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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渣受翻身记-第5部分

小说: 渣受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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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医生,病人还没有不堪疼痛,不用急着静脉注射吧。。。。。。”何念还没来得及出声,林啓凡已经站在男人身后,贴在男人的后背向他的耳根哈出一口热气。
  徐漠身形一顿,感受到了抵在腰际的锐物,抓住何念的手收了回来。何念抽回手臂,已经猜到那不透明的液体是什么了,不禁一阵后怕。
  林啓凡在徐漠头部投下的阴影里勾起嘴角,伸出另一只手去拿药,男人突然回身将林啓凡压回到病床上,才感觉后腰钝钝地疼。徐漠夺去林啓凡手中带血的刀,扼住他的手,扬眉邪邪一笑,“腿都废了,还想杀我?”
  林啓凡还发着烧,刚刚一刀已经用去了大半的力气,伸出另一只手去够男人的脖颈,徐漠任他无力地挣扎扭动,举起手中的注射器对准林啓凡被扼住的胳膊上的静脉。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造成多大的响动,临床的病人还在昏睡,何念忍着胃部的灼痛去抢药,林啓凡皱眉低声喝道:“别碰!”下一秒眼前的阴影就消失了。林啓凡眼看着林竞宇夺过徐漠手中的注射器,将男人牢牢压在地板上。凌霄站在一旁,一脚蹬在徐漠的前胸,防止他起身。
  林啓凡轻喘着气坐起来,无视徐漠冷冷的眼神,冲呆在一旁的何念道:“傻瓜,去吃饭。”
  何念才回过神,“哦”了一声,捧过碗开始喝粥。经过刚才那么一吓,胃部的不适才刚刚回到神经里,何念叫一声苦,乖乖吃起饭来,也不再理会那个陌生的男人。
  凌霄踩在男人胸前的脚加了些力,冲林啓凡扬起了眉毛,“这又是你哪个故交,感情这么深厚。”林啓凡知道他在调侃刚才两人在床上的狼狈模样,没有理他,眉眼一弯,看向地上的男人。
  “徐医生,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点吧 营养目标是达不到了

  ☆、第9章

  “徐医生,这是怎么了?”
  护士张小姐刚好过来查房,此时徐漠正从地上爬起来,他身边站的两个男人神色冰冷。
  “没事,滑了一跤。小张,去给这位先生办一间单人病房。”
  “可是。。。。。。”张护士面露难色,她记得接诊的是苏大夫,已经拒绝了对方提出的这个要求,现在他应该在配药。徐医生怎么会接手?
  “我替他看了一下,伤口有恶化的现象,需要观察。我已经和苏医生说明,隔壁那间就行。你去办吧。”
  张护士虽然心有疑虑,但想到徐漠很快要升任副院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不再过问。
  “林少爷,请吧。”徐漠淡淡道。
  窗帘被人有意地拉严,房间内蒙了一层古铜色。
  徐漠默默无言,又点了一支烟。凌霄站在他座椅的一旁谨慎地盯着,以防他有异动。
  林啓凡依旧悬着那条受伤的小腿,指尖抵在沾着暗红色血迹的刀子上玩弄了许久,突然开口道:“我受审那天,也是这样一言不发地坐着。不过你的手和脚都比我自由。”
  徐漠扔了烟蒂,低声笑了起来:“有什么区别,你我都一样。”
  林啓凡不以为意,“还是徐医生的故事更有趣。”说罢抬起眼睛看着徐漠,等待男人跌回到回忆里。后者则闭上了眼睛。
  他记起少年嘴唇微微颤抖,抬眼恳求他的模样。那时他们刚刚经历过过情爱,是加在亲情之上,更加迫切地渴望拥有,更加畏惧失去的复杂情感。
  他明白徐睿在担心什么。身为医者,却做着吞噬人性的交易,他何尝不畏不耻。可那些人,宁愿用金钱去消耗生命,也从不会对弱者有一丝怜惜。而他们就是弱者,他们需要钱,这些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强颜欢笑,吻他的睫毛和眼角,把他搂的更紧。
  他记起白色床单上的污浊与血迹和他瘦瘦弱弱的发抖的身体,他简直要发疯,可他却微笑着说这样他们就可以更快筹到钱,哥哥不用再做非法的交易。他曾出货给林家的一个人,似乎惹怒了林家的当家,他知道那些人出于报复和徐睿做这样的交换。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每次那人来找他,他都会卖给他更大量的药,他要让林海正明白痛苦的滋味。
  可除了复仇的快意,他什么也没有,他仍然无法替弟弟除去病痛。他能做的,就是把怀里的人抱紧,再紧一些。
  他终于筹够了钱,徐睿的手术失败了。他知道手术成功的概率很小,两个人也安心接受了事实。他本想与他安安静静地道别,然后去承受自己犯下的罪孽,可在一片狼藉的卧室里却看见那人小小的苍白的脸。
  他最后一次抱着徐睿,眼前人还在颤抖,枕边是一支大剂量的注射器。他明白自己如何摆脱了罪责,在身边林家手下人们毫无感情的笑声里陪他一同死去。
  如今,他是一具形体。他得到了林家少爷出狱的消息,他早在两年前来到了Z市,却没有想到会在自己工作的医院遇见这个人。他把这当做注定而不是巧合,徐睿还在冰冷地沉睡,他不甘林家继续风平浪静。
  “于是,你来报复了?”林啓凡放下手中的刀,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一开始没有针对我?”
  徐漠没有说话。林啓凡恍然大悟般拍拍脑门,冲门外道:“那个最没用的,进来。”
  何念胃里刚刚平息,被人冷不丁地一叫,肩膀颤了一颤。林竞宇一直在门外陪他,温和地劝道:“没关系,进去吧。”
  何念磨磨蹭蹭地还没走到床边,林啓凡欠起身子一把把人勾到嘴边叼了一口。何念震惊,怀疑自己可能胃疼疼坏了神经,等那人放开他后愣愣地站在一边。
  “又滑又软,怪不得徐医生会认为我。。。。。。”林啓凡颇有意味地上下打量了何念一番,又将目光收回到徐漠身上,“小东西确实讨喜。”说罢不禁笑了起来。
  徐漠无奈地扬起嘴角,“林小少爷真爱开玩笑。”
  林啓凡收起笑容,“徐医生信奉科学,我倒信因果。不知徐医生怎么看?”
  “种因得果。”
  “徐医生果然明白事理,那您就别再让我担惊受怕了,害您的是老爷子。”林啓凡长舒一口气,庆幸自己的命未丧他手,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我也是受害者啊。”
  凌霄听着林啓凡不要脸的语气,心说这小子没混个黑道一把手只是做道上生意真是屈才了。
  徐漠扔掉最后一只烟头,突然站了起来。凌霄心下一紧,做好了防备等人出手。林啓凡伸了个懒腰,道:“这下不会被针管扎了,哈哈。”凌霄腹部一阵抽搐,这小子的重点放在哪了?
  徐漠动了动唇,想要说话,却最终没有说出口。然后,不带一丝表情地出了房间。
  林竞宇不一会儿便进来,问道:“不让人跟着?”
  “不用不用,他不会随便乱扎了。”
  “好。”林竞宇吐出简短的一个字,出去将苏医生领了进来。林啓凡看见男人手里的医疗托盘,脸色大变,强装镇定道:“我已经喝过药了,没事了。”
  凌霄走到床沿,摁住林啓凡的两只手贴了贴他的额头,嘴角一挑,“来吧。”林啓凡奋力挣扎,无奈一条腿废了,全身精力又耗去大半,狠狠冲还呆在一旁的何念道:“没用的那个,好歹我救了你,你要知恩图报吧。” 
  林竞宇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针头刺进了那人白皙的皮肤,抬手调好滴速。苏医生没想到这么大的人还耍脾气,好不容易摸准了偏细的血管,额上冒出几颗冷汗。“别乱动,小心跑针,复针会更疼。”把平时连哄带吓孩子的那一套都搬了出来,心知职责已尽便收好东西走了。
  凌霄刚想嘲笑一番,却看见林啓凡带了一道压痕的手还在微颤,脸色也十分难看。收了嘴看向林竞宇,男人峰眉微蹙将何念拉到身边,低声道:“别和凌霄分开,吃完午饭记得喝药。”
  何念点点头,和凌霄一同出去了。
  林啓凡将插着针头的手缩回到臀侧,牙齿咬着的下唇一片红一片白。
  “怎么还跟孩子一样。”林竞宇坐到床边,用难得的柔软口吻说道。
  林啓凡眼睫稍稍低垂着,像常胜将军打了败仗,凌霄如果看到他这般落魄模样,肯定会大呼此生无憾。林竞宇去抓他的手,传过来的是眼前人整个身体的战栗。
  “我说了不打针。。。。。。”林啓凡低头轻喃着,他的指尖有些凉,包裹在林竞宇温暖的手掌里让他感觉很舒服。林竞宇知道这人儿小时候落下的毛病,耐心地想要安慰一番,却眼瞅着林啓凡胸膛起伏呼吸粗重——爆发的前兆——便急道:“那你说怎么办。”
  “和小时候一样。”
  林竞宇无奈地摇头笑笑,挪过身子在那人脸上吻了一口。以为会有一只胳膊突然伸过来把他紧紧揽住然后继续深吻,回身坐正只见那人眉头紧紧的也不说话。
  他伸手扣住那人的另一只手,再次拉近聚焦。
  林啓凡放下电话,轻轻叹了一口气。凌霄坐在对面,紧张地问道:“什么事?”好不容易跟上了林啓凡,不,是林啓凡调整好了他的生物钟,坐在一起吃顿午饭,千万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钱穆交货的时候被抓了,到手的人民币啊。”林啓凡一脸揪心状。
  凌霄呛了一口酒,重点是又有人被抓了不是人民币吧。他暗自在心内给对面的人下了新的定义:外表妖娆内里腐败的市井小人。
  “你腿上的伤已经没事了,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凌霄知道林啓凡迟迟不走,肯定还在偷偷打如意算盘。两年前他走货的地点多半在Z市,因为Z市没有沿海的Y市繁华,治安并不太被重视,警察就是办公室里吹着冷气喝茶养膘的生物,只对散播不健康文化影响青少年成长的案子比较上心。这也就是为什么这类生物“破获”了毒品走私案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林啓凡的大多数“旧友”都还散在Z市。两年过去,风头也过去,人们都重操旧业,自然也没忘当初道上生意风生水起的林家少爷。
  让林啓凡入狱是林家老爷子的主意,这事只有他本人不清楚。人们迫于林老爷子的淫威,更多是利欲熏心,推波助澜帮林老爷子完成了心愿。
  林啓凡哪肯放过这些昔日同行,钱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可惜没捞到钱。
  凌霄深知林家少爷心高气傲,爱财如命。不过怎么也不明白这么一个人出国深造了五年,回来开了家夜店,好多道上的朋友皆因此店与他相识。
  “还是先担心你的杨叔吧。”林啓凡眉眼一挑。
  凌霄耸了耸肩膀,“就算你喜欢羊入虎口的把戏,猎人也不能次次射准那匹饿狼吧。”
  “这话真应该录下来给杨皓放几遍。”
  凌霄套用对方的话道:“那你就试试看。”话音未落,电话响起。
  凌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剜了林啓凡一眼。接起电话,笑道:“杨叔,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么多了 追霹雳去了哈哈 美人儿们我来了

  ☆、第10章

  “交代你们查的事,怎么样了?”
  “何念,两年前从Y市大学毕业,父亲是国企的普通职员。母亲没有固定职业,十年前已去世。父母都在A市,推测出生地应该是那里。”
  杨皓显然没有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讯息,追问道:“他怎么会认识林竞宇,查到了吗。”
  手下早已把对方的消息摸得通透,流利地回答道:“大学三年级时在校外被人围堵,是林竞宇帮他解的围,之后两个人联系越来越多,毕业后就直接到林家做事了。”
  杨皓眯起眼睛,移转视线看见连连打哈欠的凌霄,额间出现一道细纹,道:“看好你嘴里的肉,抢食的可不止我一个。林啓凡没有那么简单,最后输了别来找我。”
  凌霄使了个眼色,两个手下人立刻离开了房间。他绕过办公桌伏在男人身后的椅背上,男人衣领微张,锁骨下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凌霄低头凑近男人的后颈,道:“自是没有杨叔懂得多,还请杨叔多多指点。”
  林啓凡端过一杯黑方威士忌放在还在四下张望的何念面前,“听店里的服务生说,你那晚是醉酒回去的,既然你喜酒,我就帮你点了。”何念局促地点点头,毫不设防地接过了酒杯。
  夜晚七点,酒吧营业的高峰期还未到。凌霄走过吧台坐在两人对面,有些丧气地挥手赶走迎过来的服务生,夺过林啓凡手里还未及沾嘴的酒杯。
  林啓凡见他下嘴角添了新伤,嘲讽道:“又惹你杨叔生气了?”
  凌霄吞下一口酒,含糊着说:“不过比我大一级,下手真他么狠。”
  看见何念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酒,凌霄给林啓凡抛了个眼色,“怎么,小家伙的男人没来?”
  林啓凡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起一个小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白色的药片沙沙作响,“晚安吻,有些早了。”
  凌霄没有理会何念死死盯住小瓶子的哀怨眼神,继续问到:“杨叔和我说了,梁震又是什么东西,我到底还有多少对手,你先让我做个准备。”
  “弱水三千。”林啓凡耸耸肩,把杯子敲在桌上。
  “真该把你这张脸撕碎喂狼。”
  灯光繁复,酒吧里的人也渐渐多起来。何念已经握起了第三杯威士忌,不胜酒力地看着凌霄起身去了卫生间。身旁的林啓凡早被服务生邀去见什么梁老板,真是不懂为什么他也要来这种场合,重点是林竞宇现在还躺在床上毫无意识地睡着。
  那个瓶子里装的,应该是安眠药吧。
  何念还没来得及设想会发生什么,已经有人走近架起了他的胳膊。对自己又成为什么玩弄对象深信不疑的他只是从心里发出一声叹息,没用。
  见这人不吵不闹,来人惊讶地问同伙:“第一次绑人见这么乖的嘿,都不用捂嘴。”
  另一个人比较谨慎,“还是给他一下,万一闹起来怎么办。”
  男人醒过来的时候,惊愕地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眼前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木架前转来转去,颇有兴味地研究着各种用具。
  林啓凡转头见他醒了,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不愧是梁老板的专用房间,有趣。”
  “你给我喂药?”梁震眼神锋利,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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