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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穿越成死囚-第53部分

小说: 穿越成死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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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想睡了。
  马车渐渐放慢了速度,停了下来。“重州都令姚荣科恭迎宗南王。”声音比之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她时候,已经沉稳了许多。
  袁园抱着月圆下了马车,道:“姚都令,好久不见。”
  “已经准备好了府邸,”姚荣科抬眼看了一眼袁园怀中的小娃娃,心道他应该就是宗南王的独子,道:“请王爷和世子入住。”
  “好,”袁园应道,月圆倒是第一次安静了下来,他把头埋在袁园的怀中,露出半张小脸,望着姚荣科,袁园心道小孩子难免怕生,便摸了摸他头,把他递给了身后的奶娘,道:“你先抱他进屋休息。”
  谁知月圆牢牢地揪着她胸前的衣衫不放手,贴在她胸前吼吼:“不要。我要和娘一起。”袁园见着姿势实在不雅,只好又抱回他,对姚荣科为难道:“小孩子粘人。让姚都令见笑了。”
  姚荣科不由得再仔细瞧了瞧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宗南王府的世子身份一直都是众说纷纭,都说是几年前海上霸王的一夜风流,可是他又姓骆,也传是南陵战将骆阳之后。宗南王一直很少让他在外露面,为何这次远行公办,却带上了他,姚荣科探究的眼神对上了袁园的坦诚的目光。
  “姚都令可是觉得小儿长得俊俏。”袁园挑动了一下眉毛,微微笑道。她大概也知道姚荣科在想些什么,所以要不是这次有人要威胁月圆的生命,她是绝不会把他带在身边的。
  “世子的确长得俊,所以下官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姚荣科连忙弯腰道,小世子长得像他的娘,可是眉眼神态间,却是像极了一个人,这么多年他一直驻守沿海的重州,为了过来船只和水路费时常要与那人打交道。
  袁园笑着颔首,又对身后侍从道:“你让韩挺把军队驻扎在城外,明日来向我提命。”说完抱着月圆就进了府邸。
  姚荣科跟着走了上来,在袁园身后道:“王爷,这次除了重建受损的城镇外,小官还有一事要禀告。”
  见袁园走在前面,没有做声,姚荣科暗道肯定是方才对世子失礼让王爷生气了,可是也管不了那么多,又追了上去道:“还,还是水陆费。何超垮台后,海盗头子便降回了原来的银两,本事可以维持,可是今年又饱受风灾,所以……所以……”在宗南王面前,他不好提吴霏的名字,毕竟他们之间盛传了多年的流言。
  袁园停住了脚步,转身道:“四年前开始准备训练的北海水师,怎么样了?”
  姚荣科怔了下,担忧道:“小官一直在着手这件事,如今已略有小成,可是,要对抗已成气候的海盗,基本没有胜算。”要说吴霏是海盗,不如说他在海上自成一国,虽然表面上只在北海称霸,可是各国内海的海贼们都为他马首是瞻,要动他谈何容易。
  “没有胜算也打。”袁园微笑道:“可能只会伤他点皮毛,可是这匪窝我是惹定了。明明告诉他,要钱没有。”她不指望能剿灭吴霏,可是吴霏蚕食沿海县市多年,令百姓苦不堪言,如今就算实力不及他,也要博命打一次,让他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
  “可是,可是王爷”姚荣科知道袁园的用意,可是想起了世子,他抬眼望着袁园怀中的小娃娃,道:“三思而后行啊,这打起来……”
  忽然小娃娃眯起了眼睛,不耐烦地盯着他,开口嫩声道:“打。”姚荣科惊住了,没想到小世子突然间开口说话,还是对他说话。
  “娘说打就打。”月圆又将头埋了回去,打了一个呵欠,泪眼朦胧:“我想睡了。”
  袁园噗地笑了出声,这小子时不时冒一句话出来,能让人栽个大跟头。她搂紧他道:“可是娘一定会输呀。”
  “坏人,永远赢不了。”月圆合上眼睛,歪着脑袋,嘻嘻了笑了一声。
  袁园怔了半天,还想说点什么,月圆却已经在她怀中睡着了。
  “明日等韩将军进城后,我们再议。”袁园对姚荣科道。姚荣科见小世子已经睡着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弯了弯腰,退出了她休息的府邸。
  袁园将已经入睡的月圆交给奶娘,让她先抱他进厢房休息。今天本来打算在马车上批改一些公文,可是月圆扭着她玩了一天,于是这些工作就全部挤压到了晚上。
  进了书房,下人早已经为她挑好了桌灯,可能是在外面和姚荣科耽搁地太久,烛火有些暗淡了,袁园也懒得叫下人来弄,于是自己拿起灯台上的剪芯针,拨弄了一下主火烛烛芯。
  房间顿时亮堂了许多,袁园将针捏在手中,想起了静王关于烛火靶子的理论,又弯腰将灯台上旁边的小蜡烛都吹灭了几根。
  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身腰轻轻揽住,袁园一惊,来不及放下的剪芯针握在手中就转身刺过去。
  骤然间,扬在空中的手停顿了,她觉得自己停止了呼吸,脑海一片空白,没想到他会出现的如此突然,房间里光亮足以看清他的模样,是他!几年前不辞而别的少年,几年前的那个秀逸少年,如今已经长大了,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直挺挺地与她贴在一起。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怀中,眼神中没有了以前的青涩,更多了一份内敛。
  袁园微微张开嘴唇,不是没有话说,而是一时间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扬在空中的手一紧,剪芯针就刺破了指尖,鲜红的血滴了下来,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将她的手握住,垂下了黑密的长睫,低头将袁园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温柔地吮着她的伤口。
  “好了,没事了。”袁园的心跳莫名地狂跳了起来,以为自己现在带着小孩,做着王爷已经可以心如止水了,可是却被眼前这个熟悉的男人给弄傻眼了,他的舌尖在她的指缝中游走,似有意又似无意,袁园脸上一阵热,她想抽回手指,可是他却含着不放。
  忽然间,他抬眼看她,只是看着她。那种感觉又是陌生的,明明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人,可是为什么她又会觉得是那么陌生。
  他看着她脸颊边鲜红的血滴,眼神中平添了几分笑意,【因为河蟹的原因,我连亲吻的戏份都河蟹!……好吧我承认此处亲吻有些不河蟹,不河蟹,不河蟹啊……我修河蟹修得好辛苦!……!!!!想看亲手指和摸的戏份请留下邮箱吧,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俺会传的,不知道这样写字数凑够了没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二十二岁的年纪放在现代也应该会和男友做一些亲密的事,可是袁园却始终放不开,加上有了吴霏这个阴影和几年的空白期让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一样,生涩又别扭,且厌恶这样的事情。
  “你……不是”他不是林逸诗,林逸诗不会这样看着她,林逸诗不会对她对这样的事情,还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林逸诗,她的喉咙就像被人扼住一般,良久才吐出:“林……”
  名字没有说完,他一下欺身上来,吻住她的嘴唇。
  乱麻
  袁园整个人怔住了,林逸诗轻柔地将她的嘴唇含住,这样温热又柔软的碰触让她的心微微一颤,袁园想要往后退,却被他掌住了后脑勺,轻啄了一下,又是一阵吸吮。
  她整个人一下紧紧缩在一起,林逸诗顺势将她搂紧,他的动作很轻很淡,和吴霏霸王无理的强迫,骆阳青涩深情的完全不一样,是林逸诗才会有的温柔。
  她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样的见面方式,可是她的身子却动不了,手脚不听使唤,任由林逸诗摆弄,因为他千真万确就是那个和她一起风雨走过,生死与共的林逸诗,还有,他和骆阳是这般神似,所以她会心软,会无助,会错觉,会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拒绝他。
  林逸诗的大手放肆地在她的裙下游走,他闭着双眼,英眉微蹙,轻抚着怀中女子的细嫩如凝脂的肌肤,很多年前他就已经想这样做了,可是他随时都克制着自己,因为他知道那时她不能属于他,从头到尾都不能,吴霏也罢,骆阳也罢,都是他一手将她推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而如今,是时候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这一刻他等了四年。
  “唔……死小子,放开我。”袁园的声音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林逸诗吻来全身瘫软,好奇怪,她并不反感他这样吻她,可是她无法接受这突来的吻,只留下最后一丝理智在告诉她自己:不能这样做,决不能这样。
  “叫我逸诗……逸诗……”林逸诗忽然微微睁眼,鼻息扑在她的脸上,浅浅地在她耳边低吟,就像有一股勾人的魔力,让袁园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盘,他俊美的脸上刻画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填充着她的思念,可是他又是那么的不一样。
  “逸诗……”袁园失神地望着他,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道。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大力起来,他的呼吸开始频繁,手指灵巧地将她细腰见的缎袋解开,从下而上扶住了她的窄肩,又慢慢地滑了下去,袁园的衣服也跟着他的手一层层滑落,玲珑的冰肌在幽暗的烛火中散发着一股慑人的诱惑。
  林逸诗插在她发髻见的手一下将她发簪抽掉,一头秀美柔软的青丝像黑色的瀑布一样倾斜而下,及至腰间,挡住了她细致柔嫩的身躯,林逸诗撬开了她的双唇,舌尖在她口中辗转,两人唇齿纠缠。
  袁园也懵了,心跳越来越快,时间好似停止,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只有他的呼吸声,像在做一场大梦,而她竟然快要沉溺这这个梦中,她抓紧他的肩膀,不想不管不听,任它发展下去;坠落下去。
  可是就在双腿被他分开,那个钢铁般坚硬抵在她的□,厮磨着热气,她猛然一怔,好像从那个湿热又缠绵梦中突然惊醒,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开始拼命地从他怀中挣脱。
  “不要……我不要这样!”她过不了那个坎儿,对做这样的事,吴霏已经给她蒙上了一层不可消散的阴影,以为会淡忘,可是往事就像鬼魅一下扑过来,他在船上和树林间对她用强,历历在目,让她无处可逃。她承认,她害怕,她本能地抗拒,她始终无法面对。
  林逸诗紧紧抱着她,一下将她放在了书桌上,贴身依偎,让她不停乱蹬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钳住她的胳膊,因为他真的想马上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等了四年,直到一切都又了头绪,一切都洗牌重来,虽然掺杂了许多不得已的因素,可是他日夜兼程,马不停蹄赶来,只为她。
  可低头看见怀中人儿一脸的惊恐,和抵死的反抗。林逸诗突然想到自己这样做和那个吴霏又有什么哪样?恐怕琪磷会恨他一辈子,便一下松手,放开了她。
  袁园随手拿起身边的一件薄衫遮住了身子,她红着脸转过头去,颤抖地胡乱摸索着方才被他弄掉的发簪,皱眉生气道:“林逸诗,你一走四年就没了音讯,现在突然回来,这样待我算什么意思!”
  林逸诗沉默地望着她,娇小玲珑的身体被及腰的长发和薄衫遮住,可是这样若隐若现才最是挑衅着他的神经,他垂下眼帘,仿佛在用尽全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良久,他低头叹了一口气,整理好衣服,弯腰捡起地上的外衣,起身为她披上:“对不起,我回来了。”
  总会有一个人,在某一个时刻,说出某一句话,就能一下抵达她内心最柔软的深处,让她泪如泉涌,自从骆阳离开后她便不曾这样感触过,眼泪一下子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下,一大颗一大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寻找发簪的手停了下来,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梗咽低泣。有林逸诗的重逢的欣喜和高兴,也有被他欺负的不甘和懊恼……他还是以前那个善良正直的少年么?时过境迁,有些东西总会变的,她转过了身子,不想和他正面相对。
  “找到了。”林逸诗的声音从身后靠近,他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地拥她入怀,手掌一握盘起了她的长发,将找到的发簪插上。袁园全身僵住了,林逸诗啊,真的是他。
  记得他第一次为她束发,因为她不想让吴霏留在脖颈的吻痕暴露而披散了头发,而林逸诗却坚持要将她的头发盘起,“这才是宗南王,琪磷。”少年微笑的模样却逐渐模糊起来,现在为她盘发是谁,是那个刚刚差点对她要强的男人么?
  于是,无声的抽泣变成了嘤嘤的哭声:“你真是林逸诗吗?你真是还是他吗?……”正是因为抱住她的是林逸诗,所以她没办法像对待吴霏那样恶言相向,切齿痛恨。她最大的弱点是自己身边信任亲密之人。
  “爱哭鬼。”林逸诗扳过她的身子,捧起她的脸,抬手拭去她脸颊的泪水,无奈道:“多少年了,还这么爱哭?”
  “都是你惹的!”袁园推开他的手,扭头气结道:“你现在最好马上离开,我不想看见你。”不是不想看见他,那么要好的人走了四年现在突然回来,她怎么会不想见他,可是他一出现就把这一切都打乱了,把预想中的一切都打破了,让她心乱如麻。
  这四年来唯一的一次,心慌。那么多世家子弟任她挑选,甚至皇帝琪人也曾做过很多暧昧的事,可是她都能镇定自若,面不改色,为何今晚会这样失态?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禁不住诱惑,关键时候又缩头缩脑。
  她拧紧眉心,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衣,转身不看他。
  “明日,我会正式登门拜访,如何?”林逸诗向前一步,本来他应该明天才来见她,可是他已经忍不住,所以今夜就独身探她。
  耳边的话语渐渐飘远,袁园愣在原地半天默不作声,可是听见林逸诗身后靠近的脚步,她马上又往上走了一步,脚步声停住了,半刻,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气。
  不知道这样傻傻站着,站了多久。等她回头时,那人已不在。心中又像被掏空了一大块,失落和生气潮水般袭来,才见他一面,怎么能又擅自离开!可是转念一想,是自己叫他走的,虽然她当林逸诗是弟弟,是朋友,可是在他面前,却也免不了要任性。
  总觉得,他不仅长成了独当一面的男人,而且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林逸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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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娘,娘你看,这些小蚁虫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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