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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夜以祭情-第8部分

小说: 夜以祭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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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送给你。”
  “啊,还有礼物?”木非甘信手就伸进门里,摸索了半天也没摸着骆无说的礼物。骆无故意卖关子,“你仔细找找,用心找。”
  小剧场:
  娃娃:(气喘吁吁)小木,你跑慢点!
  小木:(焦急)谁让你喝水也长肉!快点!
  娃娃:(上气不接下气)那人,长长得那么端正,你,你跑什么?
  小木:(郑重)长那么端正,能是人么?
  娃娃:…_…||
  端端:(无辜)我是阿飘,阿,飘,飘飘飘……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中无网,暂时存稿十章,这段时间不会上来了,如有留言,没回请见谅

  ☆、第十一章  七夕定情

  骆无神秘一笑,激起木非甘探索欲望,木非甘答应一声,手在书屋门里细心寻找,弯着腰太累,木非甘干脆跪下来,把手尽可能往里探,跪的时间略长,身体往前一倾,木非甘直接往前趴去,木非甘吓得直叫,“骆无救我……”
  骆无反应也快,一手抱着木非甘的腰没让他全趴上去,饶是如此,书屋还是坍塌了大半,木非甘自觉罪恶深重,辜负了骆无的好心,垂着头一副任打任骂绝不还手的服帖。
  看他这个样子,骆无怎么忍心责备,再者,被木非甘轻轻一压就倒一半,这说明他垒墙的技术不行,这么说责任全在他咯?
  骆无揉揉木非甘头顶,把他拥进怀里,一只手伸在木非甘面前缓缓张开,里面躺着一枚墨绿色玉戒,串着一根红绳,木非甘看到玉戒心骤然一停,呼吸一滞,瞬间恢复呼吸,木非甘长长呼出一口气,伸手摸了摸玉戒。
  触手温凉柔润,绿色深沉墨色浓厚,透着浑浊古典韵味,骆无说,“这本来就是你的,上次帮你收起来就没给你,这次借花献佛送给你,还有这个家,简陋,但是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
  木非甘拈起红绳,玉戒在眼前晃来晃去,听到骆无的表白,木非甘只觉得心里暖暖的,眼眶发热,“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嗯,我们一直在一起。”骆无把玉戒给木非甘戴脖子上,对着木非甘唇轻轻一吻,木非甘往后缩了缩脖子,骆无捏着他下巴不让他躲,“说你爱我。”
  木非甘挣开被捏住的下巴,低头看着挂在胸前的玉戒,大声说,“我爱你!”说完哈哈笑起来,骆无也跟着笑,“又耍赖,这次可不能饶你。”一把推到木非甘压了上去。
  “疼,疼……”木非甘皱着小脸喊,“书硌着我了。”
  “那我们去不硌人的地方。”抱起木非甘蹭蹭下楼直奔卧室,把人往床上一甩,健壮的身体随之压上去,木非甘推推骆无的胸膛,“你压我喘不上气来。”
  骆无不理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还害怕吗?”
  “什么?”木非甘问,骆无便在他唇上一吻,“这个。”
  “我不知道,不记得了。”木非甘摇头,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骆无一笑,暧昧道,“试试就知道了。”
  说话间便又吻上木非甘的唇,轻轻的啃咬厮磨,木非甘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紧张,安慰的话语便在两人纠缠的唇间流淌,“别怕,是我,想我的名字,我是骆无,你爱的人。”
  “骆无,骆无……”仿佛是一种安慰,木非甘一遍遍叫着,声音由悲伤哭泣渐渐变成欢愉的□□,最后变成委屈的撩人求饶。
  骆无像脱缰的野马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多更多,直到漫天繁星,月上半空,骆无才放过木非甘。
  木非甘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又累又困,身体酸软,可仍旧强撑着不愿意睡去,骆无吻他的眼睛,“睡吧,别担心,我会帮你记住,乖,安心睡。”
  骆无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是有魔力,木非甘点点头,含糊的应了声便睡了过去。骆无让他舒服的躺在自己怀里,握着笔描绘本该不被遗忘的记忆。
  就像等待猎物的猎手,木非甘一醒,骆无立刻凑上去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小木早,我是骆无,你爱人。”顺便把日记本奉上,昨晚的事骆无可下了不少笔力,亏得他文学功底不差,不然还真难办了。
  骆无把一个枕头垫到木非甘身后,让他坐卧着更舒服一些,木非甘接过日记看起来,白白的小脸渐渐变红,木非甘指着日记本里,嗯,精彩绝伦的描述,结结巴巴问,“这,这个,不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不会,本来就是真的。”骆无得意一笑,又在木非甘脸上偷了一吻,起身穿衣服,“你再躺会儿,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木非甘本想说他也起床,一起身,腰间一软跌了回去,而那羞耻的地方隐隐有些胀痛感,木非甘莫名觉得丢脸,小脸又红了几分。
  骆无忙着追木头,最近落下不少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关于木非甘的,骆无再次给木可雕打了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木可雕是打算瞒着他了,竟是一点消息也不透露,骆无查看底下人送来的资料,木非甘的身份还挺尴尬。
  一直有关于木家三子只言片语的传言,据说木家三子过目不忘,记忆力非常惊人,但是见过木家三子的人屈指可数,准确说,除了木家的人没有人见过木非甘。
  木非甘在木家是禁忌,提起来便是孽种,只有一个人小木小木的叫他,就是木非甘的堂哥木有寒,或许,真如木非甘日记里所说,木有寒是真的喜欢着木非甘。
  木家是杏林世家,有自己的研究所不奇怪,怪就怪在保密工作做的太好,那就引人深思了。
  骆无勾唇冷冷一笑,木非甘是木可雕送给他的礼物,木非甘是他的人,别人想染指也需要经过他的同意,哪怕那个人是木非甘的亲人!
  敲门声打断骆无继续思考,秘书厉辛面带得体微笑,“总裁,有人找您。”
  “是谁?”骆无转过身,看着自己这位漂亮能干的秘书,厉辛微微一笑,“他说他姓木。”
  “让他进来。”骆无坐在老板椅上,背对门而坐,故而木涛进来首先便看到高高的椅背,和一把如天山雪水浸满寒意的声音,“不知伯父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老板椅缓缓转过来,骆无一脸温和笑意,谦和有礼,差点让木涛错以为刚才说话的不是骆无,木涛淡然一笑,“贤侄有礼。”
  骆无也不起身,抬手示意木涛坐,不想跟木涛打太极,骆无直接抛出了话头,“不知伯父找我什么事,小木等着我回家,伯父有事不妨直说。”
  “小木?”木涛先是一惊,接着问道,“哪个小木?”
  “木非甘。”骆无淡淡吐出这三个字,便听到木涛拍了一下大腿,一脸沉痛道,“小木竟在你那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木丢了好长时间了,家里人都急疯了,在贤侄那里就好,让我领他回家吧,家里老人也担心他呢。”
  若不是知道木涛不待见木非甘,骆无倒也相信了,这演技,啧啧啧,骆无暗自咋舌,面上却八风不动,笑道,“伯父说的哪里话,小木是别人送我的礼物,即是礼物,不管是不是小木,小木现在是属于我的所有物,虽然他冠着个木姓,与木家有什么关系?如果伯父执着于他的姓氏,我让他改了就是,”微微一顿,看着木涛黑沉沉的脸,笑得更开,“那就跟着我姓骆吧,这样就与木家没什么关系了。”
  “这……”木涛心里一沉,被骆无打上标号的东西,不管是人是物,到了到了骆无手里,除非骆无放水,否则绝不可能从骆无手里抢到人。
  骆无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木非甘是我的人,关系走不通,想要人是吧,咱们各凭本事!
  抬腕看了眼时间,骆无起身,端茶送客,“伯父,我下班了,咱们边走边说。”
  木涛也只得起身,关于木非甘的事只字未提,反而是骆无,主动说起话来,“听说伯父前几天刚刚获得医学界研究院士称号,恭喜伯父,不知道伯父下面朝哪个领域研究,听可雕说您可是全才,对人体器官很有研究,尤其是对人脑,听可雕说的,我也很期待呢。”
  “小雕真这么说?”木涛满脸狐疑,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没挂稳砸到木可雕脑门才说出来这种胡话呢吧。
  骆无微一挑眉,能把老子和儿子之间的关系处成这样,木可雕也是个人才,本来只想小试一下,没想到水这么深,骆无顺着木涛的话接道,“看伯父说的,您作出的成绩有目共睹,可雕再怎么样,也不能抹杀您对医学界作出的贡献,要我说,可雕只是不愿意承认您的能力,儿子总是希望超过老子,做儿子的最明白儿子的心了。”
  若是搁以前,这话是说到木涛心里去了,但现在不一样,木可雕刚刚说明自己的立场,把木家整了个鸡飞狗跳,哪里是单纯对他的不满,想到木可雕,木涛不由得愁上眉梢,“你这话说的晚了。”
  木可雕大闹木家这事骆无特地让人细细查过,照理说发生在木家内部应该很难探到消息,骆无却把事情来龙去脉调查了个七七八八,估计是木可雕故意透露给他的,所以木涛此时露出这种情绪,却是真情流露。
  骆无故作不明,“伯父这话什么意思?”
  木涛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下了电梯,走出公司言说家里有事便告辞了。
  一转脸,刚才的和蔼甚至老年人的笨拙瞬间退干净,取而代之是久居高位惯于施号发令的沉着睿智,木涛冷静的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
  文的不行只好用武了。
  小剧场:
  娃娃:(瞪着骆无)禽兽!
  骆无:(淡定一笑)小木就喜欢禽兽。
  娃娃:(转而瞪骆无怀里的小木,疑惑)你不是说喜欢睡觉吗?
  小木:(昏昏欲睡,懒洋洋)唔,我喜欢和禽兽睡觉。
  娃娃:(⊙o⊙)……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祸不单行

  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皮,骆无见惯了这种人,因为他自己也属于这一类。
  端正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他是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看了眼来电显示,端正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渐渐蕴染丝丝笑意,唇角微微上扬便抿住,开口还是那一把毫无情绪的嗓音,“有事?”
  木可雕张了张嘴,微微叹出口气,“你是不是怪我让你去保护小木,耽误了你的事你生气,才带那个小鬼来气我?”
  端正顿了顿,咬出两个字,“不是。”他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再说他也没大事,至于那个小鬼,纯属误伤。
  就在七夕那天,端正收到木可雕短信说要见一面,端正想也没想带着达娃就去了,等到了地方体会到那氛围,端正就后悔带达娃来了,后悔也晚了,木可雕一见后面的小尾巴,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徒留一个忧伤孤单的背影。
  想起那个背影,端正心里还隐隐泛疼,“那天是我不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安排。”
  “算了,那事就过去了。”一句对不起软了木可雕的心,木可雕揉揉熊猫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让小骆别打电话了,扰我睡觉。”
  端正问,“你打算瞒他到什么时候。”
  “我没瞒他,他不是正查着吗,也都查出来了。”木可雕无所谓,“我有分寸。”
  端正刚想跟木可雕掰扯掰扯他那点子所谓分寸,听到开门声,便提前结束通话,“别太过了,过犹不及。”说罢挂掉电话。
  骆无脱下西服搭在沙发背上,在端正对面坐了下来,和声道,“这几天没顾上,能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关于小木的事吗?”
  知道端正是木可雕的人,骆无没客气,客套话也没有直接奔入主题,况且这几天相处下来彼此也不讨厌,也算是朋友。
  端正也不介意,反而十分赞赏骆无的开门见山,回答的却不尽如人意,“小木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只知小木是私生子,小木比可雕大,听可雕说因为注射和服用的药物有关,延缓了他的生长,所以现在看起来跟个小孩子一样,如果能活得长久,倒是有点长生不老的意思。”
  骆无可没有开玩笑的心思,端正的话说的明白,因为药物,因为什么药物?为什么要用药物?难道跟木家那个秘密研究所有关?那个秘密研究所研究的是什么?
  木可雕说他老头最喜欢人体器官中大脑那部分,而木非甘恰是记忆出现了衰退,骆无大胆的做了猜测,难道木家秘密研究所是以木非甘为试验体,研究人的大脑记忆?如果是真的,木可雕怎么会坐视不理这么多年?还是因为木涛保密工作太好,木可雕也是后来知道?但是,又是什么原因造成木非甘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试验失败?因为什么失败?
  瞬间骆无想到了很多可能,如果这一切猜测都是真的,那么,木涛真该千刀万剐!
  “可雕连你都瞒着?”这一点让骆无意外,端正看了骆无一眼,眉毛一挑,“怎么,我必须知道?”
  骆无笑道,“可雕就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承担,真担心有一天他把自己逼疯了。”
  “这个不用你担心。”端正声音平板,一如他的人,呆呆正正,无趣的紧,还不如木非甘来得活泼可爱,骆无视线在客厅里逡寻一圈,在角落里发现蜷成一团的雪球,叫了声,“雪球!”
  雪球便颠颠的跑过来,骆无一指二楼,雪球汪汪叫了两声蹿上楼,不大功夫撕扯着达娃的衣服把人拖了出来,达娃不满的大叫,“雪球,你带我去哪儿?”
  一看到骆无,达娃飞一般扑进骆无怀里,终于见着个肯陪他说话的人了,骆无拍拍达娃脑袋,笑道,“行了,去叫小木下来,看书时间太长容易伤眼睛。”
  为了报答骆无跟他说话之恩,达娃听话的上楼去叫木非甘。
  骆无换了家居服,挽着袖子下厨房,看骆无做菜的熟练手法,端正看得眼睛发直,“你还会做饭?”
  “你不会?”骆无反问,解释道,“做饭可以哄人开心,要不要学?我可以教你。”见端正犹豫,骆无继续拐徒弟,“可雕本来就够累了,做饭这种事还要单靠他一人不成?你不心疼?”
  端正默了默,想象了一下如果自己会做饭,木可雕脸上高兴的表情,觉得尝试一下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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