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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容修-第27部分

小说: 容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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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容修甩袖而去;这还是他第二次这样丢下栖梧。
  栖梧抬手捂住眼睛,上一次他有把握主人会回来找自己,这次心里却空落落的。他仰面躺了许久才把手拿下来,手上沾了一片水渍;丢人得很。他在回忆那段童年阴影的时候没有哭;在被容修紧紧抱着的时候没有哭,却是在他自己气走容修后;没有任何声音地泪流满面。
  栖梧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突然转了个身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脑袋乱蹭;再出来时脸上红红的;却也已然看不见水痕。
  他平复了一下;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慢慢地穿好衣服裤子,套上鞋子。因为发热的关系,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头有些晕,但并不是不能忍受的。栖梧看着被容修打开排排站的瓶瓶罐罐,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他笑着把那些东西又统统塞回包裹里,想了想,取了两个小瓶和一张易容成品放在自己怀里。
  突然有些后悔,应该先教完主人怎么易容再走的,不过主人太聪明,即便当时没有注意到,事后却敏感得很。想来这么聪明的主人,看到这些东西稍稍实验两三次便能自己学会的吧,栖梧安慰自己。
  帮容修把东西打包好放在枕头旁边,栖梧摸了摸腰间,剑和匕首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这让他有些不安。不过没有关系,以后主人不在身边他便没有了要保护的人了,自己死了又有什么打紧的?栖梧苦笑了一下,就算是主人在身边,他也从来都没有做到过保护。一直护着他的,从来都是主人。
  栖梧的鼻子又开始奇异地发酸,他用力捏了捏鼻梁。
  不,不能再想了,再想恐怕就走不了了……他舍不得离开。
  那个人虽承诺不会对主人赶尽杀绝,但谁都不相信这是真话。一个人走总比两个人在一起安全,自己这副残破的身子只怕会拖累主人。况且主人早有退意,即便提早了不少时间,以主人的性子心中却未必没有打算。至于他自己……
  栖梧打开客房窗户,从那里跃了出去,还分了两分心思去想是不是应该跟客栈掌柜的打个招呼,让他把这房间多留些日子……虽然不知道主人还会不会回来。
  可谁知他刚从窗台出去,就被一个力道拽住,从哪儿出来又从哪儿进去了。
  栖梧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拉着自己袖子的人,有些呆滞:“主……主人……”
  容修翻了个白眼,开口就骂:“你丫的能太平点不?不知道生病了要在床上好好躺着的么?整天飞来飞去你当你是小鸟么?就算是大雁现在也飞去南方过冬了,你个离了群的能不能安分点待着等人来接?”
  栖梧又眨巴了下眼睛,懵了。
  容修一把扒了栖梧的外衣裤子把他重新塞进被窝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是没见过骂人还是没被人骂过,嘿!亏我刚才还夸你聪明呢,知道和鳞净一起算计我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么?真是可以啊你,趁着我不在就想跑?你想跑哪儿去啊你?一身旧伤还发着热,想死早说,我还费那个神经把大夫请来干嘛,还遭了一通训,又不是钱多得犯|贱!”
  栖梧看着容修嘴巴一张一合的,“吧啦吧啦”地明明每个字都听懂了,可组合在一起他便觉得是不是自己烧傻了出现的幻觉。
  容修看他那蠢样,撇撇嘴也不骂了,叹了口气屈指敲了敲栖梧的额头,无奈道:“你啊,就是一夹心饼干,乍看是块饼干,掀了才知道是个带馅的,把馅给舔了,发现原来还是块饼干。”
  栖梧茫茫然的“啊”了一声。
  容修手上加劲,又敲了他两下:“啊什么啊,说你饼干怎么了?”
  栖梧缩缩脖子,委委屈屈道:“没什么。”
  “睡觉!”容修两眼一瞪,凶他。
  栖梧立刻闭上眼睛。
  又听容修叹了声,温热的手抚上刚刚被敲击过的额头,轻轻揉搓,柔声道:“睡吧,我陪着你。”
  栖梧想要“嗯”一声,却是已经迷梦了。
  容修看他睡着,覆在他额头的手离开,在他身上拍了几下,如此等下再怎么折腾也是不会醒的。容修替他把被子盖严实了,又将刚刚扒下来的衣服仔仔细细的叠好放在一旁,才冷哼一声道:“看够了就滚出来!”
  一个白色的人影从没关的窗户里窜进来,跪在地上:“见过少主。”
  容修没叫他起来,只是一直看着他,突然出声道:“抬头,我似乎见过你。”
  白衣人抬起头,垂眉敛目。
  他的脸色没有戴遮面布或是面具,容修伸手过去摸上他的脸,手指在他耳后细细地摩擦。白衣人任凭容修动作,不动不躲。容修摸了好半天才找到易容面具与皮肤的衔接处,他用指甲轻轻刮擦,挑开那层薄皮,撕开,露出了白衣人真实的面孔。
  那是张容修没有见过的,陌生的脸。而然容修把易容面具随手一丢,笃定道:“我见过你。”他想了想:“我不仅见过你,还踢过你一脚,在肚子上。”
  “少主好记性。”白衣人脸色不变,低头叩首:“属下还未曾谢过少主手下留情之恩。”
  容修蹲下,捏着白衣人的下巴让他抬起来,仔细端详了下又道:“不过那时候不是这张脸。你易容很好?”
  白衣人恭敬地回答:“尚可。”
  “那就是很好的意思。”容修放开白衣人的下巴,站起身指着被栖梧重新打理好的包袱,漫漫道:“教我如何?”
  白衣人再次叩首:“属下本就为此而来。”
  “你们的新主子倒还挺善解人意。”容修笑了,略带嘲讽道:“起来罢,都换东家了没道理要给老东家的儿子下跪,何况我这不是还有事求你来着了么?”
  白衣人并不答话,只是沉默地站起来。
  容修突然欺身上前,看着白衣人的眼睛,冷冷道:“回头替我转告鳞净,他谋权谋势我都不管,若他伤了容潜分毫,我便搅得他不得安宁!”
  白衣人闻言突然笑了:“少主若是真的那么在意容潜,知道他有难为何不回去?”
  “呵……”容修也笑了,他看着白衣人道:“你敢直呼容潜的名字,却依旧唤我少主,却是为何?”他看着白衣人微变的脸色继续道:“我不管容潜对我的亲生父母做了什么,容修眼里养恩大于生恩,我记事以来认的父亲只有容潜。复仇这种事,鳞净愿意做我不会拦着,他们爱怎么斗怎么斗,但是容潜的安全是我的底线。”
  “容潜不能死,更不能生不如死,否则……”容修眼睛危险地眯起,一字一句道:“鳞净定然不想与我为敌,是么?”
  “属下会替少主转告的。”白衣人看了容潜许久,叹道:“无论是鳞净大人,还是容潜,竟都小看您了。”
  容修微笑,淡淡道:“过奖。”
  “也无怪,毕竟您连贴身人都没透风声,亏这位还以为自己有多了解您,若知道您其实并未……呵呵,想必脸色十分好看。”白衣人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幽幽地再次称赞容修:“少主真是好本事。”
  “你挑拨离间的本事也不小。”容修也看了床上的栖梧一眼,似笑非笑道:“可是,若从一开始便没有信任,又何来背叛之说?”
  白衣人面色一变,俯身作揖:“属下受教。”
  容修浅笑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的版本:
  容修一把扒了栖梧的外衣裤子把他重新塞进被窝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是没见过骂人还是没被骂过,嘿!亏我刚才还夸你聪明呢,知道和鳞净一起算计我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么?真是可以啊你,阿潭上章才骂过我生活不能自理是三级残废,我看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整个缺心眼的二货!”
  “主,主人……”栖梧大着舌头,小心翼翼地开口。
  容修一脸不耐烦。
  栖梧吞了吞口水:“那个,那个阿潭是谁?”
  “你问这个想干嘛?”容修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栖梧凛然道:“欺辱主人,杀!”
  “……”容修嘴角抽搐下,淡定道:“没事,就李晓一同行,江湖中一小透明,不用理她。”
  “哦。”某只乖乖应了,又问:“小透明是什么?”
  “就是看到了可以当没看到,知道了可以当不知道,认识了可以当不认识的人!”容修解释,随后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难看,斩钉截铁道:“不,她根本是不用看到也不用知道,更不需要认识的人!”
  (潭子炸毛掀桌:你们俩够了,栖梧那货脑子有问题不认娘老娘忍了,容修你丫的不仅生活不能自理,脑子还带抽搐么?
  容修瞥了眼潭子,淡定道:娘,更年期了要静心,昨晚上又没吃药么?
  潭子:……)
  ↑怕乃们说我坑爹就改了……
  ?(?_?)?
  上章栖梧故意诱导容修同学,容修同学顺着他的诱导就故意没猜全。
  ??所以说,这俩人还能不能再别扭点!
  ||||我忘了古代枕头是硬的了,谢谢此方君提醒Orz……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易容术跟化妆差不多;作为接触过现代化学品的人,——鉴于上辈子容修头上不止有个妈,还有个姐姐,这种东西他在家确实没少看过。这辈子又有强大的记忆力外挂;上手起来没什么太大的困难。
  连那个白衣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了容修一眼;遗憾道:“您若不是少主,我定要带您回去传之衣钵;好让吾辈后继有人。”
  容修无奈摇头:“你还年轻;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白衣人:“……”所以说;这到底哪里听出不吉利了!?
  两个人坐在桌子前的小板凳上;面门摆着镜子和各式各样的瓶罐子;你往我脸上抹把粉;我朝你脸上搽块膏的玩了大概一个多时辰。
  等折腾地差不多了,白衣人看了看容修的脸道:“少主,属下越看您越觉得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比之属下简直是云与泥的差别。”
  容修嘴角抽搐:“真亏你能对着自个儿的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您别动,注意表情!嘴角的粉掉了!”白衣人叫唤了一嗓门,随后可惜道:“天赋虽高,奈何学不上进。”
  容修冷笑一声,刚要说什么,却听外面有人走近。他冲白衣人挑了挑眉,白衣人会意,听见外面果然传来敲门声,便站起身顶着容修的脸跑去开门。
  门外是客栈小二,他手里托着托盘,上面放着一锅白粥和几碟子下饭小菜,是容修先前为栖梧叫的。栖梧身子内虚,又有高烧,加之许久未曾进食,清淡的流食更易消化。
  在白衣人开门的那一霎那,容修便跳到了房梁上,做了回另类君子。从门口的角度往外看,定不会发现这房里有第三个人。而门口的白衣人却用容修惯有的笑容送了小二哥出去,这等举动看在容修眼里只觉得浑身别扭,各种不自在。
  容修易容初步上手,白衣人算是任务完成,也不洗掉脸上易容,直接套了个人皮面具便从窗口飞了出去。容修直到白影完全不见才动手关了窗户,用专业的药水洗掉脸上不知道用什么制成的古代化学品。
  容修拿布巾擦了把脸,走到床边拍开栖梧的穴道,自己轻飘飘地溜出房间,没发出半点多余的声音。
  等容修再次进门的时候,栖梧已经醒了,正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揉眼睛。听到门口有动静,傻愣愣地扭脖子看向容修,嘴里无意识地“啊”了一声,显然还没清醒过来。
  难得见栖梧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容修自然不会去惊他。他什么都不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揽住栖梧在他耳边细声询问:“先沐浴还是先吃饭?”
  “沐浴?吃饭……?”栖梧扭头看容修,表情呆呆地,伸手摸上容修的脸:“主人?”
  容修目光温和,用空闲地那只手抓着栖梧伸到自己面前的爪子放到嘴边亲了口,柔声应道:“嗯。”
  “主人!!”
  容修无奈地看着激动的栖梧同学,得,这回彻底醒了……
  “我在。”拍拍他,容修淡定地说:“先吃饭吧,你这几天除了昏迷就是睡觉,很久没进食了。”
  “属,属下……”自觉犯错的某只开始语无伦次。
  “我只是不喜你事事瞒着我,不是怪你让我离开容潜。”容修叹了口气,知道若不说通,栖梧这个木头脑袋定会纠结许久,便解释道:“我从很久以前就打算离开容潜的势力,让你去弄易容材料便是为此做准备,便是你不做任何行动,我想必在不久之后也是会带你走的。容潜隐于山林多年,无论是江湖还是庙堂,都不是能够让人驻足不前的地方。前些年容潜可以说积威犹在,没人找他麻烦,现下却已成强弩之弓。鳞净乘时造反定是与其他势力有了某种交易,容潜此时腹背受敌,尚能拼着残余势力与之一斗。我若是在,便成了容潜的弱点,某种程度上而言是累赘。容潜……容潜虽非我嫡亲父亲,但养育之恩尚在。家仇不可不报,可伦理亦不可不遵,故而带你急流勇退,坐看风云。”
  “我知你在林中未对我尽全言,心中愧疚,昨日亦是想气我走,好护我周全。但是栖梧……”容修用额头碰了碰栖梧额头,继续道:“我不否认你对我的忠诚和守护,也希望你不要否认我想要陪你一辈子的承诺,无论这世间人如何想,我并不在乎你是男是女。”
  栖梧一愣,瞪大眼睛看着容修,他……主人竟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当初要你,确实是看出了容潜不想让我留下子嗣的想法,但是我若真的不想要,容潜也奈何不了我。你既已知我武功修为,想必也清楚初次在林中,你并未真正困住我。我没有受强迫而要你,是我自己想要你。”容修凑上去浅吻他的唇:“除非你要为这具身体留个血脉,除非你想要离开我,除非你不要我,否则……”容修注视着他的眼睛,声音温柔地耍无赖:“我缠你一辈子。”
  看栖梧被自己的话弄傻了,容修拍拍他的背让他先想着纠结着,自己则任劳任怨地把离床十步远的桌子搬了过来,又坐回床上拿着碗勺送栖梧嘴里送吃的。
  这粥早就煮好,现在已经有些凉了,可容修拿碗入手,碗口却冒出淡淡热气。虽是用内力温粥,容修的分寸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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