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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鸟尽良攻藏作者:菜肉大馄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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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听越听不懂,朝他挥手道:“您就说我该怎么做便是了。”
  他“啊”了一声,连忙指着晏清胸口一大片暗红色道:“第一,您可不能再死压着这些地儿,得找了水多洗洗,让这些地儿活血化瘀,否则可要烂了!”
  我顿时吓得要死。胸口要是烂了,那人还有命吗?
  那大夫已经接着道:“第二,您可不能再说易使他悲伤的话儿。要多说多做能让他开心的事儿。实在不行……让他能提起兴致的事儿也成。”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拦道:“打住!”
  他不解地看着我。
  我觉得他说吓我的话,还有这个能做那个不能做,我应当先测一测我到底能不能信他。
  万一他是个庸医,晏清岂不是会被他害死?
  于是我想了一想,捉起昏迷不醒的晏清的一只手,将他修长的手指撸直了,与我的另一只手并排着伸到那大夫眼皮底下。
  “您先给瞧瞧,”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咱们谁的那活儿长?”
  30
  ===
  我抱着晏清,就这样被那大夫给无情地轰了出来。
  他自个儿医术不行,竟然还迁怒于我们,真真是世风日下。
  我只好向村民问明了出山的路,又背起晏清走。
  当务之急,我要去大镇子里寻个可靠的大夫。其他的深仇大恨,我现在不愿意想,也没功夫去想。
  走了小半日,我便瞧见一个不大的山潭。
  盛夏的太阳正毒,我一人走两人份的路,浑身早没一处是干的了。
  于是我把晏清在潭边放下,自个儿脱光了衣裳,跳到潭水里滚了好几圈。
  潭水清凉,滚着滚着我便又想起那庸医的话来。
  他说,晏清身上有褥疮,得拿水多洗洗,活血化瘀才行。
  我挤干头发,赤着身体爬上岸去瞅晏清。
  他紧闭着眼,还是昏迷不醒。
  这两天两夜,他可没醒过,原本就线条深刻的面孔此刻更是瘦得棱角分明。
  万一那庸医瞎猫碰着死耗子给说准了:晏清的胸口要是就这么着烂了,那我可怎么办呀?
  我暗自琢磨了一会儿,觉得那庸医的话听听也无妨。
  大热天的,就当是给晏清也洗个澡呗!
  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剥尽晏清的衣裳,抱着他跳进了水里。
  他胸口的大片暗红色似乎更深了一些。我连忙伸手,在他胸口上左捏来右捏去,权当给他活血化瘀。
  过了片刻,晏清的眉头竟然动了动。
  我大喜。
  敢情那庸医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呀!
  我赶紧手下加劲,捏得更加卖力。
  不一会儿,晏清睁开眼睛来。
  我一边在他胸口皮肤上不停按摩,一边问他:“你现在觉得如何?”
  他浑身跟着我按摩的节凑颤了颤。然后勉强低头,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又看了看我覆在他胸口上的手,再抬头看了看一丝不挂的我。
  “你说呢?”他冷冷反问。
  这还用说吗?他都两天没醒了,如今能再睁开眼来,还能跟我说话,当然是好得不得了啦!
  我开心笑道:“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挺舒服的。”
  晏清的脸瞬时起了浅红。
  啊呀,这气色也好转了啊!我更加高兴,又在他胸口揉捏了两下。
  不料他竟突然发力,跳起就将我死死按入水中。
  “竟然趁我昏迷……”他咬牙切齿道,“盛昭,我看你今儿个就甭想活了!”

  我吃了几口水,便觉晏清压住我后背的手倏地松了开来。
  我从潭里探出头,只见晏清脸色又转苍白,站立不稳重新往水底滑了下去。
  我赶紧伸手兜住他。
  晏清倒我怀里,一头长发全部湿透,就连浓密的睫毛尖儿上也沾住了水珠,在阳光里头扑腾扑腾地闪着好看的颜色。
  我看得口干舌燥,连忙清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大夫说要多用水给你洗胸口,我这还不是想让你好得快一些?”
  晏清在我怀里努力想起身,却因身体虚弱,没几下就失去了力气。
  我见状有些生气,按住他道:“这样你还要躲我?”
  晏清无力冷笑一声。
  我更生气,大声道:“我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天天和你睡一处。可你做什么偏偏将我想得如此好色?”
  我话音未落,晏清猛然伸手,一把捏住我的那活儿。
  我那最后一个“色”字被他捏得瞬间变了调。
  “那你倒跟我说说,”他道,“你这玩意儿老蹭着我,是哪门哪家的清规戒律?”
  我这才发觉我那活儿不知何时早就硬得跟什么似的。
  我顿时词穷,只好朝他讪讪笑了笑,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密宗的‘双修’么?”
  晏清闻言大怒,捏住我那活儿的手立马收紧。
  只可惜他的手没什么力气,这一收紧,没驱退我的欲‘火,反倒是促我浑身打了个长长的颤。
  我情不自禁勾手,将晏清重重压倒在潭边的岩石上。

    31

  晏清承受不住冲击,张嘴便吐了一口血。
  这一口血立马把我给吐醒了。
  我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精虫上脑,便呆呆看着他。
  他浑身赤裸被我压住,只翻着白眼瞪我,冷笑道:“我的确听说‘双修’不错,没准咱俩修完我就能两腿一伸直接去见如来佛祖了!”
  晏清就算翻白眼责怪我也特别好看,弄得我心里直痒痒。
  我琢磨着我那精虫上脑不能都算是我的错儿。
  “明明是你不穿衣服的模样忒勾人,你还赖我!”我埋怨道,“我那活儿要不对着你□□反应我不就是有病了么?”
  他一楞,喘着气道:“照你的意思,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我只觉得他嘴里呼出的气扑在我的脸上,宛如夏风拂草,愈发地挠我心痒。
  我对自己一遍又一遍暗道:要上晏清将来有的是机会,何必趁这个当口?万一贪图一时之快真把晏清搞死了,我这两天不是白背他了么?
  可说到后来,后面的言辞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前头四个字无比清晰,在我脑子里晃来晃去。
  我相当烦躁,只好推开他,从水里站起身来,遮掩道:“你先待这儿别动。我去……我去……行个方便!”
  他沉敛看着我起身,突然犹豫着开口问道:“我不穿衣服的模样,真的那么……那么……”
  我道:“你就算穿了衣服,别人也少有不动心的。”
  他脸色不知为何一变。
  我也不敢再多看他,一手扶了自己那活儿,急匆匆往岸边的树下跑去。
  晏清在我身后道:“何必跑这么远?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被他看穿,只好停步,回头朝他讪道:“我怕在你身边忍不住,最后真的上了你。”
  他仰头看我一眼,脸色却变得愈发差。不过他没有再说什么,只倒在岩石上,静静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
  我背着晏清来到京城。
  我怕他被人给认出来,便扯了布把他的头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
  他病得人事不知,那一对好看的眸子竟也不曾睁开过。
  我脑子里模模糊糊记得京城的样子,加上那大夫给的地址也不难找,很快便让我寻着了。
  宅子坐落在一条安静的小巷里,和京城大道上熙熙攘攘的景象完全不同。
  我在门口喊了两声,里头也没人应。
  正值夏日黄昏,天上倏地下起了倾盆大雨。
  晏清都这样了,哪能再淋雨呀?我心里焦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便推了门进去。
  宅子小而精致,廊回阁转,我绕了几圈,不仅没瞧见个人影儿,反倒是把自个儿给绕晕了。
  绕到后来,好不容易让我瞧见一间屋子。
  我赶紧抱着晏清冲了进去,将他放在一张矮榻上。
  他身上沾了不少雨水,我伸手替他掸了掸。
  找不着大夫,晏清也不醒,我甚感惆怅。
  我正想着,只听到屏风后头有细碎的声响。
  我走近听了听。
  “扑哧扑哧??”竟是人粗重而急切的喘息声。
  我好奇地绕过屏风探头张望。
  这一张望可瞎了我的双眼。
  屏风后头,散落一地的凌乱衣物。
  衣物之上,两个男人赤身裸‘体搂滚一处,正在行那??咳咳??巫山云‘雨之事。
  我顿时呆住了。
  这两人颠鸾倒凤,一会儿你上,一会儿我上,呻吟叫骂不绝与耳。
  我只见白花花的大腿和白花花的屁股,伸来扭去,眼花缭乱。
  啧啧,这干柴‘烈火的劲儿,可比我和晏清那一回放‘荡多了!
  我仔细端详默默记下,心里头琢磨着等晏清身子好了,咱们也要好好学学他俩。
  就这功夫,其中一个男人抬头,瞥见了我。
  屏风后晦暗不明,我看不清他的容貌神态,只瞧见他猛地推开了身上之人,随意裹住下半身就朝我走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拽住我的手,将我远远拉到屋子另一旁的窗下。
  外面的余光透过窗子,我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身的肌肉块儿,看上去比我还强壮。
  我寻思着我若与他打架可不一定打得过他。若他追究起来,我该如何脱身才好呢?
  不料他却压低了声音开口道:“盛昭,我知你当年中意晏清。”
  说完这句他盯着我看,似乎是在观察我的反应。
  没错,我是中意晏清啊。所以我坦坦荡荡地反看着他。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又突然朝屏风后努了努嘴,威胁道:“如若你不把我与你的那点事儿说给他听,那你中意过晏清这档子事,还有你以前为晏清做的那些出格的破事儿,我就当从来也没发生过。”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不敢贸然和他动手,便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方才说的‘我与你的那点事儿’,究竟是哪门子的事儿?”
  他微微一怔。
  “我脑子不太灵光,好多事都不记得了。”我连忙认真地补道。
  他沉默片刻,突然低低笑道:“好你个盛昭!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无赖德行。”
  说完这句,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道:“是了,咱们之间的那点事儿,你当作不记得我也当作不记得,最好!”
  话音未落,我只听屏风后另一人走出,冷笑道:“有什么破事鬼鬼祟祟的不能让人晓得?莫不是有了新欢还舍不得旧爱?”
  我一听这声音不由大吃一惊,脱口叫道:“陶大夫?”
  敢情那大夫让我找的人,就是陶大夫呀?
  陶大夫也瞧见了我,那表情比我还惊愕。
  我身旁那男人问道:“你俩怎会认识?”
  陶大夫草草裹着衣裳,桃花眼珠连转几圈,对那人嗔道:“我这几年游历九州,认识的人可多着呢,你嫉妒不成?”
  说完他又转头,朝我笑道:“盛公子孝字当头,孤身万里前往边疆荒芜之地为爹爹守灵,陶子滨佩服至极。”
  我闻言一怔。
  陶大夫只字不提往事,还编排了一通,这是要和我撇清关系么?
  可晏清的命现在全靠陶大夫了啊。就算我与陶大夫有过节,如今我怎么着也得和他套套近乎呀!
  我连忙道:“陶大夫你别这样。我知我以前冲撞了你,可我好歹也让你爽过不是?”
  陶大夫脸色再次大变,打断我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见他执意要和我撇清关系,更加焦急,便道:“陶大夫,你怎能这样?你当时还常招呼我去你家一起玩乐,你还夸我那活儿长,夸我??”
  我还没有说完,只听耳畔一声巨响。
  我身旁那男人随手撸下案几上的一只花瓶,喝道:“陶子滨!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陶大夫跳到花瓶旁,大叫道:“这可是你爷爷朝的古董,我花好几百银子买来的呢!”
  那人一把拽起陶大夫,将他按在墙上,厉声道:“你若稀罕古董我送你十个八个。你别给我扯皮。快说!他讲的是不是真的?”
  陶大夫仰头呸了一口,道:“姓陆的,你瞧瞧你自个儿的德行。这不去年那什么宫的娘娘还给你生了个大胖儿子么?你凭什么要我守节操?”
  那人大怒,道:“那不一样!”
  “怎地不一样了?”
  “那是我的女人!我得为大周开枝散叶。”
  陶大夫咯咯直笑,讥道:“好一个为大周开枝散叶啊!”
  言毕他突然侧头瞥我一眼,随即阴冷朝那人道:“为大周开枝散叶,就开到自个儿表弟身上去了么?!”
  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插嘴道:“陶大夫,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
  那人却不管,只冷笑着朝陶大夫应道:“好啊,敢情你这是吃醋吃到我头上来了?所以就借题发挥在外头寻人胡来存心隔应我是么!”
  说完这句他突然回头对我道:“盛昭,我不追究你。你来告诉他,我和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莫名其妙。
  我记得我和陶大夫一起玩过,我记得我和晏清一起欢好过。除此之外,我的脑子晶莹剔透,可是一本正经得很,我怎么会知道我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正怔在原地。陶大夫已经推开那人,挑了眉扭了头哼道:“你们姑表弟兄两人一个装傻一个刻薄,齐了心炮制我,我外人一个,懒得与你们辩理。”
  我听陶大夫一会儿“自个儿表弟”,一会儿“姑表弟兄”,又一会儿“外人”的,突然醍醐灌顶醒悟过来。
  难不成眼前这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就是我那皇帝表兄呀?
  我一边斜眼打量他,一边努力回想。可我回想了半天,却只回想出白茫茫的一片,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他在我记忆里原本的模样。
  我都记不得他长什么样子了,怎么可能和他有一腿?依我之见,十有八九是陶大夫信口雌黄,含血喷人。
  我正想着,陶大夫已经往屋子外的雨帘里走了进去。
  “站住!”我那皇帝表兄沉脸低喝一声,“去哪里?”
  “找侍卫去啊。”陶大夫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袖口的雨水,“谁让你每次来事都要把他们遣得远远的?幸亏今天闯进来的是盛昭。
  下次要闯进个歹人害你死我家里,我可不要跟着陪葬。”
  我那表兄脸愈发地难看,低低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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