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有空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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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十四,不然他如今为何老实地上课,可见他早就知道,若是过年皇阿玛考核学问的时候,若是答得好,就会有机会去塞外。”
“什么?”十三的眼睛溜圆,冒着怒火,“他都没告诉我!平日有什么好事我都会叫上他一起,可是他却总也不告诉我,敏妃娘娘还说十四是弟弟,叫我多照看着他,你看看,他比我精明得狠呢。”
“用过晚膳了吧?”胤禛并不就这个问题回答他什么,过早地让十三知道爷与生母、幼弟不和,只会让十三难做,毕竟现在敏妃娘娘还在呢,敏妃又一贯以为德妃带她诚恳热心,总告诫十三尊敬德妃、爱护十四,“若是吃过了,小憩一会儿,把120遍的孟子背诵好,让法海师父检验。”
“弟弟知道了,”十三也知道好歹,四哥对他真心,十四对他假意,算了,心里明白就好,不用告诉额娘了,反正她只信德妃娘娘的话,“弟弟回去就背诵,以后也不偷懒了。到时候让皇阿玛看看,我十三才是最聪明的,一定要带我去塞外。”
胤禛看着十三跑远的背影,略微松了口气,只要肯学上进,加上爷在背后替你看着,今世一定不会让皇阿玛误会你奸猾不忠厚,爷不会再让你郁郁不得志十年,又最后为爷尽忠操劳而死。
爷的生日都过了,殿兰还没有把礼物送过来,一定是想爷了,打算让爷亲自到那拉府上去拿呢。胤禛跟满语谙达请假,满语谙达也没有任何的为难,这四贝勒的满语说得极溜儿,根本用不着日日勤学苦练,况且成人的阿哥里就数他还没有大婚,说不定出宫就是为了看哪个姑娘。
不得不说,满语谙达你真相了。胤禛带着下人做的新鲜出炉的桂花糕,来到了那拉府上。
与费扬古对弈了一局,输了一目,总算被放行,可以去见殿兰。只见殿兰坐在罗汉床上,绣着帕子,装桂花糕的盘子还半满着,“怎么没有吃光?可是中午吃多了?”
“特意给你留的,”殿兰只吃了一半的桂花糕,剩下的还在盘子里,“你也太费心了,这时节的桂花,都是秋天时就洗好晒干的吧?你也是,人还在外面跟我阿玛下棋,桂花糕倒是先送进我屋里来了。过来,给你留了一些。”
“给我留什么,”胤禛坐在殿兰刚刚的位置上,将殿兰放在他腿上坐好,“我不爱吃这些,都是特意让下人给你做好的。你平日不是最爱吃?”
“这个月你送来的藏红花有些多,”殿兰玩着胤禛的手掌,“我刚刚让月梅用藏红花做了甜点吃了,这下子就吃不下太多的桂花糕了。”
“如此甚好,”胤禛惬意无比地靠在软枕上,“藏红花爷有都是,你千万别省着,我听说你还用它泡澡泡脚的,继续那么用着。”
“我可舍不得,”殿兰轻轻摇头,“藏红花哪里那么好得的,连宫里的贡品都大半被我用了,你说你有都是,可见是为了安我的心,六百年药龄的藏红花,比千年的人参都贵重,我却日日用着,你再让我用它泡澡泡脚,再没有比我更奢侈的人了。”
“让你用,你就用,”胤禛被殿兰的珍珠流苏晃花了眼,只要一遇到这个小人儿,爷就克制不住□,“只要爷还活着,藏红花就断不了。”
殿兰觉得臀后有硬物顶着,立刻就明白那是什么物件儿,“大冬天的,你还这么大火气?”
“爷的火气可不分冬天夏天,”胤禛刻意顶了顶殿兰,“爷今年的生辰礼物呢?爷可提醒你,这可是爷20整寿,送的不合爷的心意,小心爷打你。”
“哟,”殿兰故意挑衅地看了胤禛一眼,“你倒是说说,你要怎么打我?用什么打我?”
“用什么打你?”殿兰这是魅惑爷呢吧,“当然是用爷身上最硬的物件儿打你。”
“呵呵,”殿兰觉得有股子湿意袭上腿心儿,“那我倒要仔细瞅瞅,那物件儿有多硬。”
“小妖精,”胤禛越发硬了起来,“你当真要瞅瞅看?”
“自然当真,”哼,当我殿兰不敢吗?当年在学院里学习虫兽学知识的时候,哪个物种的□是我没见过的,以为能唬住我,让我害羞不成,“就怕你不敢给我看!”
“好你个殿兰,”胤禛轻咬殿兰的耳廓,“吃定了爷今儿个不能在你府上露出来,才这么放肆地挑衅爷是吧?不过虽然看不得,但总得让你摸摸,才知道爷的硬气。”
胤禛说着,扶着原本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殿兰的腰,让她更往上一点儿,坐到了自己的腰腹处,而那硬物儿就支楞在殿兰略微分开的腿间。
胤禛牵着殿兰的手,就触及了那处,“殿兰,给爷揉一揉,爷今儿个就不罚你。”
殿兰隔着长袍,覆上了突起处,轻轻试探它的硬度,果然不凡,稍微施力,就听到背后胤禛的轻喘,“爷,可舒服?”
“自然舒服,”胤禛从背后穿过殿兰的腋下,按压着她前面的丰挺柔软,“真恨不得是夏天,爷探进你的坎肩里,就摸得到它,如今只得隔着衣服。连那两粒红珠儿都感触不明显了。”
“嗯~”殿兰挺着越发突出的上围哼哼,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也觉得这样不过瘾。”
“好殿兰,”胤禛从没听过女人这么肆意的言语,异样的兴奋,感官里只有殿兰覆在自己那处的手,揉的自己越发肿胀,“等大婚了,爷让你过瘾个够。”
就这么隔靴搔痒了一阵儿,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殿兰,停下!”胤禛突然喊停。
殿兰觉得正要到妙处,如何就停了,于是没有松手,只是迷蒙着眼儿,回头看向胤禛。
还是胤禛将她的手移开,略微松了口气,“殿兰,爷可没打算在你府上换套衣裤再回去。”
殿兰不是完全明白胤禛的话。虽然关于人类是如何交合的,她明白了,但是为何要换衣裤?难道也与自己一样?快乐了要溢出些液体?没有进化过的人类就是麻烦,需要喝水,于是体内就有很多的液体,什么血水、汗水、尿水的,通通是麻烦!
殿兰的手被制住,但是没有过瘾,只得拿腿心儿去蹭那件硬挺之物,却也被胤禛阻止。
胤禛将她抱了起来,安置到床上,自己下床拧了帕子来,擦拭了殿兰和自己额头溢出的汗珠儿,“殿兰,怎么这么会让自己快活?早知道就不那么早送你那二十四幅图,连爷都敢戏弄了。乖乖的,以后爷一定让你满意。”
殿兰只觉得小腹空空的,不甚痛快,转过头不看胤禛,“既然不能到头,那你何苦做刚才那番功夫,把我吊在半空中,哼!”
胤禛看着殿兰闹别扭,只觉得分外可爱,“上次爷好歹忍得住,才敢把你送到终点,可今日爷太兴奋,怕不等让你到达,爷就先出丑了,这才没让你舒坦,是爷的错,殿兰别生气了。”
胤禛拿了条毯子盖在殿兰的腰腹,“爷给你说个笑话,今日十三又偷懒不背书,结果爷一说皇阿玛要去塞外巡幸,他为了也能出去玩儿,只得被爷骗回去继续读书了,这下子法海可就轻松了,没有十三闹腾,十三、十四又都是顶聪明的,教他们学问一定一日千里。”
“法海?”殿兰把小脸转了回来,看着胤禛,“是不是把白娘子压在雷峰塔下面的法海?”
“白娘子?”胤禛嘴角微抽,“你又看什么话本呢?那是神话故事,又不是历史,况且那时候的法海如何能做当今皇子的老师?”
“哦,”殿兰小嘴微撅,“那为什么要叫一样的名字,害我误会。”
“你啊你,”胤禛轻拍殿兰的脸蛋,“故意逗爷开心呢吧?你明明知道,法海是佟国纲的儿子,今年皇阿玛刚刚开了恩科,宗室和满洲子弟也可以乡试、会试,法海就是靠自己本事考上进士的,学问十分了不起。”
☆、37、巡行五台山
三十七年正月,康熙带着一溜儿妃嫔、阿哥,巡行五台山,值得一提的是,殿兰一家被康熙特意嘱咐,要一同出去拜佛散心。
“这么冷的天,还是呆在家里更好。”殿兰坐在减震马车上,车上炭火在铜盆里烧的极旺,但是对一个畏寒的姑娘来说,远远不够。
“说什么呢,”觉罗氏点点女儿的额头,“就是这份恩典,也是皇上单独给了你一个人的。额娘可瞧见了,随行的嫔妃、福晋对你可是虎视眈眈呢。”
“这有什么好虎视眈眈的?”殿兰扯过来棉被盖在身上,颠簸的马车让她昏昏欲睡,“我倒是想看看,她们哪个敢动手脚的?皇上可是每日都会找我问话呢。”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觉罗氏无奈地替殿兰压好被子,对于女儿十岁以前太过要强伤神,而面对女儿十岁以后的懒散也深觉无奈,“嫔妃是担心你会分了她们的宠,皇上对你可比对太子都要好。而九福晋就不说了,那是你表姐,她从小就是这么个爱跟你攀比的性子,我倒是想问问,这太子妃和八福晋是怎么回事?也是一副要吃了你的样子?”
“还能有什么?”殿兰将头钗、耳环都拿掉,披散了头发打算美美地午觉,“太子妃是靠着诋毁我的名声上位的,而八福晋竟然以为我惦记着八阿哥,多莫名其妙。额娘,我睡了。”
觉罗氏看着女儿几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摇了摇头。这丫头,以前是心思太重,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开解,如今却是心思太浅,对待阿玛额娘还要好些,连对待四贝勒都是轻描淡写的。
不到天黑,行辕终于到达了白云寺行宫,康熙刚刚擦拭好手脸,就让梁九功去传殿兰过来一同用些点心。谁知殿兰久久没过来,连梁九功都迟迟未归。康熙相信梁九功不可能拖延时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殿兰又出了什么事情。左右打量了一下,有个年轻的太监躬身立在不远处,“李德全,你去叫四阿哥,让他接那拉格格过来朕这里。”
不久四阿哥同殿兰、梁九功一起来到了康熙暂住的院子里。
“殿兰,”康熙取笑道,“刚刚朕让梁九宫去找你,等了好半天你也没来,如今让四阿哥去找你,怎么一下子就过来了?”
“皇上,”殿兰将束在身后的辫子拿到前面来,凑到康熙眼前让他看,“我刚刚在午睡,被叫醒了,不得重新换衣服、梳头发?瞧瞧,为了赶时间,我就只扎了辫子。”
“果然如此,”康熙看着殿兰漆黑油亮的长发,心里有些悸动,“最近赶路,可是都没有休息好?马车上那么颠簸你也睡着了,未时错过了晚膳没有?”
“没有错过晚膳,”殿兰将辫子重新扔到了身后,“我是吃过了,才睡下的。马车也不算太颠簸,但是这几天都坐马车,无聊透了,我想骑马,额娘还不让。”
“这天冷路滑的,你额娘自然不让你骑马。冷不冷?你和四阿哥先喝口茶暖暖身子,一会儿有你爱吃的桂花糕。李德全,去问问点心什么时候才送来?朕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康熙有些不耐烦,以往离宫巡行各处,御膳房跟来的人从来也没怠慢过,这次是怎么了。
“皇上,”李德全刚走出门口,就又出来了回来,“德妃娘娘过来给皇上请安,亲手说是带来了亲手做的糕点。”
康熙微微皱眉,德妃的权利也太大了,御膳房至今没把点心送过来,必是受了德妃的嘱托,哼,这等认不清主子的奴才,都发配了也罢。康熙为了四阿哥面子好看,对李德全说道:“宣她进来吧。”
“德妃娘娘您请,皇上宣您进来。”李德全经过梁九功十几年的指点,再加上心思灵动,自然把康熙的神态语气琢磨得**不离十,得,德妃娘娘今儿个来的不是时候,以后还是离她远着点儿安全。
“臣妾给皇上请安,”德妃纤弱地半蹲下来,给康熙请安,“这是臣妾亲手熬制的鹿血羹,最是驱寒,皇上喝了吧。”
“先放一边儿吧,”康熙指着殿兰下手的座位,“你也累了,坐吧。”
德妃早发现四阿哥和那拉氏在,但是得知自己竟然要坐在那拉氏的下手,心里十分不快,表情却一丝儿也没露出来,她把瓷托盘交给了梁九功,福身一拜,坐到了殿兰的下手处。
此时,胤禛和殿兰站起来,对着德妃行礼问安,一个躬身,一个福身。德妃无法在康熙面前挑殿兰的错,只得叫起。看着亭亭玉立、身段窈窕的殿兰,德妃对着康熙说道:“皇上,臣妾越发觉得那拉格格美丽动人,和四阿哥站在一起更是如同金童玉女一般,不知皇上觉得如何?”
“德妃眼光不错,”康熙稍微透露出回宫后的安排,“朕也觉得殿兰跟四阿哥站在一起十分般配,打算给两人赐婚呢。”
“这……”德妃虽然不想让那拉氏获得皇上宠幸,但是赐婚做嫡福晋,也太便宜了那拉氏,“皇上,虽说臣妾瞧着那拉格格千好万好,但若是嫡福晋的话,子嗣可是头等大事……”
“德妃原来是担心这个,”康熙示意站着的两人坐下,才说道,“朕也知道外面风言风语的,说殿兰不孕。真是天大的笑话。朕早就派刘太医诊过脉,殿兰的脉息好得很,钦天监也说,殿兰的命格最是旺夫益中,与四阿哥极般配的。等到回宫之后,朕再给她二人赐婚。”
“皇上如此说,臣妾就安心了。”德妃笑颜如花,内心却愤恨不已。坐了没一会儿,就识趣地返回自己的院子。
“皇上,”殿兰哪能不知道德妃的口蜜腹剑,打算立刻报复回来,“鹿血羹还是不要用了吧?太过燥热了。刚刚伺候德妃的宫女挺灵巧的样子,但是她怎么频频瞅着皇上?奴才不都是不允许直视皇上的吗?”
“你个没过门的格格,别理这些腌臜事,”康熙盯着鹿血若有所思,德妃这是要固宠了,抬举忠心于她的新鲜美貌的宫女给朕做答应、常在,却根本不会威胁她自身的地位,“今儿个的桂花糕估计不会好吃,你和四阿哥出去松散松散,明日陪朕四处走走。”
康熙看着殿兰和四阿哥并肩离去的身影,暗自叹息,罢了,唯有这么个清爽的人儿,还是留给四阿哥吧,做个铁帽子亲王的福晋,比做太子妃或者朕的皇后,都要干净多了。
行宫附近,侍卫林立,四阿哥也不敢牵着殿兰的手,只能和她并肩走,小声对着殿兰说:“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