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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渣攻和渣攻的巅峰对决作者:阿呆 (全本完结he )鬼畜x腹黑 民国强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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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见到谢李二人,便大呼小叫的上前来打招呼。 

却原来,他是张作霖手下的一名干将,名叫刘得胜,早在奉天的时候就是李虎的旧相识。 

此刻这位刘军长,亲亲热热的拍着李虎的肩膀,“老子操他娘的那群酸奶奶的文人,抓住点小辫子就在那里小题大做!李军长你沾上了这些臭牛皮糖,可算是倒了霉了!不过听说你投奔了谢资政……现在看起来,混得不错嘛!谢少爷……您家老爷子现可是广州那个国民政府的内政委员会主席了,您怎么还待在这北平城里?也不跟过去,做您响当当的太子爷?!” 

三少爷淡淡笑了笑,“谢某无能,政治上并不通达,帮不了家父什么忙。就待在这里,只求躲个清闲。” 

“客气!哈哈哈哈,谢少爷!您这真是太客气了!” 

东拉西扯了一阵,各自告辞,去寻自己的包厢。 

临别之际,这位刘军长貌似无意的又看了李虎一眼。 


卫士们肃立在包厢门口。 

李虎回到包厢,顺手合上了门。 

三少爷正坐在那里全神贯注的看向戏台,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 

他回到旁边的那个座位坐好。左思右想了一阵,还是开口道,“刚才我去上茅房,姓刘的跟了过来,说要找我商量点事。” 

“哦?”三少爷依然看向戏台,只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他让我给他们做内应,打听您有没有和郭松龄勾结在一起。” 

三少爷这才转过头来,眉毛一挑,“那你怎么答复的?” 

“我拿不准三爷您想让他们知道点什么,就先含含糊糊答应下来了,说回头给他们消息。” 

三少爷笑了,顺手揉了揉李虎的脑袋,“聪明。” 

李虎收到表扬,立刻谄媚的对着三少爷做出一副亲热的样子来…… 


戏台上正演到《游园》,杜丽娘与柳生在牡丹亭畔幽会,道不尽的缠绵悱恻。 

三少爷微笑着侧过头,在李虎耳边问了一句,“你杀了何玉仙?” 


“他祸害过你,你就要了他的命……那三爷也祸害过你,你又打算怎么对付我呢?” 

三少爷微微叹了口气,“小老虎真是不乖。” 

眼见李虎已经脸色惨白,连额头上都细细的渗出了汗珠,三少爷最终还是笑了笑,“小老虎刚才还是向着三爷的……好吧,就饶过你这一回。” 

李虎这才长出一口气,他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顿了顿,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要是我刚才没有向你坦白呢?” 

三少爷的眼珠漆黑,眼眶微微下凹,所以显得眼神非常的深邃。 

他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李虎,温和的笑了笑。 


戏台上花团锦簇,程砚秋的杜丽娘称得上风情万种。 

三少爷斜靠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包厢里灯光昏暗,他衣袖上的白金袖扣反射出淡淡的微光。 

“把裤子脱了。” 

李虎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啊?” 

“把裤子脱了。趴地上,屁股撅高点!” 


李虎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三少爷。 

三少爷正端着茶杯看向戏台。从李虎这头,只看得见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再说话。 

沉默的空气笼罩在包厢里…… 

过了一阵,李虎开始喘气,脸也涨得通红。 

他脑子拼命的转动着,想了无数的念头! 

过了半响,终于还是无可奈何的起身,按着三少爷的吩咐,哆嗦着解开皮带,脱下军裤,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 

楼下的戏台上丝竹大作,灯火通明。楼上的包厢里悄无声息,光线昏暗,只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撅起来挺在那里。 

三少爷这才转过头来,笑了笑。 

扔掉手里的瓜子,站起身,脱了西装,随手扔在地上。 

两把扯下袖扣,挽起衬衫衣袖,露出两只手臂。 

走到李虎面前,从他脱下来的军裤上将皮带抽出来,拿在手里颠了颠。 

军用的沉甸甸的老牛皮带,上面还钉着黄澄澄的铜扣。 

三少爷满意的点点头,将皮带对折了拿在手里,抡足了劲猛的抽向李虎的屁股! 

“啊!”李虎猝然发出一声惨叫! 

门口的卫士听见了,赶忙过来敲门,“少爷?” 

三少爷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没事。没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皮带再抽下来的时候,李虎用力咬住了自己军装的衣袖,把惨叫统统憋回了嗓子眼里。于是,包厢里就只听得见“啪、啪”的抽打声,和着下面戏台上传来的婉转唱腔,倒像是一场怪异的伴奏。 

三少爷每抽一下,李虎就死命的哆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面颊一直流到颈窝里。 

大概抽了十来下,等三少爷终于停手的时候,李虎的屁股已是遭了大罪!上面一道一道的痕迹高高肿起,还向外渗着血! 

他趴在地上,用力蜷成一团,牙齿咬着衣服,从鼻子里发出哭泣一样的哼哼声。 

三少爷看了他一眼,将皮带扔掉,转身回到沙发上坐好,“站起来。” 

过了半响,李虎方才松开了嘴,慢慢的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但一时间他却站不起来。 

三少爷并不帮忙,只冷眼看着他,扯住沙发,一点一点的蠕动着,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蹒跚着走到自己面前。 

“坐上来,自己动。” 

李虎再也忍耐不住,一颗圆圆的泪珠子掉了出来。


戏台上流光溢彩,柳生含情脉脉对住了杜丽娘,正唱那“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李虎像个木头人似的,僵直杵在三少爷面前。 

零星的灯光落在三少爷的眼里,映得眼神深不可测。他紧紧的抿起嘴,下巴微微上抬,是个高傲冷漠,毫不容情的姿态。 

那个用衬衫替他擦屎,在糖果的香甜中给他拥抱的青年不过是个幻影。眼前的一幕,才是这人最真实的样子! 

包厢很昏暗,窗户也很高,但只要隔壁的人用心打望,还是能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 

李虎一点点冷静下来,在心底冷笑,‘妈拉个巴子的,你都不怕臊,老子还要什么脸!要不要敲几通锣,让大家都来看这里妖精打架,保管抢光戏台子上的风头!’ 


和脸上冷漠的表情比起来,三少爷裤裆里那家伙堪称是面目狰狞。掏出来之后,就笔直的竖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李虎的屁股正是火烧火燎,面上的皮仿佛都被刮去了一层。这时再被这么粗大的玩意钻进洞来,痛苦可想而知。 

没有任何润滑,他就自己伸手到下面,掰开屁股,对准了向下坐。 

那个受够了的屁股一直在抗议,‘痛死了,老子今天吃不下!不张嘴,老子就不张嘴!’ 

一点点碾磨着往下压,他额头重又出了一层冷汗,跪在沙发上的两个膝盖仿佛难以支撑住身体,他摇摇晃晃的,却不愿意伸手扶住三少爷的肩。 

楼下看客们的喝彩声潮水般一浪浪的传来。 

楼上的两个人,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在使劲,另一个人冷眼旁观毫不帮手。 

屁股再是不愿意,终归张开嘴将那家伙含了进去。 

像倒吃甘蔗似的,先是又疼又酸又涨,等到多往复一阵,屁股自己回忆起了那种滋味,开始吸吮起来,交合处渐渐有了润滑,便有一番别样的感受。 

杜丽娘面带桃花,“芍药阑边,共成云雨之欢。两情和合,真个是千般爱惜,万种温存”…… 

李虎闭着眼睛,咬住牙,脖子涨得通红。他宁愿痛点,痛点,再痛点,最好是痛不欲生,却好过这时候有了反应,那才真是□□成了路边的野狗! 

他从来不是什么高贵人物,但也从来没有甘心过做一条野狗! 

正在这时,耳畔传来微微的一声叹息。 

有人张开胳膊搂住了他。 

一个淡淡的亲吻,和着一丝烟草的味道,印在他的唇上。并不缠绵,但却足够温柔。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唇舌相触。 

三少爷一手搂住他的肩,一手扶在他的腰上。一边用力抽动着,一边在他耳边说道,“小老虎心里记着仇,三爷不怪你。但小心点折腾……别伤着自己,三爷不忍心!” 


杜丽娘双眉若颦,似悲还喜,“只图旧梦重来,其奈新愁一段。寻思展转,竟夜无眠”…… 

那声音如丝如缕,一唱三叠,打着旋儿钻进人的耳朵里。 

三少爷把李虎压在沙发上,两人交缠成一团。李虎一条腿搭在三少爷的肩上,另一条腿盘在他的腰间。下身连在一起耸动着,有腻腻滑滑的液体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 

李虎的两条长腿曲线极好,随着三少爷每一次顶入,腿肚子上细长的肌肉便会因用力而凸起,浮现出一道美好的弧线。他十根脚趾一会儿难耐的蜷起,一会又用力的伸展开。脑袋偏着在沙发上蹭来蹭去,脖子扭曲着伸长,从喉管里发出一种极力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三少爷一边用力的动作,一边看向李虎袒露出来的脖颈。细细长长,虽然是长在这个粗人身上,却是纤细得带着两分脆弱。 

爱怜的在这脖子上咬了一口,感觉到身下的躯体猛的一颤。 

他刚刚说的是实话。这脖子折了,他确实会不忍心。 


李虎咬紧了牙关,竭力抑制住自己发出好像野狗交尾似的哼哼声。 

他甚至仇恨起自己的屁股来,‘真他妈的贱货!才被打成了火烧肉,被捅两下就在这里发骚!’ 

但那屁股自行恣意的快乐着,顾不上理他。每被捅进来一次,便高兴得一哆嗦,打着颤的流出点水来。 

李虎心里憋屈,恨得要命。有心在三少爷背上挠出几道血印子来!但无奈隔着衬衫,手又不好使,只得揪扯他的头发泄愤。 

三少爷的头发原本整整齐齐的,被他扯成了一个鸡窝。他看得想笑,一咧嘴却差点再流出点马尿来。 

‘你他妈最好现在就把老子干死在这里!否则等老子翻了身,非把你奸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奸成个马蜂窝!’ 


一幕唱罢,四下里喝彩声雷动,在这山呼海啸般的声音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三少爷就势倒在沙发上,搂了李虎,两人汗唧唧挤在一处。 

懒懒的缕着李虎的头发,低低的哼了一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他嗓音别有一种优雅的华丽,温醇得如同陈年的女儿红,只让人听了,就醉倒在这流年。


陆仲麟苦寻张志华未果。等他在焦急沮丧中终于抽出点时间去关心那个刺客的时候,梅九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倒在地上,忽冷忽热,身体抽搐着,渴望被扎上一针。 

审问的人对他恣意羞辱折磨,要他乖乖的供出,谁是幕后的主使,便给他一个痛快! 

梅九在心底冷笑。他就是不会趁了这些人的心,让他们知道原本这事根本就和谢三无关。就让那厮成日里提心吊胆去猜测谁要取他的狗命好了! 

他虽被禁锢着无力逃走,但却仍然有力气拧断自己的脖子! 

可是懦夫才这样做!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要坚持着活下去,逃出去,回来取这帮人的狗命! 


陆仲麟呆呆的站在地上那团烂肉面前,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进来了好一阵,他才刚认出,原来这个一团烂肉似的刺客,竟然是张志华,他的志华兄!! 

这些日子以来他使尽手段,费尽心机去寻找的人,就这样坦荡荡,一丝不挂的倒在他的面前!! 

他愣了好一阵,方才断断续续的开口,“张……张志华,你……” 

梅九努力将肿起的眼睛睁开一道缝,想要说话,却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但最终,虽然嘶哑得不成声调,说出口的话却是清晰而条理分明,“快拿鸦片针来,给我扎上一针。我现在瘾犯了,等这劲头过去,再和你细说。” 


陆仲麟听完梅九的叙述,心里如同打翻了酱料铺,百感交集。 

志华兄原来不是志华兄,而是北平城里响当当的头号杀手! 

杀手兄倒在这里,凄惨到这付光景,却是自己一念之间惹的祸! 

虽然梅九不曾坦白自己是受雇于谁,又是行刺哪个。但作为始作俑者的陆仲麟,心里却是明镜似的。 


他转身命令副官,“把人带回军部审问。” 

一出门口,就有人拦住,“陆军长,这是三爷亲自下令严审的要犯!” 

陆仲麟把身板挺得笔直,一双眼睛在军帽帽檐下咄咄逼人,“三爷那里,一切我自会去交代!闪开!” 


陆仲麟一马当先上了车。隔着车窗,他看见卫兵架着梅九向这边走来。梅九还带着手铐脚镣,他已经完全无力行走,只是被架住双腿在地上拖着前行而已。 

陆仲麟皱起了眉,带着皮手套的双手在车座上紧握成拳。 

只有一辆车,卫士本来预备把他铐在司机旁边的座位上。陆仲麟一把推开车门,“把他扔后面来。” 

车开出一段路。他将梅九从车厢地板上抱起,小心的安放在了后座上。 


陆军长把刺客带回了军部预备亲自审问,却又看守不力的让刺客逃走了! 

陆仲麟立在三少爷面前,刚刚结束了自己一番口沫横飞、长篇大论的解释加请罪。 

三少爷耐心的听完他的解释,不仅没动怒,还温和镇定的劝慰了一番,“都是看守的士兵不力,送到军事法庭,按军纪处置就好。陆军长不必自责,这原也不是你的责任。” 

待陆仲麟离开之后,三少爷点燃一支烟卷,用力抽了一口,又愤怒的将它扔在地上! 

‘操他妈的姓陆的!当自己是傻子吗?!’ 

他再往深了一想,更是气得手都开始发抖,‘这种搞点阴谋都圆不了场的白痴,还要靠他来带兵打仗?!’ 

重新点燃一支烟,围着房间转了好几圈之后,三少爷终于冷静了下来。 

因为他飞快的盘算过之后,不得不承认,虽然陆仲麟是个不可靠的白痴,但是除掉他之后,自己没有合适的可用之人了! 

是真的没有了。 

他现在的形势很不好。郭松龄不中用,被张作霖打得落花流水!直、奉、皖三家,现在都把目光对准了自己这派国民党政府的势力,战争随时都可能开始! 

临阵换将是兵家大忌。更何况,自己手头并没有可换之人! 

陆仲麟毕竟已经熟悉了这只军队,而且那混账虽然在自己面前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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