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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太后有喜-第4部分

小说: 太后有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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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我而去,他有千百的方法。
  夷不赞同,道:“去看看,看看他倒底打的什么主意,我们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我闭了眼,心里盘算不止,到底是我不放心夷,还是我高估了樗里疾?他是想在临了之前看着嬴稷掌权,我怎么也不会遂了他的愿。
  。
  见我久久不吭声,夷垂下手环抱住我,附在我耳窝边低语着,“怎,你是担心樗里疾对我使美人计么。”
  我转身,绕手勾住了夷的脖子,抵唇在他唇瓣轻语着,“使美人计不怕,怕只怕你的定力够不够让他摧毁。”说罢,略带诱惑性的轻舔了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滑至他的腿之间用力的捏了下,旋即在他欲含上之际一把将推倒在榻上。而我自己,则若无其事的拢了拢鬓角,不甚喜悦的说:“用不着什么特别的美人,右相府上养了一大批的舞姬,以你的定力,不用使计也可以上钩。”
  “……哈哈,芈儿。”夷肆意的大笑着,弹坐起身就将我扑倒在榻上,双掌撑在我头顶,俯望着我,笑的可是欢心,“芈儿,我若是对你循君子之理、谈定力耐性,岂不要辜负了你。”说罢就顺我唇上嘬了一口。
  “啧啧啧,看看你这双色眯眯的眼睛,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就会感动。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出宫,不就是去坊间寻欢作乐了。我且告诉你了,你要是觉得腻味了趁早给老娘滚蛋,老娘有的是人伺候。”我没了分寸,莫名其妙的挑了些伤人的话往夷的脸上砸去,不知道是怕他离开,还是怕自己沦陷。
  夷一时怔忡,呆呆的盯着我,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蓦然间,他缓缓的低下头往我眼角亲舔着,寻隙间柔声低语,“你这么不在乎我,为什么还要哭,你大可笑着一脚把我踹出去。你心里有我的,对不对,芈儿。”
  我忙矢口否认,“我没哭,我才不在乎你,你算什么,你不过是……”我终是说不出口,看着静静望着我不眨的夷,我竟说不出再伤害他的话来。像他这么高傲的男人,真是很难想像要有一颗怎样的心才能容的下更加高傲的我。
  夷满不在乎的笑着,“好好好,你不在乎我,我在乎你行了吧!”明显的,我在他的眼角看到了一闪即过的晦色,他在隐忍着,他什么都可以依我,而我却像一个不懂事的丫头只会对他无理取闹。
  就在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我却有些不知所措的从身后抱住了他,头抵在他的背脊上,咬唇忍住哭泣,却忍不住滚落的泪珠。双手狠狠的揪在他胸前抱着,就怕他真的弃我而去。紧咬的双唇就是倔强的不开口求他,哪怕是要求他留下的话。
  “芈儿。”夷仰起头,痛苦的唤了声。旋即扯下我的双手转身将我拥入怀中,孔武有力的双臂似要将我勒死一般,我亦是紧紧的回抱着他,埋在他怀里哭的像只迷途的羔羊。
  。
  风卷残云之间,我们已滚在了地上,交织成一团密不可分的麻花,夷什么也不说,他要用实行动来证明,我的心里有他。而我亦是热切的配合着他来填补我此时此刻内心的孤寂。
  整个甘泉宫内的宫人、内侍八成都被阿裳遣开了,我这样想着。她的确是一个很贴心的人,但凡我跟夷在寝宫内,不论我们会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都会早早的将整个殿阁周围的人在最短的时间内肃清,若是有一两漏网之鱼,那他事后的下场一定好不到哪去。
  每每在这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夷的占有欲惊人。我的耳边除了听到夷粗声喘气外,就是自己娇喘声,我甚至觉得这秽耳的响声有如华美的乐章,就在我双眼迷离,指甲几近陷进木头时,夷竟生生的将我从珠峰之颠狠狠的摔回到深谷——他在令我将即飘飘欲仙的时候撤出了阵地。
  所有享乐的快感嘎然在脸上冻结,我睁眼望向高高在上的夷心痒难耐,只觉五内惧焚,再也忍受不住半刻的煎熬。抬眼往上看去,他咬紧着牙关,腮边绷的死紧,那副模样活像是被人蹂躏了一样。我拧着眉头,递向他的眼神亦是哀怨,但他却视而不见。
  我彻底的疯了,他这是故意的,我咬着牙,望着夷倔强的面孔我终是妥协了,“夷,求你……”
  几乎是在同时,正主儿又重新回到了阵地,无往不利。
  在汹汹的攻势之下,我听到了夷急切的呼叫,“芈儿,芈儿……我爱你,我爱你芈儿……”
  而我也已飘飘欲仙了,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似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舒心的笑,颓然间业已令身子软了下来。夷却捧起我的脸想要令我清醒过来,“芈儿,你还未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你告诉我,你爱我是不是。”
  我抿了抿唇,什么也不说。是阿,我又卑劣了,我已攀上了珠峰,又哪会理夷之前信誓旦旦非要令我求他的模样。
  。
  “不准睡。”
  令我没想的是,夷这次是认真的了。置身在床榻上,我已经可以感觉到他接下来将要有的举动。我不禁颤抖了心肝,缩着身子往一侧挪去,打起一个不太好看的笑脸,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夷,你今晚还要去赴宴,这太阳就快下山了,你还是快去准备准备吧!”
  “不急,等我们把一些问题处理好,再去也不迟。”他竟阴恻恻的对我露出了一个寒气森森的笑,旋即抓住我的脚踝就往回拉。扭头朝着外殿喊去:“阿裳,去准备一套太后穿的内侍服。”
  “是,戎王。”依稀的,我听到殿外传来阿裳的声音,似有疑却不敢问,硬生生的应下了,随后就没了声音。
  “你,你想做什么。”我似乎已经猜测到了,但我不希望这是真的。
  欺上身来的时候,他好意为我解释着:“等你我的问题处理好了,陪本王一起去赴宴。”
  “不好不好,会被樗里疾认出来的。”我垂死挣扎着,希望可以令他心软,“夷,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夷这次是横了心,双手钳制住我的双臂,笑的不为所动,“今日我非要看清楚你这口是心非的女人心里倒底装没装我。”
  “我有我有,夷……唔唔……”
  我以为他又要来硬的,没曾想,他竟改用温柔的攻势,缠缠绵绵的亲吻中,令我一度产生了幻觉。夷成了我梦中的王子,温柔的令人发指,但对我却极其受用,令我沦陷在他的温柔乡中不能自已,以至于他问什么,我都会温顺的像只绵羊咩咩两声。
  “芈儿……”“喜欢么……”“满意么……”“爱我么……”
  夷一步一步的诱导着我走向腹地,我除了恭顺的应承,竟说不出半句否认的话。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徘徊在珠峰之上,荡漾许久仍分清东南,迷迷糊糊,捧着夷的脸亲了又亲,自心底里散发出的笑洋溢在脸上,温柔的道出:“我爱你,我爱你,夷。”
  夷大喜,紧紧的抱住了我,“芈儿,芈儿,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也是爱我的。”
  脸上微凉,我这方才发现,揉了揉夷的脸庞,“夷,你怎么了。”
  “芈儿,你是爱我的,你以前那满不在乎的样子都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窘了,不知不觉中似乎掉入一个深坑,可我绝对没有勇气在这个时候指着夷的鼻子我说不爱他,那样等于是自掘坟墓。
  。
  待夷将我从浴池里捞出来的时候,我知道他是非让我去不可了。
  看着那套内侍服,我蔫了,“夷,我不去行么。”让我一个堂堂大秦帝国的太后去给别人当奴才,我拉不下脸来。更何况是给自己的情人当奴才,不好不好。
  夷不说话,竟自摊开内衫替我穿上,再将外服一一套上,不出半刻,这一套像是为我量身裁制的内侍服已妥妥贴贴的穿在了我身上。待将行头穿好,他又伸指勾起一缕垂在我胸前的秀发,二话未说,转到身后就开始替我盘发。
  等到他把我往铜镜前推去时,我只瞧见铜镜扭捏的站立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内侍,那只高高在上的凤凰已不复存在。我不禁唏嘘了声,当真是人靠衣衫马靠鞍。
  以至于殿前的阿裳看到我们双双步出殿门时,望着我的双目也是睁的不能再睁。
  我不放心的吩咐了句:“阿裳,若是有人来就说我已经歇下了,要是大王来,也这样说。”
  阿裳应了声:“是,阿裳记下了。”
  临到宫门前,夷将我往后拉了拉,而后边走着边若无其事的说着,“内侍怎可走在本王的前头。”
  我侍你妹,我在他身后挥了挥拳头,若不是碍于现今的身份,我早冲上去给他一脚了。
  登上马车的时候倒是令车夫的眼球打了结,只见堂堂义渠戎王竟扶着一个内侍先登上马车,自己随后才跃进车厢内。
  想来这个画面可以令车夫回去YY好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统共有(一,六,一六,二二回被严重河蟹至部分内容删减,10月24号之后观看滴同学均属河蟹之后内容)
  7
  7、第七回 。。。
  马车晃晃悠悠的在右相府前停下,我甚至都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依旧坐在车厢内等候着别人的服侍。
  坐在我对面的夷抿着唇忍住了笑,朝我挤眼的时候示意着我:“内侍大人,你是不是该替本王开门下车了。”
  我低眼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不免嘀咕着诽了夷一句,而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车门前,开了门,先跳下去。而后恭敬的弯着腰,“戎王请吧!”
  夷竟自从车上潇洒的跳了下来,瞥了我一眼后就高笑着朝相府前走去,“右相当真是客气,这该不会是来迎接本王的吧!”
  我忙将宫帽往下压了压,这才微低着头转身走到夷身后。他一向给人的感觉就是不羁,别说是跟秦相说话如此,就是面对着嬴稷,他也一向是这般无礼。
  樗里疾同样也是一个豪爽有度的人,他同样不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朗声灿笑着一点也不输于夷,“本相早时就想延请戎王过府把酒言欢,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今得大王归朝这才偶来得闲,戎王肯赏脸过府,本相自是要前来迎接。”
  二人再度开怀灿笑,相让之下,二人并肩着往相府内走去。
  。
  脱了靴,上了三面通透的厅堂,木地板铺有些年头,被踩踏的乌光锃亮,光滑剔透,认真看去都可以反照出自己的影子来。
  我不禁嗤声,樗里疾在朝堂之上大搞反腐倡廉,虽说他家的木地板是过时了些,但他这厅堂两侧垂挂的羽帘可是值钱物饰。还有来时那匹拉车的马,一看就是西戎少有的良种宝马。种种迹象表明,樗里疾的廉洁不过是表面的,而实质里他一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腐败分子,他想将我拉下台,我倒是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抓抓他的把柄。
  神乎仙乎的一通天马行空,我竟已将樗里疾定了个大罪。晃头回了神,看来我真的是瞧这个老家伙不太顺眼,这处心积虑的总想着怎么把他整垮。
  推杯把盏之间,他们已经聊出去很远了,我挪了挪有点麻木的脚,打起精神正大光明的旁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
  夷在举杯的时候刻意拂宽袖往我的脚上挡了挡,却又无意落入了樗里疾那双贼目中,他不动声色的将目光在我身上来回一扫,又不着痕迹的收回余光,继续投入到饮酒的行列中。
  我不禁收敛了脸上任何有可能会透露出美艳迹象的痕迹,拢了拢搁在身前的双手,若无其事的目不斜视正前方不眨。任他樗里疾有星星眼,也不能忘穿我这身马甲。况且他那双星星眼还是老之将朽的,我这新鲜出炉的马甲自然能忽悠他一阵。
  明显的,我感觉到身前膝坐的夷肩头抖了抖,虽是轻微的一下,但我还是注意到了。
  转了转眼珠,我趁着夷垂下手掩在我脚上的一瞬间,提脚往他屁股踢了下,想了想,不够解气,凭什么让太后站着你坐着。于是,再隔着袜子以脚趾之力往他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下。他欠了欠身,倒是想发作,却碍于所处的境地,不得不闷声忍住。
  我却是身心舒畅了,就好像在超市里偷偷的捏碎人家货架上的膨化饼干,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
  樗里疾在天南海北的一阵闲唠后,终于把话题引回到了正轨,他甚是感慨且犹为担忧的说着:“戎王如今年岁也不小了,就不打算早日成家延续香火?义渠王生前只得戎王这一子,人丁倒是稀少了,加之戎王如今迁居于咸阳,这义渠方面本相倒是替戎王担心呐!”
  夷轻撇嘴角,好在我只在侧面看了,这要是端在我面前做这个举动,我八成又得心神荡漾了。别开眼,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住了冷静。只听夷很是不要脸的说:“西陲之地就不劳右相操心了,倒是成家之事,右相可有合适的人选以供本王来完成延续香火这等大事。”他说的情真意切,好像樗里疾给他指一头母猪,他也会乐滋滋的上去撒种。
  樗里疾更是老不要脸的大肆推销起了自家的那几个小妮子,“诶嘿嘿,戎王若是不嫌弃,本相膝下倒是有几许云英待字的闺女,就怕高攀不上高贵的戎王。”
  “诶。”夷豪爽的阻了樗里疾自贬身价的行为,说着令我发指的恭维话语,“右相菲薄自己了,以你同大王的关系,何止于相,应当称君才是。”
  樗里疾装腔作势的连连摆手,“诶诶,不敢妄言不敢妄言,本相谨以这一片丹心效忠我大秦,什么身份地位不过浮云,只要对国有益的事,本相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完成。但若谁人做了有损我大秦的事,本相亦不会手下留情。”
  听着樗里疾含沙射影的话,我努了努嘴,腹腓着:老娘要是对你手下留情就是你妹。
  夷明知而装腔,“右相言重啦!秦王朝里有你右相樗里疾,左相甘茂,那还不是所向披靡。别说是楚、魏、韩,就算并吞山东列国亦不在话下。来,为了秦国一统天下的大业,本王敬右相。”夷神气活现的,明晃晃的拍着樗里疾的马屁,高举酒樽时,与樗里疾对面而饮。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一通下来竟不知踢了夷多少下,总之着一听到令我气愤的我就若无其事的踢他泄愤。
  。
  听着一老一壮甚是无耻的大谈风月经,我委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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