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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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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意思就是其实你想要。」梁经衡再次的吻上张浅,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移拨拨的快感袭上他,张浅就在梁经衡的手里达到释放。
  
  这下子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张浅想把这一切都归咎在他一定是喝太多了,不然他脑袋里的一团乱要怎麽解释?
  
  梁经衡对他扬扬一片泥泞的手,他有想把自己给埋了的冲动。
  
  「我们可以继续吧?」
  
  当然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张浅却很想装作他不知道。他倔强的撇过了头,还在喘息:「不行除非我在上面。」
  
  「可以啊。」
  
  得到意外的保证张浅却仍是狐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麽阴谋。但梁经衡的确是放开了他的手。
  
  梁经衡还是笑著,用下身蹭了蹭他,声音有些压抑:「你可以等……但我等不了了。」
  
  张浅没好气的扯下了他的四角裤,看他的确是等不了的模样坏心的笑了。
  
  两人的再次换了位置,服务人和被服务的对象也跟著换了过来,张浅像是要报复似动作故意慢悠悠的,惹的梁经衡好几次差点按耐不住。
  
  他握住了梁经衡的性器有节奏的开始套弄,两人毕竟都不是生涩的少年,对於欲望这种事都很诚实。
  
  听著他的粗喘还有享受的表情,张浅忍不住觉得很有成就感。还正专心著身下又半抬头的欲望再次被不知何时撑起身的对方纳入掌中,他低吟,「你做什麽!」
  
  「只有我一个人舒服不公平吧?」
  
  两人呈现面对面替对方服务的姿势,可以更看清楚彼此意乱情迷的模样,无疑是催情剂。
  
  在第二次高潮的馀韵,两人还在喘息中,张浅可以感受到一只手顺著背脊游移到臀部,酒瞬间醒了大半奈何力气还是敌不过,他拍开他的手警告:「别耍赖!」
  
  「张浅,我喜欢你。」梁经衡搂著他,声音软软的像是落在一团落在心上的羽毛,双眼紧紧的凝视著他,张浅有瞬间的动摇。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软!」他故意恶声恶气的,他才不会因为心软就放弃宝贵的贞操!
  
  「啊……」梁经衡遗憾似的叹气,「我以为你会的,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
  
  看著瞬间突然变的很有精神的梁经衡,张浅再一次感到大事不妙,但来不及有什麽反抗,对方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就令他理智尽失。
  
  「唔--你做、做什麽!」背脊一片发凉,异物入侵的後庭令他感到不适。他想推开梁经衡,手却再次的被制住。
  
  可恶啊!没事逞强喝那麽多干什麽!张浅开始恨起自己。
  
  「不、不…会痛…」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梁经衡竟然趁机连第二根手指都放了进来,动作小心的做扩张。
  
  梁经衡很有耐心一遍遍吻著他的眼角,一边安抚:「你放松。」
  
  「妈的你有种自己来放松给我看!」他只能藉由大骂来掩饰他真正的感觉,难不成他就要这样被一个小鬼给上了吗?
  
  「我在帮你了不是吗?」梁经衡笑嘻嘻的,带著情欲的嗓音听的他心里一阵悸动。
  
  「呃、出去……」
  
  第三根手指也进来了,梁经衡尽管小心,张浅还是痛的咬唇。
  
  他心疼的继续吻著张浅,手的动作还是没停下,屈起了手指细心的转动,藉助刚才精液的润滑,这动作倒是不困难。
  
  身下泛起的麻痒感张浅并不陌生,已经从原先的胀痛到现在渐渐有了感觉,张浅知道这次自己真的是栽了。
  
  梁经衡的手模仿性交时有节奏的抽插,差不多可以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张浅难耐的发出呻吟,弯起一只脚顶在对方的下腹,像是邀请的发出气音:「进、进来……恩…」
  
  「真的可以吗?」梁经衡欣喜的问,手却快速的撤离,张浅顿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
  
  张浅实在是很想翻白眼,难道说不行他就会停下吗?
  
  「没人告诉你这种时候不可以分心吗?」梁经衡低低的笑道,一个挺身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张浅体内。
  
  就算做足了事前准备,这样的刺激还是让张浅痛的大喊,梁经衡心疼的吻去张浅的泪,犹豫著不敢动作。
  
  「你、你现在敢出去我就杀了你……」张浅一边喘气著一边发出有点没力的威胁。
  
  梁经衡忍不住笑了,等到对方的表情放松了才开始缓缓的律动。
  
  陌生的快感一拨拨的袭来,张浅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低吟,彷佛要被淹没在这股潮流中,张浅自由的手缠上了梁经衡的脖子,似乎只有他是茫茫大海里的依靠。
  
  「张浅…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该死的这小鬼哪里学来这种下流话!张浅一愣,脸热辣辣的一片。
  
  梁经衡看到他这模样笑的温柔,「呐,张浅,我爱你。」
  
  张浅闭上了眼,算了吧,栽了就栽了。
  
  
  ………………………………………………………………………………………………………………………………………………
  对於H也能一堆废话的桑万自己已经绝望了(跪倒)
  觉得和想像之中有落差的亲们请自行脑补吧。。。。
  这篇桑万前後总共写了一个星期吧?这已经是极限了(掩面)
  第一次写啊别嫌弃啊~~




番外--下雨天

  正文还是挤不出来(泪目)。。。。。
  这篇番外桑万自己是写的很开心啦
  希望你们也能喜欢
  可以保证不会坑不会坑的真的
  
  《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是作家写作最好的原动力》
  
  
  台北向来是个多雨的城市,今年却反常的,进入五月该是潮湿的梅雨季却仍未下过一场像样的雨。
  
  张浅坐在门口靠窗的位置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出去,被切割成条状的天空,蓝的很不真实。
  
  天气燥热的让人想乾脆住进冰箱里,连淌下的汗水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蒸发,所以他有很充足的理由摆一张臭脸。
  
  「该死的圣婴现象、该死的温室效应、该死的全球暖化、该死的人类自作孽……」他碎碎念的抱怨这诡异的天气。好吧,其实这些都是牵拖。
  
  每隔两分钟就看表的行为泄漏他在等人的事实。续第二杯的咖啡也即将要见底,约他的人还是迟迟未出现。
  
  「梁经衡你好大的胆子,敢放我鸽子?」他在心中冷笑,掏出手机拨号,每一下都像是跟按键有仇似的。嘟嘟声还没有响完,光线一下子黯淡了,张浅一货的再次向外望,只见刚才前空万里的天空顿时被厚重的乌云层层掩埋。
  
  他楞住,暗道:「是有这麽巧吗?」
  
  是的,就是有这麽巧,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大雨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倾盆而下。
  
  「哎,下雨了,怎麽办?我可没带伞。」隔壁桌的女人烦恼的自语,这也正式张浅此刻的烦恼。
  
  路上的行人仓皇奔走,四处寻找可以避雨之处。一场雨,打乱了这城市急促的步伐。
  
  「……张浅?你在听吗?怎麽了?怎麽都不说话?」另一端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又再试著叫唤。
  
  「我在。」张浅叹了一口气,原先的怒火被错愕取代,但还是不爽:「你到底什麽时候要来?你有没有时间观念啊?都已经几点了?」
  
  梁经衡沉默了一会,有些迟疑:「呃、那个,我们不是约今天吧?」
  
  「……」
  
  「外面现在在下雨吗?好吵,你该不会没带伞吧?」梁经衡的声音带著压抑不住的笑意,张浅又是一把火在心里烧。
  
  「今天不是二十四号?」该不会真的是自己搞错了?那空等一个小时多的自己不就和个白痴没两样?
  
  「明天才是,没关系啦!改成今天也行,你等我一下。」
  
  「不用。」张浅回道,二话不说的结束通话。对方体贴的提议,只是在在提醒自己有多蠢,这下丢脸丢到家了。
  
  他郁闷的再次看向窗外,原先就是为了遮蔽阳光的百叶窗帘已经被拉了上来,大雨滂沱视野变的朦胧。
  
  手机不意外的响了起来,张浅犹豫还是不情愿的接通,口气差的活像对方欠他欠了几百万:「干麻?」
  
  「你真的眉带伞啊?」
  
  「不然你是要问几次!」他火大--或许可以解读为恼羞成怒。
  
  梁经衡还是笑嘻嘻的不在意,「等我,我去接你,别乱跑。」
  
  纵然不满这种对带小孩的语气,张浅也只能对著手机乾瞪眼。
  
  咖啡厅的人多了起来,大部分都是藉机躲雨的。开了又关的门吹进一阵阵清新的气息,令他不自觉柔和了表情,是雨的味道。其实多数的时候它是喜欢雨天的,彷佛万物能够因此被洗涤乾净,很舒服。
  
  对著街道的雨景放空了不晓得多久,熟悉的人拿一把伞站在桌旁叫唤他才让他回过神。
  
  迅速的结完帐一起走了出去,看他一脸灿烂笑容张浅就觉得很不妙。
  
  「你只有一把伞?」发现是哪里不对劲,张浅眯起眼,神色不善的问。
  
  「嗯啊,一起撑。」梁经衡倒是笑的很愉悦,自若的撑开伞,还是便利商店卖的那种,一把65元的塑胶伞。
  
  「你觉得我们两个人挤的下?」张浅不可思议。
  
  「当然可以啊,我搂你。」
  
  「……」肯定是预谋好的,这臭小鬼。
  
  「还是你坚持想淋雨?这样我会心疼耶!」
  
  「去死。」张浅推开不要脸凑上来的人,抱著壮士断腕的决心就要向外走,先试探的伸出手,马上在心底暗骂。可恶!这与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大菜手上会痛!
  
  「呐,你秃头的话我是很乐意噘头发给你,但这样不划算啦!」像只成功偷腥的猫,梁经衡笑的满足,不由分说的将人带进怀中纳入伞下。
  
  「……这笔帐我总有一天一定会跟你算。」张浅瞪他,移了个姿势,成了两人肩并肩,不用说,这样自然是两人各有一边的肩膀暴露在雨中。
  
  「好好好。」梁经衡没诚意的回答,空著的手很自动牵起对方的手。
  
  「咱二人,做阵拿著一支小雨伞,雨越大,我来照顾你,你来照顾我……虽然双人行相偎,遇著风雨这呢大……」凌经衡开心的不得了,哼起了歌来。
  
  「闭嘴!在唱我揍你!」听清楚曲调的张浅恨不得装做不认识这个男人,到底他的脸皮有多厚啊?
  
  「你甲我,做阵拿著一支小雨伞……雨越大,渥甲淡糊糊,心情也快活……」梁经衡唱的是越来越起劲。
  
  小小的伞,两个大男人相依偎的身影看来或许怪异,也许也是一种浪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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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撑一把伞的场景实在很萌啊(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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