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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愛不可言 上+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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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微嘲讽地说,侧过身面向对方,目光灼灼地直视过去:「我还记得,我也曾经请你别再去骚扰倪双,不知道你又做得怎样?」

  慕容静默数秒,从西装内侧的口袋中拿出一张支票夹在指间,同时转过身来与白微正对,向他示意:「你是说这个?」

  白微一愣,瞪着那张支票——竟然被慕容随身带着?

  这是什么情况,白微越想越是想不透。

  「我可以接受。」忽然又听见慕容说了这样一句。

  白微更是整个懵了,瞪大眼睛,吐不出半个字来。

  不敢置信,慕容居然有这么容易摆平,一张不伦不类的支票就能搞定?

  他的质疑没有得到确认。慕容随即就将支票放回原处,往白微前进一步,不待他想起来后退,就捉住他的肩膀将他摁倒在桌上。

  「那么就请你先兑现第一次。」慕容说,用单手将白微的双手制在头顶,另一只手撩起他的上衣拉到上臂处,绑了起来。

  整个过程极其之快,虽然后来白微想起要挣扎,但已经于事无补。

  或许从慕容踏进课室的那一刻起,有些事就已经注定。

  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白微只能暂时放弃,没好气地问:「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什么第一次?」

  修长的双眼从上方淡漠地看下来,「做爱。」慕容说。

  「什……」

  吃惊过度,白微呆怔了足足五秒锺,猛然咆哮出来:「你说什么?你开什么玩笑!」

  做爱?做爱一千次?一千次?

  兔子吃老鹰也没这么荒谬!

  当然他明白慕容的意思,并不是说一千次一次全部做完,那不是人类做得到的事……

  但就算分开来做,要做多少天才能做完一千次?就算一天三次,也要做上一年。

  怎么可能让他在一年的时间里每天被这个人上三次?

  真是活见鬼。他一次也不要,一天也不要!

  「玩笑。」慕容说:「把支票给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白微不禁皱紧眉头:「……当然不是。」虽然也没有认为真的能够成功,但当时的心情并不是假的,希望慕容放过倪双。

  「也就是说,你是认真的。」

  慕容淡淡地说:「所以我认真考虑了你的建议,最后决定如何兑现。」

  「你……」明明是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人的口吻却是这么理所当然,白微简直不知道要该佩服他,还是该活活咬死他。

  「总之我说这不可能!」

  白微气冲冲地叫道:「这根本行不通,我不同意!」

  「你的不同意无法成立。根据规则,从给我支票的那一刻起,无论我提出任何兑现要求,你都只能说,好。」慕容回应。

  若不是那依然冷漠的口吻,白微几乎要认为他在那里幸灾乐祸、洋洋得意。

  也或许他根本就是,只不过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白微越想越气结:「我管你什么狗屁规则,我说不就是不,你立刻放、开、我!」

  「……」

  也许是认为需要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慕容不再搭理他,径自将手伸向他的裤腰带。

  双唇在他的胸前印了下去,在乳头旁边打了个转,沿着肋骨来到中央,然后直线下滑,到达腹部。

  蓦地,异样的光芒在慕容眼中一闪而逝。

  稍稍直起身看向白微,冰冷地说:「今天跟几个人做了?」

  一听,白微愕然地忘记了挣扎,脑筋飞快转动,终于弄明白慕容指的是什么,以及,这是怎么回事。

  上午在天台,他和封寻……

  味道这种东西,果然不是用纸巾擦擦就能干净。

  不过这好像也轮不到这个人来质问他?

  「不关你的事。」他冷哼。

  「是跟谁?」慕容顿了顿,双眼微微一玻В骸改咚穑俊

  白微一呆,猛地怒从中来:「不管是谁,这和你有关系吗?我爱跟谁做就跟谁做,反正我就是最不想跟你做!」

  慕容冷冷看着白微,足足半分钟,终于,不再追问任何。

  将白微的裤子连同内裤一道扯了下来,期间手稍稍有松动,白微挣开了一只手,但随即就被慕容抓回去,再度按在头顶上方。

  手按下去的时候撞到模型,散了一大块下来。

  「你放开我!别碰我!」白微嘶声大叫,几乎连自己的耳膜都被震得发麻。

  然而慕容毫不理会,手已探到白微后庭,以指尖将紧闭的穴口大力撑开,白微顿时感到一股被撕扯的刺痛。

  当慕容猛然顶了过来的瞬间,那刺痛立即升级为剧痛,冷汗从背上渗了出来。

  但其实慕容还没有真的插入进去,只进入了前端一小部分而已。因为实在太紧,又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干燥的内壁极力地排斥着外物的入侵。

  尽管如此,慕容仍不理会,一边用手指将后穴入口的皮肤往外扒开,一边将自己逐渐逐渐地送入进去,一点一点。

  痛楚也一点一点,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痛。

  白微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发出呜咽,太痛了,真的太痛,他必须逃,非逃不可,否则他一定会活活痛死。

  竭尽全力地挣扎,往后退缩,就在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成功的时候,慕容骤然捉住他的腿,猛力往下一拉。

  一下子贯穿到底。

  白微浑身一弹,痛得瘫在了桌子上,微微呻吟着,力气从四肢被抽得干干净净。

  而慕容并没有就此停止。被挤在紧窒异常的甬道里,相比之下他的火热实在粗壮得有些过分,要动起来有相当困难,往外抽出的时候颇为吃力,没有办法很大动作。

  所以他就只是先抽出一些,再推入回去,来回了十几次,终于,湿润的感觉从包裹着分身的肉壁上传了过来。

  藉助鲜血的润滑,慕容开始大幅抽送,注视着身下人那张布满冷汗的脸,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凶狠贯穿,那张脸越来越惨白,原本健康漂亮的蜜色皮肤,变得如同一张毫无生气的纸。

  白微也感觉到自己在流血,脆弱无力的甬道,痛得彷佛被撕裂。那根硬得似铁的凶器,每在体内抽插一次,就将他狠狠撕裂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毫不顾及他的感受,身上的人就如同机器人一般,强硬而且无情地动作着。

  白微愈发地感到痛苦万分,却又无能为力。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他太痛,痛得气力全无,死了一样地瘫在那里。

  除了每当身体里横行的凶器突然整个拔离、旋即又重重顶回来的时候,他的身体会出于反射地抖动一下,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后庭处,已经坏得不成样子。穴口周围凌乱地分布着红色,鲜红的血仍在一丝丝地溢出来,顺着地心引力而往下滑去。

  在这样诡异的景色包围里,一个男人冷酷而凶暴的欲望,不厌其烦地反复进进出出,这情景看上去简直令人恐惧。

  然而男人的脸却始终漠然,漠然得彷佛那具在别人体内狠狠肆虐的凶器并不是属于他的一样。

  突然,承受了过度暴行的肉壁一阵痉挛抽搐,也绞紧了他被含在里面的分身,他不得不一时停住动作,微不可察地拧起了眉,直到那一阵子过去。

  然后,重新继续动作,之后便没有再发生刚刚那样的意外插曲,一直到结束。

  这个时候,白微已经有一点意识涣散,甚至不知道自己眼角两边的头髪,早已经被泪水打湿。

  这并不是哭,只是泪腺根据身体的痛苦极限,而自行分泌出了液体而已。

  不要说,才这点痛就不行了真是不中用。敢说这种话的人,尽可以自己去试试看,用任何相似的东西捅自己后面,到鲜血横流的地步。

  不流泪的人,泪腺一定是坏的。还能维持百分之百清醒的人,那么根本就不是人类。

  好在,白微现在也没有太不清醒,过了一会儿他便开始有所恢复。

  也许是因为身体里逞凶的怪物已经撤离的缘故,得到了一点休息,下身的灼痛虽然没有缓解,但也渐渐有点麻木起来。

  于是其它地方的知觉逐渐恢复。白微感到喉咙很干,先前他没有尖叫或是大哭,只是嘶嘶地吸气。此外下唇刺痛,牙关也有点痛,都是被他咬的。

  从来没有一次做爱弄得他这么狼狈,包括上一次也没有。

  这根本不是做爱。

  视线下移,来到那人的脸。目光对上那双依旧看不出丝毫情绪的眼,一剎那间,如同被一股冰流注入心脏,还来不及辨别痛楚,便已经怒不可遏。

  手旁边就是一把清理模型内部用的刷子,白微顺手将之抓起来,往慕容脸上狠狠挥去。

  慕容没有避开,或者说他就是没有避。只是距离稍远,白微没能用刷子的木柄打中人,只是毛刷了过去。

  刷毛很硬而且粗糙,立即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划出几道红线,但并未渗血。

  白微当然不满意,还想再打一次,这次就更加失败,手腕被慕容扣住了。

  看着白微,慕容没有表情,也没有言语。白微狠狠地回瞪过去,同样一言不发,连骂人都不想,都觉得没有意义。

  就这样,寂静的空间里,两个人彼此对视。

  忽然,慕容扬起手,一记耳光甩过去。

  看似没有很重的一耳光,却将白微的脸打得偏了过去,口腔的内壁被牙齿磨破,一股血腥气泛滥而开。

  白微咬了咬牙,回头又瞪向慕容。下一瞬就被慕容捉住胳膊拽起来,另一只手扣着白微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随即,慕容的脸压了下去。

  唇与唇相印。

  白微恍然怔住,甚至忘了要阻拦,任由那温热的物体钻进了嘴里,凌厉肆掠,席卷到他口中伤处的时候,还会微微刺痛。

  简直像在作梦……连作梦都没想到。

  他第一次的接吻,会是这样的充满血腥味……

  

  周末,艳阳天。

  向来喜欢晒太阳的白微,却直到下午仍然趴在床上,不是不起来,而是起不来。

  现在的白微连打哈欠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浑浑噩噩,脑子里如同一团浆糊,头晕晕地思考着,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舒服?

  是因为昨天淋了雨?还是因为回家以后洗了冷水澡?还是别的什么?

  尽管怎么也想不出答案,白微还是一直翻来覆去地想着、想着,直到房门被人打开,一具模糊的身影进入他的视野。

  「白微,你怎么还没起床?」这么问着,倪双在床边坐下去,关切地端详着床上的人。

  「嗯……」白微发出极度沙哑的声音,差点以为自己会讲不出话:「你怎么来了?」

  「上次你不是说想看《XXX》这部电影吗?今天上映,我想邀你一起去看。」

  倪双说:「来之前我打你的手机,你没开机。打你家电话也没人接。我原本不打算过来,怕你万一不在,但正好要到这附近买点东西,就顺道过来了。」

  而刚刚在门口,倪双又正巧碰到方岚,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而且马上又要出去。多亏遇上她,否则就算倪双在外面敲门,白微也未必会起床去给他开门。

  「哦……电影,我今天不想看,下次吧……」白微含糊地咕哝说。

  「先不管什么电影了。」

  倪双摇摇头,目露担忧:「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生病了吗?」

  「不知道,可能……」

  「怎么会突然生病呢?」

  在倪双的印象里,总觉得白微很坚强的样子,好像是不可能跟生病这种事沾边的。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倪双拿手背贴在白微额头感觉了一下,顿时瞪大眼睛。

  「好烫!你发烧了!」

  「是吗……」

  白微被倪双的惊呼吵得有点耳朵疼,皱了皱眉:「发烧了啊……抽屉里不知道还有没有退烧药……」

  「不行,你烧得很烫,必须要去医院。」

  倪双忧虑地说,将手按上白微的肩膀:「你怎么样?起不起得来?还是说我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

  「唔……」白微想说他未免太夸张了,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倪双从衣服里掏出手机,一看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号码,他愣了愣,低声说:「等等,我出去接个电话。」

  拿着手机来到门外,接通,开口便唤了一声:「哥。」

  『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平静而冷漠的声音。

  「我在同学家。」倪双答道:「有事吗?」

  『之前和于涵谈事情,他说他的女儿刚从美国回来,叫你晚上过去一起吃饭。』

  于涵,也就是那位于伯伯。于涵算是看着倪双从小长大,一直很喜欢这个孩子,连于涵的女儿也将倪双当作弟弟看待。

  「啊,今天恐怕不行……」

  倪双为难地说:「我同学生病了,病得很严重,我要送他去医院。」

  慕容沉默几秒,忽然问:『哪个同学?』

  「嗯……」倪双犹豫了一下:「就是,白微。」

  又是几秒锺的沉默之后,慕容说:『把他家地址告诉我。』

  「咦?」倪双吓一跳:「你要过来?」

  『嗯。你就跟他在那里等着。』

  「……我知道了。」

  

  想当然,原本就头晕脑胀的白微,陡然看到慕容出现,顿时更是头大如斗。一方面又想扑上去把人咬死,一方面又想撞墙让自己昏死,可惜无论前者后者,他都没有力气去实施。

  事已至此,白微既没办法怪罪倪双竟然把慕容给招惹过来,也没办法阻止慕容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塞进了车里。

  车子开到医院,慕容抱着软得像一条毛毛虫似的白微,进电梯直接上到七楼,送进了一间单人病房,而后就有一个医生过来。

  显然,这些都是慕容早就安排好了的。这位叫陈骐的医生,也是慕容很多年的熟识。

  在陈骐开始给白微做检查之前,慕容让倪双先出去,到外边等。

  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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