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禛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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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禛心》作者:彦茉
内容简介:
她莫名穿越来到清朝
十二岁奉旨嫁人
与命定的夫君相守一生
却注定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迟来的爱情
在她的面前一点点变质
她却无力改变
历经丧子之痛
她绝望无助
众多女人一个个走进他的生命
她笑看尘世变幻
她见证九子夺嫡的惨烈
她见证新皇登基的决绝
她是胤禛的嫡福晋
雍正的皇后
雍正一生有很多女人
有因爱而娶的
有利益驱使的
有无奈为之的
而他却只有一位皇后
生前身后都只有这唯一的一位
而这或许也是一种爱。。。。。。
内容标签: 清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乌拉那拉氏,胤禛 ┃ 配角:年汐岚,钮钴禄韵瑶,耿晴洛 ┃ 其它:九子夺嫡
☆、第一章 游园惊梦
真是好眠啊,好久都没睡得这么舒服了。自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以来,每天都是两点一线奔波在公司与出租屋之间,偶尔下班后和三五好友去放纵的喝一场,然后回家倒头就睡。这就是我们职场人的减压方式了,只是这种减压的后果就是常常伴随着我们的——头痛!
最近半年公司有个大案子,为了拿下它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放假了,难得前几天终于签约了,于是我们几个同事相约去买醉。
今天放假,不用早起,我可以继续睡我的懒觉了!可是我准时的生物钟似乎不想在让我睡下去了,半眯着眼,伸手去找闹钟想看看几点了,谁知摸索了半天竟然什么都没找到,我只好费了半天的劲才睁开惺忪睡眼,可当我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只一秒我就傻了:神啊,难道我做梦还没醒吗?
我承认我喜欢欣赏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和装饰,但不代表我喜欢住在里面。这到底是怎么了?眼前的场景不是我能想明白的。这间屋子不算太大,但起码得近五十平,中间有一张圆桌,摆着四张椅子,可是桌椅是明显的明清三弯腿的样式,上面摆的茶具也是瓷的,大门是格式双推门,阳光透过窗纸透进来,朦朦胧胧的好似罩上了一层纱。
My god,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想起身下地去看一下,结果后面的事直接让我一头栽倒了地上:我不知道我怎么费了这么大的力才坐起来,抬手看时,发现手好小啊,白白嫩嫩的,好像不是我自己的,再看看胳膊腿发现都好袖珍啊,像是个小孩子,可是貌似我已经二十六岁了,难道我做梦返老还童了???还是我不知不觉中练成了天山童姥的旷世神功——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搞什么,以为是武侠剧啊,结果我一紧张就大头朝下的从床铺上跌了下来,本来还以为是个怪诞的梦,可是这真实的痛楚却让我惊惧的知道我好像不是做在梦,我变小了。。。。。。
门“吱嘎”一声的开了,我茫然的抬头看见进来的几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小女孩,她们穿着的是我在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旗装,顶着旗头,踩着花盆底鞋。那女人看见我跌坐在地上就赶紧走过来,扶起我,对我轻柔的我说:“紫婉,怎么摔到地上了,很疼吧,这泪珠落得,额捏给揉揉!”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我哭了!我已经不记得我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但是“额捏”是什么东东?这个称不上美丽却温柔的女人说是“我”的“额捏”?好吧,我只能暂时屏住哭泣声,可以初步判断这里是清朝,而这具小身体的主人是个满人,但是满人不是管母亲叫“额娘”的吗?至少我看的清朝辫子剧都是这样的,难道我被骗了这么多年?问题的关键是:我怎么会来这啊,我要回家!当这个念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时候我,又一次无法抑制的痛哭失声!!
窗外柳絮纷飞,我坐在床上透过半开的窗子看着外面的景物。现在已是初夏,我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我已经基本知道自己是谁了,也知道这是哪里了。
现在是康熙二十年,我真的来到了清朝,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乌喇那拉·紫婉,她的阿玛就是鼎鼎大名的内大臣步军统领费扬古,额捏是觉罗氏。而“额捏”确实就是传说中的“额娘”,那些该死的不负责任的编剧!而我今年芳龄两岁,天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想我梁丽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不过就是宿酒昏睡,怎么这也能穿越,还是以二十六岁的高龄穿越到一个两岁大,连话都说不利索,路都走不稳的小屁孩的身上!
如果我穿越到这,那这个孩子哪去了,还有在二十一世纪生活我呢,我是继续在睡觉还是已经。。。那我的父母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正在我自怜自艾的时候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费扬古的女儿,乌喇那拉氏,怎么这么熟啊,如若我的记忆没有因为穿越而出错的话,貌似雍正皇帝胤禛的皇后好像就是费扬古的女儿乌喇那拉氏!不是我吧,可是我好像也还没听到费扬古还有别的孩子啊,他好像就这么一个女儿吧,那岂不是我要嫁给雍正!我突然觉得一阵透骨的寒冷,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莫名其妙的穿越,难道还要莫名其妙的嫁人,嫁给那个有名的冷酷刻薄的胤禛·雍正帝?就算是皇后我也不干,还要和一堆女人分一个男人,你以为是打篮球,抢篮板啊,真是郁闷死了,不行我得走啊,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我愤慨得手舞足蹈,被路过窗外的我那传说中的阿玛看到了,他推门走进来,对着床上的我说:“婉儿,怎么这么开心啊,阿玛带你出去转转怎么样啊?”
我呆呆的看着他,含混不清的话从我嘴中溢出“阿玛”。
真不是我不想好好说话,实在是这两岁大的孩子她说不清啊。我看着紫婉的阿玛,或者说是现在我的阿玛,他不是个武将吗?怎么说话这么。。。斯文啊,会不会是我记错了?先不管是不是记错了,能出去我还是很开心的,看看外面的世界,也让我想想怎么回到二十一世纪,回到真正属于我的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少年老成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我站在椅子上,整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手中拿着一支狼毫,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临着王羲之的《兰亭序》。身边站着的是和我同年的侍女六岁的流霜,没错是六岁。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四年了,我还是没有回去,但我没有放弃希望,我还是想回去的,只是我也知道着希望的几率基本就是零。抬头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这六月的雨丝好似诗人的泪滴,汩汩的坠落到我的心里。或许这就是一个容易让人惆怅的季节,我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窗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难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响贪欢。”我细细的吟出南唐后主李煜的词,虽说意境不同,但我们都是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却都令我们苦不堪言。一旁的流霜看着我说:“格格,你怎么了?”
格格,一直以为是皇帝的女儿,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在满人的世界,官宦家的女儿都可以称为格格,这只是一种的称呼方式,就像汉人家的小姐是一样的。
流霜是满脸的疑惑,我却是满肚的愁肠百结,虽说我的身体年龄只有六岁,可是我的心里已经三十多岁了啊,我怎么和一个六岁的孩子解释这种非科学的事情,虽然她也不知道什么是科学。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继续认真的临帖。
虽然我在现代不会写毛笔字,但是在这我是从头学起的,四岁开始我就央求阿玛让我读书写字,我不想做一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目不识丁的小姐。阿玛没什么意见,额捏有意见也等于没意见,在这个男权至上的时代,女子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罢了,除了生孩子好像就没有什么实际用处了,真是可悲啊!
现在的紫婉基本上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标准的闺阁淑女了,虽然只有六岁。倒不是我想这样的,只是在这古代真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啊!我也不能天天采花扑蝶吧,可能只有那样才是一个小孩子应有的童真,但是毕竟我不小了,我可以允许自己偶尔的装一装嫩,但是长时间我真是做不到。
我不知道康熙是什么时候把乌喇那拉氏赐给四皇子的,我只能忐忑的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我把身子从桌子上抬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旁的流霜眼尖的送来一杯茶。我轻缀一口,看着外面的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呢。
最近阿玛不是很忙,每天上朝回来只是偶尔的时候才会去军营,我和他说了,想学骑马。他很高兴面带赞许的对我说:“满人就是马背上的民族,就应该会骑马!”可是自从他答应之后,过去很多天了,他也没带我去,简直就是土耳其大骗子。不是朝中有事,就是军营有事,今天又淅淅沥沥的下了一天的雨,真是难抒胸怀啊。
我回头对着流霜说:“备琴。”
流霜长的眉清目秀,有着真正孩提的单纯,毫无心机。可这也只限这时,等长大了呢,多了心思了呢,我摇了摇头不愿再想下去。
用过晚膳,雨也停了。我站在院子里,高大的石榴树上刚开的花经过雨水的滋润分外的娇艳,花圃里的茉莉和兰花争相斗艳,真正是一派轻松。感受着湿润的空气,好像整个人也越发的鲜活,不似在屋子里时的郁闷,果然大自然的力量不可小觑啊。流霜拿着一件外衣披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身旁默不作声的站好。心情稍有转好的我,回身对流霜说:“流霜,陪我回屋下棋!”
“啊?格格,奴才的棋艺实在不怎么好啊,每次和格格下棋,都是我输!”她委屈的说道。
“小霜霜,你有意见啊!”我伸手搭着她的肩膀,斜着眼睛,语气悲苦的和她说:“霜霜啊,本格格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主子啊!如果主子说话你也不听的话,那你也不用在我这了,就让我一个人,没人陪,没人管,孤苦无依,孤独终老算了!”说着把手拿了下来,也不看她,转身就往屋里走。
“哎,格格,奴才错了。奴才在也不敢了,奴才现在就陪您下棋。”流霜吓得急忙拽住我的胳膊,哀求的看着我,似乎很怕我说的话变成现实。
“那,流霜,这不是我让你和我下的,是你非要陪我的!”我不死心的继续逗她。
“是,我的好格格,都是我,都是我。”流霜慌乱的说道。
“什么啊,都是你?”我假意茫然的看着她。
“格格,什么都是我,行了吧!”流霜已经快要语无伦次了。
我满意的笑了笑,像个偷腥的猫,转身进了屋子。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转眼紫婉已十岁了。在这个古代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而随着紫婉的长大,我能回去的希望也慢慢地从脑海中退去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早早抛弃的好,断了念想,也就能安分守己的呆在这吧!还算上天待我不薄,给我了一个疼爱我的阿玛和额捏,而且可以让我不愁吃穿,我还是很知足常乐的。只是知足的不只是我,阿玛也很知足。
他真的很疼爱我,而且以我为骄傲,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值得他骄傲了。相比之下额捏的关心就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家子气,毕竟这个年代的女人嘛,我也不指望她能多有见地,更何况像大玉儿那样的女中巾帼也太少了。
这日,秋高气爽,树叶渐渐泛黄,却还没有飘落。院中我正坐在树下抚琴,额捏带着丫鬟走了进来。我起身向她行礼:“额捏吉祥!”
“免了!”觉罗氏今年也就近三十岁,对于我的理解还正在年轻,但是对于古人来说,她虽不至于人老珠黄,但也是很难避免色衰而爱弛了。白净的皮肤有着几条细纹,但是气质依旧不减。
“额捏,过来有什么事吗?”我对于这对从天而降的父母没有什么太多的好感,大多数原因是我本身就不是那种开朗热情的人,性情多少有些冷淡,所以对他们虽不至于厌恶,但是一直都是不冷不淡谦恭有礼的。
“今儿个你阿玛从宫中回来,带来了万岁爷的旨意,说是今年的中秋宫宴朝臣群贺,所以家眷也都要去,包括咱们。额捏过来告诉你一声,好让你有个准备,切莫在万岁爷跟前失了礼数。”觉罗氏温和的说着。
“婉儿知道了,多谢额捏提醒。”我恭敬的说着官腔。
“不过,婉儿也定不会失礼于人的,这点阿玛和额捏都放心,只不过就是再来说说。额捏也很久没听你弹琴了,给额捏弹一曲如何?”觉罗氏看着摆在地上的琴案说着。
“是”我坐在琴凳上,纤长的素手抚上琴弦,乐曲缓缓从手下倾泻而出。我不得不承认这副身体的主人长了一双优雅的手,很适合弹琴,这也是让我比较满意的地方。听完曲子觉罗氏就走了,可能是因为知道我的性格不喜人多,所以她也从不多呆。我起身回了屋内,流霜抱起古琴跟着走了进来。
“格格,要进宫面圣了,咱们是不是也得准备准备?”流霜问道,这几年流霜跟着我倒是把脾气改不少,性情沉稳,内敛,而且也懂事了很多。
“有什么好准备的啊?”我倚在椅子上,兴致缺缺的说。
“格格,不管怎么说,衣服首饰,可定要找好啊,可不能向您在家一样什么都不弄,天天素面朝天,连个耳坠子都不带,哪有谁家的格格是这样的!”流霜有些抱怨的和我说着。
确实,我在家中都是这样的,穿的衣物一律以浅色为主,很少擦脂抹粉,也很少戴首饰,最多就是在头上插上跟玉簪,倒不是没有首饰,只是嫌麻烦。现在被流霜一说好像真是有点说不过去,更何况是去见康熙,怎么着也得能看吧。遂,也就随了流霜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