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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宰相男妻-第13部分

小说: 宰相男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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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房子历时一月盖好,虽然没有老宅大也没有一些大地主豪华,可在选料上精细在布局上也新颖,瞧见的无不称好夸奇。

24柳氏的惶恐(倒V)

    不说易云卿盖新房跟如何暗自找冬阳;冬阳那日离开村子后就直接从后山入了深山。

    穿过层层山脉来到温泉山洞,花两天时间把整个山洞打扫干净,尔后打了猎物交给山外一户老实人家拿去卖换得银钱购买生活物品。大米;粮食;油盐酱醋;衣服被褥及普通的家具;冬阳像蚂蚁搬家似的一点点移回山洞;看着原本无人气的山洞在自己的收拾下越来越有家的感觉;冬阳感觉一股名为‘欣喜’的情感正充斥着自己的内心。

    如果现在有人来到这个山洞一定会非常诧异跟惊奇,因为原本就适合人居住的山洞在冬阳的若为装饰下;几乎就像世外高人居住的神奇洞府。

    只见。

    原本碎石满布的进出口被冬阳收拾的干干净净,晕暗通道的墙壁上被冬阳安上了挂灯;点亮之后整个通道通明透亮;脚下是被收拾过的干净整齐的石板地,尽头是更为透亮的若大温泉洞府,因为洞顶高又有斜开的若大洞口,整个洞内空气流通干燥舒适,温泉汤清撤见底,或许是还没完全到冬天的原因,温度没有上次下雪那般热。洞穴四周悬挂着数把宫灯,靠墙位置有立着的展示架上摆着数个雅致兰花的精美白瓷瓶,白瓷瓶里装的是冬阳在山中自采自制的野茶。展示架下是一张梨花圆桌,桌上摆着青瓷茶具,桌下是两条收拢的圆形凳子。桌子对面是若大的天然石床,石床上扑着柔软的毛皮,再之上是编制精美的竹席,一头摆着软枕靠墙下放着折叠整齐干净的薄被。床头立着两个梨花衣柜,一个当然是被用来放衣服等物,而另一个暂时空着的冬阳还没决定好放什么。温泉洞穴往回走折转一个有泉眼的洞穴被冬阳改了做为厨房,柴米油盐酱醋等物已经摆放整齐有序,厨具也一应俱全;两往里走有两个洞口,一个湿润温暖可以陪养磨菇,一个温度适宜正好藏酒。这两个发现让冬阳都称奇不已,想着不利用太浪废,干脆从山外弄来十来个大陶罐打上几十斤好酒,打了野鹿配了药材泡上两罐,还得幸跟相交的狼王弄死一头跟他们有仇的老虎,虎骨虎鞭加虎血配名贵药材泡上,冬阳相信这酒只要藏上短短时日都是难得的珍品。

    一早,冬阳吃过自制的老面馒头加米粥作早饭,背上弓箭出门打猎准备藏冬的食物,远远碰着狼王打了个招呼,回程时又捡了两节可以长食用磨菇的木桩,就着新鲜的野物爆炒配白米饭吃个香喷喷而自由的午饭,尔后是处理薰制腊野味,毛皮当然完好的保存了。处理完野味刚好太阳挂在山头,匆忙吃过晚饭洗完澡,山外头就响起了呼啸的狼王的声音。匆忙把狼王迎了进来带上山崖的断层,回身端回好酒倒了半海碗放到狼王面前。

    会喝酒的狼王,还会挑好酒的狼王你们见过吗?反正他是没见过,不过他也没见过会用名贵野人参报恩的狼王,更没见过会跟猎户围杀老虎的狼王!

    不管狼王听不听得懂,冬阳还是道:“就喝这半碗,喝多了你又跟前几天晚上一样呼啸个半夜引得整个山头的野狼都引月狼啸,吵的整个山里的动物都没法睡觉。”包括他。他算是见识到了,这狼王好酒,但酒品实在不怎么样。

    狼王低头舔几下碗里的酒,大概是喝舒服了,趴在地上把硕大的狼头枕在前爪,时不时抖抖耳朵咧下狼嘴同,一幅悠闲享受的模样。

    冬阳笑下,舒服的陷进旁边的椅子里,看着远处山头眩目的灿烂夕阳,喜欢了就喝口酒,不喜欢了就着闭上眼睛假寐。吹着徐徐清风,看着连绵山脉,什么都不想,这样舒适的日子,神仙都不换!

    冬阳在神仙洞府过着神仙般的日子,易云卿在山外找他都快找疯了。谁都想不到他会藏在深山,更想不到深山中有这般神仙福地,冬阳又存心躲交待帮他到镇上换物品的老实人家不要告诉别人是他,以至易云卿把周边村子都找遍了愣是没找到一丝痕迹。

    余氏提议冬阳会不会回老家了,易云卿随即否决。因为他了解,那样迫他为男妻的亲族,冬阳绝对不会再拾起,他并不是一个为了点亲族关系迂腐茫目充老好人的人,这点可以从他自主和离书的事上看出来。

    转眼到了寒冬腊月,比往年来得早一些的大雪把整个村子盖了新衣。入目皆是白色,呼啸的寒风吹着刮得人脸疼。

    两个多月的毫无音讯让易云卿有种永远失去冬阳的错觉,这是老天在惩罚他不知珍惜么?

    这日大雪停息。易云卿喝口热茶祛祛昨晚喝闷酒的头疼,柳氏低眉顺眼的做好早饭端了来。

    易云卿瞥眼:“老爷和夫人呢?”

    柳氏回:“老爷与夫人去老宅请安。”

    “小少爷呢?”

    “小少爷也去了老宅。”

    易云卿挑了挑眉,归根究底就他睡了懒觉?“浩儿跟滔儿呢?”见柳氏犹豫,易云卿便猜到了:“还赖在床上?”

    柳氏低首:“…浩儿跟滔儿还小…”

    柳氏的神情让易云卿似笑非笑的看她温顺的眉眼,半晌问:“是不是觉的我很无情?很残忍?”

    “妾身不敢。”

    “嘴上说不敢,心里不定在咒我吧?”易云卿的话让柳氏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眼眶含了泪水。

    “妾身不敢,大少爷错看妾身了。”

    易云卿看着柳氏惊恐的神情,笑了下。为她还在不死心的作戏,道句真心话,他从没喜欢过柳氏甚至说不喜,娶她是长辈安排,柳氏的为人他看的一清二楚,十足十的表里不一心机深沉,眼泪扮可怜就是她的武器。原本嫁给他的应该是柳氏的亲嫡姐,是柳氏暗地里亲手害了她嫡姐的闺誉转面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哭她嫡姐的遭遇,尔后在柳家让她代嫁时还假意推托,最后板上钉钉如愿以偿的抬入易家。柳氏在易家四年多耍了心机扮过可怜,也害过旁人,亲二叔为了自身利益都能如此算计打压自己的侄子,更何况算计一些不相干的人?易云卿自问不是个恶人,但也不是圣人,不茫目同情别人,既然入了局站了位子享受了这个位置的果实那就要承担失败的后果,胜利了算利害,败了也不值得可怜。柳氏以前的算计他可以不计较,可她不该在他警告过她之后还算计冬阳,算计妻位,败坏冬阳名声,还隐瞒了冬阳给的书信。他算是看清了,这是个十足十的自私女人,表面上说是倾幕于他,可背地里为的不过是易家嫡长孙正妻的位子,为的这个位子所代表的荣华。这是个贪图虚荣的女人,他一直很清楚。手指敲叩着桌子,深邃的眼睛看着眼下还在扮可怜的女妇。“听说你嫡姐因为不愿意嫁给那个坏了她闺誉的家仆,被族亲送到了尼姑庵从此青灯古佛一生。你,夜半梦回内疚么?”

    柳氏跪在地下,全身一抖。“…大少爷什么意思妾身不明白。”努力佯装的表面掩盖不了柳氏内心的惶恐,她的内心已经全数乱了。

    易云卿敲叩着桌面的手指频率不断,冷眼道:“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我丑话说在前头,从此后你最好安份守已格守本份,那样我保你一生无忧,可若不然,到时别怪我不讲情面。”

    易云卿话内的冷意让柳氏狡辩的话生生堵在喉咙里。她跟了易云卿四年多,如果没有绝对的证据这人绝不会如此确定那件是她算计的。此时柳氏有了股怨恨,为什么明知这件婚事是她算计来的却不戳穿她,让她做了四年多的美梦,原以为毫无破绽的算计在这男人眼里是不是一个笑话?看着她追逐废尽心机,原以为成功稳稳的坐上了正妻的位置,到头来却只是南柯一梦?

    “…起吧。去把浩儿滔儿叫起,谦儿是弟弟都知早起去给长辈请安,他们这两个做哥哥的就不知去请安?”

    柳氏喏喏的应下退离,

    不久大老爷与余氏回程,易云卿请了安,没见着易谦一问才知道被老太爷留了老宅吃饭。自从三个儿子搬离老宅,老太爷就请了两个长工,一个负责一日三餐,一个负责一些杂活。日子虽然没有以前热闹,可也难得的清静。

    醒了酒的易云卿兴致不高,瞧着雪停了索性背了弓箭上山。

    易云卿原本不打算进入深山,毕竟他只有一个人还是要小心为上。可不知是为什么,或许是白色的世界让人迷了眼,也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在易云卿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平时都很少进的深山,并且很倒霉的被野兽追赶。

    深冬中的野兽是危险的,因为猎物的减少,也要存取过冬的食物。易云卿运气极不好碰到了正外出寻食的野豹。野豹是敏捷而危险的野兽,又是深冬食物缺少的时候,只一个照面,易云卿就被视为了猎物。

    易云卿没鲁莽到跟野豹对着干,只用弓箭与野豹且战且退,也在不知不觉着越发深入深山。所谓人倒霉连吞口水都会被呛着,在躲开野豹的追赶时,易云卿一个不察觉踏空踩着断了的树枝伤了脚不说还滚下了小山坡砸在厚厚的冰层上晕了头。

    昏迷前他听到了狼啸声,在山坡上七八只狼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打头的狼王高大而威猛,而在狼王之后有一人影缓缓而来。

    易云卿很想看清楚,努力睁大眼睛,可晕沉的脑袋像巨石一样沉重只手指颤了颤。“……冬…阳…?”

25因祸得福(倒V)

    脚上的刺痛让易云卿从晕沉中苏醒;可相比于脚上的伤,他更再意的是昏迷前看到的人影。“——冬阳!”起势太猛忘了额头的伤,立时眩晕着倒下。

    在厨房忙乎的冬阳走了来;不言不语的扶着他用枕头靠墙。

    易云卿看着眼遍寻不到的人几乎痴了;那眉那眼看在眼里没一处不精致没一处不让他欣喜。

    冬阳不语任由他眼神窒热的打量;扶着他靠好便要抽身离开。

    易云卿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冬阳……”

    冬阳犹豫着不知该叫什么;按礼他自主和离不能再叫他大少爷;叫易公子易少爷又显得别扭;索性干脆不叫了。抽出手道:“…脚部的划伤我已经上了草药,休养两天就好。受了点寒;我去给你煮碗姜汤。”端来姜汤看着他服下,递上热茶间收回姜汤碗。“今天已经太晚了;明天我再送你回去。”冬阳是个心软的;做不到见死不救也做不到至之不理,只得把易云卿当作一伤员细心照顾,想着等明一早伤好些再送出深山让其自行回去。

    不想,找他已经找了两个月的易云卿是这么好打发的?不过这时候他到不急了,只要人找着他就有办法把其带回去。

    不说易云卿哪来的这种自信,反正本人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有了闲心四处探看,打量洞穴时看那半边被雪掩盖中两个温泉池,立时眼睛一亮。“冬阳冬阳!”

    以为易云卿发生什么事的冬阳忙从厨房跑了来,胡乱擦了把手问:“怎么了?”

    易云卿指着温泉:“那是温泉池对不对?”

    冬阳怔神下,点头。

    “我想泡。”易云卿理直气壮的要求,一点伤员的自觉都没有。

    冬阳迟疑下:“你还有脚伤……”

    “没关系,你扶我过去只要不让伤口碰到水就可以。”说完装可怜似的看着冬阳:“好冬阳,我今天在林子里被野豹追了大半天出了一身冷汗……”

    易云卿是个五官非常俊秀且风姿出众的人,这时候一双俊眼哀求似的看着他,头发微乱确实有种落破的可怜感。

    冬阳瞧着心一软,应了。小心扶着人下床,脱离温暖的被窝让易云卿打了个冷颤,冬阳忙扶着他靠近温泉。

    温泉边的雪不融,踩上去吱吱响寒风刺骨,违和的是一进入温泉池却是再也感觉不到寒冷了。比人的体温更高一点的温度,泡在水中那种无一处不温暖的感觉让人舒服至极。

    冬阳怕脱衣服的时候着风寒,所以劝他和水泡进水里,只一泡进水中易云卿便不耐烦穿着衣服泡了,于是等冬阳找了固定他伤脚的东西来时,那男人已经把自己给扒了个干净。白净均匀的身体在泉水下若隐若现,一条白静修长的小腿露在泉水外边,上有一条极为破坏美感的长条形伤口。伤口不深,还不到皮开肉绽的承度,冬阳也受过这种树枝划伤甚至还严重些,可他就是觉的这伤口生错了地方特别碍眼。

    趴在湿泉边的石板上,易云卿看着冬阳小心给他伤口包上厚厚几层纱布又嘱咐他不要沾水,正起身准备离开,易云卿伸手拉住他衣角,趴在那可怜的喊:“冬阳…我饿了…”随便吃了点早饭就提了弓箭上山,被野豹追赶没吃午饭还过了这么久,肚子从刚才开始就抗议了。

    冬阳没好气的横他眼,你不左喊右喊的折腾,这会儿饭菜都该上桌了!

    易云卿脸皮超厚的回看他,一点都不心虚自己折腾了。

    冬阳气结,回厨房弄晚餐。一个磨菇焖野鸡,一个炒腊兔肉,还有一个木耳肉片开汤,煮的白米饭,就这深山老林来说冬阳能折腾出这么一桌子是够可以了,特别是新鲜的磨菇木耳,这稀罕东西可在春季都难吃到,还别说在这寒冬腊月。

    只鸡蛋里挑骨头的男人还是不乐意,筷子戳着碗里的饭委屈似的低头。

    冬阳原本不想理会,可想着男人受伤了还着了风寒,怎么的都要是个病号加伤员,于是问:“不合味口?”

    易云卿抬下眼,再低眼戳着白米饭玩。按理大旱年能吃白米饭是非常难得的生活,只因冬阳打猎手艺出众从不缺银钱进项,所以也就没委屈自己。棵棵饱满的白米煮的软硬适中,装在白瓷碗中看着就有食俗,可易云卿愣是拿着戳着玩不放进嘴里,还脆弱委屈的说:“…头有点疼没食欲……我想吃你下的面条……”

    如果冬阳是个气性的这会儿肯定把那碗饭扣在易云卿头上,大骂:刚才是谁说肚子饿来着?现在却说没食欲?!爱吃不吃饿不着谁!!可问题冬阳不是个气性的,只瞪了他眼埋头吃饭。“没有面。”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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