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至疏兄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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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旨?用力晃晃头,叶夕努力对准焦距,看清是皇上的那一刻,因为恐惧心砰然跳了起来。不能抗旨不尊。。。身体软垂了下来,可是与之相反的是心底抗拒的声音。
刚才被拒绝,龙颜大怒,这人根本不是爱卿,根本没必要考虑他的感受!皇上失去了耐心,一把把叶夕拖过来,抬高他的双腿,捧起他圆润的双臀,将枕头塞到了他的腰下。
抗拒的声音极力想拉回失去的神智,叶夕天人交战,一股悲伤却如逃脱薄云的明月越来越清晰地显现了出来。为什么他要被这样对待?文疏在哪里?不是说不准让人碰他吗?文疏,你该死得在哪里?!
双腿被平压到两侧,露出了不停收缩的穴口,一个烫热的东西顶了上来,努力开拓着往里挺进。
撕裂的疼痛让叶夕几近崩溃的神智稍稍恢复了清明,文疏,是不会来的。口口声声说着让人心动的话,关键时刻却将他弃之不顾。总是这样,在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会向他伸出援助之手。不,说什么援助,他只要不雪上加霜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就谢天谢地了。
可是,他宁愿让这样的文疏侵犯,却也不想让面前的男人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因为好恶心,因为想吐,因为他叶夕不是以色侍人的人!
拼尽全力运力向床头的油灯拍去,灯罩裂了开来,火光被熄灭了。
一阵剧痛传来,皇上终于尽根没入。心中的恐惧大到无以复加,叶夕恨恨地咬牙,成贵妃,竟然在骗自己吗?身体如此无力,朱大夫在药里多放了化功散吗?!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骗他?为什么这么无能为力?自己果然愚笨至此吗?!
可是,皇上的身体却在此时脱力般趴倒在了叶夕的身上。叶夕身体一震,极力压抑着翻滚的情9)欲,试探着抬身努力睁大眼看向皇上,因为抬身牵动了后()穴,皇上的那根还在他的身体里,疼痛伴随着流淌的鲜血让他清醒了不少。
皇上静静趴在那里,仿佛睡着了般。奋力推开他,因为皇上后撤,摩擦着后9)穴,叶夕禁不住嘤咛一声,全身无力,眼皮想要合上,但是却不想躺在这个人身边。
挣扎着往床边爬去,叶夕一头栽倒在了床下。
作者有话要说:
☆、27
27
“龙阳君,快醒醒,龙阳君!”
龙阳君。。。是谁?
“快醒醒,龙阳君!”
啊。。。是我。
“快醒醒!”
醒醒?我睡着了吗?皇上!
叶夕猛然睁开眼睛,四下环顾,却没有看到龙床,也没有看到皇上。面前一脸探究看着他的人,竟然是成贵妃!此处灯光明亮,再一细看竟然是仍然在御阳宫寝室内,而他就背倚着龙床的床头,斜对着东面的窗户。叶夕霍然起身背贴着床头悄悄探头往龙床上看去,皇上还保持着趴倒的姿势趴在床上,显然正在昏迷中。松口气,慢慢滑落下来坐到地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披了进来时穿的红衣,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褪到了腰际,忙伸臂穿上,才稍稍安心。或许是因为放松了神经,迷蒙再次袭上心头,叶夕惊骇地发现体内的燥热重新抬头了,真不该把春()药的解药都给了文轻啊。
“我只有幻梦成真的解药,其他的解药,我可没带。”解释般,成贵妃弯腰靠近叶夕:“你没事吧?”
叶夕想起来了。在去天恩池的路上,他和成贵妃狭路相逢,成贵妃虽只说了寥寥数语,却是处处讽刺挑衅,当她抓起他的衣襟的时候,叶夕本以为她会给自己安个冲撞贵妃娘娘的罪名,却没想到她竟然在自己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若是不想就熄灭床边的灯。”若不是他有功夫在身,还真不会听到那细弱蚊蚋的声音。
叶夕和她素未相识,按理说还是她的对头,她当然不会无缘无故帮他,明白这一点的叶夕自然也不会轻易相信她。先不论她怎么知道的自己不想侍寝,她让自己熄灭床边的灯后会发生什么,估计除了她之外,谁都不知道。万一熄灯后会有刺客到来,万一灯中有剧毒会置皇上和自己于死地呢?是以叶夕一直没有下决心灭掉油灯。但是后来转念又一想,她无子无嗣,和皇后又不和,一旦皇上驾崩,太子继位,她绝对自身难保,因此她不可能下手杀掉自己的靠山;而如果她想害自己,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在皇上的寝宫里动手脚。
虽然猜测成贵妃不敢对皇上或者对己不利,但是不到最后关头叶夕还是不想听她的指挥,只是,当皇上抵在自己那里试图进来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反抗了,即使脑子不是很清醒,不,应该说幸亏脑子不清醒,要是自己清醒着,或许就会忍辱听之任之了吧。
叶夕呼吸急促,脸颊异常酡红,目光迷蒙,氤氲着雾气,不自觉得伸手拉扯开领口,仿佛这样就能呼吸到更多空气,双腿虚软无力,全靠一点戒心才勉强维持着神智。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看你这样应该不喜欢龙阳君这个称呼,我是否该尊称你一声‘二少爷’?”
竟然以你我相称,成贵妃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成贵妃拎在手中的墨玉玉佩,叶夕心下思忖:难道与这玉佩有关系?难道成贵妃是文疏的人吗?难道文疏把玉佩给了自己竟然是为了保护自己吗?
“还。。。给我。”强撑着支起身子站起来,叶夕用力捶捶自己的头,想让自己清醒起来。
“这不是你的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这里?”成贵妃一脸严肃,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中却不知为什么多了一些忌惮。
“是别人。。。送给我的,它这么。。罕见么?”成贵妃显然是认得这玉佩的,既然这样,就应该抓住机会旁敲侧击出玉佩的来历。虽然极力压抑胸中燃烧的火焰,但是全身酥麻难耐,脑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要人抚摸,哪怕是用自己的手。可是尽管如此,叶夕的脑海中却还想着得把解药藏起来,也想着弄晕了皇上,现在要怎么办。
“他竟然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你?!”成贵妃似乎有些失态,还想再说什么却听龙床上“嘤咛”一声,怕是皇上立刻就要醒过来。
怎么办?——虽然极力抵抗着情()欲的侵袭,但是叶夕却真切地听到了皇上发出的声音也立刻明白了现在的处境。这是守卫森严的皇上私人寝宫,既然成贵妃现在能够站在这里,而且还提前对床头油灯做了手脚,那就说明她定然有方法处理这种情况。虽然极不想听她的,但是此时也不得不向他求救。
此时成贵妃却做了一个手势,一个男人从她身后走了出来,叶夕这才注意到原来房间里竟然一直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男人身材体型和叶夕相差无几,但是面孔却完全不一样,叶夕不知道成贵妃要他做什么,却见男人径直朝龙床走去,成贵妃向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叶夕不由自主照办了。此时他全身虚软无力,光是抵御涌动的情()欲已经是用尽全力了,只能听从成贵妃的安排。
却听皇上一句“爱卿”分明是已经醒了。叶夕捂住砰砰乱跳的心脏,紧张地看向龙床方向。龙床微微晃动了一下,随即传来了“吧唧吧唧”的水泽声,混合着一声声的“爱卿”,分明是皇上已经情动。
接下来的声音让叶夕的脸更红了,诧异地看向一旁的成贵妃,难道皇上竟然没发觉自己抱的人已经换了人了吗?幻梦成真。。。难道是那油灯中的毒药的效力吗?难道她得宠也是因为对皇上用了此药吗?此药真真歹毒。不过自己并没有看到幻觉,看来她是给自己吃了解药的了。只是,若是自己没有吃解药,自己的眼中又会出现谁的幻影呢?会是文疏么?不可能吧。
成贵妃微微一笑,她本就美极,此时在灯光下看来更是明眸善睐,别有一番风味,叶夕禁不住心荡神驰起来。明白是自己体内药物作祟,忙忙撇过头去看向龙床,却惊异地发现龙床一侧被自己打碎的油灯此时竟然是完好无损的,显然是已经换过了。叶夕心下感叹成贵妃做事滴水不漏、心机深沉,但这思绪也只是一晃而过,龙床上的声音太过露骨,叶夕用力拧了自己一把,试图控制住自己。
成贵妃见他几乎站立不住,也不再拖延,悄悄往窗前走去,叶夕知她意思,怕是她早已用什么方法遣走了窗前的守卫们吧。看了一眼被皇上放在桌上距离并不近的瓷瓶,叶夕打消了去拿过来的念头,他不能引起成贵妃的怀疑。极力平复呼吸,叶夕跟在成贵妃身后,努力放轻了脚步。
两人已悄悄移到窗前,再走一步便可伸手打开窗子,就在此时窗户却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了,猛然被推开的窗扇砰得撞到了墙上然后反弹了回去,一个人影倏地蹿了进来,眼看着就要往龙床急掠而去却突然硬生生顿住了身形。
叶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以为自己中的幻梦成真的毒药还没有解去,下一刻却被一把搂住了,那力道紧到了几乎令人窒息的地步,甫一接触到他的身体,叶夕全身立刻酸软了。身体腾空而起,落地时已是不知身处何地。
窗扇撞击墙壁的声音让沉浸在欲海中的皇上不由得一惊,循声往窗扇处看去却也只是出于本能的动作,目光未及聚焦早已重新回到了身下的“爱卿”身上。
门外看守的侍卫听到声音过来查看时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守卫窗户的侍卫标枪般立在那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就是成贵妃?你跟来做什么?”环住无力的叶夕,让他趴在自己怀里,文疏不满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成贵妃,想不到她竟然跟上了自己的脚步。他虽耳闻过成贵妃,却是从未见过,但是凭着她和叶夕如此相似的容貌,想不猜出她是谁来也难。
这是一处御花园的假山后面,成贵妃上下打量一眼文疏道:“你受伤了。”
“你少说一句话就多一分活着的机会,识相的,赶紧滚开。”文疏担心叶夕的情况,并不想和她多做纠缠。
成贵妃也不恼,拎着墨玉玉佩的花络伸到文疏面前:“我只是想把这个还给他。”
文疏接过去,脸色缓和了下来,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怀中的叶夕难受地一动,文疏立刻安慰地抚了抚他的后背对成贵妃道:“我记住了,谢谢。”谢字未落,两个兔起鹘落早已不见了身形。
他说他记住了。。。他和玉佩的主人到底是何关系?——看一眼文疏消失的方向,成贵妃转身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文疏,为什么会来?
趴在文疏怀中,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明明不过是几日未见却有了久违了的感觉。想要推开他,因为他的气息就如同给自己燃烧的身体添了一把干柴,让自己有种被灼伤的感觉;想要更紧地抱住他,因为身体的本能,也因为他是文疏而不是其他男人。
后背,触到了柔软的床褥,被文疏放开的一刹那却禁不住心急地抓住了他,别走。。。
不该这样,不该挽留他——叶夕松开抓住文疏衣服的手,半张着迷蒙的眼睛,眼眶有些泛红。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明明在身边却感觉距离这么遥远,明明就在几个月前他们还毫无芥蒂、亲密无间。
文疏拧紧了眉头,对待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叶夕身上碍眼的红衣。看到叶夕脖子上的牙印的时候,他的眼色暗了一暗,俯身咬到了那红印之上。
明明是痛感,却因为药物的关系变成了奇异的快感。“啊”得一声,叶夕禁不住呻()吟出声。分不清是快乐还是难过,若是非要被人侵犯,那就让文疏来吧。
理智,在唇被文疏吻上的瞬间崩溃。控制不住回吻过去,情难自禁含住他伸进来的舌,狂乱地吸吮着,纠缠着不想放开。
这是叶夕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心甘情愿,吻着叶夕,文疏不禁也醉了。
耳畔的呼吸如此粗重,一股麻痒从颈椎一路蔓延到尾骨,叶夕全身战栗了一下,嘤咛一声,挺起身子向文疏贴去。鼻息相闻吻着叶夕,文疏一手来回抚摸着他胸前战栗硬挺的两点,一手撕扯开自己的衣服。胸前两点没有同时受到爱抚,哪一点被冷落了,叶夕便挺起哪一边向文疏靠近,仿佛够不着奶()头的小羊极力仰起了脖子。文疏右手脱着自己的下衣,左臂横在了叶夕的胸上,结实的手臂同时压住了两点,上下揉搓着,引起了叶夕满足的呻()吟。
可是急切挺立的玉()茎早已滴出了白色的液体,颤巍巍挺立着,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哭泣。叶夕的手不由自主往自己身下探去,却被文疏一把抓住,急切的渴望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变成了愤怒,狠命的用水汪汪的眼睛瞪着文疏,不受控制晃动的腰部不停向上抬起想与身上之人接触。
一根手指探进了重新闭合的蜜()穴,却因为明显比平时更加的柔软以及触到的干涸的血液而停住了动作。愤怒,让文疏不顾叶夕的恳求拎起叶夕的玉腿压向他的胸膛,腰部悬空,弹性十足的臀部被迫抬起,大手握住腿根用力往两边分开,颤抖的蜜()穴清清楚楚露了出来。
“这里,”蜜()穴突如其来被柔软却霸道的双唇吻住,黏湿的唾液涂满了穴口,舌头挤压着往里挺进,含混不清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被他进去了吗?”
“嗯。。。啊。。。”被快感折磨到失去理智的叶夕并没有听清楚文疏怒极的话语,双手抓紧了床单,腰部的肌肉因为文疏的动作而弹跳着。
没有发现其他男人的精()液,文疏怒意稍减,舌头卷着肠液一路舔到了叶夕的挺立,毫不犹豫张口含住,直顶到喉咙里。
“啊。。。”毫无意识叫喊而出的叶夕徒劳地抓着床单,张大了双腿将自己往更深处送去。文疏上下蠕动着,灵活的舌舔吻着叶夕最敏感的顶端。一声惊喘,叶夕再也支撑不住射了出来。
发泄了出来,药效或许是降低了,渐渐看清面前的人影,叶夕绯红的脸登时变得更红了。文疏冷冷的脸上奇异地带了一抹温柔,他把口中的东西吐到手上,然后均匀地抹到了自己的昂扬上。
是唾液——文疏的动作在此时看起来如此淫靡,叶夕禁不住害羞的同时心中却也升起了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