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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无极之春 (箱之春第一部)-第30部分

小说: 无极之春 (箱之春第一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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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经由性接触感染到爱滋病病毒。 

  二十一、水饭房 中(慎入) 

  已经蹲到双腿发麻了,那群混蛋还不肯让他们起来。 

  洒水器已经关掉了,医生也来大略地看看众人伤势,没什么大不了的,全部人都熬了棍但称不上要医疗的伤,于
是又走掉了。不知那个狱警提出来的鸟主意,让他们蹲下去而没有喊停,而且把风扇大开着,故意对着淋了冷水的他
们直吹。 

  发丝贴在脸上,滴滴答答流着水,已然冷到牙关咔咔作响了。他期待牛奶从那个角落冲出来,大叫囚犯也有人权
然后把风扇关掉——如果有这样的事,大概是冷死前出现幻觉了。 

  旁边的哈雷向他投来嘲讽的一眼。 

  可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公主大祸临头了”,可能还是“你的公主大祸临头了”。 

  他很想提醒哈雷,“你的手下阿心也好不到那里去”。他肯定陆皑跟阿心拿到了水饭房的入场券。 

  那是明正言顺虐待囚犯的乐园。 

  ……陆皑出手打阿心? 

  听上去是这样的,但他真的不太相信那个把阿心奉若神明的男人会出手。 

  他迟早会知道原因,可是无论什么原因,那个天杀的死混蛋也不该大刺刺打架。他从入狱以来惹出的麻烦一件比
一件厉害,只判短短刑期都抓紧机会游览整座监狱,搞不好还想去水饭房刻个到此一游,现在可好,把自己的假释申
请狠狠搞垮了……真混帐!! 

  他径自分散着注意力,好让自己别在意发麻的双腿…… 

  「好好享受水饭。」 

  可可微微转过头去,确定那人是跟自己说话。 

  太大动作会被狱警发现,他侧头看身后蹲着的男人,男人接触到他的视线,扯出阴侧侧的笑「蝙蝠哥说,那两个
小子这一星期就好好享受水饭吧。」 

  可可略瞪大了双眼,他明白意思等同「享用最后一餐」。 

  对蝙蝠来说真是不可多得的大机会不是吗?他手上有非法药品,只要买通狱警在水饭中动手脚!!阿心跟陆皑都
会…… 

  「敢动我的人,我要你的蝙蝠哥吃屎。」 

  突然,身边的哈雷出手了!! 

  哈雷的腿向后一扫,劲度十足,身后的人想不到他突然攻击,被勾到了单腿,身体失去平衡!! 

  眼见脸颊就要撞上地,男人急忙伸出原本放在脑后的双手,撑着地面!! 

  手是按着地面了,才松一口气,突然脑后加了力度!!哈雷伸出大手,把他的头压下去!! 

  「啊——」痛叫响起,男人的鼻梁狠撞上石地,鼻骨裂了,血如泉涌。 

  哈雷的出手快得令人措手不及,旁边的人来不及看清,已见同伴惨叫着捂鼻子,在地上翻滚,满手鲜血…… 

  「妈的!!快叫医生来!!」 

  「哈雷——!!你在干什么!?」 

  「混蛋,是不是也想被关去水饭房!?我叫你乖乖地蹲你听不见吗!?」 

  像审问犯人的桌灯招数,狱警把座地式的旧式铁风扇转向,正对着他,然后较最强风度!! 

  简直像刮*八号风球,哈雷的头发吹得全向后,差点连脑袋也刮飞!! 

  「啊啊——该死的!!别吹了啦快冷死了!!」 

  *** 

  白雪公主大发神威打火龙。 

  最后惨遭战败,被困在*玻璃棺木里了,至于复活之日像遥遥无期。 

  陆皑觉得这天杀的流言至少混杂了三个不同的童话故事在里面。 

  而且他特别不喜欢“战败”这名词,要说的话,他在劈下火龙的鳞角当战利品之前,被三只小猪、不、一群小猪
冲出来抬走了,这样故事才有真实性,虽然童话最不需要的就是真实。 

  行行好,安徒生、格林兄弟复活来教教这群低水平的人怎编写故事吧。 

  他跟阿心被判了进水饭房七天七夜,两人同期,不多不少。 

  他像大型垃圾般被两个狱警丢进水饭房,那两只猪猡没有拔出他口中的毛巾,毛巾塞得太深了,他一直想要吐出
来都没办法……反正男人们吃定他没法呼叫求救(呼救也没人会理),在他身上尽情施展些擂台绝招之类的,他痛到
连痛本身是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那是他第二次差点被强暴。 

  男人们粗暴地替他换上拘束衣,一脚踩着他屁股警告他别乱动,七手八脚把他剥了清光……他费尽心力才不露出
惊慌眼神跟逃走,因为他任何怯懦的小动作都只会让男人们更兴奋而已(如果医生跟可可在看,一定会吹口哨说公主
学乖了)——他很可悲地瞄到拘束衣简直像SM情趣店买回来的套装。 

  他被迫脱下了囚衣,露出这边青一块、那边紫一片的身体,然后穿上了精神病人般的白衣,皮制的带从胯下穿过
,把两手绑在腰间,右手在后,左手在前的古怪姿势——一想到阿心也正被摆弄成这样的姿态,他就极后悔为什么要
向那男人出手…… 

  简直在叫谁来侵犯阿心般。给那群人渣提供了绝妙的场所。 

  他很想大叫,但他没有。 

  他看见其中一个警官拿着的东西,是防声器,对付咬人疯狗般的防声器,只要给那样的东西塞进口中,搞不好只
能像白痴般一直流口水。他绝对不戴,他绝对不要戴那个见鬼的东西。 

  死命咬着毛巾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陆皑知道,如果拿着那玩意儿的男人向他接近多一步,他一定忍不住惊叫起来
,大叫不要不要,然后给他们很好的藉口为他装上那东西。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他,像要观察他能忍住惊恐多久,终于说了句「算你聪明。」 

  然后走过来一下拔走他嘴里的毛巾。陆皑还是没有叫。 

  与此同时,外头传来了浚乱的脚步声,是另一批狱警来了。 

  另一批狱警跟门口的男人们说着话,从他躺着的角度看不见阿心,但他知道,阿心将会进入隔壁的房间,他希望
阿心够“聪明”,让男人们满意的“聪明”,好让他不用戴上那他妈的狗罩。 

  隔壁房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是一连串拳头撞上骨肉的恐怖声响。 

  陆皑彷佛感受到阿心的痛苦般,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紧闭双眼。 

  如果……如果让他听到阿心的呻吟声、或是男人们的呻吟声,他肯定会用头颅撞地,撞到头破血流,直到那群男
人被迫要送他上医院而放过阿心为止。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们喘着气走出来,为他与阿心锁上门。 

  可以称为之箱子的空间里,只剩他一人了。 

  房间一角开了个小洞,陆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那里传来屎尿臭味。 

  他像猫般蜷缩在一角,脑袋变得很沉重……我就要在这儿过七天了吗?连现在几点也不知道…… 

  突然,门又被人拉开。 

  他下意识地将自己蜷得更紧,鼻翼抽抽吸吸着,虫行般的血让鼻头很痒。 

  医生走了进来,把他扶起,让他靠墙坐着。他这才看见医生带了医疗盒出来,那个摆在玻璃柜底要什么没什么的
白盒「……我之前看过,里头没有绷带也没有碘酒。」 

  医生漫不经心地应和着,陆皑真想说:你把东西整理好再来啊糟老头!! 

  医生拿出类似飞机枕头之类的小枕(上头竟然有*国泰航空的字样!!),放到他的颈后,然后用卫生纸很随便地
印走血污……简直像黑市无牌医生的手法,你真的有修过医科吗你?答我啊你!! 

  问出口的却是「阿心……有被塞进那个东西吗?」 

  「嗯哼,你说呢?那是个只要嘴巴能动都能咬死人的家伙啊。」然后彷佛变魔术似的,医生在他眼前甩一甩黑色
的东西。医生替阿心除下了,不然那男人被奸到死也没人知道吧。 

  医生用棉棒把血迹印去,随便擦了些药水,瘀青其他的也没有管就开始收拾东西。 

  「可可叫我告诉你,别吃这里的饭菜。」 

  「连水也不可以喝!?」 

  「如果你想半夜HIGH到不停去撞墙撞到死的话,你就喝吧。」 

  「……你不会想要我去喝尿吧?」继白雪公主后,现在上演的是鲁宾逊飘流记吗!! 

  「谁叫你要打架。」男人翻开白盒子的第二层,里头有7…11一件装的面包跟褐色玻璃樽,虽然药用标签贴的是碘
酒,但陆皑知道那是水,小量的水——前提是,医生真的记得把碘酒跟清水调包。 

  医生将小药瓶跟面包都从他衣领后塞进去,陆皑心想,这太荒谬了,他没可能一直原地跳原地跳跳到面包跟药瓶
都从裤脚滚出来,而且中间还有皮革挡着,简直是不可能任务嘛!!在他把面包弄出来之前,肯定有狱警走过来问他
是不是吃了甩头丸。 

  「至少这些比水饭好吃多了。在第四天如果你行为良好的话,他们会解开手铐迫你盘腿坐着,到时候再把那些东
西弄出来吧。」医生这样说着,然后敲了敲门上的压克力板,让狱警放他出去「迟点见了,公主。」 

  「谢谢你。」顿一顿,陆皑想起了些什么般,叫住了医生「医生!!你能不能……给我带张纸来?」 

  后半句为怕被狱警听到,声量压得很低,他不确定男人听到了没有。 

  然后男人低笑一句「你难道想在这里完成什么世界巨着吗?大作家。」 

  狱警抽出了电子钥匙卡,一刷,医生走出去了。 

  陆皑尝试爬上那张尼龙布摺叠床,简直与毛虫无异的姿态,自己都觉得恶心可笑得不得了。 

  终于爬上去后,又发觉不能平躺,不然面包会给压扁。 

  双手不自然的摆放让他有肩膀脱臼的错觉,好吧,看看你把自己搞成怎样的悲惨模样,陆先生? 

  像只他妈的有疯狗症的流浪狗被困在渔农署等待被人道毁灭。 

  一边自嘲着,他一边尽力让自己入睡…… 

  即使脑袋疯狂埋怨着:这样怎可能睡得下啊!?这里又臭又脏简直是地狱!! 

  十分钟后,他却因极致的疲累而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八号风球∶香港维多利亚港内现正或预料会有烈风或暴风从信号所示方向吹袭,持续风力达每小时63至117公里
,阵风更可能超过每小时180公里。 

  *白雪公主的故事中,七个小矮人将公主放进玻璃棺木中,等待王子的一吻让她苏醒过来。 

  *国泰航空:以香港国际机场为枢纽的亚洲航空公司,也是香港最大型的航空公司 

  二十一、水饭房 下(慎入) 

  他这一觉睡到了夜深。 

  差不多刚吃完晚饭就被困进来,然后他睡着了,依照监狱强制教育的早睡早起,他精准地睡了足够的时间然后醒
来,证明这里的教育真是他妈的成功。 

  他瞪大了双眼,什么都看不见,眼前只得一片黑。 

  一时之间弄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他想伸出手来摸索,回应他的只有发出剧痛的僵硬肩膀…… 

  「啊……啊好痛……」他想要大声地发出声音,即使自己跟自己说话也好。 

  现在的他简直像掉进了黑洞。 

  他很勉强地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坐起来也没事好做,于是又吱嘎一声躺回去…… 

  身处海底般寂静无声。 

  漆黑不见五指就是说这样的地方,这里只有抽气扇,连窗都没有。 

  无所事事地躺了五分钟,他大事不妙地发现自己有尿意。 

  人类就是当意识到有尿意时,本来不太急,突然就急到非去不可的麻烦生物。在重复着收紧、放松腹部的无聊动
作后,他认命地用膝盖摸索着水泥地,向着臭味散发的地方膝行过去。 

  压根儿不能用手去摸索位置(即使可以,他也绝不要),皮革中央露出了阳物,只能蹲着向大约的位置解放,根
本对不准也不能擦拭,裤子周围跟脚掌都湿了。 

  ——简直像个精神病或重度残废。 

  陆皑忍受着尿湿自己的不适,在脱力一屁股坐下去之前,爬离那个地方。 

  没有必要躺回床上,反正也睡不下了。 

  没办法看自己的指头,他用脸孔磨擦着水泥地,想要忆起自己的轮廓…… 

  可怕……在这里待了不够半天,竟然像身体都消失了只剩下意识般,而意识浮游在空气中。 

  这里只有抽气扇千遍一律的马达声,听久了就什么也不是。 

  他尝试唱歌,唱他记得歌词的,唱“YELLOW”、唱“HEY,JUDE”,无意识地反覆哼着NA NA NA那段。当自己的声
音停下来时,便出现耳鸣,像有只幽灵学着他哼,一直在哼着没有停。 

  他强迫自己想起可可跟阿心。 

  那两个男人在脑袋中对他说话,但没有声音,只有嘴巴开合的动作。 

  他觉得非自救不可,于是大声地数数,从一数到五千多吧,断断续续地数,然后天光终于来临。 

  光把他的身体还给他,他知道自己在那里了。 

  等了好久,终于有别的声音传来。 

  是狱警的脚步声,然后下面的小门开启,递进了一盆白饭跟一盆水。 

  看来这是他的早餐。 

  那塌只加了盐的白饭引不起他的食欲,他只想喝一口水…… 

  咕噜一声吞下口水,他知道不能喝。 

  不知道蝙蝠叫人在水里下了什么药,可能喝一小口就会像医生说的,HIGH到不停撞墙撞死、甩头甩到颈骨断开
——没有人会理会水饭房的求救声。 

  看清楚一点,盆底好像沉淀了些白白的粉,他更是不敢喝。 

  跟死尸无异的身体转了转,故意感受到面包跟药瓶,他觉得好过了点…… 

  只要、只要再忍耐三天半的话,解开了手铐就可以吃东西了…… 

  如果他熬不够三天就昏倒被抬出去的话,那就更美妙了。 

  晚饭的时候,狱警恶质地将水全部倒进饭盆中。 

  白饭发糊,盆中的水也变得混淆。那种连猫狗也不吃的东西,反而拯救了陆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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