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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主儿的心头肉-第6部分

小说: 主儿的心头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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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藤安突然跑进来。 

清老大的手突然收回来,慌张的坐起身时,不小心撞上了温罗的额头,两人同时沉吟了一声。 

温罗被撞的眼冒金星,再加上正在发烧,脑袋一昏就栽倒在清老大的怀里,扎着数根银针的部位近在眼前,温罗忍不住吸了口气。 

「你们……」藤安愣了愣。 

「你怎么突然进来了!」清老大咆哮,抬手就把温罗给拽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藤安用手遮住眼,中指和无名指分开一条缝,伸长了胳膊把药碗放到桌上,「药我给你放桌上了啊,风寒的药一会儿就好,过一会儿就送来,我先走了,走了,你们继续……」藤安瞬间不见了踪影。 

「该死……」清老大低咒,懊恼的收回目光,却发现温罗被自己一把拽到床上,头磕到床板,现下正捂着头沉吟着。 

清老大想去伸手拉他,又硬生生的忍住,攥着拳头维持着满裤裆针灸的状态说:「我刚才……」说了一半又停住,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我是喜欢男人。」温罗揉着头坐起来。 

「呃……」清老大一时间哽住,更不知怎么接话。 

「就在你抓我回来的那天,我正要回去和我喜欢的男人告白。」温罗继续说,小心翼翼的挪下了床,语气无波,冷静到冷漠:「你觉得轻松了?我喜欢男人,所以你所做的事,就变得可以被原谅了是吗?」 

「你胡说什么!」被说中心事的清老大恼了。 

「行了,成熟点吧,你我的岁数都不小了,何必还要像个小孩子一直争执不休?还要做那种幼稚的事来证明。」温罗轻笑了一下,抚平自己的衣衫,眉眼中带着些许掩饰的无措与疑惑,他确实被清老大刚才的举动弄傻了,而隐约之中,也察觉到了什么。 

「你那天,要去和喜欢的男人告白?」清老大突然问。 

「是。」以为清老大会愤怒的温罗略微疑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把药给我端来。」 

「嗯。」温罗疑惑的点头,把药碗给他端过来。 

「滚出去。」清老大接过药碗,低垂下目光,是迥然不同以往的低沉,温罗一时间没理解清老大跳跃的思路。 

「滚出去等着你的汤药,不要在老子面前喝。」清老大厌恶的挥手。 

「哦,好。」温罗没说什么,转身离去,心里明白他果然还是被自己激怒了,不过这生气的理由,他相信不完全是因为自己说他幼稚,肯定还有个对他十分有利的理由,至于是什么,温罗还不能确信。

第五章
经过藤安的针灸和汤药,清老大诡异的勃起状态终于得到了缓解,可似乎毒素还没有释放干净,原本每天早上都会有的勃起,也变得不同寻常,每次都要找人释放才可以,据藤安说,在释放热流的时候,毒素也会跟着排出去些许,至于多少次才能排净,与他交合的人会不会有危险,就不得而知了。 

而温罗,就成了清老大排除毒素的对象。 

清老大对他十分粗鲁,给他的双手也加了铐子,每天都将他绑在床上强行侵犯。 

「恨我吗?」将男人翻过来,四目相对,发现对方的眼眶赤红。 

「呵,你……你这样,我不是也有爽到吗?」温罗语气不稳,断断续缕的说。 

清老人脸色一沉,忍不住握着他的腰埋得更深,交合的部分被撕扯的裂开,鲜血混着体液弄湿了床单,看着温罗疼得拧眉,清老大的胸口闷的难受。 

「说谎,你***的又说谎!」清老大狠狠的将他刺穿,腰际的动作加快,紧窒的快感将他席卷,身体的愉悦却令他的神经紧绷,与痛苦交错着。 

他机械似的运作,将身下的男人反复蹂躏,然后看他痛苦的身体,听到他难受的闷哼,又觉得心被一种古怪的厌恶感揪住。 

在做土匪之前,他因为年少轻狂而做了不少坏事,杀过人、抢过钱,也侵犯过女人,虽然那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而后他也为此威感到些许的愧疚,可他却从未像现在这样,那样深深的厌恶着自己。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纯良的好人,他是个坏蛋,并且坦荡的承认,只是他从未因为自己是坏人而自我厌恶过。 

林凤清,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清老大将温罗的腿分得更开,跪在床上俯身压下,揉搓着温罗的臀同时,却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会在他说出那种话的时候,会有莫名的愤怒揪住心房,为什么想要将他强硬的揽到自己怀里,想着也许将他弄坏了、弄残了,他就不会再反抗,就会死心塌地的跟在自己身边。 

温罗眉心紧蹙,额头布满了汗水,在清老大粗暴的冲刺之下,除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外,感觉不到其他。 

他被高高捆在头顶的双手攥紧了被单,手臂上的汗毛被汗水打湿,跟头发一样,蔫蔫然的贴在皮肤上,因为用力过大,手上的青筋也微微绷出来了些许,但他却一直都一声不吭,直到清老大压在他身上释放。 

身上的男人薄唇紧抿,目光凛冽,高高系入发间的眼罩带子和黑发一起晃动,其间会有汗滴从那上面滴落,温罗麻木的看着,他知道这个男人也并不舒服,这只是一场毫无爱意的机械运动,不会带来丝毫的欢愉,只会让彼此都觉得难受。 

释放过后,清老大的庞大身躯压了下来,布满汗水的壮硕胸膛紧紧的贴着他,里面的心跳如鼓,有好一会儿,温罗因为刺骨的疼痛而说不出话来。 

清老人微微撑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温罗惨白的脸,而后目光游移,又来到臀下,下面的床单染上了血渍,刺目的红,他咬牙,倏地抬手扣住温罗的下巴,独留的鹰眸里似乎带着些怒意,「为什么不喊疼?为什么不求我放过你?」 

「为什么……要求你?」温罗动不了,只是看着他。 

「你不喜欢我的,不是吗?被我这样对待,你***都不会反抗的吗?」 

「好奇怪,你为什么希望我反抗你?」温罗古怪的看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 

「谁都无所谓,难道说谁上你都可以吗?」 

「如果有一天,这个山寨易主了,而那个新主人也希望这样的话……我想我也没有能力去反抗,正如我没法反抗你。」温罗冷静的说,嘴唇还因为疼痛而干裂泛白,「反抗你,只会让我伤得更重。」 

「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清老大瞪大了眼睛。 

「如果结束了,可以放开我吗?」温罗别开目光,看着他按住自己的手。 

「滚,滚得远远的,看到你,我就恶心。」清老大起身躺到里面,以手挡住眼睛。 

「需要我侍候你喝药吗?」温罗慢吞吞的爬下床,穿上衣服。 

「让藤安来侍候我,你给我滚远一些。」清老大转过身去,面对着墙壁。 

「好。」温罗穿好了衣服,又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朝外面挪去。 

其实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隐忍到极窝囊,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识时务、太冷静了,换做他人,面对这样的对待,肯定会孤注一掷的反抗,可温罗不会,他不想死,不想受更重的伤。 

他是商人,无依无靠,白手起家的商人,在那个圈子里混得久了,他懂得权衡利弊,总会将自己的损失计算到最低,而面对那些伤害他的人,他也会忍耐,一直隐忍到挑准了反击的时机,然后再将对方置于死地。 

而对于清老大的反击,要慢慢来,上次不经意的试探,就激出了清老大的强烈反应,疑问的答案也在心底渐渐的成型。 

温罗伸出拇指抠了抠腕上的铐子,唇角突然扬起了一抹古怪的弧度,笑容之所以会变得古怪,是因为他心底复杂的情绪,其实在自己激怒对方之前,笨熊对他还算是不错的,所以那种厌恶并没有深入心底,而在内心深处,或许对他还有一丝丝的好感,他「喀拉」一声抬手扶住了头。 

好感?即便是有,在他屡次侵犯自己的时候,也都变成灰了!温罗抬起头,一抹阴冷的锋华自他的眼底割划过,他一定,一定要逃离! 

因为上次清老大莫名其妙的举动和他莫名其妙的坦白,让彼此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些事情逼迫的温罗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开始实施逃亡计划。 

「早就该计划了啊,现在还在犹豫什么呢?」温罗叹出了一口气,微微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或许是因为太讨厌他吧。 


在清老大的折腾下,温罗终于还是病倒了。 

原本的微烧演变成高烧,难以启齿的地方肿胀的难受,几乎不能正常的站坐,他并没有自己的房间,只有一张小木床摆在清老大的石殿里。 

这几天他缠绵病榻,烧得满口胡话,食不下咽,每翻一次身都会疼得闷哼,看着这样的温罗,清老大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有些不忍了。 

「老大,你这次是折腾的有点狠了……」 

藤安将瓶瓶罐罐摆在桌上,啧了几声,「要是死了,也怪麻烦的,阿远还没回来,这会儿找谁来侍候你?你也知道这寨子上下的都是大老粗,我又不能总在这里待着,隔三差五的就要去找铭彦那混蛋……」 

「死了拉倒,我不需要人侍候。」 

「得了吧,老大,我还不知道你?虽然是个土匪,可毕竟是林家大少爷,哪受过什么罪?你说你长这么大,自己洗过几次澡?即使是最低潮的时候,你家老爷子不还是会派人侍候你吗?」藤安撇撇嘴。 

「找死是不是?少跟我提那老头子!」 

「好好好,我又多嘴了。」藤安缩缩肩膀,看了眼那些药罐,「醒了之后,让他自己上药吧,一天一次,配合着我给的汤药,有个几天就能好了,还有啊,你体内的毒素差不多也排干净了,而且也没有对他产生任何影响,所以说,你也不他什么,真的要用药养着他?其实不用药,他也饱跑不了啊。」 

「少废话了,滚滚滚!」 

「你这几天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来月事了是不?」 

「混小子,你再说一次?」清老大卷起袖子,瞪着他。 

「啊……我走了!」藤安跳出去好远,嘻嘻的笑了笑,扭头跑走。 

「小王八蛋。」 

清老大眯起眼睛看着藤安定远,转身看到床上的温罗时,目光又变得复杂,原本抬着的粗壮手臂也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他缓缓走到温罗的小木床前坐下,眼睛四处看了很久,才移到他被烧得通红的脸上。 

这是一张纯良无害的长相,同时他还有一颗深湛莫测的心。 

那种温顺的听从,反而让他看起来无坚不摧,无论你如何摧残,他都会默默承受,一言不发,你不会知道他是不是会痛,是不是会难过,是不是会恨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出来,因为看不透,所以才想要占为己有。 

清老大不想承认,他的那种顺从,让自己觉得有些不安,那种不安,将他折磨得恼怒又烦躁,对待温罗也就更加粗鲁。 

「林凤清,你真的就只有这点本事吗?」清老大懊恼的摸了摸眼罩的带子,捻在指尖搓了很久。 

温罗含糊不清的嘤咛了几声,眼皮下的眼珠转了转,不知是作了梦,还是要醒来,清老大瞬间紧张起来,僵坐在那儿,等了半晌,见温罗没有转醒的迹象,他便松了口气,大手因为犹豫颤了颤,最终朝温罗的手探过去。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指甲光洁圆润,而清老大的手粗糙黝黑,手背上的骨节都带着薄茧。 

虽然他现在狼狈不堪,又沦为阶下囚,可清老大还是觉得温罗就是那种天生骄矜的人,其实他自己也不相信,内心深处除了有对他模糊的好感之外,还有一种自卑感,总觉得跟他站在一起,自己显得粗鲁又莽撞。 

这种感觉,在面对闻人远和藤安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 

「我***的,这是怎么了……」清老大忍不庄住收紧了手指。 

温罗微微蹙眉,因为手上传来的疼痛而醒来,清老大的手一僵,瞪大了眼睛看着温罗,动都不动,温罗缓缓的睁开眼,温吞的看着清老大,眼神浑沌不堪,似乎意识不是很清晰,他反手握住清老大的手,将他缓缓拉近,然后自己蚕蛹一样的蜷起了身体,冰凉的指尖微微颤抖。 

「呃?」清老大满头雾水。 

「我……」温罗的下巴抵上清老大的手背,「我难受。」 

「哪里难受。」清老大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撞击,声音都温柔了下来。 

「疼……」已经被烧糊涂的温罗,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声音缓慢的有些哽咽:「真的……好疼。」他将清老大的手揣进怀里,宝贝一样的护着,生怕清老大会跑掉一样。 

那一瞬间,心底的愧疚感膨胀到了最大,清老大手足无措,傻了半天最终探下身来,伸出手来笨拙的搂住了蜷缩的温罗。 

「我不会再让你疼了。」 

「真的……好疼。」 

因为温罗迟迟不撒手,所以清老大就这样被他拽着手坐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时,温罗的意识清醒了些,但是却不怎么说话了,清老大默默的将手抽出来,将桌上的瓶瓶罐罐都取来,抱在怀里沉默了一阵子,才别别扭扭的开口:「趴着,我给你上药。」 

「我……自己可以。」温罗慢慢的说,声音沙哑的厉害。 

「你这副样子能干什么,别废话……」清老大一顿,等了会儿,硬生生的把声音压得轻些:「你这样不方便,我给你擦药吧,我什么都不做,你放心。」 

「谢谢。」温罗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 

「不……不用谢。」清老大磕巴起来,对方的臀高高的翘起,红肿狼藉的伤口就在他眼前,温罗的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压在枕头下,肩胛骨因为手臂的施力而凸现出来。 

清老大默默的吞了口口水,甩去脑中的邪念,并按照藤安的嘱咐依次拿起药膏,用手指蘸了些许,轻轻的涂抹到温罗的伤口周围,当冰凉的药膏触碰上去的时候,温罗的身体颤了颤,肩角眉角抽搐,手指也收拢起来。 

「弄疼你了?」清老大停下动作,温罗没说话,只是闷闷的摇了摇头,清老大吸了口气,又蘸了些药膏,然后抬眼看到温罗,因为刺激而骤然收缩的庭口,忍不住又心跳加快起来,「你放松点,我要伸进多帮你抹药。」 

「好。」温罗哑声说。 

「你忍着点。」清老大咳了咳,将手指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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