手机响,短信提示音。
  “看看是谁这么煞风景。”我冲阳朔挤了挤眼睛,然后掏出手机来看,阳朔也挤了个脑袋过来和我一起看。
  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发信人,李继。
  我有些没弄明白,转头看阳朔时他也一头雾水的样子。
  “他发错人了吧?”我指着手机问阳朔,“今天晚上他和我搭班的,什么叫不辞而别?”
  阳朔按住我的手,说:“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升腾起来,我拉住阳朔,有些不敢进去:“你说会不会是上次那件事根本就没有解决?”
  阳朔一愣,显然也和我想到了一起去,不过他比我镇定得多:“你先给李继打个电话问问看是怎么回事,我进去看李继有没有来上班。”
  然后阳朔迅速进了夜·阑珊,我站在外面打李继的电话,结果李继关机了。
  再打,关机。
  继续打,还是关机。
  “左岩!”很快,阳朔就急匆匆地跑出来,“他们说李继在年前就辞职了,说是家里有事叫他回去,他不会再回来上班了。”
  “什么?”我极度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拨开阳朔就跌跌撞撞地往夜·阑珊里面冲。
  结果我问遍了所有的人,他们都告诉我李继很早就辞了职,打电话问老板,老板如是说,问阿晖,阿晖如是说,连平时和李继交接班的王洋也如是说,他们一早就知道了李继辞职的事,只有我不知道。
  再联系之前李继表现出来的种种迹象,我的整颗心都寒了,他真的是抛下所有一走了之了吗?
  不对,还有曹蔚!
  我掏出手机就要给曹蔚打电话,阳朔恰好走了过来,我抬头和他的视线对上,阳朔张了张嘴,没说话。
  “你已经给曹蔚打过电话了对不对?”举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落,我的声音小得甚至连我自己都快要听不清楚。
  阳朔轻轻“嗯”了一声,上前来紧紧拥住我,安抚人心的声音在耳畔回响:“今晚先请个假吧,我们去他们住的地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继不会这么不负责任的。”我小声喃喃着,颤抖的手几乎快要搂不住阳朔。
  “别瞎想,我们现在什么都还不清楚。”阳朔安慰着我,他知道我已经杯弓蛇影,即使这种事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承受不起了。
  2013—09—12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火急火燎地赶到李继和曹蔚的住处,七楼,我一口气都没停下来喘,阳朔紧紧跟在我后面,不说话,就默默坠在我身后一米左右。
  门只是虚掩着,留了一条拇指大小的缝,我回头看了阳朔一眼,他沉默着朝我点了点头。
  伸手轻轻推开锈迹斑斑的防盗门,里面漆黑一片,没有开灯。阳朔立马上前来握住我的手,我和他对视一眼,勉强地勾了勾嘴角。
  我和阳朔牵着手往里走,随手开了客厅的灯,曹蔚就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裸~露的脖子上还有些明显的青紫痕迹,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无神地盯着茶几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去给他热杯牛奶。”阳朔指指厨房的方向,然后松开我的手,径直进了厨房。
  我走过去挨着曹蔚坐下,伸手把他揽进怀里,单薄的身子冻得像冰块一样,心中顿时激起一阵酸楚。
  “曹蔚?”我动动手臂,尝试着和他沟通,“不要憋坏了自己。”
  怀里的人好像没听见我在和他说话一样,还是一动不动的,眼睛死死盯着茶几。
  我顺着曹蔚的视线望去,茶几上堆满了开封过还没吃完的零食,还有一本存折和一张被揉得很皱的A4纸,上面写着满满的字。
  腾出一只手取过茶几上的存折看了看,里面有四万块钱,是李继的存折。
  这个时候厨房里“叮”的一声,不久后阳朔端着一杯牛奶出来了,我先把存折放了回去,克制住心底无数个疑问,然后脱下自己的大衣罩在曹蔚身上,二月份的重庆简直比冬天还要冷,曹蔚身子单薄经不起这种折腾。
  “暖一暖身子。”阳朔把杯子递到曹蔚面前,曹蔚精神恍惚地抬头看了阳朔一眼,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和阳朔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我,手忙脚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我的记忆当中,曹蔚的标签一直都是阳光的,他爱开玩笑,他爱耍小脾气,他爱指着我的鼻子叫我不要总是那么死气沉沉。
  可是现在在我面前哭得比孩子还无助的曹蔚却是那么的真实,如果不是伤心到极致他绝对不会露出这么脆弱的一面。
  “小蔚。”我轻叹一口气,伸手紧紧抱住曹蔚,任他把鼻涕眼泪都擦在我的肩头。
  或许是有了依靠心理防线松懈了下来,曹蔚伏在我的肩头哭得更加大声,一边哭一边死劲儿捶打我的胸口:“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扔下我不管了!”
  曹蔚的拳头有些不知轻重,我吃痛,眉头紧紧皱着,却也没有松手或推开曹蔚,我任他在我身上发泄他的情绪。
  一旁的阳朔关切地要过来拉开曹蔚,我立马抬头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让他不要管,他看着我挨打有些心痛,却又不能上前施以援手,只能把怨气都撒在手里还端着的那杯牛奶上,我清楚地看见,他的指节用力得泛白。
  最终阳朔还是选择把杯子在茶几上重重地放下,然后转身去窗边趴在窗台上心浮气躁地看外面的夜景,他以为只要不看心就不会痛。
  而面对嚎啕大哭的曹蔚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安慰的话来说,只能让他继续对我挥舞拳头。
  李继这次的失踪其实早有预兆,他给过我太多次的暗示,但我总是下意识地选择去相信他和曹蔚三年多的感情坚不可摧,我始终认为只要真心相爱就没有什么能够分开他们。
  然而事实呢?李继走了,悄无声息,留下一笔钱,当做给曹蔚的分手费或是精神损失费?
  我知道李继爱曹蔚,要不然他不会走得这么破绽百出,他塞给我那么多的羊角豆干和腊肉香肠,不是因为那是他家乡的特产想要带给我尝尝,而是因为曹蔚爱吃。
  他和我逛超市一定要我买那瓶我和阳朔都不会碰的黄豆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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