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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人好凶残作者:零望0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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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假装冥思了会,盯着遗忘,不似开玩笑道:“我不娶,是别人娶我。”
  遗忘顿了顿,做下很大的决心,一鼓作气,“我娶你。”
  绕了一大圈无非是想逼迫遗忘承认自己的感情,三月对他的决心,有丝怀疑。“娶并非只是一个你想留我在你身边的借口,若非没有感情,如何也维持不了。”

☆、13。成为凡胎

  遗忘毫不犹豫的驳回三月的话。“如果娶你是一个留你的借口,不如说,是我私心想与你一生厮守才不愿离开你。三月,我不笨,从你那晚穿着我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便知道你就是偷我衣服的人,可笑的是,那种我一直嗤之以鼻的‘一见钟情’会出现我的身上,我无法停止自己不去注意你,亲近你。你说要与我同行,我装着无知顺水推舟,留在你的身边。悬崖那会,我知道马车已经无法承受我们的重量,你设计我跳下去挽救自己,我笑自己的痴傻,甘愿冒险。”
  三月瞠目结舌的看着遗忘,“难怪我良心发现告诉你真相后,你反应那么平淡。”搞半天,是他着了遗忘的道。
  “我不是有意欺骗你。”
  摆摆手;现在说这些也没意思了;三月问:“你为何不把你的感情告诉我。”
  遗忘酸涩的摇头,“马车之上,你在梦中一直唤着你的大师兄,情意绵绵透着无限凄凉,我的感情是无法溶于一个心中藏有他人的人,况且,我一生中沾满无辜的鲜血太多,根本配不上你,只求陪在你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
  这家伙真够傻的,也傻得可爱。
  三月眯起一对漂亮的双眸,动容与他话中的真情,投入他的怀中,“我可以接受你,你大可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想着大师兄。你呢,不管是真笨还是假笨,以后不准欺骗我,不准把所有心事都藏在心里。”
  “不会;我保证。”嘴边逐渐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休息了一晚的遗忘,恢复了体能,又回到了以往的生龙活虎。
  三月始终担忧着遗忘的身体,念及朱雀剑重创的伤势,盘问遗忘。遗忘一副迷迷糊糊样,反问道:“我受伤了吗,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健忘的毛病又犯了,三月扶额,只好做摆。
  再说报仇一事已经放下,原计划来此西城,只是为了带遗忘对付青龙朱雀,如今,他们被红线带走,那位逃婚的姑娘差不多也到了能够救她的桃花山庄。现在本该是返回镖局报喜的时刻,为了彻底忘记心中的大师兄,从而真正的去接受遗忘,他还是决定在西城多留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再带遗忘一起回镖局。
  另一边的遗忘,并未沉沦在爱情中而忘记了破的使命,他开始不停的寻找玉瓶的下落,甚至在西城每个角落挂起了寻物启事。
  将此看在眼中的三月,一边心疼着遗忘花费再多心力也无补于事,一边狠心的隐瞒着玉瓶的下落。他唯能够弥补遗忘的,就是用更多的爱去填补他缺少的那块责任感。
  有一次,三月试图让遗忘忘却寻找玉瓶的事,兴致勃勃的教遗忘骑马。
  当三月讲解骑马的正确姿态,方式,从而也看到了遗忘过人的聪慧。遗忘确实不笨,他每说的一句话,专心致志的遗忘很快贯通,理解清楚。他牵着马绳,遗忘学着三月教他的步骤,轻而易举的骑上马,一步一步的前进。
  一天之后,遗忘学会了骑马,奔跑四野,期间难免摔伤,尤其是膝盖部位。
  到了晚上,三月拿着温热的巾帕小心的敷在清淤的地方,遗忘瞧后,笑得有些凄凉。
  “我应该猜到的,玉瓶离身越久,身体退化也就越快,这会,真的成了凡胎,微微的丝痛,都能感觉的如此明显。”
  三月垂着头,白皙的双手无意识的按压在遗忘的膝盖处。这时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遗忘受不住朱雀那一剑。
  他本该如红线那般神一样的存在,因为被自己弄丢的玉瓶,由一个不死之躯变成了肉胎,开始承受不该属于他的人间疾苦。
  “玉瓶,对你真的很重要吗。”问出此话的三月,心在颤抖。
  遗忘感觉气氛有些沉重,他故轻松道:“凡人其实也挺好的,那些小说的痴情男女不是经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他们宁可放下大好的荣华富贵、耗损千年修果,仅为彼此的雨露相逢。真心感觉我要比他们幸运多了,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却能在古代找到你,如今成为凡胎,即使与自己的爱人同生共死,也好过最后一个留下尝尽永世的孤独。”
  三月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流泪,就连那次向大师兄表白被拒绝都不曾心碎的掉一颗,他抬身埋在遗忘的怀里,掩饰掉眼眶内的水汽。
  “那一天不会来临。”遗忘是一个长命百岁的人,是他折损了他的阳寿,如果真有一天意外发生,他一定是最先走在前面的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临死前,把玉瓶的下落告诉他,放他回到最初的自己。

☆、14。我来保护你

  “那一天不会来临。”这是三月给自己的承诺,也是对遗忘的保证。
  遗忘心中还是有些解不开的心结;呢喃道:“三月;没有玉瓶;我一无是处;遇到强敌;我怎么能够保护你脱身。”
  “找不到玉瓶,无法拥有至高的神力,你还有我。遗忘,换我来保护你,好吗。”
  “三月。。。。。。”充满感动的遗忘,轻轻的吻着三月的额头,却也不想三月真的为他冒险,“只怕,有些事,不是凡人能应对的。”
  遗忘担心的事,三月即刻明白,遗忘现今落魄;破的死敌绝对不会放弃大好机会;但是他相信红线;绝不会将遗忘的处境告之其他的同伴,目前,遗忘是安全的。
  如此想着的三月,始料未及;三界之外的破;除了修;还有另一方的‘人’虎视眈眈的盯着遗忘。
  某晚,思念二十一世纪的遗忘忽然想吃街边一家煮面,那家面铺的味道与他家乡煮出的面极其的相似。
  三月能够掩瞒玉瓶的下落,却无法阻止遗忘的思乡之情,只好由着他独自去买。他站在客房内等了半会,不见遗忘回来,莫名浮起慌乱,他抄起桌上新买的佩剑,走出客栈。
  客栈外飘荡着一排长长的灯笼,不知何时吹灭,夜空无月,整条大街黑荡荡的,伸不见五指。
  耳侧呼啸着一声冷过一声的风声;无人的街道上寂静空洞;脚下不时沙沙的响起树叶的席卷声。
  三月小心翼翼的朝面铺方向走去,才走了几步,前方出现奔跑的黑影,三月听着那人的喘息,细辨出正是遗忘。
  “遗忘?”
  奔跑过来的遗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拉着三月就朝前方逃去。
  “发生什么事了?”三月不明不白的跟着逃命似的遗忘。
  “杀我的人来了。”
  修?三月首先想到的就是破宿命中的敌人,可他依然相信红线,绝对不是修,那么,杀遗忘的还有谁?
  不管是谁,三月一把扯着遗忘,将他掩护在身后,“他能追杀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逃命是没用的。”他要亲眼看清楚,追杀遗忘的是什么样的人。
  “你斗不过它,只要过了晚上,白天就没事了。”遗忘试图继续拉三月逃命,但是三月铁了心,不动一分。
  “晚上行凶,白天休息,有趣的人,我还真想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遗忘快哀嚎了,正当说道:“它不是人………”时,他们逃命的那条路上;刮起了阵阵的阴风,半空隐约传来鬼哭狼嚎的凄厉声。
  三月无所畏惧的凝望着前方,伴随着阴风;弥漫开大片的青烟;青色暗紫的烟雾在暮色的街道上异常的清晰,隐隐约约之中,晃出一个半高的身影。
  傻眼片刻;三月指着前方穿着朝服,带着官帽,面无表情朝他们过来的小孩,拧头问遗忘,“杀你的人就是那个小毛孩?”
  遗忘很丢脸的点头,又怕在自己爱人面前抬不起头,努力强调:“过去我天天拿它当球踢,现在今非昔比,你懂的。”
  “我不懂;一个小孩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三月实在想不通遗忘怎么会怕一个小毛孩。再去看前方犹如面瘫的小孩,注意到一些蹊跷的地方,方疑惑:“他练得什么攻,凌波微步也不是一跳一跳的,这样走路不累吗。莫非走火入魔?那也没必要把自己的脸画成鬼画符啊。”
  这次遗忘可以挂满黑线了;“三月;他是僵尸啊。”
  “哦。僵。。。。。”大脑空白了一秒,三月机械化的转头看着不是开玩笑的遗忘,叫了声,“僵尸!!”
  为什么他的世界里有僵尸,敢跟他再夸张一点吗,这分明是武侠世界,什么时候变成了妖魔鬼怪横行的世道了,还是说,他的观念一直都是错误的。
  好吧,既然他能够遇到红线那样的神仙,为什么就不会倒霉的见到鬼。
  二话不说,这次换三月明智的拉起遗忘,展开轻功,朝没有目的地的地方逃命去了。
  如果有人问起;世上最累的事是什么。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答案;就如何三月;他一定会说;逃命啊。
  一般的逃命;不分昼夜;起码还能找个藏身的地方躲避休息。偏偏他们赶上的是一个黑白分明;活跃在黑夜中感受人气的鬼。就如遗忘说的;不停的跑;否则就杜绝呼吸。
  屏住呼吸固然有用;却不是长久之际;当你重新开始呼吸时;它又找来了。
  三月只好继续跟遗忘拼命的跑;直到天边起了鱼肚白;他们才看到了真正的曙光。
  从西城跑到城郊的山坡上;彻底累垮的两人;一屁股躺在了青青的草地上。

☆、15。短暂的奢望

  六月;一个酷暑过度;也是花草寸长的季节。周身花红草绿;摇曳生姿;对于唯美主义的三月;此刻实在提不起兴致欣赏山坡上的美景。
  “你们破,是不是把三界都得罪了。”他不会傻傻的认为,这只是遗忘跟一只小僵尸的仇。
  遗忘闭目感受吹拂的清风,好像回忆过往不甚愉快的生活,没有一点表情:“找一人,杀一人,向来是破不变的规律,也正因为我们是三界之外的‘人’,无须遵守天规戒律,只要完成任务,何必管被杀的人是不是阳寿未尽。一日复一日,完成的任务越多,杀的人也就越多,那群不得返阳的阴魂终于闹上阎王殿。阎王一怒之下,丢下勾魂令,开始对破实行勾魂。”
  三月打了寒颤,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凡人是无法抗拒死亡,终有面对阎王的一天,那么破呢,他们即使不死,也有灵魂,当灵魂没了,一个只有躯壳的破,与死有何分别。
  “我们有很多破,因为修为不够,没能躲过阎王的勾魂锁,现在还在地狱受焚魂之苦。我的修为,算是破中最好的,勾魂锁几乎对我无用,这也造成了阎王对我与日俱增的憎恨,巴不得喝我的血,抽我的筋。”
  三月怔怔的对着东方升起的明日,如果可以,希望它永远不要降落,“有黑夜,就有鬼使,你成为凡人的事岂能逃过阎王的耳目,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更不会轻易放过你。”
  他们侥幸逃过一晚,不等于一生的幸运,当这万丈光芒逐渐暗去的时候,又会迎来另一场的鬼魅,一夜又一夜,他们始终是人,又能承受多少这样逃亡的夜。
  难道,遗忘在劫难逃了吗。
  “三月。”遗忘握着身侧之人有些僵硬的手,感应到他的害怕,故作轻松,“我是一个是死了很多次,都没有死成功的人,阎王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掌中僵硬的手指卷曲成拳,心烦气噪的三月没有遗忘随遇而安的好心态。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遗忘不只是血肉之躯,而且手无缚鸡之力,要取他的命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阎王亲自出面,昨晚的小僵尸就绰绰有余。
  这些时日的相处,他已经放下大师兄,一心一意的去爱遗忘,开始规划他们幸福的生活,为何途中还要冒出阎王爷,硬生生把他们往绝路上逼近。
  不,他不能失去遗忘,不想再去面对心中那个永远不回头的身影。既然他已经选择了改变命运,不管发生什么,只能拼命的朝前,不断的改变。
  “遗忘,你去坡下帮我摘些花来。”平静了许多的三月,侧头瞭望远处连绵的花草,有了最后的希望。
  从不会拒绝三月的遗忘,也不过问爱人为何要花,起身就去摘花了。
  三月眼见遗忘的背影消失在范围之内,谨慎的找了块有大石的地方,藏身在大石之后,这才从衣袖内拿出一条红色的绳子,匆忙的打了个结,乞求着出现的人赶紧出来。
  不一会,前方的空间开始扭曲,形成人形高的洞口,里面走出一名红衣马尾的少年,他打着饱嗝,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皱眉苦脸的样子。
  “红线,你不舒服吗?”三月想,不会选错时间了。
  “消化不良啊。”红线苦逼的靠在大石旁,每走一步,肚子都会袭来涨痛。
  “神仙也会消化不良?”
  “我中了幽**的食物咒,才会这样。”红线低低的把某人骂了千遍万遍,才转到主题上,“你跟遗忘出事了?”
  三月颔首,将昨晚的事简单叙述了遍,希望红线能够帮他渡过这次的难关。
  听闻后的红线苦恼着,“先不说我是三界之内的神,对抗阎王就相当于背叛我头上的老大。就算我想帮你,依我现在这样,也帮不了。”
  “没有办法了吗?”三月心慌意乱起来。惟一能够帮他的神都不行,那还有谁可以帮遗忘。
  红线摸了摸肚子,可惜中带着气愤:“你要是早几分钟,或许我还不会中食物咒,顺便把那个幽**引过来帮你对付阎王,他是遗忘的同伴,不会置之不理。但是现在,不知他跑哪个时空风流快活了。”
  逐渐有些心灰意冷的三月,冷冷的坐在了地上。
  这就是命吗,没有给你多一分,也不会给你少一分。
  “你心里很明白。”红线撑着肚子,小心的坐在三月旁,“还有一种办法可以救他,只是,你不想那件事发生而已。”
  “等他成为了破,我们是否也该缘尽了。”红线说得没有错,他一直都知道如何去救遗忘,只要有玉瓶,眼前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破的缘分我无法测算,你的缘分,要是我推算的没有错,不久后便会有新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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