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管家不是mb-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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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白路斯嗤笑了一声,觉得现在的自己实在无聊,连今晚的着落也没有打算,居然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重新发动了车辆,或许在他未确定未来的方向时,他可以找一间旅馆借宿一宵。等到阳光再次升起时,他此刻满脑子的茫然也就能消散了吧。
包括那一直在他心中荡漾着的身影……
威廉斯顿…你的确是个混蛋!
重新出发(二)
黑夜内,旅馆依然灯火通明,此时寒风萧条,只剩下街灯在一旁瑟瑟发抖。
艾白路斯裹着大衣,站在车前呼出一口气,温暖的气体始步出口腔便被急速的冷空气瞬间凝结起来,化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虽然未至於下雪,但这种寒冷的天气也足够让艾白路斯不好受的。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可以停泊车辆的旅馆,匆匆地把车子驶到固定的位置上,熄了引擎後,车箱尚未退消的余暖很快地被冰冷的空气给降温了。
艾白路斯左看右看,街上一片伶仃,没有任何人经过。他举步拾级而上,推开花白的玻璃门,顿时温暖的室内使到他适应不能地打了一个喷嚏,惊醒了趴在柜台前昏昏欲睡的老妇。
老妇慢吞吞地架起老花眼镜,斜视着瞄了艾白路斯几眼问:「嗯,来干甚麽?住店?」
「是,还有房间吗?」艾白路斯抖抖身上的寒气,走近柜台。
「唔……」老妇漫不经心地翻着眼前破旧的绿色皮革面的簿子,即使现今世代电脑流利,这间小旅店依然用最传统的方式经营着,也是这样艾白路斯才能找到车位停泊。
在老妇翻查着时,艾白路斯环顾了旅店一周,旅店已经换上了圣诞节的装饰,一时间艾白路斯有点彷佛,自己好久没有过节了,居然忘记了都快十二月二十四号。
四四方方的招待处不大,在右手边有一道小木门,上面镶嵌了一块玻璃,让到艾白路斯可以清楚地看到门後摆放了一列列长木桌和椅子,内里稀稀疏疏地有几个人聚在一起喝着啤酒一边玩着牌。
最尽头是一道大玻璃窗,窗後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一些厨房用具,艾白路斯猜测那就是食堂了。
再往左手边看过去,摆放了一盘高大的植物,看上去应该是假的,只是用来美化环境。而植物上也挂上了一点灯饰,闪闪亮亮的很是好看。在植物的左手边是一条木梯,长长的直直往上延伸,艾白路斯想那就是连接房间的地方。
「有了。」老妇突然出声,托了一下眼镜,盯着艾白路斯。
说实话被她这样盯着,总使人生起一顿诡异感,幸好艾白路斯的精神够强大,依然脸色如常地转过头,好像刚才打量着旅店的人不是他一样。
「二楼,二零七室。」老妇的枯瘦的食指点着一处没有写着人名的地方,艾白路斯略略一扫,一整页的簿子上居然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名,可见这旅宿也不是这麽没人气的。
「我要了,住一晚多少钱。」艾白路斯神色如常地从裤袋内掏出钱包。
老妇眯起眼看着那名牌的黑皮银包,淡淡地答:「三百。」
艾白路斯无语地从银包内拿出三张一百英磅放到柜台上,他应该赞赏这间店定价够人性化吗?他敢说这个价铁定是老妇开出来坑他的,不过艾白路斯已经懒得再找旅店了,也不想计较。
老妇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抓过纸币,再拿起插在一旁笔筒内的墨水笔,再说:「名字。」
「艾白路斯.基度里。」艾白路斯收回钱包。
「好了。去食堂等一会儿吧,我立即让人给你收拾房间。」老妇刷刷几声便写好了,再啪一声合上了簿子。簿子颤了颤,抖下一些纸碎。
「哦。」艾白路斯点点头,转身往右手边走去,推开了木门。
木门发出叽叽的声音,餐厅内聚赌着的人一致地抬头,看着进来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神情淡漠的男人後,便再次抬下头玩乐了。
艾白路斯随意地找了一个座位座下,盯着食堂木门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已经十一时五十五分了。不知不觉间在外面逗留了这麽久。
食堂内也是布置得极有圣诞节的气氛,艾白路斯托着下巴,心中思考着一件事。
现在威廉斯顿没空了,那是不是他可以离开英国?
圣诞节了,艾白路斯还记得坦撒笑着跟自己约定好圣诞节两个单身寡佬去酒吧玩的样子。自己也的确没有去过这些龙蛇混集的地方,实在有点好奇。可是没多久後便被父亲召回英国,约定也自然作废了。
不过现在有一点时间,或者可以回去看看的……
艾白路斯默默计划着,分针一点一点地移动,划过了十二时的分水岭,正式步入凌晨的时份。
又再等了半小时,老妇才撑着拐杖,一颤一震的推开了木门,递了一把锁匙给艾白路斯,说一声:「可以进房了。」
「谢谢。」艾白路斯接过锁匙後温和地道谢,然後拿过因为室内气温温暖而脱下的大衣,默默地经过老妇,再往木梯上走。
走了二层,再看看墙上漆上的几个字样,艾白路斯往右边转,第一间房间便是二零七室。
打开了房门,一阵温暖的感觉迎面而来,室内收拾得乾乾净净﹑整整齐齐的,床具居然还有阳光的味道!
房间内简简单单的,除了一张床外还有一张木桌,上面温着一杯牛奶。
艾白路斯疑惑地眨眨眼睛,那杯牛奶依然没有消失。
「啧啧,这是特别服务麽?」艾白路斯拿过牛奶,还是温温热热的,现在的话喝刚好。
再看看,靠近衣柜的木桌上还摆放了一系列全新的浴室用品,还没有开封过的,再加上一套全新的浴袍。
艾白路斯再次眨眨双眼,难怪被收贵了一点,敢情老妇已经看穿了自己没有带行李而且有轻微洁癖了?
他欣然地一口喝掉了牛奶,再拿过衣服。刚才还没有所觉,现在看到布置温暖的房间内,身上就涌现了疲惫,的确要好好洗一次澡,再睡一觉。
当他从盥洗室出来後,整身舒爽的让人想要呻吟一声。学着坦撒一样大字型地趴到床上,艾白路斯幸福地眯起眼睛。
现在他不觉得被收贵了,反而觉得物有所值。温暖的室内令到他昏昏欲睡,随意踢掉了即弃拖鞋再裹上了被子,艾白路斯再次沉睡起来。
第二天,他已经在鸟的鸣叫声起床,他疑惑地拉开了窗帘,怎麽冬天居然有这麽活泼的鸟叫声?
往下一看,就见到昨晚的老妇正精精神神地做晨运,而一旁光秃秃的树枝上赫然挂了一个鸟笼,内里的小鸟高兴地吱吱叫中。
艾白路斯揉揉眼,稚气地想趴回床上再滚几圈。他很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时候了,不单心情,还有身体也感到了无限的舒适。
在美国时虽然跟坦撒打成了一片,可是心中无时无刻不记挂着英国主宅的一切,所以心情总是处於绷紧着的状态。而以前也忙碌地学习﹑实习或者被流放,心境也是极度紧张的。
那像现在,自己已经是无主的人,威廉斯顿还没有把自己带回去呢,对於梅度森来说,自己是被舍弃的人。对於盖尔华特家,自己又未被承认。真是难得地自由身呐。
艾白路斯心情很好地勾起嘴角,幸福地蹭了蹭枕头。要是这样的生活一直去下多好?无拘无束,可以拥有完全属於自己的时间。
在床上滚了一圈後,艾白路斯还是决定起床了。事实证明就算精神再多放松,十几年来养成的生理习惯也是一个无法攻克的存在,艾白路斯依然是醒了後无法懒床,除非累到不得。
在盥洗室内梳洗过一圈後,艾白路斯精神爽利地离开了。
出了旅馆的大门,艾白路斯认真地跟老妇说:「谢谢。」
老妇头也不抬,依然淡定如初,非常有性格地继续慢慢做她的晨运,没有理搭艾白路斯。
而艾白路斯也不介意,发动了车子,便往机场驶去了。一路上他经过便利店便买了几个面包和矿泉水,他有预感自己买机票一定不顺利,可能要在机场等一阵子了。
车子慢慢地往机场驶过去,艾白路斯望一望油存量,计算了一下刚好够到达机场後便没有去入油,而是开上了高速公路,直接往机场奔驰。
到达机场後,艾白路斯掏出电话往梅度森家山脚下的看更亭打了一记电话,简单地说:「是我,艾白路斯,车子停泊在机场停车场,来收回吧。」也不管他的回答,直接挂了电话。他不担心对方没有车匙,这种公用的汽车,配上的车匙没有十条也有八条了,至於汽油?呵呵,请原谅他偶尔而起的小心眼吧。
艾白路斯耸肩,直接关了手提电话後便走到客服柜台查询了一下航班,没有意外得出最近的飞去美国佛罗里达州的飞机除了头等舱以外,都已经满座的消息。
「帮我订一个头等舱,要快。」艾白路斯淡淡地说,没有介意自己花大笔钱坐飞机,只要不让他等就好。
他这时依然没有意识到,离开了梅度森家,就没有人给他发工资的了……
重新出发(三)
夜幕低垂,威廉斯顿站在窗帘前透过玻璃掩饰着自己的身影监视对面大厦的某一个单位。此时他身处的位置四周一片漆黑,肃静的环境中,只剩下鱼缸的氧气装置透出了一片蓝光,无端映照得整间室内的气氛有点诡异。鱼儿无忧无虑地在鱼缸内畅泳,一摆尾一转身尽是休悠,可惜屋内的人都没心机欣赏,各自摆弄着不同的机械装置。
「少爷,可以了。」一把低声的男声自威廉斯顿的背後响起,威廉斯顿认得出那是班的声音,无声地点了点头,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看见。
显然班的夜视能力还是不错的,又再次无声无息地退下,鼓弄着手上的机器,很快机器内传出一阵沙沙声,夹杂着几把人声,看上去虽然噪杂,却还能勉强听到大概,威廉斯顿依然靠在墙上神色漠明地看着墙外。
「操,这班龟蛋!」班听了一会儿後已不住低咒了一声,屋内其他人也是一副难掩的气愤,只有威廉斯顿面无表情地继续听着窃听回来的情报。要是这处有英国人在,必然能从中发现被窃听的正是他们的议会议员和议长……
*
艾白路斯舒服地坐在头等舱内翻着杂志。
不得不说头等舱就是贵得有价值,敞大的机舱内也只有另一个人跟他同舱,不过大家河水不犯井水,他有他的忙碌,艾白路斯有他的随意,显然十分悠闲。一双长腿伸长也不会妨碍了谁,旁边不单有独立的小桌子,还有各种解闷的书籍和电影等等,使到艾白路斯这十多小时的机程完全不觉得沉闷。
飞机抵达了佛罗里达州,艾白路斯伸伸懒腰,不顾形象地打了一记呵欠。没有熟人在身边时他显得随意又放松,像是抛开了外在的束缚,使到内里光华四射的他真正表现了出来。
出发时是早上,到了佛罗里达州後已经是傍晚了。艾白路斯一点也没有像坐了十多小时飞机的人一样疲惫,反而看着机场有点笑弯了眼。
此时窗外白雪纷飞,也不大,点点的雪扑到飞机的小窗前,呵一口气,等到雾气散尽以後,雪花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点点水蹟在玻璃窗上。
艾白路斯像一个小孩一样呵着气,看着雪花融化在玻璃窗上,有点乐不可支。
飞机刚降落一时间也未能立即离开,还要等到对手续等等的,旅客才可以离开机舱,此时其他舱的旅客都纷纷在收拾行李准备了,只有艾白路斯这个一身轻﹑两袖清风的人没甚麽可收拾,便随意地玩耍起来了。
反而头等舱的另一个客人此时也掐掐人中,开始收拾起自己一桌的文件。
时光慢慢地流逝,等到空中小姐友善地提醒他们可以离开时,艾白路斯正摆正了脸孔,一派淡定地站起来,跟同舱的另一个人交接了一眼,便一同离开了。即使同坐了十多小时,两人也只是一个毫无交杂的陌路人吧。
出了机场,艾白路斯没有选择打电话让坦撒来接,反而直接打车,报了自己之前住的地址。他记得在他离开时虽然把锁匙交还了房主,但是屋租还是交了一整年的,而玛莉也答应说会时不时进去打扫等他回来……
司机很少看到两手空空的旅客,一时好奇便开始搭起话来:「先生,你的行李呢?」
「没拿呢,回家都有准备了。」艾白路斯笑了笑,友善地回答。
「哦!原来你是本土人啊!不过口音可真像英国人啊!哈哈。」司机自以为好笑的大笑了几声,而艾白路斯只是微笑了一下,也不答话。
「快圣诞了,先生你有甚麽打算?」司机静默了一会儿,又再次开口。
「还没有呢。」艾白路斯摇摇头,的确他回来佛罗里达州了,不代表坦撒会守着承诺等他回来过节,所以艾白路斯现在的确是没甚麽打算的。
「哎!圣易路斯广场在平安夜有大型活动呢,要是没节目去那处玩玩也不错,我跟家人也打算去!」司机笑眯眯地热心的推介。
「到时人很多吧。」艾白路斯神情有点厌厌,他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
「是啊,估计整市的人都会去了。这次市长真是下血本啊,莫斯科马戏团也给请了去表演,露天大萤幕哎!」司机兴奋不已的说。
「那不错啊,有空一定去。」艾白路斯随口敷衍着说,在心中下意识决定不会去搅这一浑水。
「哈哈,一定要去啊!咱们佛罗里达州很久没有这麽大的盛事了。」司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