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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陌路莫回-倾尽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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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阵既然是高人所设自然不会那么好解。司马悦然让随行记录祭天仪式的画匠将其画下。
  皇甫訾担忧兄长,但也知不等就这样干等,便遣散了百官,随司马悦然一起研究阵式。
  司马悦然翻尽了典籍才发现,这是上古时候的“玄真阵”,如今江湖也只有儒麟余色不归一人能解。
  听说是用独特的轻功步法,配合内力。
  可此人云游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找他实比登天还难。
  也不知公输月是如何误打误撞解了此阵的。
  “要不找他的徒弟?”皇甫訾天真的建议一出,立马被司马悦然否决。
  从来没听说过不归有徒弟,要找这号人物,还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月……
  
  “够了吧…你可以放开我了…。”他几已疲软哑着嗓子对着搂着自己腰身的公输月说道。
  “翰,你很迷人。”公输月的温润皮囊已经完全退去,邪佞而不可一世得让皇甫翰感到陌生。“我想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你的身体。”
  “朕的公输卿不该是这样的痞子秉性。”眼前的人眉眼里皆是笑,皇甫翰脸上一臊,不容否认,这般邪佞的笑容与这漂亮的脸竟十分匹配。
  “翰,坦诚相待不好么?”一缕乌丝贴在公输月沾汗的光洁额头,“我本来便是这样。”温润只是套取天子信任的假象,他公输月有的本便是不羁的风骨。
  “你可知欺君当斩?”竟以温雅的外表欺骗了他这么久,胆子真是大到了极点。
  “呵呵,如果要定罪,那…。”公输月暧昧地在披着松垮玄黑色衣袍的身体上扫视着,“臣方才所为是以下犯上,该剐。”
  无言以对的皇甫翰彻底领教了公输月的厚颜,“我们应该想想要怎么出去了…你…你退出来”公输月男性的象征又有抬头的趋势,皇甫翰疲倦地合上眼,不愿面对眼下暧昧的尴尬处境,轻声道“上面要乱成一团了。”
  “别想上面的事情了,这种时候,你满脑子装的只能是我。”没满足皇甫翰的要求,反倒将欲望埋得更深。
  满意地看着皇帝嘴唇微颤,牙关紧咬。
  眉间深刻的邪佞更甚。干脆按住那双大力挣扎的手,更进一步品尝起皇甫翰诱人的滋味来。
  




60

第 60 章 。。。 
 
 
  皇帝平日勤于政事,但健体之事也一点没怠慢。只是即使是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毫无节制的开发掠夺。
  最终,皇甫翰在这荒唐的欢爱中昏睡过去。
  
  俊脸上惨白的脸色让公输月有些内疚。
  
  “皇甫翰…”犯上地直呼皇帝的名讳,昏睡中的人没有应他,蹙眉,被咬得凄红的嘴唇轻蠕了几下。
  兀自勾画眼前人的眉目。抚平剑眉间容着天下愁苦的小疙瘩。
  “我要你…”压低声音的告白,直言心中所望,这样的坦白,让公输月自己都感到意外。
  
  或许公输璇说的没错,他和皇甫翰的关系早就不止是君臣那样简单。
  翰。这样特别的称呼,逾越了身份地位,君臣之礼,甚至逾越了高不可犯的巍巍皇权。
  这份重若泰山的情绪涌上来,触动了记忆深处某剪单薄的影子,却已酿不成某种情怀。
  怀里的人睡得不踏实,微微地调整了□子。公输月将他搂得更紧些。
  
  前朝唐荣。
  皇甫翰身下散乱着的明黄锦缎,被雪白的貂裘衬得更明丽几分,这情景让公输月忽地想起那前朝的倾国之人。
  极受宠的和亲王爷曾一度说他秀若唐氏,暗地里讽刺他是媚乱朝纲之人。
  他初入朝堂,确实是为了搅乱大宓江山,不过现在不同,弑父灭门只是一场政治熏染下的假象。他怀里的皇帝干干净净,手上没有沾染半点公输家的血。
  念及此处,心里竟是说不尽的庆幸,若是没有这样的深仇,他便可安心呆在皇甫翰身边,做治世之臣。皇帝不会寂寞,天下也不会。
  
  “翰,把自己交给我。我帮你平治天下。”将神智尚不清楚的皇甫翰横腰抱起,温柔地在耳畔立诺。
  脚尖轻点石床右侧墙面的“玄真阵图”,石床翻转。两人应声落入狭长的甬道。
  甬道并不暗,四周亦是以夜明珠作为光源。
  行了约半个时辰,石道顶上又是一副“玄真阵图”,公输月腾出单手,运功。
  独属于日的光辉斜倾进甬道,不知出口是哪,有些迟疑地看看衣衫不整的皇帝。
  独占欲涌上来,孩子气地给他理好了下摆,系上了衣扣。
  这石道出口竟是雕龙画栋、金碧辉煌的皇帝寝宫——盘龙殿。纵是公输月也有些吃惊。
  但又忆起公输璇所言,先帝为情所伤,不禁失笑,这个师傅胆子太大了。
  这样想来,地下的助情花和巨石床,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谁?”当值的紫衣宦官尖着嗓子问道。
  公输月微眯双眼,将皇甫翰放在床塌之上,拂衣出去。
  “是我。”
  “公输大人?。”那紫衣太监虽对公输月出现在皇上寝宫有疑惑,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这个人似乎是常在翰身边的太监,叫什么…小卓子…公输月的秀眉一动。
  “公公怎么在这?”
  “一整天没见着皇上,奴才心里急,就来此处找找,皇上他…眉目清秀的小太监向殿内探了探头,见龙床之上确实绰约有个人影,稍微放下心。
  “皇上在里面休息。”
  看来翰失踪的消息还没走漏风声。这个和亲王爷,总算还有点用处。
  小卓子应了一声便按常想要进去侍候,却被公输月拦住了:“皇上乏了,吩咐不许人进去,公公在殿外侯命吧。”
  “那奴才便先退下了。大人您…”
  “皇上休息了,我也不便留下,这里你好生伺候着。”
  皇甫訾那里大概乱成一团了,得知会一声。
  想到地道里旖旎的情事,公输月眉目间浓烈的宠意不觉更深了几分。
  
  皇帝失踪了大半天后,忽地从盘龙殿走出来。
  被公输月告知皇帝受惊不小的皇甫訾本是忧极,但此时见皇兄毫发无损,松了一口气。
  追问着皇帝到底去了哪里,却见素来端庄的皇兄面上一红,怎么也不肯透露。
  皇帝不肯说,也没谁敢逼问。这失踪之事就此不了了之。
  好在时间不长,也没造成百姓的恐慌。
  第二天,早朝照样上。
  有消息不灵通的官员一到殿上就颇感伤地想起圣上在时,顿时泪眼汪汪,再抬头一望,却见那天威难犯的主子,端坐在鎏金的龙椅上,登时一句“吾皇万岁”喊得动情万分。金銮殿上三日绕梁。
  公输月下了朝,依例去御书房找皇甫翰。
  上朝时的脸色一直不是很好。
  这个倔强的皇帝为了平息猜忌居然硬撑着上朝。真是的,一点不懂爱惜自己。
  到了御书房却意外地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去轩里了么?
  折了步子到公输璇那,又被告知皇甫翰刚走。
  在躲我么?
  那个薄颜君主在早朝上看也不看他,想来倒也有这个可能。
  脚步顿了顿,目光落在离小轩不远处的竹林中。
  修竹相映,景致甚好。
  形状美好的唇微微上钩,公输月轻笑一声,抬步离开。
  翰,我倒要看看,你能躲我到什么时候。
  
  杜仲灵有诗云:泠然有月出清涧,踏遍长安未可寻。转眸望断来时路,方知明月在我心。
  皇甫翰近来日日躲着公输,一下早朝就直奔小轩,简要谈罢国事便逃一般地离开。
  本想着两不相见,就不会想起那日的缠绵,没有那鸾凤颠倒的荒唐之事,就不会有相对无言的尴尬,更不会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绮思。
  不过,一向妙算的皇甫翰这次似乎错了。虽然天天避着不见,可他的眼前仍是无刻没有公输月的影子。
  正批着折子抬头便见一抹浅白飞快闪过。
  谁?
  夜半清凉,皇甫翰放下朱笔,循着那抹白,鬼使神差地走出盘龙殿。
  
  




61

第 61 章 。。。 
 
 
  
  白影引他到一片茂密的竹林前,一闪身便没了踪影。
  皇甫翰警惕地环顾四周——这里似乎里小轩不远。
  是公输璇被人发现了么?刚刚的那抹影子又是谁?难道是月?
  心里一乱,但还是忍不住跟着白影进了林子。
  宫灯四处,照得整个皇宫亮如白昼。
  鲜有人来的竹林相对灯火辉煌的宫廊画壁显得幽静许多。
  竹,本便是冷雅之物。如今在冬月的冷辉下更显出尘如翡。
  幽掩林深处,更是传来清幽的箫声。
  皇甫翰对这声韵不陌生。正是那日遇到公输璇时所闻得的。
  意境高远,却不胜冰寒;冷然的箫音,最是销魂,也最是伤人。
  多少哀思愁怨都凝于这一曲空绝的箫音中。其中的孤苦让生于深宫的皇甫翰不禁相惜。
  抬步走近。
  沐着一身冷光的白,四周生风,袖上摆上的裘毛微微颤动着,一身的雪衣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的,衬得颀长的影子犹如神人。
  “公输…”皇甫翰不自觉地靠近。
  待那人转过身,一个卿字硬生生地改成“月”。
  几日未近看,绝世的俊颜又清冷了几分。
  “翰。”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气息,皇甫翰后退几步,转身欲走,却被人大力扣住肩膀。
  心乱如麻。
  “你在躲我么?”
  “放手。”皇帝的架子又被端起,但在这种场景下,却显得有些滑稽。
  肩上的力道未减,反倒更大了。
  被迫转过身,英俊的眉目让公输月怎么都看不厌。
  “朕说,放手。”
  眼波一动,松开手。
  皇甫翰如愿以偿,可心却像被针刺了一下。
  朕。他刚刚对月说…朕。
  不再想着逃避,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慌张地等着公输月的反应。
  出乎他意料的是,公输月突然笑了一下:“皇上说放‘手’。”
  不解其意的皇甫翰,不及细想,便被眼前冰冷的嘴唇攫去气息。
  舌头霸道地闯进来不及闭上的唇中。
  “唔!”剧烈地挣扎想要推开。
  纤细的手腕却有着惊人的臂力,死死扣着他的后脑勺。
  “唔…”挑逗的吻,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某处。
  成亲怎样?
  好。
  
  掠夺,狂野,邪佞。
  他从公输月的眼底看到了很多种色彩。
  那些颜色浓烈让他眩晕。
  可以么?可以就这样沉沦?皇帝问自己。
  当然不行!
  天子之威,帝王之尊!怎能屈居人下!
  像是被人浇了一盆水,从头凉到脚。
  皇甫翰施力狠狠推开眼前霸道的公输月。
  深如墨海的眼里闪烁着什么,犹如浮动的夜光。
  “以前的事,朕不与你计较!从今往后,君是君,臣是臣。”
  终于,他还是用了“朕”。
  君是君,臣是臣。
  那么伟大,那么孤高,却寂寥得令人害怕。温热的嘴唇,怎么就能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公输月也不辩,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里仍是深浓的色彩,化不开的情思。
  这才是皇帝,才是他认识的皇甫翰,浑身散发着迫人的气势,不甘屈于人下!
  压制住心头无数丝蠢蠢欲动,皇帝拂袖而去。
  公输月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翰。”
  望着皇甫翰的背影融入夜色。
  热烈的情愫一下子沉淀下来,皎澈如月的眼底,泛起让人捉摸不透的光。
  君是君,臣是臣么?
  倒真像是你会说的话。
  不过,你忘了么?我也说过,我要你!皇甫翰!我要定你了!
  
  足襄五年三月七日午时
  距上次天坛上的惊险之事也有月余。
  和亲王爷被令负责究查刺客的来源,可除了能知火药来自西戎外,一点线索都没有。
  皇帝已派了人去责问,可持有火药的西戎国家却一口咬定火药配方被盗。
  核实下来,确有此事。
  那么,究竟是谁想要大宓皇帝的命?
  既然对方已有祸心那么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御书房中气氛凝重。
  皇甫訾低着头跪在堂下一言不发。
  皇帝的怒火烧得正旺,就连他都难免被波及。
  一同跪着的还有京城巡抚赵舆清和禁卫军副首领原诚。
  “你们都是好本事。”清冽淡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让跪着的三人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最近的皇帝似乎比平日更为清冷,朝上对待众臣冷若冰霜不讲,私下对待皇甫訾也比往常更严厉些。
  “臣(弟)罪该万死!”
  皇帝负手冷瞥堂下的心腹:“找了三个月,也没找出刺客究竟打哪来,再这么下去你们没死,朕倒是要遭不测了!”
  自那日竹林一别,月便再也没出现。
  被特许的早朝,他告了一旬假,宫里该当的值也调动了。
  算起来已有三日未见。
  皇甫翰本来就不安定的心,更是烦如乱麻。
  月会去哪?
  “皇上息怒!臣等定当竭力缉凶!不负圣望!”
  “够了,这样的话朕不想听第二遍。三日,朕给你们三日时间,若再找不到线索,你们…”
  望着匍匐在地的一干臣子,皇帝的眸底闪过绝决的冷光:“就提头来见!”
  “是!臣等谨遵圣旨!”
  皇帝暴戾的情绪,让跪着的几位心腹大臣,不知所以。但一想到皇帝身处垂堂,那份忠君爱国的心意便倏然膨胀。就是死也要把危及圣上安全的老鼠给揪出来!
  “都退下!”皇甫翰转身不再看他的亲信们。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会这么生气…
  “遵旨!”
  原诚和赵舆清对望了一眼,皆倒步退出去。
  只有皇甫訾直起身,却没有挪步。
  皇帝显然已经沉入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发觉,室内还有人。
  是那日话说重了么?月生气了么?
  他…到底会去哪?
  还会回来么?
  如果不回来,那…我要怎么办?
  哈…怎、怎么会呢,公输璇还在宫里…月他,怎么会不回来…
  那如果真的不回来…怎么办?怎么办?
  我…
  “皇兄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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