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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冰山恶魔5 麻烦恋人-第11部分

小说: 冰山恶魔5 麻烦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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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亚海在自己的威吓下曾允诺会将两人的关系据实告知那个危险的男人,可是今天开店前明明有最适当的时机,亚海却仍没说出口。 
  当然,这话也可以由他来传达,只是从他嘴里说出两人的关系并没有任何意义,必须要由亚海亲自告知那位「朋友」,才具实质上的意义。 
  流露出盘石般坚定意志的澄透银眸,正毫不放松地直视有些不知所措而游移的黑色瞳孔。 
  「冰緁。」亚海禁不住稍稍退怯。 
  但令他错愕的是,顽固的灰银色美眸接下来并非使用惯例的强迫,而是采用另一种策略对他温柔地进逼。 
  「我们不是一对情侣吗?而你居然想带一个男人,而且是对你居心不良的男人,到我们两人的爱巢?」 
  这一点也不像平时冷漠的冰緁会说出的言词,甚至这软硬兼施的作法也悖离他的作风,亚海不禁讶异地瞪大双眼。 
  「冰緁,你怎么了?」 
  「我说过,你太缺少戒心了。」 
  「因为迪梭真的只是朋友呀!」 
  结论又回到原点,冰緁忽然有种挫败的感觉。 
  他到底要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亚海理解他心中所担忧的事? 
  明明以往对女人驾轻就熟,但这千锤百链的经验一旦拿到亚海身上,却立刻变得无用武之地,害他都快要认不得以前那个无往不利的自己了。 
  ◆◇◆ 
  寂静无声的办公室内,亚海坐在桌子前埋头苦干,振笔疾书地处理着在假期中积累的繁杂事务。 
  霍地,应该正在服务宾客的冰緁推开门,迳自走了进来。 
  算算时间,这一节的接待应该尚未结束,不过像这样由冰緁单方面提前结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虽然刚开始他也会说个几句像负责人该说的话,不过冰緁这积习从他接任店长前就有了,再说到目前为止,店方并没接到任何客户的投诉,所以到后来,亚海也干脆视而不见,省得麻烦。 
  虽然想对那连敲门都没有的失礼态度来个两句怨言,但正忙得不可开交的亚海实在抽不出这种空闲。 
  就在他忙着把头埋进跟山一样高的文件之际,冰緁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往后一靠倚在办公桌上,抬起左手,从他后方轻轻抚弄那柔顺的发尾。 
  头发被似有若无地拉扯,感觉不仅一点也不痛,反而冉冉升起一种只能用麻痒形容的怪异感受。 
  这样实在有点难专心在工作上。 
  正当亚海考虑叫他住手时,毫无预警靠近耳畔的气息让他险些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你身上……」冰緁秀丽的眉尖拧成一座小山,「怎么有另一种古龙水的味道?」 
  靠过来的冰緁将脸埋在他的颈项中,亚海立刻全身僵硬。 
  「大概是刚才去看迪梭时沾上的。」 
  如果是平时,他会很小心地尽量避开与迪梭有关的任何话题,但因脑子现在还塞满刚刚看进的一串串数字跟一条条项目,一时间来不及转回安全模式,亚海不经思索地就脱口说出不该说的话。 
  「那个男人怎么又来了?」 
  下星期才正式上工的男人,为什么今天就出现在这里? 
  听到耳边的声音忽地一沉,亚海不用转头,也晓得冰緁脸上的表情一定很骇人。 
  「那个……唔!」 
  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亚海慌忙地才想开口解释,后颈却冷不防掠过一阵强烈的痛楚与潮湿。 
  冰緁简直像是想在他皮肤上留下齿痕般的用力啃咬,这下子亚海不得不偏过脸去,狠狠地瞪了面无表情的男人一眼。 
  「你做什么啦!」 
  「这是我想问的话。」冰緁沉声道,亚海发誓那瞬间他看到四周的空气结上一层冰霜,「那个男人今天为什么又来了?」 
  「因为他下星期就要正式上班,当然要先来实习几天呀。」 
  看来,在叫他决定录用迪梭与否之前,里司已经先做过测试,确定迪梭随时都能正式上场,所以才在他点头答应后,连测验期及实习期都免了,只要求迪梭在正式开工前来店里当几次其它人的助手,熟悉店内的运作方式。 
  亚海也是今天进办公室后才从里司口中得知这件事情。老实说,在包厢里看到好友为其它人斟酒的模样,感觉还真是挺怪异的呢。 
  「就算是这样,你也用不着特地去找他吧?」 
  平时也会有新人来实习或正式上工,但身为负责人,顶多就是让对方来办公室一趟打声招呼,从来没有新人拥有让负责人特别跑到工作场合去探视的特权。 
  「迪梭再怎么说也是我认识很久的朋友,他都要到这里工作了,我总不能不闻不问……」 
  话还没说完,亚海就发觉自己整个人被从牛皮制的办公椅上拉了起来,剩下的话就这样被卷入冰緁的嘴里。 
  带着怒气的舌尖毫不体恤地长驱直入,狂暴地蹂躏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上上下下地凌虐着每一个扫过的地方。 
  感觉气息被掠取,意识也遭到篡夺,太过熟悉的预感攀上全身的感官,让亚海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加温。 
  订做的亚曼尼西装不知何时被扯得整个领口敞开,当冰緁毫不客气地吸吮着他的锁骨时,酥麻的快感立即在体内每一滴血液中扩散,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沦陷,燥热的皮肤甚至呐喊地要求更多爱抚。 
  身体诚实地在一只大手抚上敏感的前方时发出期盼的轻颤,但意志却也在同时闯出,提醒不容忽视的现状。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禁不住浮现泪雾的晶亮黑眸气呼呼地瞪着面前的男人,但这么做向来只会害自己的处境更趋恶劣而已。 
  「骗子。」咬在他颈窝的艳唇湿润得令他浑身发软,「你的腰明明已经摇得这么厉害了。」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似地,漂亮的手指扯下他西装裤的拉链,并拉开最后防线的底裤。亚海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法否认的实证难堪地蹦出。 
  到了这个地步,欲望已经不是说收就收,何况那顶在自己腰际的高热也明白地这么告诉他。 
  现在可是上班时间耶! 
  真不晓得冰緁的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然而,纵使脑海中的一角仍奋力在做最后的抵抗,亚海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局势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快点……结束!」 
  「想早点结束的话,你就要好好协助我。」 
  耳畔响起恶魔诱惑般的低语,轻而易举就将他的最后一丝理性粉碎。 
  ◆◇◆ 
  无力地倚在宽阔而温暖的胸膛里,亚海大力喘着气,意识处在高潮过后那种放空迷离的轻飘状态中。 
  坐在办公椅上的冰緁从身后抱住他,享受似地轻抚着他又黑又亮的头发,还不时在那汗湿的额颊上偷几个吻。 
  这已经是短时间内第二次在卧房以外的地方跟冰緁做爱了,他实在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地点会是哪里。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只要冰緁有意挑逗他,他根本无从反抗与拒绝。 
  抬眼瞄了眼挂钟,他安心地确认离冰緁下一档预约还有约十分钟。虽然冰緁刻意迟到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他的顾客群亦向来对他的早退迟到毫无怨言,但就俱乐部负责人的立场而言,当然还是希望他的工作态度认真一点。 
  就在亚海愣愣地思考着这些问题时,探上他腰后的手马上将他的意志拉回。 
  「不要摸啦!」 
  充满色情意味的双手又开始在他臀部搓揉抚捏,那动作不但轻易就能点燃他体内的火种,还会引发另一种叫他可耻得直想消失的状态。 
  「为什么?」 
  「那个……会……」居然要他叙述这么羞耻的状态!吞吞吐吐了一会儿后,他用力吸一口气,才万分困难地说得完整,「会流出来。」 
  亚海说的脸庞红得快着火了,但冰緁对他这简洁的回答,却状似不满轻皱了下眉,又继续追问。 
  「什么东西会流出来?」 
  「就是……那个……」实在无法不结巴,亚海抬起头来,却发觉那双银眸中蕴着戏谑的笑,「你明明知道的!」 
  「我的精液会流出来?」 
  「冰緁!」 
  如果是平时从电视里听到这个名词,亚海连眉毛都不会挑一下,因为新闻三不五时就会出现关于人体健康的各式发表或讨论,但在这种状况下从冰緁口中说出,亚海怎么也没办法抹去羞赧到令脑袋发烧的感觉。 
  「你就不能说得婉转一点吗?」他无力地垂下肩。 
  「更激烈千百倍的事我们都做过了,这种小事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冰緁挑挑眉,从地上拎起被自己扯掉的衬衫披在亚海赤裸的身上。 
  像这种缠绵过后的斗嘴,虽然每每让亚海臊得都快烧坏脑袋,不过再怎样的不好意思,也盖不过之后涌上心头的甜蜜感。 
  ◆◇◆ 
  两人静下来后,办公室瞬间成为一个宁静安稳的空间。 
  再度在亚海的脑勺轻啄一下后,冰緁将他转了快九十度,让他侧坐在他大腿上。 
  这个姿势让双方可以清楚看到彼此的脸,就在亚海困惑着为什么要坐成这样的时候,冰緁不疾不徐地开口了。 
  「去跟那个男人说清楚,告诉他我们已经是一对恋人的事实。」 
  认真严肃的表情,固执正色的眼神,铿锵有力的语气。 
  这是从冰緁提出这种要求以来,最认真顽固的态度了。 
  「我说过,时机到了我就会跟他说的……」 
  「我是说现在!」 
  突如其来的低吼让亚海吃了一惊看向冰緁,在这之前,他的态度从没这样强硬过呀! 
  冰緁无法否认自己有些着急,但这全要怪那个自诩亚海好友的男人,他不仅仅是在亚海身边打转,甚至已经大剌剌准备入侵他的生活领域。 
  既然他能做到这个地步,表示他有执拗的决心。 
  就算他已明白表示亚海属于自己,两人间的互动也让这事实昭然若揭,然而,他很清楚那个男人不会只因为这样就轻易放弃。 
  如果仅是简简单单就能了断的念头,那个男人不会做到这步田地。 
  这种步步逼近的威胁让冰緁无法不去想象,假使被逼急了,他是不是甚至会无视亚海的意愿强迫他?偏偏,面对这么危险的男人,亚海不但缺乏戒心,还一迳认定他只是朋友,并毫无防备地对他敞开心胸。 
  就算自己亦步亦趋地跟着亚海,也难保没有闪神的时候。 
  正因为深知执着的恐怖,冰緁晓得,唯有亚海坦白地对迪梭开诚布公,他才有彻底死心的可能。 
  「只是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而已,一句话就够了。」 
  笔直攫住亚海的银色视线既固执又坚定,不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 
  气氛明明应该充满欢爱过后的甜蜜,但这突来的压力却令亚海畏缩起来。 
  冰緁为什么非要这样逼他? 
  他都已经被他从头到脚、由内至外吃干抹净,连一丁点的渣都不留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这个我知道,可是……」 
  「很简单,一句话就很够了。」 
  澄澈高洁的音色散发着强烈的说眼力,深具魅惑的嗓声听得亚海不觉入迷,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 
  但是…… 
  「那等迪梭在这里的工作上轨道之后再说不可以吗?再怎么说,迪梭接下来就会在这里工作,所以……」 
  亚海仍不死心地做着垂死的挣扎,然而话才说到一半,即被低哑而阴沉的低吼从中截断。 
  「在我面前不要提到那家伙的名字,听了很不愉快。」 
  「冰緁,可是迪……他只是我的朋友呀!」 
  「朋友?」回答他的语气愤恨不平,「你对我以外的人付出感情,这种事我怎么能忍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受得了!」 
  「感、感情?」虽然同样是感情,但他给予冰緁的是爱情,而面对迪梭则截然不同。「但那只是友情而已,你明明知道的!」 
  「都一样!」 
  面对似乎仍无法理解自己焦躁原因的亚海,冰緁更加焦急不安了。 
  难以抑制的烦躁,无尽的颓丧。 
  传达不出去的烦闷在黑暗中压抑积郁着,心底孕育暴风般的狂气,却不晓得从何发泄。 
  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天之骄子的顺遂人生,冰緁第一次尝到如此忐忑不安的情绪。 
  累积再累积,压抑再压抑,这种无处抒发的郁闷几乎沉得让他喘不过气。 
  任何可能失去亚海的因素都令他惴惴不安,一向自信满满的自己竟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动摇。 
  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不安稳的感觉,仿佛站在随时可能崩塌的地基上,踏出的任何一步都无法确实。 
  为什么他必须为了这种事,忍受天天芒刺在背的不安?为什么明明将亚海紧紧掌握在手中,他仍无法挥去盘绕在心头的忧虑? 
  「我真想让你和我以外的人,都从这个世上消失掉好了!」 
  「冰緁……」 
  「只要你希望的事我都会去做,所以你只能看着我,心里只能有我。」 
  面对那比「我爱你」三个字更加沉重的告白,亚海一时哑口无言。 
  这种彷佛被逼到无路可退、听得他有些心痛的呐喊,一点也不像总是唯我独尊的美貌青年会说的话。 
  至少,在他认识他的这几个月里,冰緁一直是个以自我为中心、习惯他人为他让步的人。 
  脑子感到一团混乱的同时,胸口却不由得被另一种感情紧紧揪住。 
  只有在面对自己时,冰緁才会显露平时仿佛不存在的感情,会为了一点小事、一点转瞬即忘的小问题,让那总是平静得找不到一丝波纹的湖面兴起大风大浪。 
  只要是和自己相关的事,永远都能引发那平常绝不泄露的情绪。 
  仰望着表情依然凝重的冰緁,亚海不觉升起一种近乎感动的心情。 
  即使两人之间很少出现爱或喜欢之类的词汇,但光是冰緁这份难得的不安表现,已够让他有深深被爱的感觉。 
  他当然早就知道冰緁对自己的感情,否则绝不会允许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最后甚至连本垒都上了。 
  可是,一直到刚刚,那种感受才突然完全刻进心脏,深深抵达他体内的每一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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