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望星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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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也屡见不鲜,抓住了大不了蹲几个月牢房,抱着这种大不了的心态,于是乎演变成了这种大得很的事态,反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进了医院进牢房。
“上次那件案子有线索了吗?”
送他们出来的时候展辰问卲狄,痴呆症老人举报的那个案子。
“目前还没发生案情,也没再有人举报,看来确实是老人胡言乱语。”
“这样啊,那就好,什么时候来四合院坐坐,咱们再聊聊。”
卲狄想到去四合院能见到萧郁,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赶紧应承下来。
“这个周末吧,局里没什么事儿,我休假。”
看他们很熟稔的样子,靳浩辉睁大眼睛看着展辰。
“你们认识?”
“嗯,说来话长,待会儿慢慢给你解释。”
“那我刚才…”
靳浩辉看看卲狄,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感觉还有那么点戏谑,觉得脸上发烫。
“那个,我去找车。”
他不自觉的提高声音,一扭脖子走掉。
卲狄笑着拍拍展辰的肩膀。
“哈哈……你朋友真有趣,跟你一样,难怪呀!”
“咳咳…。是呀,就是性子太直。”
展辰被他拍到伤处,疼得直抽气,一想到浩辉刚才给他检查伤势找错位置,又忍不住笑出来。
“那我就先走了,周末等你。”
“了解。”
回到四合院,靳浩辉又顺理成章借宿成功,他送展辰进去,萧郁在院里乘凉,看展辰弓着背走路慢吞吞,忙走过来询问:
“怎么,受伤了?”
“嗯,发生了点意外。”
“他背被打了。”
靳浩辉接过话去,脸上还带着愠怒。
听了靳浩辉夸大其词的讲解事情经过,萧郁的眉头也皱起来,脱去展辰上衣帮他搽药,背上自左肩到右尾脊,一条两指粗的暗色淤青斜亘下来,有点肿胀充血。
靳浩辉看见展辰的袒露出来的上半身,不自然的别过身子,一个劲儿喝水,不时又偷瞄上几眼,身上一阵野火般的骚动,然后就是上厕所,喝水,上厕所,一个人来来回回几趟,忙得不可开交。
萧郁看在眼里,这种不正常的生理反应,看他看展辰的眼光,闪躲慌张,掩饰又暗含情愫,对他的心思猜出个七八分。
因为那眼里的感情,自己也有。
萧郁下手极轻,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展辰外衣下的身体,第一次忙顾着给他擦身了,有那么点遗憾,这次却大不同,除了掌心轻揉的地方稍稍拱起有点热胀,手指不经意擦过那光滑紧致的皮肤,让他心里一阵惊慌,胸口起伏不定,心猿意马之下不觉走了心思,下手轻重拿捏不稳。
“呼…”
展辰屈指握拳,痛哼出声。
萧郁惊醒,看着展辰脸上的冷汗,面红耳赤。
“今天晚上趴着睡,这两天都不能平躺,等伤口消肿再说。”
找个话题排除异思,萧郁松出一口气。
“郁少,我脸长得很欠揍吗?见了有很想揍的冲动吗?”
沉默半晌,展辰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其余两人都不做声,萧郁在想:这是什么问题?靳浩辉在想:一点都不,见了就想亲,谁要敢揍,我找他拼命。
“喂,你们有没有听到我刚才的问题,我说…”
“别信他们说的,我见了就很喜欢,他们那是妒忌恨,你长得太帅,所以,男人就是爱嫉妒。”
此话一出,在场两人顿时木然,萧郁闷头搽药,展辰呐呐:
“今晚好热,我要马上洗澡。”
“才上了药,用热水抹抹身子,明早起来再洗。”
萧郁顺口接过去,一阵尴尬,三人沉默,只有靳浩辉乐着,今晚可以看个够了。
睡觉前,靳浩辉执意坚持要帮展辰擦背,背上的伤,牵扯起来也不方便,他就随了浩辉去。
洗漱完后,展辰趴在床上安静睡觉,手指蜷在脸侧,靳浩辉看了半天,觉得这样的展辰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想到这个词用来形容他,自己都哆嗦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看到他背上的伤,又心疼,忍不住就伸手摸上了,或许是触痛了,展辰动了一下,靳浩辉赶紧收手闭眼装睡,睡一晚上就看了半晚,凌晨了才睡去。
接下来两天展辰在四合院养伤,白天上班,晚上赶稿,还要抽出时间写小说,忙忙碌碌,也没空去见封凡,心心念念,那边却也没打电话来叫他过去。
这一日,他终于忍不住,既然想他,就去见他。
下班时分,打了车到封凡别墅,祁伯却告诉他,封凡有事不在国内,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
31号晚上的事,封凡定不容许有人在他背后动作,下令要把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找出来,在他离开后,先于敌方善后小组前还有另一个人勘察了现场,昨天得到线索,那群人原是中国逃散在国外的重级犯罪分子,被一个姓兴的茶商华侨老板组织起来,谋划这场行动,原因不明,只知道与马来西亚一个黑帮有莫大关系,查到那个老板仍留在北京时,却在当天晚上死于火灾,自此线索中断。
不过,另一个有趣的是,马来西亚黑帮是才新兴起来的,三个月前摧城拔寨,横扫东南亚,雄踞一方,更有趣的是,他们的帮徽与展辰在封凡别墅镜子上画的图腾六分相似,所以这次封凡亲自过去。
展辰怎么会与这件事有关联?他去的目的在此,是偶然还是另有隐情,有必要查清楚。
然而调查结果展辰与这件事并无牵连,或许是曾经在某个地方看到过这个图案,一时恶作剧,才把它画了出来,反而这个新兴黑帮,让人匪夷所思,很多神秘之处,扑朔迷离,关于31号的事,他们做出解释,姓兴的茶商原本是他们一个干部,因为泄露帮中机密被下令追杀,逃回中国后不知又结交了哪个大人物,以茶商的身份为其办事。
据调查,此事属实,马来西亚黑帮与这件事毫无关系,反而是茶商背后的神秘人物,这点让他在意,竟能做到滴水不漏,让他查无可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到现在仍在追查当中。
起先怀疑是封进程的手段,后来调查,封进程在此事件中并无插足。
退出争端多年,事到如今竟有人想逼他,接下来将会还有事件发生,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步步为营。
自此,31号晚上的刺杀事件告一段落。
封凡打电话回来,如果展辰来了让他先在这里睡下,他已经在飞机上,半个小时后到达别墅。
“他怎么知道我来了,难道也在想我?”
展辰自言低语,猛地想到什么,抬头看向祁伯。
“别墅里装有卫星定位系统?”
祁伯微笑着点头,慈眉善目。
封凡的过去,现在正是好机会,展辰眼前一亮,决定问一问。
“祁伯,你跟在他身边多少年了?”
祁伯脸色微变,却仍然和蔼可亲,这孩子想从他这里打听少爷的事,也罢,有些事让他知道,对少爷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28年。”
展辰睁大了眼睛。
“从他出生到现在一直在身边?”
祁伯点点头,目光悠远。
“那他小时候的事,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
展辰晶亮的眼眸里急切渴望,像一个索要糖果的孩子。
祁伯站起来,倒上一杯热茶端到展辰面前,又看了看外面湛蓝的天空,仿佛在整理思维,开始说起过去的事。
库洛瓦格洛克家族主人的独生女儿,爱丽丝,与来墨西哥留学的封凡父亲一见钟情,很快两人坠入爱河,举行婚礼,第二年生下封进程,爱丽丝却因为失血过多不幸去世,老主人痛侧心扉,为了照顾好孙子,逼迫封凡父亲娶了家族远方亲戚,酷似爱丽丝的克里斯汀为妻,两年后,生下的孩子,就是封凡。
晚年丧女的老主人,脾气暴躁,护犊心重,眼里只封进程,至于封凡,只当是别人家的孩子,为了独占克里斯汀的母爱,把封凡交给仆人养育,一月只能和母亲见一次。
自此,封凡的童年一直黑暗不见天日。
祁伯讲到这里,嘴唇轻微颤抖,心中仍然波澜起伏。
可想而知,这样的一个孩子在一个大家族中会受到怎样悲悯人心的对待,光是想想,都觉得心中无比凄痛。
祁伯看看墙上的大时钟,时间差不多,少爷应该要到了,他缓缓站起来,走到门边。
“如果你还想知道,另外找时间,我会告诉你。”
展辰满怀惆怅,怔怔看着那杯已经冷了的茶,神思惘然。
和封凡没见面,其实不过两天,竟似有好久没见似的,他一进门,展辰就高兴得扑上去,挤出一个笑容欢迎他回来,封凡看他笑得比哭还难看,从怀里拎起来。
“干坏事了?这么热情。”
一听到他的声音,展辰心里泛酸,抽抽鼻子。
“想你了。”
封凡看他神情怪异,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说道:
“才几天没见。”
“难道你都没有想过我?”
展辰失望道,原来只有自己在掏心思想这个霸道男。
封凡看他扁嘴,知是心里难过了。
“想。”
说出这个字,觉得都不像自己,一把扑倒展辰,双双落到沙发上,把他压在身下。
“啊!”
展辰尖声厉厉,扬起头呼呼喘气,冷汗如瀑,看起来很痛苦。
“怎么了?”
“背,背。”
封凡惊了一跳,急忙把他翻过来看他背上,白皙的背脊上一条醒目的棍棒瘀伤,经过刚才一震,鲜红得像要滴血。
展辰已经缓过那阵急痛,现在只等疼痛慢下来,趴在沙发上,脸色煞白。
“先别说话,也别动。”
封凡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一瓶进口涂药,脱去外衣,帮他上药。
“医院去了吗?”
“不想去,郁少给我的药效果很好。”
“郁少?”
“就是房东,回来那天晚上你见过。”
封凡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给他涂药。,
“嗯…”
“忍忍。”
他想起那晚的清俊男子,气质上和展辰有三分相似,难道他也这样给他上过药,摸过他的身体,本来心疼的心里腾起一股火苗,看着展辰的背,在伤处下手重了些。
“啊!”
预想中的惨叫,稍稍舒服了。
“你故意的。”
“没有。”
“就是故意的。”
“证据。”
展辰不答话,哼,本小爷不想和你做无谓之争。
“从今天起,在伤好之前每天过来,我给你上药。”
“哈?”
展辰想不通封凡在生哪门子气,也顾不得去琢磨,火辣的伤上一阵清凉,冰滋滋的,特舒服,疼痛也减轻了很多。
他头偏向沙发里偷笑,过来就过来,还怕你吃了我不成。
封凡看见他嘴角牵起的弧线,知道他在笑,愣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跟他一样幼稚了。
跟着进来的佟源飞装作没看见,立在一旁似是尊面无表情的守护神,保护少爷是他的职责,发生上次的事,他从缅甸回来对封凡寸步不离。
晚饭的时候,展辰才发现多了个人,愕然吃惊,他见过佟源飞,曾经送过他和浩辉,只是后来再没见过他,现在突然出现在眼前,那刚才他和封凡的对话,岂不是让他全听去了,觉得双颊发烫,埋头只顾吃饭。
封凡看他后知后觉窘迫得脸红,甚是有趣,回头看了佟源飞一眼,对方还是面无表情,点点头,转身出去。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回到卧室,他没有勉强展辰,一是因为他身上有伤,二是关于那个图腾,六分相似,不是一个可以忽略的比例。
封凡做事,一切可疑因素,决不姑息纵容。
他派人从新调查过展辰的身家背景:父亲展刑天,国外中文系教授,现居国外;母亲厉洁,从事文学创作,一年前也移居国外,夫妇住在一起,两人都是身家清白的知识分子,至于展辰,头上有个哥哥,他10岁时在国外走散,从此下落不明。展辰的职业以及所读大学,在国内的情况,发生的大小细事,都查得一清二楚,并无可疑迹象,而可能与他知道那个图腾有关的事件是在12岁那年,展辰曾经失踪,被绑匪带走半月有余,交赎金后找到他时,已经昏迷不醒。
纵观他一家,均无与黑帮有任何干系,地地道道的书香世家,但他父亲的一个朋友温泊,却查到一些事。
当年是他带人去救展辰,此人行事雷厉风行,果断勇猛,一手好枪法,从歹徒手中救回展辰后,却销声匿迹。然而,一个月后,监狱里的五名犯罪分子一夜暴毙,所犯罪行罗列在案,每项都是死罪,这在当时警界轰动一时,称为“阿罗门”事件,虽然为民除害大快人心,但没经过法律程序处死罪犯,从原则上仍属于犯罪,所以到现在还在追捕凶手。有人怀疑温泊,但多年查重,都没有证据证明,也就不了了之。而温泊在5年后,和他妻子开始环游世界。
也是从那次绑架事件之后,展辰体质大不如前,因头部受到重击,偶感风寒便容易体虚发烧。
“背上的伤怎么弄的?”
黑暗中,封凡揽着展辰,手轻轻放在他背上。
“遇到一些小混混,发生了点冲突。”
“哦?”
展辰在封凡胸口啄了一下,脸颊亲切的贴上去,闭着眼轻声笑:
“他们说我脸长得很欠揍。”
“所以?”
“嗯。”
这种蓄意为不可理喻的借口,也只有展辰这种不惹世事的人才会信。
封凡的唇印在展辰额上,没再说话,只是一双眼幽光忽闪,在黑暗里看起来有些妖异。
不多时,展辰便睡着了,休息几天开始工作,仍然很疲累,脸蛋儿在封凡胸口蹭着,薄唇还贴在他胸前,温热的呼吸吐气让封凡胸口一阵酥痒,手脚也不老实,抱着封凡在他背上挠来挠去,似乎在给自己搔痒,因为相拥而眠,展辰腿直接架到封凡身上,那里也抵在他腹部上,隔着衣物温温软软,这下封凡被他弄得睡意全消,强压下去的燥热又从胸口下泄至腹部,从腹部又升腾至头顶,吞咽着喉咙口干舌燥,浑身的欲火已经被点燃,很想把怀里这个睡得无辜香甜的始作俑者拉起来压着,狠狠的操他一回,看他还敢不敢睡着了不老实。
他把他的睡衣扯到腰间,低头覆上他的双唇,手伸到他背上没有轻重的抚着。
“唔……唔……”
被人堵住呼吸,展辰不自然的扭动起来,这下封凡手下更失了控。
“啊啊!”
展辰仰着脖子,叠声惨叫,封凡再也不敢动作,急忙开灯,展辰睁着眼他,好像还没完全清醒,眼神朦胧,复又慢慢合上,脖子一垂,他以为痛昏过去。
“你怎么样?”
封凡抱着他低呼,后悔自己一时性急。
“展……”
结果却看见,展辰很无事的咂了咂嘴,眼皮动动,呼吸很平缓的又睡着了。
这样一急,什么欲望都没了,封凡欲哭无泪,怎么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