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穿越未来电子书 > 鸟尽良攻藏作者:菜肉大馄饨 >

第6部分

鸟尽良攻藏作者:菜肉大馄饨-第6部分

小说: 鸟尽良攻藏作者:菜肉大馄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已经抄起院子里晾衣服的竹竿,往他们肩头一扫。
  我早说过了,我力气大长得壮,一个顶俩。
  三下五除二,我就把他们打趴在地上。
  隔壁声音越来越响,我扔掉竹棍,转身往家跑。
  ===
  我冲进我家院子,只见地上狼藉一片,还横着两个血肉模糊的人。
  全是剧烈搏斗过的痕迹。
  我心下惶恐,赶紧往屋里跑。
  狭窄的屋子里,站了十几个人。
  人人神色肃穆,盯着同一个地方瞧。
  我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去,更是惊愕。
  我爹抵墙立在那里,手里横握一把小刀,一双凤眸在黑暗里莫名光亮。
  小刀上,正滴滴答答淌着殷红的血,更将我爹的神情衬托得无比清傲。
  一个人正拿刀往我爹身上砍。
  “爹,小心!”我忍不住大叫。
  话音未落,我只见寒光一闪,那人突然哀嚎一声,甩了刀捂住眼睛往后猛退几步。
  我睁眼仔细瞧,我爹面孔上血渍斑斑,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受了伤,还是别人的血溅在他的脸上。
  我刚想上前,只觉得自己脖子上一凉,有匕首抵住了我的下颚。
  然后,我听到有人沉声道:“晏清,你再不乖乖束手就擒,我就杀了你儿子!”
  16
  我一怔,我爹不是叫梁安吗?
  我爹已经缓缓回头,往我这里看了一看,沾满血迹的脸上寒冽无疆。
  “他不是我儿子。”许久之后他语气漠然地道。
  我怔上加怔:我怎么不是我爹的儿子呢。
  然后我转念一想,顿时恍然。
  是了,我爹这定是尔虞我诈缓兵之计,假装我不是他的孩子。如此一来,这帮歹人就无法靠我来威胁他,我能化险为夷,我爹也不会因我而畏手畏脚。
  我为自己能在紧要关头想得如此透彻而深深自豪。
  因此我赶紧大声道:“我不是他儿子。我是隔壁的,喝了酒走错门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
  过了一会儿,用匕首抵着我的人哼一声,道:“你们父子俩唱双簧骗得了谁。”
  我见他将信将疑,连忙补充道:“我今年十八了,你们见过这么大的儿子这么年轻的爹吗?”
  “哪那么多废话?”那人打断我,又朝我爹底气不足地道,“我最后说一遍,你再不束手就擒,我就杀了你……你儿子!”
  气氛诡异,好像是一张被绷紧的网。
  僵持中,我爹突然冷笑一声。
  “那不如你们杀来试试看啊。”他道。
  那人喃喃道:“你以为我不敢麽?”
  正在这时,有人在人群里喝了一句:“慢着。”
  我听口气,估摸着此人是这群歹人的头头。
  “我真不是他儿子!”我于是继续辩道,“你们瞧瞧,虽然我们差不多高,可他瘦我壮,身子骨看上去完全不一样。”
  这人沉吟片刻,对挟持我的人道:“如若他是晏家的血脉,右肩头定有纹身。你扒开瞧瞧,莫滥杀无辜。”
  那人诺了一声,收起匕首,低头拉开我的领口。
  我见状大喜:我一个顶俩,没有兵器,他哪是我的对手?
  我想也不想,抬肘就往他胸口死命一撞。
  他“啊哟”一声,倒地不起。
  那群歹人顿时乱了起来。
  我不管,瞄准我爹的方向,左打右撞冲过去,一把拽住我爹的手,急道:“快走!”
  才转身,只见不知谁燃起了火把,映衬寒光无数,纷纷往我劈来。
  我大叫一声:“爹你别管我,自己快走!”
  眼见刀锋已经凑上了我的鼻尖,那头头突然又大喝一声:“住手!”
  语气十分惊愕。
  所有的人都停住。
  那头头惶恐盯着我,颤声道:“你是盛……盛……”
  我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脖子上又是一凉。
  这一回,抵住我下颚的,是我爹。
  “不想他死,”他冷冷道,“就统统给我让开。”
  那群歹人的头头死死看住我和我爹,不吭声。
  我爹已经抵着我一步一步往外退。
  我一时搞不清状况,不由回头,想问我爹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没开口,就听我爹在我耳边压低了嗓音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一句话就把我给噎回去了。
  我们很快退到了门口。
  这时有人对那头头焦急道:“大人,如果抓不住晏清,我们只怕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我爹闻言不屑地哼了一声。
  那头头脸色苍白,却叱道:“你们这帮没见识的瞎嚷嚷个屁。如果伤了晏清手里的人一分一毫,不仅你吃不了兜着走,你一家老小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不过听他们的口气,似乎很怕我的样子。
  我琢磨着我该趁热打铁,吓唬吓唬他们。
  我腹中排了一遍说辞,刚要开口,只听我爹在我身后阴森森地清咳一记。
  我猛然想起我爹刚才噎我的话,只好连字带句悻悻咽下一口唾沫。
  用力过大,我不由呛得咳上一声。
  “谁也不许动。”我爹顺势用小刀顶了顶我,又对那头头沉声道,“大不了就是一死,你知道我绝对做得出来。”
  那头头脸色更苍白,咒骂道:“姓晏的你敢胡来?”
  骂归骂,他却似乎十分忌惮,站在原地不敢动。
  我爹就这样带我退出了门口,退到了大街上,一直退到了再也看不见那些歹人的镇东。
  镇东有一棵极高的杉树,枝繁叶茂。
  我爹放开我,抬头眯眼瞧。
  我想问我爹刚才那一场腥风血雨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又想到我爹先前气势汹汹地让我不要说话,一时也不敢开口。
  我爹已经把自己的外衫中衣都脱了,迅速撕扯成长长的布条,在手里笔划了一下。
  然后他赤裸着上半身,扭头打量我一眼,没有热度地朝我吐了三个字:“脱衣服。”
  我赶紧学着他,乖乖把自己上半身能脱的衣服都脱了。
  夏风凉爽,吹在我裸露在外的胸口皮肤,有些痒。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我爹也不理我,只将我的衣裳同样撕成条,和他的衣裳一起扎成了一根长布绳,甩上杉树的树枝。
  杉树高大,甩过树枝的布绳另一端在半空中和着夏风微微地晃。
  我爹伸手试了两次,够不着。
  我知道我爹想用将布绳两端扎成个绳结,爬上树去躲避那群歹人。
  他们人多势众,肯定迟早还要追出来的。
  与其逃,不如躲。
  可如今这布绳长度不够,我们上不了树。
  我爹好看的剑眉都快拧成了一团结。
  我侧头想了想。
  不就差一段布料么?再脱一件不就得了?我不明白我爹有什么好郁结的?
  于是我低头,直接把自己的亵裤也脱了下来,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我爹。
  17
  我爹正对着布绳出神,冷不防瞧见我的亵裤,不由嘴角微微一抽。
  然后他回头瞥我半眼,便又迅速将头扭了回去。
  神态居然有几分忸怩。
  我想我爹大概是嫌我的亵裤脏。想通这一点,我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失落。
  我叹口气,自己上前动手,把亵裤也扎上了长长的布条。
  这下绳子够长了。
  我爹上来,将绳子的一端在我腰间系牢。
  自始至终他都侧着头不看我。
  我用手拦道:“爹,还是我先拉你上去,我看那群歹人对你狠得很。”
  我爹一把打掉我按在他身上的手,冷冷道:“闭嘴。”
  我只好乖乖闭嘴,任由我爹把我吊上了树。
  我第一次发现杉树可以如此之高,我坐在坚实粗壮的树桠上,只觉夜风极大,吹得股间飕飕发凉。
  我爹已经在下面用布条另一端把自己也系牢,不耐烦地拉绳子提醒我。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坐在树枝上往上拉我爹。
  才把我爹拉上来,就听底下骚动不小,那群歹人已经追到近前。
  “人呢?”他们在底下大呼小叫四处张望。
  然后我看到有人举了火把抬头瞧。
  我见状不妙,赶紧一把推倒我爹,俯身将他压在树丫上。
  我爹阴森森地盯着我。
  我朝他讪讪笑笑。
  夜色深重,那些人看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我们,便凑在树下商议对策。
  虽然树很高,可我依旧十分紧张。
  那群歹人长久的不走。
  我越来越紧张,紧张到最后,我只觉得自己下腹涨得很。
  我很不舒服,便在我爹身上使劲蹭了蹭。
  我爹在我身子底下剧烈一颤,用杀猪一样的眼神睨我。
  “骑人骑出瘾了吗?”他压低声音冷冷地道,“现在是你发情的时候吗?”
  我一怔,随即万分委屈地道:“爹,你错怪我了。我……我是内急啊!”
  我爹面色一僵,抬睫看了看我,好半天才恶狠狠憋出两个字:“忍着!”
  18
  我爹让我忍着,我只好咬牙忍着。
  我忍了一会儿,只觉夜风呼呼地吹,吹得我如那颤巍巍的肥皂泡,随时随地会碎成粉末。
  “爹,”我觉得我都快哭了,“我,我忍不住了……”
  我爹横我一眼,终是叹口气道:“别老想着。想些其他的。”
  想些其他的。我抬眼仔细看了看。
  然后我便趁着盈盈月光看到了我爹脸上暗红色的血渍。
  “爹,你被他们伤了吗?”我腾出一只手,覆上他的右颊。
  我爹皱眉,似乎想躲。
  “爹你别乱动。”我按住我爹道,“别惊动了下面的歹人。”
  我爹咬了咬唇,微微侧过头去,不知看在何处。
  我一寸一寸摸过我爹面孔上的血迹。
  底下的肌肤完整而炙热。
  那些血都是别人溅上去的。
  我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想到另一事,不由问道:“爹,你摸上去很烫,是旧疾又要犯了么?”
  我爹闻言突然扭头,直直看住我的眼睛。
  “你不穿衣服紧贴在我身上,”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你以为我是死人吗?”
  我莫名其妙,正待再问,只听那群歹人的头头在树下叫一声:“陶大人!”
  语气愠怒。
  有人故作惊讶回道:“唉哟,折杀我了!在下五年前就抗旨辞官,如今一介草民,这‘大人’二字,实在是愧不敢当啊愧不敢当!”
  我微怔,这声音,可不是陶大夫?
  我侧头往下瞧,果然是陶大夫。
  一身轻纱衣衫,在夜风中盈盈飘荡。
  那头头已哼一声,阴阳怪气地道:“陶大人虽离官海,却仍心系圣上,不惜千里通风报信,我等佩服得紧。”
  陶大夫嘿嘿回道:“啊,莫佩服莫佩服。在下身为大周子民,心系圣上为君分忧自然是应当的呀。”
  “好一个‘心系圣上’,‘为君分忧’。”那头头继续阴阳怪气地干笑一记,突然厉声道,“那陶大人为何只通报了晏清的行踪,却对晏清挟持盛大人一事,只字不提!”
  “咦?盛大人?”陶大夫问道,“我只晓得这次圣上派了你严大人来捉拿晏清,何时又多出了一个盛大人?”
  “陶子滨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那被叫做严大人的头头骂道,“盛大人出身士族,十四袭爵,十五建军功,十六官授一品,谁人不晓?”
  陶大夫闻言用扇骨敲了敲头,恍然大悟般地道:“啊,严大人说的莫不是盛昭?”
  “正是!”
  “咳咳,严大人莫忘了,”陶大夫两手一摊,“盛昭年轻,崭露头角不过是三四年前的事,而在下五年前就已离京……在下生的是桃花眼又不是千里眼,怎么可能认得出盛昭呢?”
  “陶子滨你……”
  “好了好了,严大人!”陶大夫“呼啦”一声把扇面撑开,掩面笑道,“你再怪罪在下,那晏清可不知道已经翻过几座山渡过几条河了!”
  严大人不吭声。
  陶大夫眼眸半转凑上他,低低说了几句。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只听严大人惊喜道:“当真?”
  陶大夫嗔道:“我骗你作甚?”
  “快带路!”严大人一把捉了陶大夫的手。
  “唉哟!”陶大夫吃痛叫了一声,随即反手捶了严大人一拳,嘻道:“严大人到时候立了功,可要记得替我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呢!”
  “自然少不了陶大人你的份。”严大人连忙保证。
  陶大夫飞转一双桃花眼,衣袖翩翩往镇外走去,低低笑道:“那都跟着我来罢!”
  我眼见着火焰跳动,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内。
  我伏在我爹身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气一舒,我只感觉我的小腹已经涨得麻木。
  我这才想起我还内急呢。
  “当真忍不住了!”我急急叫着从我爹身上胡乱撑起。
  这手一撑,我便摸到了我爹身上一条……咳咳,硬物。
  我一怔,忍不住又顺着那硬物上下摸了一摸。
  我爹一脚把我踹开。
  差点没把我从树上踹下去。
  我好不容易稳住自己的身体,扭头惊喜道:“爹,原来你没有隐疾啊?”
  我爹咬牙看着我,眼神十分怨毒。
  我连忙道:“爹,陶大夫说得不假,手指长那活儿也长。我那时看你手指比我长,就知道……”
  “你不是内急吗?”我爹冷冰冰打断我。
  我回神,一拍脑门道:“是啊,再忍我可要断子绝孙了。”
  19
  ===
  我坐在树桠上小解完毕,只觉整个人脱胎换骨,精神抖擞。
  于是我问我爹:“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爹本是一直扭着头不看我,闻言转过脸来,颇为诧异地瞧我。
  “你不是说要在陶大夫家待一宿吗?”他突然不答反问。
  我很想告诉我爹,这辈子我只愿意和他在一起。
  可我又怕他骂我大逆不道。
  所以我只好含糊道:“天太热了。”
  我爹沉默一会儿,又问道:“刚才树下那些人的交谈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我点头道。
  我爹木然,轻叹一声,喃喃问:“那你……是要走么?”
  我道:“爹,当然要走啊!我听他们说话,应该是和陶大夫出镇子去寻咱们了。咱们得趁机赶紧下树,往其他地方躲。”
  我爹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