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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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溟轩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是绝对不会苟且偷生的,他活我就活,他死……我一定拉着着你一起陪葬!”
秦时风似乎并没有在意梓锦的怒气,只是低声重复道:“他活我就活……”瞬间眸上凝上一层漆黑的光泽,她活我就活……当年若是他勇敢一点,会不会就不是今日的结局?如果他有同生共死的勇气,能不能救下她?
叶溟轩自然清楚他们跟大皇子的恩怨,此时观察水中的情势,便有了些明白,他们是故意绕着柴府家丁的。自己若是顺着柴府家丁的方向追去,也一定是追不上梓锦他们,叶溟轩有些着急,就怕秦时风会做什么伤害梓锦的事情。想了想所想朝另一个方向去截击,果然叶溟轩很快的就堵住了梓锦跟秦时风,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却听到了梓锦这样一番话,一时间整个人就那样停顿在水里,看着梓锦满是水珠的面上带着浓浓的杀机,嘴里却诉说着对自己的情谊。
“小丫头,我来了。”溟轩轻声喊道。
梓锦浑身一颤,猛地回过头,却看到了荷叶旁边叶溟轩那一张俊脸,梓锦颇为吃惊,道:“你怎么来了?”话音一落,猛地又想起什么,怒喊道:“谁让你下水的,你的伤……”
梓锦那里还顾得上秦时风,一把推开他,快速的游到了叶溟轩的身边,伸手将他往上一抬,果然看到了胸口点点红迹,一时间眼眶就红了:“你不要命了,你怎么能下水?”
“我担心你。”叶溟轩伸手拭去梓锦面上滚落的泪珠,“我没事,只是流了一点血,一点都不疼,真的。”
梓锦却泣不成声,突然想起罪魁祸首,回头朝秦时风看去,这是叶溟轩这么一阻拦,柴府的家丁就追了上来,梓锦眼看着自己不能得手了,恨恨的咬咬牙,却是不解恨,松开叶溟轩,朝着秦时风游了过去,趁着家丁们还没过来,借着荷叶的遮挡二话不说在水里狠狠的给了秦时风一脚,骂道:“便宜了你这个狗贼!”13717957
秦时风哪里想到姚梓锦居然这个时候还会这样做,根本没设防,再加上水里手脚也不灵便,梓锦这一脚正中他的胸口,整个人被踢得沉下水去。就在这时叶溟轩趁机大喊道:“在这边……在这边,大皇子沉进水里了,快救人!”
这两口子真是合作默契,叶溟轩说话的同时也游到了梓锦的身边,一把托住梓锦的腰,好像梓锦不会游泳一样,梓锦自然明白也溟轩的意思,顿时换上了体力不支半死不活的模样,虚弱的朝着人指指秦时风沉入水的地方,哽咽道:“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大皇子……”
叶溟轩又不想留给众人一个只顾老婆不管皇子的罪名,因此指挥着柴府家丁过来的同时,自己也拖着梓锦,又伸手将秦时风从水底拽了上来,一手拖着一个,不偏不倚却颇为吃力的情形,看到家丁过来了,顺势将大皇子推了过去,道:“护送大皇子上岸,大家都是有功之人。”
叶溟轩很是精明,自然不能给柴府带来危难,因此才这样说话,一句话就要撇清柴府的危机,毕竟是秦时风自己跳下水救人的,又不是别人把他推下去的,就算是这件事情闹到御前,叶溟轩也不会服软的。
秦时风慢慢的醒过神来,双眼从方才的迷蒙又回到了以往的清明冰冷,眼神从梓锦跟叶溟轩的身上滑过,嘴角缓缓的勾起,有些虚弱的说道:“叶大人来的真是时候,叶夫人果然是嫁的良人。”
惧水白杀。梓锦心里泛起一个疑团,不知道秦时风又起什么幺蛾子,但是现在水里人员众多,一言一行再也不跟方才一样肆意,此时一副浑身脱离软弱的靠在叶溟轩身上的情形,气喘不已的说道:“臣妇多谢大皇子舍命相救,大皇子如此爱民,是我/朝的福气。”
叶溟轩也神色激动地说道:“臣一定上书皇上,将大皇子的功德章示天下,为为万民所敬仰。”
叶溟轩这是在跟秦时风讲条件,秦时风掩下梓锦要杀秦时风的实情,叶溟轩会投之以桃,为大皇子扬名天下,一个皇子有了这样一个善名就会有了民心,将来夺储大有益处。
梓锦垂眸,心里暗暗可惜功败垂成,原本想着今儿个皇帝会痛失爱子的,可惜了,不过心里一口怨气倒是疏散了不少,以后秦时风再下狠手,也得三思才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经过了这一遭,秦时风必定会有深刻的感触。
柴府家丁护卫着秦时风上了岸,叶溟轩把梓锦捞上岸,柴夫人早就准备好了软轿一应物件,又准备好了厢房给大家休息,梓锦跟叶溟轩被安排进了西厢房,大皇子就在他们隔壁,蒋洛烟又在大皇子的隔壁,这样一来三人的房间又连成了一起。
姚雪听闻后忙让人送来了她做好后未穿过的衣衫给梓锦换上,叶溟轩也换上了柴绍的衣衫,大皇子自然不能穿别人的衣服,早前柴府的大管事早就去了大皇子府报讯,这时早有人准备好了衣衫送了过来,就连太医也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经过诊断后吗,先让柴府给她们熬了姜汤驱寒,又开了药方熬药给众人喝下。
此时柴夫人早就送走了前来贺喜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谁还好意思继续呆着,早就识趣的告辞归家。
此时柴府众人惴惴不安的在大厅商议对策吗,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福是祸,坐立难安。海氏跟姚月在姚雪的房间里等着梓锦,因为梓锦跟叶溟轩送进了一间房间,丈母娘跟大姨子又不好前去探望也是坐立难安。
梓锦请太医给叶溟轩瞧过伤口,亲自敷了药,缠上了绷带,刚给他整理好衣衫,就想起了敲门声,梓锦过去打开了门,却在看到门口的人时浑身一僵,不过还是神色清冷的开口问道:“大皇子这时前来不知有何赐教?”
☆、209:情知所起处,相对无终结 ☆
门外站着的正是秦时风,此时已经换过了衣衫,束起的头发还带着微微的湿意,脸色有些苍白,倒是让他有些刚硬的脸庞多了些柔和的线条。大约秦时风给梓锦的感觉一直都是比较强硬的、强势的,就是眼神都带着犀利的刀光之气,这猛然的见到他这幅样子,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本来满腔的怨气,这个时候因为想到他这个样子都是自己造成的,心里就有了些难以言语的感受。
秦时风看着梓锦堵在门口,面色无情的说道:“难道不请我进去吗?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梓锦叹息一声,抬眸打量了秦时风一眼,心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叶溟轩在屋子里也就没什么顾忌的,侧开身子,面色冷淡的说道:“大皇子请进。”
秦时风脚步有些虚浮,不过还是很坚定的走了进去。叶溟轩此时已经束好衣带,正缓步迎了过来。
两人一碰面,四目相对,杀气盎然,有些人注定没有办法成为朋友,无关立场,无关利益,无关世上所有的条框,只是因为那一种不能相容的气场,好似天生相克。
叶溟轩首先开口笑道:“大皇子大驾光临,这次不知道又想要做什么?”说完整个人就坐在了桐木圆桌旁的锦杌上,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却再也没有看向秦时风,甚至于都没有开口请他坐下,就算是在私底下,这也是一种相当逾矩的事情,偏偏叶溟轩就做了。
秦时风似乎也没在意这些礼节上的细节,自顾自的坐下,也没指望梓锦能给他倒杯茶,自己倒了杯茶,拿在手慢慢的转着圈,却没着急开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梓锦随手关上门,默默的走到叶溟轩的身边坐下,他们三人,在这种地方,用这种狼狈善后的方式再次见面,总有一种令人说不出来的黑色幽默。人生大约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你的敌人,你恨不得置之于死地的人,可是你偏偏不能动手,即便是要动手,也要下黑手。
比如,秦时风派人围杀叶溟轩!
势让和眼。比如,梓锦设计引得秦时风落水,试图在水中要他性命。
再比如,眼前三人面面相对,却一时无言相语。
梓锦伸手抚了抚浅粉色褙子上的底边,开口打破了沉默,既然这两个男人都不先开口,那就由她先开口好了,有些事情总要有一个结果,即便这个结果不是他们想要的,可是结果却是必须的。
“今天的事情,我没觉得我错了。”梓锦缓缓的说道,抬眸看向秦时风。
大约在没落水之前,要是听到梓锦这样说秦时风是怀有迟疑态度的,但是现在听到梓锦这样的话,却丝毫不怀疑了。这哪里是个温柔娇弱的女人,分明就是一个拼命姚五娘!
秦时风眼眸微抬,长长的睫毛似蝶翼一般轻轻的晃动,在眼睑下形成一片阴影,一个男人居然有这样长的睫毛。常听人说,男人眼睫毛长,是长情的特征,梓锦以前觉得纯属胡扯,叶溟轩的睫毛不长对自己也是一往情深,但是现在遇到秦时风这个具有双重人格精神分裂心狠手辣的恶魔,梓锦觉得关于眼睫毛长短是不是一个男人长情的特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证实了眼睫毛长的男人长情的同时,性格一定是分裂的!
“不管你错没错,你今天都犯了死罪。”秦时风开口了,扑面而来的就是肃杀的地狱死亡的气息。
叶溟轩这时接口笑道:“这话说的没错,不过你得拿出证据来,大皇子可有证据证明?”证据自然是没有的,叶溟轩笑的那叫一个神清气爽,秦时风不仅没有证据,而且当时岸上的人都知道最后是叶溟轩救了秦时风一命,其实这也是挺讽刺。
姚梓锦要秦时风的命,秦时风在水里狼狈逃生,可是最后却还要背上被叶溟轩救命的标签,其实何止是郁闷,简直就是吐血。所以说,叶溟轩挺阴的,梓锦是正大光明的谋杀未遂,他却是在秦时风的心口钉了一颗钉子。明知道眼前的人是谋杀你的人,可是这个人偏偏被众人认为是他的救命恩人,还能有什么比这样更令人抓狂的?
人生就是一个谁也无法预料的剧本,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一时长短无以论英雄,叶溟轩现在不过是一个开始,你就这般洋洋自得?”秦时风冷哼一声,年少时的风光算什么,只有你年老时能够看着儿孙绕膝,家族兴旺,这才是最美的事情。可是……如果秦时风登上帝位,那么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不以一时长短论英雄,秦时风是在给叶溟轩下战帖!
叶溟轩眉头轻皱,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梓锦不是寻常闺中女子,哪里不明白这个意思,她就知道秦时风来准没好事,接口说道:“大皇子虽然占了一长字,却不是圣上的嫡子,二皇子跟三皇子也都是人中龙凤,将来的事情可难说。更何况本/朝素来就是立贤不立长,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你跟她不仅长得像,就连才情见识也是不相上下,我见过许多女子,有的的眼睛像她,有的鼻子像她,有的眉毛像她,有的身形像她,还有一个跟你一样五官跟她很是相像,可是见过几次之后,我就知道她们不是她,她们身上没有阿若的气质,没有阿若的才情,没有阿若纵然只是布衣荆钗也不能遮掩的芳华。第一眼见到你,我以为是阿若重生,你不仅长得像她,更重要的是那浑身上下的气派跟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秦时风浅浅而笑,这样淡然而又幸福的笑容只是因为,提及了一个叫做阿若的姑娘。
梓锦觉得心里怪怪的,不安的看了叶溟轩一眼,叶溟轩伸手握住梓锦的手,却是如临大敌一般,心中暗道不好,若是梓锦只是长得像阿若也就罢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总能遗忘,而且长得像并不是就是那个阿若,可是秦时风这么一说,就好像梓锦就是阿若一般,就连叶溟轩也心里没底起来。如果一个女人看着就是另一个女人的重生,那这件事情简直就是……毁天/灭地的灾难。
至少,叶溟轩知道,秦时风是死也不会放手梓锦的。
“可是,阿若已经死了,我不是她。”梓锦重重的说道,眼神坚定的看着秦时风,“大皇子应该忘记以前,寻找自己新的幸福。我跟溟轩深爱着彼此,不管什么情况下我们都不会抛弃对方。就算是将来大皇子荣登宝座,没有我们的活路,那么至少还能共赴黄泉也不枉此生。”
秦时风被这句话惹恼了,面色一变,随即飘上一层讥讽,“死是最容易的,可是求死不能才是最有趣的。任凭你脊梁刚强不弯,可是除了一个叶溟轩就没有别的牵挂了?姚叶两家几百口子性命,就可以漠视不管?”
“这样做你不觉得很卑鄙吗?”梓锦怒道,脸色涨红,如果秦时风真的拿着姚叶两家威胁,她跟叶溟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我的人生只有两种结果,成功或者失败,我不在乎过程,也不在乎手段,我只要结果。”秦时风慢慢的站起身来,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深邃,却夹杂着令人不能抑制的惊惧。
作为一个政客,秦时风无疑是成功的,他的一言一行的确给梓锦施加了压力,政客对于自己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人们往往看到的是表面的光鲜,听着别人故意散播出来的善意的为某人伪装的假象,却从不能接触到这一层表面下方,那鲜血淋漓的令人惊惧的真相。
真相往往更容易被鲜花跟掌声淹没,大家都宁愿去相信自己的耳朵跟眼睛看到的伪装,也不愿意去相信真相。
叶溟轩直视着秦时风,傲然一笑,“大皇子果然是人中之龙,这话说得极漂亮,只是……漂亮话谁都会说,漂亮事谁都会做,但是胜负却不是一言而决定的。正如你所说,这是一场长时间的较量,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13717993
争夺皇权,重要的还是要手中有兵马。
叶家在军中的力量可不是纸上谈兵的,那是实打实的打出来的,军功最能震撼人心,沙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汉子们,最尊敬的不是这些龙子凤孙,最敬重的最愿意追随的,就是那些能够让他们折服的马上英雄,沙场悍将,真功夫见高低,才能赢得一席之地。
秦时风居然是来下战书的,梓锦一直以为,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应该死心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