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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月尚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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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毕就将电话给挂了。

  听著电话这一头传来“嘟──嘟──”声,文悉气得差点把电话砸了,妈的,阿尚这个笨蛋白痴三级脑残,随便跟著陌生人去哪儿都不知道!诸月,对了,诸月,文悉环视教室,一拍脑袋,自己真是急傻了,昨天才干柴烈火,诸月哪儿有可能那麽快醒啊!怎麽办呢……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忧心涌上心头,阿尚一定碰到麻烦事了自己又不知道……

  文悉无奈下掏出手机,拨出不必要的情况下绝对不打的号码。

  “文悉?”不出所料,只要我打去电话,那家夥就算是死掉了估计也能跳起来接电话。

  “阿吾,我问你,你知道诸月有叫易翔的朋友麽?”

  “易翔?怎麽了文悉?这家夥来找你?!你不要怕文悉,我现在就过来!你在哪里?”

  “阿吾……阿吾!你冷静点!谁跟你说那家夥来找我了!阿尚被带走了,我担心出事。”

  “哦太好了,原来不是你啊……等一下!什麽?已经带走了?”

  “是啊,所以赶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啊!”

  “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那家夥总是会时不时的出现,然後就会直接把诸月拉走,看起来很危险的样子,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诸月从来不对我们提起这些的。”

  越听越焦虑的文悉也顾不得说再见,“啧”了一声挂断电话就直冲教室门口而去,却“砰”的和同样急急忙忙要冲进教室的家夥撞个正著。

  “诸月?!”

  “文悉?!”

  二人异口同声道。

  “文悉!”诸月猛地跳起来,往教室里张望,“阿尚呢?阿尚没有来?”

  “我才想问你!明明睡在一起居然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诸月来不及替自己找一句辩解,脑子里不停的转动著可能发生的情况,难道阿尚心情不好出去走走?难道阿尚出去买早饭?难道阿尚……不可能啊,不会这麽巧……猛然诸月像想到什麽似的,狠狠抓住文悉的肩膀,“今天是不是缴住宿费的日子!”

  “是……是啊……干什麽?”文悉被问得摸不著边儿。

  “糟了!”诸月神色里藏不住的焦急苍白,转身不顾一切的就冲了出去。

  文悉看著诸月的神态,感觉大事不妙,撒腿跟了出去,一把抓住诸月,“喂,我问你,你觉得阿尚怎麽了?”

  “这……我……”诸月对著文悉还是开不了口,自己和易翔的事情,实在不希望有外人插手,都怪自己不好,为什麽那天要让阿尚一起吃饭,为什麽还要抱著希望,为什麽妄想要甩开易翔的禁锢,为什麽……

  “易翔?”

  诸月震惊的抬起头,这名字就如雷贯耳般砸到自己脑子里,“你怎麽知道?”

  “刚刚阿尚打电话让我帮忙请假,我好不容易问出来他跟谁在一块儿,他死活不让我告诉你,我就猜有什麽蹊跷。你知道他们有可能去哪儿了麽?”

  “怎麽会……”虽然想著这种可能性的发生,但是被证实的时候,果然还是难以接受,怎麽可能发生这麽巧的事情,自己怎麽这麽不小心又让他们有机会碰面了,万一阿尚怎麽样了……眼前浮起那总是干净的笑容,诸月只能死死咬住嘴唇。

  看著自责的把自己咬出血的诸月,文悉只能无奈地提醒:“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把阿尚找回来。”

  “再打电话给他?”

  “不可能,阿尚连再见都没说就挂了,不可能还接起来。”

  “那,我打给易翔。”诸月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

  “不行,阿吾说易翔看起来很危险,如果是真的,你现在打过去只会刺激到他。”事以至此,文悉已经把事情猜了个来龙去脉,想了想,虽然不甘心,但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诸月身上,“诸月,你知道他可能把阿尚带去哪里?”

  “这……最好是办公室而已……”诸月设想著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越发担心阿尚的处境,易翔对别人向来毫不留情,不知道会对阿尚干什麽。

  糊里糊涂被人牵著鼻子走的阿尚并没有预警到将要发生的危险,车子终於停住,阿尚下车发现竟然是上次乐队庆祝的那个宾馆。哎,可以的话真不想再到这地方来……不过,阿尚跟著毫不踌躇就踏进宾馆的易翔,忍不住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麽?这里不管开房吃饭都那麽贵,只为了一套衣服不需要到这种程度吧?”

  “你没必要担心,这宾馆就是我的。”易翔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说著,问前台要了最高层平时没人住的套房钥匙,而阿尚被左右两个保镖驾著只能在远处观望,阿尚只能祈祷千万别让自己连本带利的赔,看这架势,不细细把帐都算清了是不肯放过自己了,哎……

  上了最顶楼,阿尚并没有被带进如自己预想的经理办公室,反而被推进了套房房间,终於感觉事有蹊跷的阿尚刚想挣扎,就被保镖左右两个反手,不知哪儿变出的手铐将自己铐住。事态的发展越来越奇怪,阿尚对著正脱外套的易翔吼道:“你到底要干什麽!”

  “哼,你以为我会为了那不值钱的衣服特地来找你麽?”解开领带,示意保镖将阿尚推到地上後的易翔走到阿尚面前,用手挑起阿尚的下巴,恶狠狠的说:“我要让你知道,想从我这里把诸月抢走的家夥,我就要把他彻底毁掉!”

  “混蛋!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还能把我怎麽样!”双腿同样被保镖铐住,阿尚持续著毫无作用的反抗。

  “哦?我不能把你怎麽样?”易翔的脸上浮现出残忍而戏虐的神情,对左右一挥手,保镖识相的退了下去。

  不等阿尚有反抗的机会,易翔一把从地上拎起阿尚,将阿尚的头逼到不能再上仰的地步,对著双唇一阵狠咬,直到有浓浓的血腥味沁入自己的味蕾,易翔将阿尚反身推到地上,用力扯掉裤子,将内裤扒下,一手抓著阿尚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拿出自己的分身,开始在阿尚的屁股间摩挲。

  感到身後一片冰凉的阿尚此时完全失去冷静,只是恨恨的喊叫:“王八蛋!你要干什麽!快点放开我!混蛋!”

  “不放开你你能怎麽样?”冷冷的回答著,经过摩挲的分身逐渐开始硬挺壮大,易翔扶住阿尚的臀部,对准还没做过任何扩张措施的後庭。

  感到私处被火热的东西顶住,阿尚更加慌张,只能吼道:“你……你要是真的敢强暴我,我绝对会杀了你!”话没说完,只感到後面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什麽破裂的声音,易翔硬生生的挺进了阿尚的身体。

  “啊──!”听著被难以忍受的疼痛逼得直叫的阿尚,易翔像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居高临下的鄙夷道:“我就是进来了,你还能怎麽样?”

  “你……你……”被疼痛震得说不出话来,冷汗不断从额头渗出,不等自己有喘息的机会,身後又因为不断的抽插带来一阵阵巨痛,阿尚强忍住叫喊,只能不断喘著粗气。待到疼痛感已经麻木,阿尚才感到从大腿根侧有暖暖的液体缓缓流下,想到诸月被折磨的惨样,阿尚才体会到为什麽会有那样的感伤。现在的自己,只想能赶紧到诸月身边,好好安慰他,陪伴他。

  意想不到阿尚居然有这麽坚强的意志,易翔见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嘴角扬起一抹疯狂的笑容,绝对要在精神上肉体上狠狠的折磨你,把你摧毁到再也站不起来的地步!将安静的阿尚拖到厅房里高大的一面镜子前,易翔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罐药膏,狠狠的抹了一大把在阿尚的私密处。

  原本麻木的後庭受到新的刺激,疼痛感再次袭来,阿尚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叫喊发出,自己绝对不能屈服。被人上算什麽,反正也不知道以前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人上过几次,但自己最讨厌被人强迫,将来这个仇绝对要报!恨恨的从镜子里瞪著易翔,阿尚毫不在意又在淌血的双唇。易翔却好像是在期待什麽有趣的事情般在一旁静静等待。

  拼了命找遍一切易翔可能出现的地方,诸月和文悉却毫无所获,这样一来,只剩下一个地方了,心里千万遍祈祷过绝对不要让阿尚发生这种事,但看样子是应验了。诸月失去神智一般朝著某个地方狂奔,毫不顾及在身後紧紧跟随越来越不安的文悉。

  阿尚,求求你了,一定要没事……

  随著时间的流逝,阿尚渐渐感到了不对劲,被药膏涂抹过的地方开始不断发痒发热,这感觉……这感觉,就好像欲求不满似地……难道那混蛋给自己下药!又气又慌的阿尚想从镜子里质问易翔,却看见自己因气恼和渴求而泛红的脸颊,以及高挺的欲望,一刹那,阿尚难以自制的察觉自己的肮脏,只能紧紧闭上双眼,不愿再看见这样的自己。

  此时易翔走过来,用手摆弄起阿尚的挺立,时而触碰,令阿尚不由自主的因极度的快感和满足而呻吟,时而远离,让阿尚因为难以忍受的火热而扭动身体。

  凑到阿尚耳边,易翔故意吹气道:“对我求饶呀,求我进来,求我让你满足。”

  “你……”阿尚不得不睁开眼,看著如同万恶来源的可恨嘴脸,从牙关里蹦出几个字:“你、做、梦!”

  “哈哈哈哈!”被阿尚的固执气到几乎失去理智的易翔,再也没有耐心,用力托起阿尚的腰,往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望上狠狠压下,看著阿尚拼命忍住呻吟的摸样,易翔边上下滑动阿尚的身体边说著:“你以为自己很清高麽?!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吧,你这种贱样,因为我的给予很满足吧!淫荡!”说著,一手抓住阿尚的脸用力往镜子的方向掰去,逼著阿尚不得不面对著镜中耻辱的自己。

  “想把诸月带走?就凭你也想保护诸月?!我看你才在做梦!”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易翔的粗鲁同时带给阿尚剧烈的疼痛和汹涌的快感,阿尚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输,绝不能输!

  “知道谁把我变成这样吗?就是你一心护著的诸月!”

  ……骗人……不要相信他的鬼话……

  “小时候,爸妈因为事故死了,不久之後,他就被带来我家。家里人说是带来陪我一起玩的,让我把他当哥哥一样对待。小时候被他骗取信任,後来才发现他根本是个贱货!你那麽当宝贝的诸月,当初可是他自己装可怜的诱惑我,逼我跟他上床来换取他的生活费和学费。”

  ……吵死了……混蛋……那又不是诸月的错……

  “他一直试著让我相信他是被卖来我家,本来我们就该是这种关系……”

  ……诸月…………诸月……

  “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把我当小孩子一样耍,哼,我怎麽可能没有注意到!”说到这里,易翔又恶狠狠的加大了动作力度,逼得阿尚颤抖不已。

  “哼……我告诉吧……我就要看见你崩溃的样子……你以为诸月是被迫要跟我做麽?他根本就是拿我当做满足的工具,还不知羞耻的从我这里骗走钱财。”

  ……闭嘴……

  “诸月他啊……其实就是我的哥哥,只不过他是我妈和外面的男人偷生的贱种,他不敢光明正大花我家的钱,就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来讨生活。”

  ……不可能!你说谎!

  看著阿尚无法掩饰的震惊,易翔仍不甘心似地掏出一张照片,就那样近距离的放在阿尚面前,那是……!

  “像吧?这是我妈的照片,诸月就和我妈长的一模一样!”

  ……怎麽……怎麽会……诸月……不可能……诸月……

  “你以为那家夥会有什麽好心麽?他只不过是像他那个贱老爸一样,想要被人养著还不满足,还要骗别人的良心!”易翔的言语中都透著毫不掩饰的恨意。

  ……这不是真的……诸月……诸月……

  “人贱就算了,还笨。以为我会被骗多久?”

  “既然你知道……为什麽不揭穿他……”阿尚此时的表情只能用扭曲来形容,身体上的疼痛已经完全像是脱离了自己,只剩下一颗心像是被人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但还是有著希望,希望诸月是有难言之隐,希望自己还是希望相信诸月的。

  “我可不傻,虽然知道,我也要装作不知道……我狠狠的践踏他的身体还有尊严,哼,不对,我看他也没什麽尊严……”

  话正说到一半,门外突然传出吵闹声,不多久房门就猛地推开。

  诸月和文悉终於冲了进来。

  所有人都呆住了。

  易翔内心一阵疯狂的窃喜,被诸月看见了,阿尚这卑贱的样子被诸月看到了,这下子,这小子只能老老实实崩溃了吧?哈哈……哈哈……

  文悉紧握拳头冲上来对著易翔就是狠狠一拳,一边骂著“王八蛋”一边不断用尽全力揍著易翔,那是谁?像是受尽折磨失了神智躺在那儿的是谁!那是我两年来费尽心思照顾保护的阿尚吗?阿尚那谁都比不上的纯净的眼神呢?混蛋!

  诸月只踉踉跄跄的走去阿尚身边,抱起眼神空洞的阿尚,悲痛的神情就好像阿尚所受的折磨全部都在自己身上一般,只紧紧的,紧紧的将阿尚抱在怀里,就像在那个荒诞的夜里,还不熟悉的两人著魔似地紧紧相拥那样,一辈子不愿撒手……

  “诸月……”对阿尚来说,什麽样的事实都无法摧毁对诸月没来由的信任,但最受不了的打击,就是被诸月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怎麽了?”诸月逼自己挤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我这样……难看……”

  “不会……不会……阿尚是我看过最好看的……”

  “……脏……”

  “不脏!脏也不要紧……你觉得自己脏,我就把自己弄得更脏,我永远不让你觉得你是最悲惨的那一个……”诸月更紧的抱住阿尚,不知何时酿成的眼泪夺眶而出,就像突破堤坝的江流一般汹涌奔腾。

  被文悉揍得只能躺著的易翔看见诸月的眼泪,心像被什麽撕裂了一样,其实自己知道,说什麽都是假的,对诸月那份难以磨灭的感情,就像心底最透亮的明镜一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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