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喉诀作者:陈陌(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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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便脱掉了所有的衣服,紧紧的纠缠厮磨。
我的脑中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敏感部位的阵阵快感汹涌袭来。
苏澈的□不停的在我腿间磨蹭,他难耐的喘息着,却不知该如何继续。
我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那火热坚硬的触感让我的手都开始发抖。他的身体剧烈一震,呻吟了出来:“啊……”
我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开始轻轻的□起来。苏澈的身体紧绷着向后仰起,腰本能的向前顶动着。月光从敞开的窗户透了进来,照在他的脸上,他高挺的鼻梁上满是细汗,脸上是隐忍又痛苦的表情。
我手中的□又涨大了几分,比先前更硬了起来,我的手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都是他的前端流下的粘液。我无法控制的将自己的□和他的握在一起,上下动着手指。
苏澈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柔嫩的嘴唇被他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眼角也湿润了。我知道这样的抚摸无法让他得到满足。可他压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抒解这样的痛苦,他只是揽紧了我的身体,盲目的晃动着腰。
我知道,我已经深深陷入对他的爱情,永远也无法自拔。
我握住他的□,对准自己狭窄的缝隙,慢慢的坐了下来。
“啊啊……”苏澈呻吟着,握紧了我的腰。
后面一阵撕裂的痛楚,就像要把自己撕扯成两半——我忍着,直到将他完全含入。
身体一下子变得酸软无力,我喘着气想让自己适应一下。然而看到苏澈咬着牙的模样,我几乎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上下移动的腰身,努力摩擦着他的欲望。
苏澈开始时一动不动,然后他有点明白了似的抱住我,向上顶了几下。
本来就柔嫩狭窄的地方被他主动的一顶,那难以言喻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我顿时瘫软在他的身上,手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掉下去。
苏澈很快就学会了该怎么做。他猛的翻身,将我重新压在身下,大力的撞击起来。
“啊……师哥……呜呜……恩……”
疼痛的感觉让我没有一丝余力的任他摆布,我只是凝视着他的脸,他的眼睛还是带着醉意和迷乱,但无论怎样,他都是我最爱的师哥。
我仰起头,想吻他,还没碰到他的嘴唇,他便躲开了。
“师哥,我,我……”我的眼睛一热,眼泪不争气的湿润的眼眶。我抱紧了他,吃力的抬起头想再去吻他,他却仍然侧过头,避了开来。
他不想和我接吻。
我哭了起来。但是我不后悔。我深吸了口气让痛楚慢慢变得缓和,张开双腿紧紧缠绕着他的腰,努力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更深的进入我。
苏澈像是忍耐到极限似的大幅度的□着,交合的部位发出激烈粘腻的声响。我颤抖着,双手攀住他的肩。
我真的不后悔——抱着我的人,是苏澈,在我体内的人,是苏澈,让我痛,让我快乐的,是苏澈——是那个我悄悄爱了那么多年,一直梦萦魂牵的苏澈。
“师哥,师哥……”
能这样和他在一起,能这样被他拥抱,能够这样叫着他的名字,在他的怀中,而不是在梦里,就算只有一次,只有一夜,我也满足了……
眼中潸然而下的泪水,止都止不住,却又是为了什么呢?
苏澈不停的使劲动着腰,搂着我狠狠□律动。疼痛阵阵涌来,狭窄的甬道却不住的收缩,紧紧的含住他火热的部位,不愿他离开。
终于,他低叫了一声,火热的液体奔涌而出,尽数射进了我的体内。
他将□拔出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微微的失神。
其实我也很想抱他。
但是我不敢,更加不愿。因为我知道那样很疼。
不知多久过去,筋疲力尽的苏澈已经睡着了。就在我的身边,他俯趴在枕头上,脸侧向我,已经没有了先前难受的表情,安然的沉沉睡着。
淡淡的柔和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我痴痴的凝视着他挺秀的鼻子,纤长的睫毛,那么英俊,那么干净。
我想象着,这张脸醒来的时候,发现我——一个跟魔教勾结,跟男人私通,害死了师弟,背叛了师门的家伙,□的躺在他的身边,会带着什么样的表情。
憎恨,厌恶,惊慌,懊悔,鄙夷,还是恐惧?
他睡着了,所以不会再躲避我。
我慢慢靠近他,去吻那柔软的像花瓣一样的嘴唇。
小心翼翼,又轻又慢,生怕把他惊醒了。
轻轻的吻了一遍又一遍,想把那感受永远留在心里。
以前我从来没想过师哥的感受,为了能和他在一起,不管自己做了什么破事都往他身上栽,把他弄进潜心阁,再进去跟他撒娇。
一年过去,独自漂泊,我渐渐长大。
这才慢慢明白,真正爱一个人,永远都会把他的感受看的比自己更重要。
“师哥,”我哽咽着说,“我从来没有背叛过师门,背叛过你。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明明知道他不会相信,却仍然如当初一样,徒劳的对他说着。
“我一定会杀了容止危,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定会练好武功,重归师门,师哥,你等我,好不好?”
眼泪再次滑下。
“你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我支撑起酸痛的身体,从床上下来,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将窗户关上。我将苏澈抱到床的中央,为他盖好被子。
澈,我很爱你。
我恋恋不舍的看着沉睡中的他,在心里默默的说。
你以后会知道的。
悄悄溜回阅江阁,却远远的看见连默房里的灯烛仍然亮着,想到他无所不知的本领,不知道明天这家伙又会说什么。
我坐在江边,冬夜冷风飕飕,吹在身上,原本温热的身体也很快就变得冰冷起来。
——但却偏偏就是不想回去。
不停的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又是欢喜,又是想哭。
江水在月光下缓缓涌动,不知不觉间,浓墨般的天空慢慢露出了一抹亮色,透出了淡淡的金光。
天亮之后,再次见到苏澈,又该如何面对呢?
模糊的渔歌从遥远的江面上传来,虽然只是一大早,江涛中的小舟一只,两只……慢慢多了起来。
“客官,是要等船吗?上哪儿去啊?”
嘹亮的招呼让我从出神中抬起头来,看见是一个身穿粗布棉衣,头裹布巾的船夫。我站起身来,向船边走去。
“是啊。”我跳上晃晃悠悠的小船,“恩,随便去哪,我……逛逛。”
其实是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里。
“这个……”船夫很怀疑的看了看衣衫不整的我,“那船钱……”
我抓抓头,满身上下的找钱,越急就越找不到,最后好不容易摸出五个铜板,拿在手上,眼巴巴的看着船夫。
“这钱去最近的屽江镇都不够。”
“啊……”
“顶多能去江里的那个荒岛。”
“啊……好啊,那就去荒岛。”
船夫更加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这人到底想干嘛”的困惑。
船行之时,我才忽然想到那荒岛自己倒是也去过——不但去过,还逗留过半日,不但逗留,还遇到一个让连默都很感兴趣的年轻公子。
第二十章
再次踏上荒岛,积雪融化了不少,露出野草和径陌的轮廓。
顺着小路走进白雪深处,熟悉又陌生的药香再次飘进了鼻端,于是不必看路,就这样寻去,便又见到了那破败的庭院。
庭外的积雪被打扫过了,看上去干净了不少,门外的石缸里贮满了水,屋檐下整齐的挂着腌菜。
怎么看都觉得很温暖。
虽然也知道很冒昧,但却是还挺想见见这屋子的主人,那个奇怪的年轻公子。
于是走上门前:“请问有人吗?可否借贵府落脚休息一会儿?”
完全是学着连默上次搭讪的语气。
“随便。”
居然也还是同样的回答。
“哦。”我边说边推门,“……这个,门锁了啊。”
“窗户开着的,抱歉腾不开手。”
本来以为他每句话都只会说两个字,突然听到他说了那么长的句子,却竟是要我钻窗户,这家伙……我抓了抓头,从窗子里跳了进去。
他果然仍是坐在炉前,一手拿着拨火的铁钎,一手小心翼翼的端着盛着红色粉末的银盏,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的漏刻。
房间里安静的要命,一滴滴水滴落下的声音都可清晰听见。更漏上的刻箭终于稍稍偏移,那公子便立刻将盏中的粉末倾入炼丹炉的顶壶中,用铁钎拨了拨火。
“这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朱砂。”那公子回答了一声,他显然放松了一些,声音显得慵懒而好听。
“哦……”我摆出听懂了的样子,“已经炼好了么?”
“才只是丹引而已啊。”他奇怪的回头看我一眼, “你是谁?”
他好像现在才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两天前我才来过一次,他看上去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
如果换作连默,他比我会更有挫败感。
“我两天前跟朋友来过这里,在这儿休息过一会,我叫华其欣,我那朋友叫连默的……”
“华其欣……”
他看来也记不得报过姓名的连默了,只是低低的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
“你受伤了?”他忽然说。
“没有啊?”我说。
他轻轻的嗅了嗅:“你身上有血腥味。”
“啊呀!”我惊慌的差点跳起来,这才意识到因为昨晚……后面又流血了。
让他闻出什么别的就糟了。
我蹬蹬蹬蹬后退四步,站得离他远远的:“没……没有啊。你闻错了。”
“左手边柜子的第六排第三个抽屉。”
“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然后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边,果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木柜。上面满是贴了标签的小抽屉。
我走过去,拉开第六排第三个,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包。我凑近鼻子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这是……”
“外敷内服,止血祛痛,退热清毒,你自己看着用罢。”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的语气仍然是淡淡的,蒙着面纱却依然显得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安安
静静的看着跳动的火苗。
突然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以接近。
甚至觉得,他有那么一点像大师兄——都是很温柔的人。
“这炼丹要多久才能炼好啊?”
“我也不知道,”他回答,“还早着呢。”
虽然这么说,他却也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只是随意的又拨了拨火,显得悠然又淡泊。
我挨着他坐在石板地面的旧蒲团上,好奇的问道:“那夏天这样炼丹的话,岂不是很热??”
他转过脸来,面纱遮住了他的笑容,但那双好看的眼睛却弯了起来:“若是觉得热,我就不炼了啊。”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炼丹的话,做什么呢?”
“爱做什么便做什么。”
虽然不再是两个字两个字生硬的回答,他的话仍是不多。不知为何,简单又无意义的对话,却也让我觉得很留恋,那是
一种久违的很舒服的感觉。
于是我一会儿看着他忙活,一会儿看着他发呆,原本烦乱惶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忽然觉得什么也不再害怕。其实总共也没说几句话,时间却一晃就这么过去了。
当我想起来该回去的时候,已是临近午后。我跳上回程的行船,才发觉自己衣袋里塞着他给的药粉,却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你上哪儿去了?”回到客栈的时候,连默正一个人站在院落里,摇着扇子团团转。
“江心岛。”我不好意思的回答,“你还没吃饭?”
“吃过了。”连默说,“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也不叫我?”
“我也是一时心烦,出去就逛到了那儿。”
“你心烦什么?不是因为你大师兄要走吧?”
“你,你胡说什么!”我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原本可以装的若无其事,可一听别人提到他。我却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心虚起来,一下子又恨不得赶紧躲开。
“你大师兄已经走了。”
“你说什么?”我吃惊的看着连默。
“本来还说要多住些日子的,今天一早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怕是有什么急事?”
我说不出话,心里却一下子空了起来,好像什么也不剩了一样。苏澈……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到他?
小时候不管做了什么事,闯了什么祸,最后总有大师兄替我撑着,不知不觉间已成为一种习惯,所以便想着他仍会一直在我身边。
昨夜一时情动,和他做出了那样的事。原本之所以那么害怕面对他,是因为心里一直觉得肯定会再见到他,不知那时该怎么办。
然而他竟然一句话也不说的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彷徨于此。我是十恶不赦的叛门逆徒,这样的结果原本就是情理之中,可叹我竟然傻傻的预料不到,还以为仍是当年。
连默见我愣着不说话,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失魂落魄成这样,你不至于吧。既然华公子这么上心,兄弟我素来擅成人事,以后定当极力撮合,管教你心愿得偿……”
我置若罔闻,只是呆呆的站着。
隔了好久,才开口慢慢的说:“不用了……我已经足够了……这样,这样已经……很好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晕眩感却愈加强烈。
连默仔细的看了看我,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喂,你发烧了,头好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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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默从药铺带回了些退热的药,熬成一大碗逼我喝。我乖乖的喝了下去,却没动那个年轻公子给我的药粉。我不知道他是谁,不敢贸然吃他给的东西。
但其实倒也是更想把这药留在身边,虽然没什么理由,却也就是觉得他必不会害我。
他一个人默默望着炉火时候的表情深深的打动了我,那里面有一种我似乎可以隐约理解的东西。
如兄长,如父辈,又如朋友。每次心里难受的时候就会想到那里去坐坐。我不由自主地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