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吃王子面了-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的确找错人了。他是阴性。」
凌云边说边把陶君平搂进怀里,天气舒适,陶君平的身躯却很冰冷。那样的冰凉让他说出了更多的话。
「如果你想知道是谁传染给你男友的,是因为你想要劝告对方一定要戴套,那谢谢你,请你赶快去找到那个人。如果你只是想要发泄……这个人是我的,我不容许别人伤害他。」
说完他就把陶君平给带到停车场,带陶君平上了车。一路上,两个人都很安静,凌云却不是往陶君平家的方向开。陶君平刚刚的体温冷得让他心惊,那笑容也让他恐惧。那是种像是随时可以死的笑容。
想温暖他。他好想温暖他。
夜间的车零零星星,愈往市郊开车子就愈少。他就这样把车开到一座桥上,停了下来。不远的地方,有城市里的点点灯光,还有兀自闪着亮光的摩天轮,一回回地转着。
「怎麽突然想来?」陶君平下了车,问着凌云。
「想透气。」凌云说道。「刚刚那里空气太糟。」说着还深呼吸了好几下。
「不是因为想带我来看看景色?」陶君平微笑地说道。
凌云沉默了,他总是太拙劣,身边这个人又太聪明。他的想法轻易地就能被拆穿。
「很美。」陶君平靠进他的怀里。任由凌云从背後怀抱着他。「我很喜欢。谢谢。」
「不客气。」
回答完了之後凌云又安静了下来。陶君平明明是背贴着他的胸,他却感觉整个人熨着陶君平的心,那滋味柔软地令人心折。
「你刚刚说谎。」陶君平望着前方。
站在陶君平身後,凌云看不见陶君平的表情,却可以听到陶君平声音里的笑。
「你明明没跟我要过检验报告。」陶君平又继续说道。「我也没给过你。但你说你看过。」
「嗯。」凌云淡淡地应了。的确是如此。
轻轻地,陶君平又笑出声音。「你真是傻男人。难道不知道我也有可能骗你?」
「你不是那种人。」凌云很清楚。跟陶君平住在一起之後,看到陶君平跟更多人的互动,他知道陶君平的内心有块非常柔软的地方。
就算他跟陶君平一开始再不合,若是陶君平真有些什麽,第一次陶君平没戴套跟他做,事後绝不可能会那样冷静。
「如果我骗你呢?」
陶君平往前站了一步,让自己脱离凌云的怀抱,随後转过身,看着凌云那双眼,像是看着整个城市的灯火。
凌云也看着陶君平的眼。桥的灯光灿亮温暖,却无论如何比不过在他面前晶亮亮的这双眼。
「我想我会像刚刚掐着你脖子的男人一样,就算被骗了还是相信自己想相信的那些,例如,你。」
「傻子。」
陶君平轻轻说完之後,薄唇又微微扬了起来。那是笑的弧度,却跟以往每一个笑都不一样。
那笑不妖不魅,很淡,却比凌云所见过的所有陶君平的笑都美。
「傻子。」陶君平又说了一次,随後呢喃了凌云数不清楚次数的傻子。整个人投入凌云的怀抱之中。
「我是你的。」
那四个字彷佛魔咒般地,让凌云低下头发了狂似地吻着陶君平。他的,这个男人是他的。
结束了吻,他只是笑,看到面前的人红漾漾的面容,他像是忘记刚刚才吻过一样,又去吻去那唇,像是怎麽样都不够。
深夜里,灯光灿灿的大桥上,就只有交缠亲吻着的一对人。
那之後,陶君平再也没找过别人上床。
作家的话:
☆、07
本回NTR有 BDSM有 若不能接受者请回避
看着办公室桌上堆积如山的信件,凌云无敌厌烦。
这年代就是这样,一下子房仲寄个信来问你有没有想要在哪里搞个金屋;一下子保险公司寄个信来说钱愈来愈小啦,不买个保险的话,二十年後台湾就变辛巴威了;连礼仪公司都会寄信来凑个热闹,早死早超生、啊不对,是愈早买好塔位赚愈多……
平白制造一堆垃圾,是都没有听到热带雨林的哭泣声吗?
凌云一封一封地整理掉垃圾信件。整理到一半,整理到一个信封里头拆开是光碟,他想,不知道又是什麽灭火器或是逃生梯之类的广告,觉得这回不只北极熊,连南极企鹅都要跟着哭了。
正想回收那张光碟,却看到上面写的字样:To Ren。
他留下了那张光碟。
想着今天晚上跟陶君平约了要到外面吃饭,决定晚点再回家看看这张光碟里头到底是什麽东西。没想到却接到陶君平的简讯说今天有同事突然病倒,他要帮同事接下同事的疗程,没办法一起晚餐了。
他有些失望,但毕竟是工作没办法,他能理解。於是他传了简讯说那他今晚回他妈妈那里吃饭,吃完会回他家。
他们两个交往更稳定之後,虽然大多住陶君平那里,但怕没人住生尘──虽然他也请了人打扫,所以偶尔也会回他家住,他家钥匙陶君平有。
想了想,他又多问陶君平今晚要不要来他家过夜,毕竟他应了明天中午要带陶君平一起参加亲人的订婚宴,一起从自己家里出发应该更方便。陶君平答了好,工作完就过去。他没忘了提醒陶君平要吃饭,别误了餐。
本来要跟陶君平约晚餐让他特别起劲,现在没得约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没劲许多,回妈妈家吃了饭之後他回了自己家。看了一下书之後他想到那张来路不明的光碟,决定去把它拨来看。
在观看之前,他想煮杯咖啡或倒杯茶,却担心咖啡因让他睡不好,又不想喝白开水,明明觉得讨厌,却习惯性地跑到冰箱去,拿了瓶纯露──陶君平在这里也冰了一些,选了紫苏的就加到了开水里,紫苏美好的香气旋即扑鼻而来。
他微笑了下。原本很讨厌的事,现在也许说不上多喜欢。但竟然一点一滴也习惯了。
对方不在身边的时候就会想念这样的滋味。但他决定快点喝完不要让对方看到,以免被笑。
把片子放进机器里头,按下播放键,开始看起来。
片子的画质非常非常清晰,看起来有点像成本较高的A片或G片那种感觉,他看到一群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甚至戴着墨镜,看起来就像保镳之类的人,围着像是舞台般高起的地方,上头铺着床垫。
随後片子的确真的是一般的G片一样。少年穿着宽大的上衫,只看得到白皙的大腿,另一个看起来是那些西装保镳保护的人,命令少年躺在床上。翻起少年的上衫,看到少年的阴茎早已可耻的挺起,上头甚至透着淫靡的水光,他抚着少年丝毫没有任何耻毛,显然被清得非常乾净的胯间。
「想要吗?」男人问着。
少年眼神迷蒙紊乱,点着头说着想要,显然方才已经先经历过一波欲望的诱惑。「求您,主人……」
「那就自己把这些东西塞进去吧。」男人笑着。把一小袋东西放到少年的手上。
少年爬了起来,打开那袋东西,倒了出来。那是五颗加大型的弹珠,一颗都约莫有台币五十元硬币那种大小。少年乖巧地点着头,柔顺地像是那些根本就不是那麽大颗的弹珠,开始把那些弹珠往後穴里头塞。
少年坐跪着,露出隐忍着什麽似的表情,薄唇不断地滑出微微的呻吟声,那弹珠滑溜不容易塞,他来来回回地试了好几次,才把其中两颗全弄了进去,他说着快不行了,男人却还是微笑地等待着他,像是他早就是笼中的囚兽,怎样都逃不走。
镜头带到西装笔挺的男人,他们个个表情严肃,然而,不只一个男人的胯间是隆起的。
少年微微呜咽了一声,彷佛知道躲不过,柔柔出了声。「请允许、允许贱奴躺下弄……」
「也好。」男人又笑,示意镜头去拍少年的下半身。
少年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将剩馀的三颗弹珠放在手边,拿起了一颗又开始塞进去,镜头拍到少年的後穴,微微颤动着,在手指的帮忙之下,又吸附纳入了一颗又一颗的弹珠,而顶端泛着水气的涨红色阴茎似乎更挺了些。
少年全弄了进去,男人却微笑地下了另一个指令。
「到旁边去把那些东西上出来吧,记得别弄脏床啊,有东西掉在床上我可要好好地处罚你。」
少年沉默着,缓缓地从床上起身,看起来极力忍住什麽似的,他走得很缓,不知道是因为一放松就会有弹珠从他身体里落出来,还是因为身体里卡着异物,实在难走。
好不容易走到床下,少年却踌躇着,看似不知道该不该蹲下,他的脸涨得很红,羞耻和欲望全混在一起。
「上出来啊,不想被我干吗?要是不上出来的话,我可不会干你喔。」
少年微颤地蹲了下来,脸上那种耻辱和欲望都彷佛更增加了几分,他使着力,眼角含着泪光,不知道究竟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羞惭,长长的睫毛扇啊扇的,将那画面衬得更煽情惹火。
一颗弹珠落了出来,少年的阴茎前端的晶莹润泽彷佛又增了点,再来又是一颗,一开始比较顺利,到後来那几颗,少年像是得多花许多力气,薄唇溢出呻吟,那双白皙的腿颤抖着,几乎要连蹲都要蹲不住。
「回来吧,就这样爬回来。」男人开口说道。
少年乖乖地听了话爬了回去,柔顺地趴跪在男人面前。
男人却没有立刻就干少年,反而示意西装男来拿来一件内裤,少年一见那件微湿的内裤,颤颤地後退了一步,男人却说反应这麽激烈啊,你看这是你刚刚弄湿的耶,你的东西。
说完就把那东西往少年的嘴巴里塞,少年颤动了下,没有躲,只是低低地呜咽了着,脸却更为红润,情欲感更重,一丝唾液从唇角流下,他却不敢抹去,那样子淫秽得很,像是随时等着人上。
男人还是没有干少年,反而放了一根按摩棒进少年的後穴里,却又不许少年射精,少年竭尽全力地忍着,扭动着,唇角陆陆续续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而流下银亮的唾液,胯下的阴茎更是发着颤,少年此时真的哭了,眼泪写满对情欲的渴盼,淌了满脸。
那按摩棒振动得太久,少年终於还是不小心射了出来。男人唇边泛出冷笑。「我有说过你能射吗?」
男人把按摩棒拿了出来,却换了一颗跳蛋进去,锁上肛塞,选了一个西装男人过来。
「来吧,舔到他射,我就干你。」
少年里还有内裤,男人没有说能拿下来,他只能泪汪汪地帮那个西装男人口交,但东西根本塞不下,西装男人望向男人,男人点了点头,西装男人於是将他把内裤取下,把自己的阴茎无情地送了进去,狂插猛干,好几次都把他呛到几乎没有办法呼吸,面容出现窒息般的红艳。
不知道过了多久,西装男终於射了。男人这才满意地要少年过来,拿下少年後穴里的东西,在许多人面前用各种姿势各种角度上少年,经过漫长的调教,分明是在这麽多人面前,少年却早已沉浸在爱欲之中,只想被干个够,恳求吟呻的声音不绝於耳……
在观看的过程中,凌云手上的杯子抖了,水洒了一桌甚至一地,他没发觉。甚至门早就开了,那个跟他约好要来的人早已站在门口许久,他也没留意到。他就只是一直看着萤幕,直到片子结束。
看完了之後,他眨了眨眼,胯下的涨痛和内心的刺痛同时提醒他回到现实,他终於感觉到门口那个明明削瘦却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望了过去。
那张脸。那张漂亮的脸。
和方才光碟里的少年的脸,是同一张。
作家的话:
这故事一定是HE的,相信我!!!
☆、08
凌天觉得这气氛诡异得很。明明这天是他表妹订婚宴,凌云的脸却好像参加葬礼一样严肃,虽然说自己这个弟弟实在蛮常死人脸的,但跟陶君平在一起之後倒是比较常出现自以为冷静但事实上蛮忠犬的脸。
看上去陶君平跟平时没什麽两样,唇边仍是那样泛着魅人的轻笑,跟他其他几个家人更是有说有笑,连他那难以管教的小侄子爬到陶君平身上去,陶君平还是笑着。
「怎麽了吗?」凌天终於忍不住在观礼完大家闲聊的时候,偷偷抓过凌云。「你跟他?」
「没事。」凌云淡淡回道。
「所以是你不举?」凌天没得到什麽答案,故意激凌云。
凌云连看都没看他,走了。
肯定有鬼。凌天又换个对象。「Ren你和我弟怎麽了吗?」
陶君平看着凌天,只是笑着,什麽都没说。
「到底怎麽了?」凌天又问。
「这个嘛……」陶君平唇边仍是笑意,眼光却俨然深沉。「先别管我跟他怎麽了,你听过贩卖人口吗?」
凌天深深地看着陶君平。「换个地方说。」
站在不远处的凌云就这样看着凌天把陶君平带走,险些捏爆手里的杯子。为什麽可以对凌天笑得那麽灿烂。你内心到底有几分是我?
他无法避免地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亲人来跟他寒暄他都只是敷衍了事,脑里盘据的全是昨天那部片子,以及看完那部片子以後的事。
「怎麽会有?」陶君平那时就这样站在进门口,唇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你不解释吗?凌云望着陶君平。「有人寄到科里给我的,外面的收件人是我,里头的收件人是你,没有署名。」
「好厉害啊。」陶君平依然笑着。「可以弄到这种东西。」跨步往凌云走去。「没想到流了出来啊。」
凌云胯间的东西仍旧硬得发胀,他痛恨这种感觉,他竟然因为别的男人干着他的男人而硬。
他下意识地後退了一步。不想让陶君平接近他。「所以为什麽会有?」
「我说过的,性奴隶。那时的主人找人录了下来。我不知道他後来怎麽了,看起来像是家里内哄,被他弟搞掉了,至於东西怎麽会流出来,我更不可能晓得。」陶君平勾着唇笑。「你说过可以的,不是吗?」
凌云没有说话。过度的震惊让他根本没有办法说话。他以为自己能够冷静,但他脑里全是眼前这个男人在萤墓里那样淫荡羞耻的媚态。他的男人叫着别人主人,他的男人求着别人插。
而这个男人现在这里,这样对着他笑着。如此轻巧。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