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努力by泥泥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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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也许，以後我会说出让他们伤心的事情来，我就觉得对不起他们……。
　　
　　该怎麽做才好？
　　
　　***
　　
　　在家里睡了两天，星期日晚上再搭火车回T市，似乎很多人都选这个时段收假，抢不到坐票的人们，把走道都挤满了！我跟禾青倒是有抢到坐票，四个多小时的车程，让我一上火车就只想睡觉。
　　
　　禾青就在我身边，拿著一本书研究的津津有味。
　　
　　「这什麽？」我好奇的伸手翻看书皮，让他中断阅读将书面翻过来给我看。
　　
　　『寝技大全』？蛤？
　　
　　「我在图书馆借的书。」禾青淡淡的对我说。
　　
　　「……立技与寝技相比，你难道不觉得立技比较帅？大小外戈、大小内戈、丢人、扯腰、抓手、绊腿拉领子，怎麽看都是这些有用吧！」我纳闷的问著。
　　
　　禾青只淡淡的回著我，「立技我觉得可以了，只缺练习，寝技有很多技巧，需要再学习。」边说还边撇了我几眼，「你练习的不够，一年级太忙，二年级我们再到校外的道场增加练习时间吧！」
　　
　　……禾青的眼神跟表情就像是在向我宣告『反攻？下辈子吧！』。
　　
　　『不要以为有经验就可以这麽屌！！』我内心怒吼著……！
　　
　　寝技……他练寝技，我也练『寝技』！回去，我找个时间查查资料，不然，每次与禾青温存，我都觉得很辛苦……。
　　
　　虽有快感，疼痛却也并存著，不管是做的当下，还是事後感觉；即使禾青再温柔，也避免不了我的辛苦。
　　
　　难道是我身体惯性不好，做了这麽多次还不适应？
　　
　　是不是俩男人，作那档事有悖常理，也因此，无论如何就是得这麽辛苦？
　　
　　要是继续如此，我怕终有一日，面对禾青，我会变性冷感……！
　　
　　到时候，我恐怕就只能『茹素』一辈子，对著谁都举不起来！
　　
　　一想起这事，我就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个悲剧……。
　　
　　「那你看，到了叫我，我睡了。」我闷闷的拿起外套盖住自己，只露出眼睛。
　　
　　「你不闷噢？」禾青伸手来将我的外套下拉至脖子，让我露出鼻子嘴巴呼吸。
　　
　　「阿，别拉，闷住比较好睡！」我挣扎著想把外套又拉上，火车里，闷晕最快睡得著，况且，我突然不想露脸……。
　　
　　心灵受创，我感觉自己脸上就写著『我是小受』四个大字！无颜见江东父老……。
　　
　　「别闹，直接睡，不想露脸朝我这边就好。」
　　
　　……歪脖子睡我怕落枕！
　　
　　拉扯了数十秒，我烦的心想『朝你那边就你那边』，妥协的把头转向禾青，闭著双眼，我只想睡觉！努力的催眠自己『快到了、快到了』。
　　
　　才刚有点睡意，一个大婶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欸欸笑连欸，这我的位置耶！」大声的喧哗著，好像是要叫路人来评理一样。
　　
　　刚上车的大婶，好不容易从人群穿越到我身边，愤怒的望著我这个『抢她位置的人』！
　　
　　莫名其妙！刚被摇醒的我有起床气，拿出车票，向她讲说：「这是我位置，我有票！」整个感觉就很不爽，尤其还算是被吼醒的，对方态度差，也别指望我态度会好到哪去！
　　
　　「我也有票阿！你看！」大婶说完，捏著她的票凑到我眼前，死不放手给我拿，像是怕我抢她票一样，踏马的这下我火气都上来了！！
　　
　　不过，她的票还真是这个座位号，踏马的台铁一票双卖阿！！
　　
　　「小姐，麻烦票让我看一下，我们的票是一起买的，应该不会有问题。」禾青脸色沉重的对大婶发话，本来还以为是小事，见我越说越怒，忍不住跟著发话。
　　
　　「不要！欸你想拿我票干什麽，我已经给他看过了！就算我们票一样，那是台铁的问题！你年轻人不觉得应该让给我吗？」大婶继续咄咄逼人，连路人都看不下去。
　　
　　踏马的中气这麽足！我看她身体很好，站十几个小时都不是问题！！
　　
　　整个车厢的人都安静下来听我们争吵，我站了起来，觉得有点闷，卷起袖子打算继续和大婶理论，想不到被大婶一个抢白。
　　
　　「欸你是怎样，想打我逆！就是有你这种年轻人，台湾才会乱成这样！」
　　
　　……我踏马的拉袖子犯法？拉袖子就是要打她？莫名其妙！！
　　
　　我快气到说不出话了！！
　　
　　这时候，车厢门打开，「各位旅……旅客好，我们现在开始验票……。」那一瞬间，车厢里所有人都把头转向车门，列车长吓到，连讲话都顿了一下。
　　
　　「车长，麻烦一下，我这里有问题！」我开口大声将列车长唤来。
　　
　　奇怪的是，大婶反而没了声音，安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麽。
　　
　　众人开道让列车长挤过来，我立即将我的票递过去，他了解情形後，对著大婶说：「这位小姐，麻烦票给我一下。」大婶才不甘愿的把整张票交出来。
　　
　　列车长看了看，对大婶说：「小姐，你这票是昨天的喔！」
　　
　　……踏马的有没有搞错！敢情她刚遮住的地方就是日期阿！！这样骗人，她觉得很好玩嘛？！
　　
　　「所以，位置是我，没错吧！」理直气壮的指了指我的位置，再缓缓坐下。
　　
　　踏马的，这下没事了吧！！
　　
　　只见大婶接著解释她是如何不清楚、如何委屈，还说自己买今天的票，怎麽会变昨天的？接著又顺便埋怨我态度不好等等劈哩啪啦讲一大堆。
　　
　　靠！态度不好？互相的啦！
　　
　　「不然这样小姐，麻烦你到一号车厢坐我的位置，一号，麻烦你了。」列车长诚恳的劝著大婶，真是好人……。
　　
　　大婶嘴里念念有词，不甘心的走了。
　　
　　活该！最好塞在走道，永远都到不了一号车厢！！
　　
　　踏马的真是无妄之灾！！
　　
　　***
　　
　　辛苦的回到宿舍，已晚上十一点，正是好孩子的睡眠时间。
　　
　　一进门，呦！全寝到期了？！我还最慢回的ㄧ个，稀奇了！
　　
　　「欸，阿文你怎麽也在？」其他两个在我不奇怪，吕希文可是有女人的！常不睡宿舍！
　　
　　说起阿文，本来就只想住校外，吕爸有先见之明，见阿文考上明星高中，立刻把他的户籍迁到G市亲戚家，不然，学校宿舍也轮不到他这个T市人住！这也是刚认识时，他不爱让我们叫他T市人的原因，T市人住学校宿舍！弄不好，会被讲的很难听！
　　
　　说到这，最近他回寝室睡觉的时间多了，跟马子闹翻了吧……？话说，这马子我到现在连影子都没人见过，藏的很好！
　　
　　「嗯……可能以後都不外宿了。」阿文略带苦涩的说著。
　　
　　……这麽糟阿？！不是听说从国中交到现在？就这样玩完了？
　　
　　「呃……吃苹果不？」我赶紧把老妈塞的一整袋水果提高晃了晃，转移注意大法！苹果你牺牲吧！哈密瓜我留著自己嗑！
　　
　　「好阿，刨子给我，我削皮。」只见阿文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子，还打算把我整袋水果都提去削皮，幸好我及时抢救！拿出四颗苹果放碗公给他捧去洗手台削。
　　
　　「欸，卖挂丢秋内！」我担心的说了他一句，这时候让他拿有杀伤力的刨子削苹果，好像不太对……不至於削到手重伤吧？！
　　
　　不过……为了让他转移注意，还是让他削吧……！要是我吃苹果，削个屁，咬下去就对了！反正我家苹果都买皮没涂蜡的那种。
　　
　　见阿文走出房间，我立马转头问小黄打听情报，「欸欸，他怎麽了？」看起来像命不长的……至於憔悴成这样吗？
　　
　　「阿灾！今天一回宿舍就这样，搞到我们都不敢讲话……。」小黄也莫名其妙的回著我。
　　
　　……靠杯，就说今天怎这麽安静，要是平常，早闹起来了！
　　
　　「欸欸！小黄你家水果真不错！我妈说那个凤梨很赞！一直问说接下来你家还出什麽？」我兴奋的讲著，老妈千叮万嘱，要我问完早点打给她，她还想接著订货……订到都跟邻居团购了！
　　
　　「接下来？接下来释迦吧！」小黄边想边搔头，看起来也很高兴。
　　
　　读书还兼拉生意，我想，他应该很高兴有我这种同学！
　　
　　「阿，对了，我妈问说，阿你家种水果，你怎麽来读兽医？她没讲我还没想到，你应该去读植物栽种类似的吧！」老妈一直问我这个问题，也再三交代，让我一定要问出答案给她，不然她会想的睡不著……。
　　
　　……为了这种小事睡不著，我们还真的是母子……我有时也这样！基因遗传？！
　　
　　「噢，我哥就念农艺系的，我爸想说，让我念兽医，以後要养猪方便……呵呵！」说完还傻笑了两声。
　　
　　「……所以你来念兽医就为了养猪？！」不可思议的看著小黄，我觉得他目标比我明确，实用太多！
　　
　　「养猪很好阿！我家附近的猪场都很好赚，我爸早就想跟著养了；而且，拿那些长差的水果喂猪，听说会让猪比较不会臭，猪场也会到我家买坏的水果去养，卖别人，不如自己试试看！」小黄跃跃欲试的讲著，像是在脑中已建构出他那完美的猪场世界……。
　　
　　我很羡慕小黄，他知道自己一毕业就可以接著养猪！我还茫然著……接下来的选课，我是要偏向畜牧动物的课程，还是要偏向小型宠物的课程？虽然都是动物，大小跟用途可差很多……。
　　
　　基础课程学完，专业课就不能打马虎的选！事关将来！我开始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我将来要做什麽？』反覆的在心中问著自己，茫然的感到心理不踏实。
　　
　　接著，阿文捧著苹果回来了，我特意看向他的手……。
　　
　　靠杯！还真的刨到了！！
　　
　　谁叫你要削皮！都市人就是麻烦，吃法还搞的特别细致，直接吃不好嘛？
　　
　　直到吃完苹果，我还是没敢问阿文到底怎麽了……可怜我的苹果无辜牺牲，一群『皓呆』半夜吃水果，整个浪费水果的营养价值！
　　
　　算了！感情的事别管比较好，他想讲，会自己说出来的……吧？
作家的话：




☆、第14章　跟踪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著，等到期中考卷发下来，我才了解，就算是T大，也大有打混之人！
　　
　　专门来课堂睡觉的没有，不小心睡著的有些，要打密技才出现的不少！学生们的动向，跟全台所有大学一样，常态的如此平凡。
　　
　　看著考卷发出哀嚎声的，相当踊跃！是因为刚上大学，太high所以忘了念书？还是怎样？还有那些明知道要发考卷，却还缺席的，是因为教授不点名而且太有自信自己一定过？还是死就死了乾脆逃避现实？甚至，有几个根本就没来期中考！
　　
　　以前曾听老姊抱怨自己被拱做班长，要通知班上同学事情，那些常年神隐的连见都见不著面，问也问不到人！後来只能可怜兮兮的跑去求系姐提供学生紧急联络资料，抄手机打电话……更狠的还连络家长！
　　
　　这麽尽职，居然还想的到紧急联络卡！简直就是开大决！不亏是我姊！！
　　
　　搞不懂那些神隐的学生，究竟为了什麽上大学？真是尸位素餐！
　　
　　我看著自己的考卷，还好化学这科医学系的也是必修，被禾青抓著图书馆连睡三天，有用！稳稳高分，很好很好！
　　
　　小黄探头探脑的看我的考卷，「欸，不错耶！我想找你一起读书都找不到人，後来在图书馆看到你跟另一个人看书，你朋友？哪系的？」
　　
　　……探听的这麽紧，难道你也……！「那我兄弟，高中同学，换帖的！很罩，医学系，化学这科我就看他的了！」我想，小黄怎麽看都不像打禾青主意的，就老实说了。
　　
　　「欸欸，那下次期末我也一起！」小黄很兴奋的说著，就像看到神急著跪拜一样！
　　
　　……两人世界你懂不懂？敢挤进来你当心被马踢！！
　　
　　「靠杯！我先问一下再说！」就算心里已经马上否决了，还是要客气的讲场面话。
　　
　　我跟禾青都没什麽时间约会了，连考试读书都挤个人在中间，想到就不爽！
　　
　　我看向小黄手上的考卷，分数也不错，十位数低我一阶而已。既然自己来就成，何苦靠别人？！
　　
　　我？我不同！我是亲属不是别人！！
　　
　　「欸，小智，考卷借我一下，我不知道我第Ｘ题哪里错，老王刚说你有对，借看一下。」坐在我後面的同学甲，边戳我背边叫我，要我把教授老王刚发的考卷借他。
　　
　　「靠杯！说过多少次不要叫小智！你皮卡丘逆！」我转头凶狠的骂著，手却还是心软的将考卷递给他。
　　
　　对於我的称呼，班上的人早有默契；小智？踏马的你以为『神Ｘ宝Ｘ』逆！小容？拜托我公的！小苏？谁输了你说清楚蛤！有鉴於以上几点，一群同学还是乖乖的叫我容智……我得以稀罕的成为那少数可以被唤本名的人！但还是有几个同学痞的爱叫我小智。
　　
　　耍狠这招，只要对禾青以外的人，我都用的出来！只是，我不懂为何每次耍完，对方都在笑……。
　　
　　干！小智就小智！我就把你们当神Ｘ宝Ｘ，有事我用你们！没事我玩你们！！
　　
　　突然，原本偷偷在接手机的阿文挂掉电话，低头跟小黄交待几句，大咧咧的就走出教室，整个很有种！
　　
　　小黄转过头来对我说：「刚阿文领完考卷，好像他马子打电话来，接完他就说急著走，叫我们有事罩一下。」神神秘秘的说著，搞保密防谍？
　　
　　「……你又知道他马子打的？」惹的我也低声回话，两人好像在做贼一样……。
　　
　　「欸，口气很明显！怎麽会不知道！」小黄很笃定的说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