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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丁目-第2部分

小说: 一丁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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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医学和心理学专家。另外,不要花痴到一直问我:“真的真的真的吗?”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第一次□的对象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就在伏特加送上来的时候,本来对我频频示意的几个男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套用琼瑶阿姨的话,那叫一个匪夷所思。我转头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使得在场男士居然舍得无视我这块“人间美玉”。
                  自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他,身材高挑挺拔,面孔轮廓刚毅,也是一双薄唇。他每走一步都是带着风的,再套用言情小说的话,那叫一个“霸气”。他直直盯着我,大步向我走来。
                  我只好无奈点头哈腰道,“张扬,真巧。”
                  “一点都不巧。”张扬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招呼调酒师拿了一杯和我一样的伏特加。
                  “哈哈。”我配合的干笑。难道他就不能学学我的为大众服务,配合广大人民群众的精神吗?我说“真巧”,你回一句“是啊”,会死吗?
                  “优!”
                  “到。”
                  “你不是答应我再也不到这里来的吗?!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打电话给我!我随传随到!”
                  “是。我知道了。但是,张扬啊,我跟你说了很多遍我有短暂性失忆症,你这些话重复再多遍,我答应你再多遍都是会忘的嘛。”发明出“短暂性失忆症”这个词的人真是好人啊。
                  “我不强迫你爱我,只是性而已!你整天说这套,糊弄谁!有本事你把短暂性失忆症的病历拿出来!”张扬又在我耳边直嚷嚷。每次见面都要来这么一次争吵,我也很累啊,所以我才不想见到你啊,张扬!
                  “下次提醒我把病历卡拿给你。”我决定对他采取熟视无睹政策,转过头,安静地干光杯里的伏特加。
                  我的这种政策从来没有成功过。
                  他扳过我的头,粗鲁地吻上我的双唇。我真的不想回应,但是他的技巧确实高超,而我也早习惯了他的吻。于是,一个粗鲁的吻在我的回应下逐渐升温加热。他的舌头很热,像是火一样,扫过我的唇齿之间,处处引发我的颤抖,他仔细地□我口腔中的每一个敏感点,认真而专心的皱着眉。我张开的眼可以看见他那虔诚的深情的样子,我的眼眶里涌动着暖暖的湿热。
                  一个人可能被很多人用力地爱着,但他只能用力地爱一个。
                  张扬终于在我们俩都要窒息的前一秒放开了我。我再次转过头不看他,他盯着我微微红肿的双唇,一阵忧郁的沉默。
                  “疼吗?”
                  “不会。”我淡淡地开口,“今晚到我家。”
                  他也用皮卡皮卡的大眼睛看着我,就像是一只得到了肉骨头的大狗。
                  “Waiter;再来一杯。”我摇摇手中的杯子,向调酒师示意,故意不去看他急不可耐的神情。
                  “好好优,不要喝了,我们回去了嘛。”一只大狗的撒娇,没效。我又不是动物保护协会的。
                  张扬看我没有反应,就赌气地抢过调酒师递给我的伏特加,一口气喝光。然后,把我拦腰一扛,不顾我的挣扎和众人的目光,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酒吧。
                  他的背,透着丝丝的温暖。
                  张扬是个很识相的男人,刚一跨出酒吧门,就把我放了下来。
                  我拉了拉衣服,从容地往停车场走去。他倒没料到我居然能这么平静,站在门边没来得及跟上我。我很不耐烦地转过头去:“去,把我的车开过来。”车钥匙一抛,他倒是反应极快的接住了,原国家帆船队的,当运动员的,干什么活都有条件反射了。这种人就是生来刺激那种体弱多病,笨手笨脚,体育从来没有及格过的人,譬如我。难道红颜真是自古多薄命?呸。
                  张扬平稳地把车开到了我的面前,我只要把手一伸就能抓到车把,刚刚好的样子。不愧为本市单身贵族排行榜的榜首。我排在该榜单的末尾,评语是“嫁给李优好比戴着块‘海洋之心’支身逛大街,勇气可嘉”。
                  我个人觉得这个评语很中肯。
                  不过,颉晴大概从来不看这种八卦杂志的。
                  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恰恰好的服务,张扬就下了车,帮我开车门了。
                  我整一个断手要人服侍的残废样。好吧,既然残了,就认了。
                  一上车就忽然的头晕了,像个没喝过酒的白嫩小香蕉。于是,对于张扬三寸不烂之舌鼓噪的话一个字没听进去。就算我没晕,我也从来不把他的话放心里去。
                  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可以让我大声说“不要,不能,不行,不想,不……!”的人了。在他面前,我是自由的,放荡的,不羁的,无所畏惧的。
                  所以说,我爱他。只是不够。
                  人与人的相遇都是很简单的,一个时间,一个机会,一个场所,如果要一一列举往往是巧合不断,然后大呼一句“冥冥中自有注定”的老话。我和张扬的相识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即使不是五年前,也是在五年中,或者五年后;究其一生,他摆脱不了我,我也摆脱不了他。然而,如果不是五年前,也许我们之间就是萍水相逢的一段点头或摆手的缘分,一段生意场上谈判桌对面利益熏心的缘分,一份莫名酒会上偶然一瞥的缘分。但是,事情恰好发生在五年前。我们的相遇,恰好定格在我18岁生日那天的那个“X”酒吧。于是,这一切,今天的一切,就显得格外的必然。
                  养父母把我的生日定义为他们领养我的日子,每年都为我举行相似相似相似的宴会;而我真正的生日往往是冷清的。18岁那年的生日,我想送自己一份成人礼。我只是想在那天,忘记并坚强起来。在“X”酒吧里,我看着别人估价似的眼神,很畅快。我摇着酒杯里的冰块,等待着上钩的鱼,我大概是天生习于等待,等待被吸引的鱼儿在我看来是一种更高级的征服。然后,就是在那一天,我征服了眼前这个专心开车的男人,彻底的。
                  可笑的是,征服与被征服往往是在一线之间。我虽然没有把心遗落在这个家伙身上,却对他的痛开始有所知觉了。于是,从2年前起,我就和这个家伙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我躲藏的功夫越高,他抓人的技巧越好。今晚,我抱着一个“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心态硬是往他枪口上撞,颇有粉身碎骨浑不怕的姿态。操。
                  我的三字经才要拉开上演的帷幕,家里那个熟悉得要烂掉的停车场就出现在视野里了。我拉开车门,从车里迅速走了下来。
                  “优,你等我一下。”
                  “自己上来就是了,我去洗澡了。”急着避开他,却用了一个似乎很猴急的理由。
                  “那好吧。洗得香香的,最好抱了。”
                  这个家伙以为我是香香公主吗。什么台词。操。一想到要和他度过漫漫长夜,我的粗口正式泛滥。
                  我一躲进浴室就没打算马上出来。打开水龙头,放满一浴缸的水,然后把自己稳稳妥妥地浸在热水里。这种放松的感觉好比再世投胎的舒心。
                  我把自己都浸泡得起皱了,还是没有记起来外面有一个相当猴急的家伙。
                  直到,“李优,你还嫌你不够香,不够白,想把自己洗得更女人吗?我说,你这样就很好了,我都爱死你了,不用再泡牛奶浴了,赶快给林北洗干净屁股起来吧!以为你躲得掉吗?!”
                  “我就知道你今天哪有那么好说话,现在后悔了哦!?想用这……”张扬还张着嘴,不过脸上正摊着一块我用过的擦脚布。
                  “你可以拿着我这块擦脚布进去洗澡了。洗干净了再出来。再见。”我优雅地摆摆手,从他身边从容地走过。
                  我啜着杯子里的红酒,盯着窗外鸟不拉屎的夜空。我还没认命到自动爬上床等他出来。只是,我也还没有不认命到现在还想跑的地步。这人是我邀来的,该怎么样就得怎么样而已。
                  “小优,快,到床上来吧。”张扬说完,还作势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都已经一把年纪的人了,猴急成这样。他也不想想自己好歹也是个被同性恋所众所唾弃但在人群中却犹如小强般生命力旺盛,拥有着众多红粉、蓝粉知己的双性恋男,怎么搞得跟没见过大阵仗的CN一样。什么什么东西。
                  我一步步挪到床边坐下。这张床还是比较大的,完全可以不挨着他。可人也是动物的,你不挨着他,他能过来挨着你。他又露出一副大狗样,恬不知耻的靠过来,“小优,你不是想后悔吧。”还上演了一幕湿润大眼,可怜巴巴的戏码给我看。
                  “想。”我还是很干脆的告诉他。老师教育我们,撒谎不是好孩子。
                  不见你,不和你做,都是为了你好,是希望你不要再痛了。可是,我也很痛,希望有人安慰我,我今天不想再去保护你,你好自为之吧。我在心里默默念着。
                  “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吧。”我边说着边解开他围在腰上的浴巾。
                  有清晨的光
                  三点多的时候,忽然就给醒了。莫名其妙的要死。膀胱正常,不想嘘嘘;喉咙正常,不想喝水;大脑正常,没做噩梦。可是,就是该死的醒了。而且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是身后的“八爪章鱼”力气惊人,连睡死了还死抱着人不放。毛病。
                  我死命掰开他的胳膊,从张扬的怀里得以逃生。我突然发现,自己会莫名醒过来一定是因为被这家伙抱得不能呼吸了。这好像,已经该死的不是第一次了。
                  只披着一件浴袍,站在阳台上,继续看着鸟不拉屎的夜空。我唇边扒拉这一只烟,火光一点一点的忽暗忽亮。然后,鸟不拉屎的夜空在我的注视下一点点的泛红,再过一小会儿,那颗小红球就要跃将出来了。
                  其实,我也没有想什么,或者说,我的人生没什么可想的。
                  一双手从背后环上我的腰,一个气息在我耳边轻吐着:“这么早起,昨晚不够尽兴?”
                  “你也是起得挺早的。”我没好气的回应道。什么人,起床第一句话就很□。
                  “没有你的床太冷了,我就醒了。”张扬有点怪罪,又有点委屈的声音在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那也是你的错,你把我勒得那么紧,都不能呼吸了,我能不醒吗?!”我推开他的双臂,往浴室走去。
                  “我跟你一起洗澡。”张扬一点不介意地跟上来。
                  “我只是刷牙而已,别激动啊。你老这么激动,心脏病都该犯了吧。”
                  “可不是,为了你,我都吃了好几回速效救心丹了。这药费你给不给报销啊?”
                  “你很缺钱吗。有我缺吗。”
                  “上次我给你的那些股份,你不是赚了不少吗,怎么又缺钱花了。不要紧,跟我说说。钱债,可以肉偿嘛。”
                  “不是我想刺激你,区区几百万也不过就是一夜的情分。看在我服侍了你5年的份上,再拿个几千万给我也不多呀。”我本末倒置,信口开河的胡诌着。
                  “要是你真的服侍了我5年,别说是几千万了,要我身家,要我的命都可以给你。”张扬再次极不配合地说了一句大实话,话音里竟然还有哭腔的感觉。装的跟真的一样。
                  这家伙什么时候去上了表演班的,这么生动逼真的演技除了我不是没人会了吗。“反正别跟着我,穿好衣服好上班去了。”
                  “这位大哥,你看那个红烧饼都还没露头,才5点多你就赶我去上班,上个鬼啊。”张扬无奈地直冲我翻白眼。
                  “以前只知道你不介意性别的,没想到你连人鬼都不分了。真够不挑的。”
                  张扬被我气得舌头打结,话都说不出来,也就不跟进浴室了。
                  我边刷牙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脸型偏小,下颚收得紧,线条清晰,有点希腊雕像的味道;鼻子比较挺,但鼻型不大,配自己的小脸倒也刚好;眼窝很深,眼珠子特别的黑亮,小时候孤儿院的嬷嬷都夸我眼睛有神、明亮;嘴巴是最特别的,说小巧就太用词不当,但总的来说就是偏小了一点;上下唇都比较薄,但是唇线特别明显,唇色也比一般人红润很多。总而言之,这是一张偏柔美,偏秀气的脸。一张大小通吃,特别讨喜又特别“美丽”的脸。“美丽”这个词用在这张脸上,是恰如其分的,却更是令我咬牙切齿的。观察了一会儿就发现,昨晚失眠造就的黑眼圈颇有烟熏妆的效果。
                  刷完牙我坚定了回床上补眠,把某人赶回家的信念。就算现在离8点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也要再回床上躺着!
                  一拉开浴室门,就看见某人在门边站岗。
                  “我可没钱请你当门童啊。”我呵欠连连,蓬头垢面。
                  径直走向大床,仰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八爪章鱼上床,继续死命抱着。
                  “请给点呼吸的空间好吧。”我在他怀里挣扎着。但是,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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