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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极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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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哈儿接过笔,花爷给他让了位置。
努哈儿盯著花爷划的那几下瞧了半天,著实瞧不出什麽难点,这就取了张纸开始练。
这一下笔,努哈儿就懵了,花爷的笔画看起来行云流水轻巧纤细,可同一根笔到他手里就跟刷子一样。
努哈儿又写了几笔,还是一样,这才明白花爷那几下看似简单,实则很难。
写字别老绷著身体,绷越紧写越丑。
笔杆不要歪,笔都歪了写出来的能好看吗。
手指头别使蛮劲,这是写字又不是切肉。
努哈儿哭丧著脸回头看花爷,师父,好难。。。。。。
花爷乐了,拍拍他脸笑道,你不是觉得很简单吗?
我错了师父。
错在哪了。
轻敌。
出息,不就写几个字,还想当将军呢。
花爷伸手一握,包著努哈儿执笔的手,带著写了几个字。
努哈儿一瞧,看不懂。
师父这是什麽?
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努哈儿一愣,仔仔细细又看了几遍,可是我怎麽看不懂呢。。。。。。
你能懂什麽,一二三四五?
。。。。。。
花爷又牵著努哈儿的手划了几笔,看见没,笔得这麽握,劲得这麽使,巧劲懂吗。
耳朵是懂,可是手不懂。
吃饭你怎麽不懂?
可能我是抱著饭碗出生的吧。
。。。。。。
努哈儿在房里一坐就是一下午,写出来的字儿依然很丑,只是丑得没那麽明显了,屁颠屁颠拿著就去给花爷检查。
花爷正躺院里摇椅剔牙呢,瞄了两眼就精神了,以前只见过努哈儿写几个字,丑但不是太吓人,乍一看整张纸密密麻麻全是努哈儿的字儿,脑筋都疼了。
花爷算了算,整整十张,一张没落。
心是有的,就是这功夫嘛。。。哎花爷觉得还是不说了。
小哈,写的不错,有进步。
努哈儿自然高兴,真的啊?
真的,明天接著练。
还练这些吗?
恩,把名字练熟了再想别的字儿吧。
好!
练字生涯就算是开始了,每天吃过晚饭努哈儿就能在屋里坐几个时辰,医馆里的纸开始费得多了,花爷索性将努哈儿写过的字帖拿来包药,
花大夫,咱能商量个事儿吗?
什麽?
药纸啥时候换回去啊?
不都是纸吗为什麽这麽在意?
药材它吸味儿啊。。。
那你回去自个儿换张纸不完了?这纸替下来还能教你娃认字呢,不好吗?
什麽?这上边写的是字?
潜心钻研了两个月,努哈儿总算小有所成,能像模像样地写字儿了,就是异族人的风范总归比中原人豪放,字儿总过线,一个字能顶花爷两个字。
只是花爷这一瞧,字形还挺顺他眼,四四方方,颇为坚毅,遂也懒得计较了,随手弄了几首诗词给他抄,多磨多练。
师父,诗里好多我不会的字啊。
慢慢练。
我能不能抄药方啊?
傻吗你,药方能随便抄给人看啊?
哦。。。
先别抄了,过来帮忙。
帮什麽?
和面。
师父你要做面吗?
哎呀为师看你苦练两月不容易,做几个肉包打赏你。
努哈儿精神一振,肉包子?师父你真的会做给我吃啊?
师父怎麽样?
好!
那把肉也剁了,我睡会,弄好叫我。
。。。。。。
努哈儿正埋头跟面粉纠缠,外头冷不丁有人喊,努哈儿有你的信!
努哈儿一愣,我的信?
花爷刚跟周公碰上面,家常都没能拉上两句就让努哈儿摇醒了,一身的面。
花爷怒,你小子找死!
师父师父,我啊娘给我回信啦!
那又怎麽样?!脏手拿开!
师父你给我念念吧。
你自己不会看啊?
我怕我看错了。
起开!
努哈儿把信奉上,花爷一脸不悦,掸了掸身上努哈儿留下的面粉,拆开信一看。
你娘说你的字进步很大,好看很多。
哎啊娘知道就好。
还说你运气真好拜到个了不起的师父。
我啊娘真的这麽说吗?
花爷翻了个白眼。
还说等你入营当兵了,一定要捎封信回去,她和你爹都回来看你。
好!
叫你要乖乖听话,不要惹师父生气,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诶我说这句怎麽说得这麽怪呢?
还有吗?
没了。
努哈儿把信要回来看了几遍,花爷说的和自己看懂的意思相差无几,顿时眉开眼笑,兴高采烈接著和面去了。
花爷连连摇头,臭娃儿就是臭娃儿,亲娘来的信也不懂收妥,光会高兴。
想了想花爷将信又看了遍,华阳的字迹非常刚劲,还很利落,让人一瞧就能看见天策府的风范。
就是奇了怪了,女中豪杰生了个傻小子,准是那头狼蠢得可以。
花爷将信折好,收回信封,替努哈儿找了个檀木盒子,装进去放在床头。
小哈,信我给你收起来了,要的时候再问我拿。
哦好。
你和半天了怎麽还没和好?
师父你弄了这麽多,哪有这麽快。
能赖我吗,赖你肚子去,吃一顿比我一天还多。
努哈儿恍然大悟,难怪师父你不长个。
说得你多厉害似的,脑袋才到我眼睛呢真是。
我比师父小,当然比师父矮。
花爷就笑,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就这麽高了,只是之後没再长过,不过我说,你也十八了,怎麽个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别人家的少年郎都比你高。
努哈儿一本正经解释道,我们狼族个是不高,但是都很精壮的,而且动作都很快。
花爷想想有理,你干活动作是很快,可是壮嘛。。。。。。
我还没长大,当然不壮,可我也不瘦弱呀。
啧,话是这麽说但是。。。花爷想起了什麽,道,我想到了,我得给你弄点东西补补,给你通通骨络,没准你就窜个儿了。
努哈儿听了,既高兴又感动,除了爹娘,花爷是第一个待他这般好的人。
师父不用啦,中原有个成语不是叫顺其自然吗,我会长大的。
那不行,你个太矮当兵容易受欺负,天策府那麽远,我哪管得到。
师父你不是会枪法吗,那你可以教我啊,这样我学会了,又能强身健体,又不用怕被欺负。
花爷一想,这倒是,笨鸟先飞,我先教你枪法,以後你入营了,人才不会看低你,徒弟,来,师父现在就教你。
努哈儿一愣,啊?现在啊?
你不乐意?
可我还在和面呢。
你不会等下再和啊晚点吃能死吗你。
师父别生气,我马上来。
花爷将晒衣服的竹竿取下来,抖几抖,竹竿的韧性不错,甩得作响。
小哈,看好了,为师现在就让你看看天策府的羽林枪法。
师父我在看。
花爷开始挥动手中的竹竿,有模有样,所到之处谑谑生风。
这叫枪划九天势破风,龙穿入云裂长空。
哇师父你真的会啊!
潜水亦有龙低吟,龙牙出时天下红。
好厉害!
越南海北霹雳动,沧风逐月哎呀!!!
努哈儿大惊,师父你怎麽了?!
花爷扶著竹竿一脸生不如死。
闪、闪了。。。。。。

  ☆、极乐…第八章


花爷在院里一坐就是半夜,努哈儿起夜的时候一开门就跟撞见了鬼。
师父你怎麽在这?
花爷回头看他一眼,睡觉,怎麽了?
睁、睁著眼睛睡觉吗?
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
大半夜不睡觉你干嘛?
上茅房。。。
那站在这干什麽?
师父我马上就去。
花爷盯著努哈儿匆匆忙忙的背影,没说话。
努哈儿回来时院里已经没人了,静悄悄的,就像花爷刚才不曾出现过。
努哈儿觉得花爷有点奇怪,而且奇怪得有些突然。
次日一早努哈儿就不这麽想了。
师父你干什麽?!
叫你起床啊。
那你不会出声吗?!非要用这东西挠我!
为师不太喜欢出声,为师喜欢听你出声,来,

  ☆、极乐…第九章


花爷听见後背有抽气声,有些不对,一睁眼就惊得坐了起来。
我说你这是干什麽,我睡一觉又不是死了,奔丧也太早了点吧。
努哈儿往脸上抹著陆陆续续掉下来的眼泪,一粒一粒赶得上豆子大。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它自己就流出来了。
那把眼睛堵上。
呜呜呜。。。师父,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是不太喜欢。
努哈儿嚎啕大哭,为什麽啊,我都那麽听话。
行了行了,丢不丢人,没不喜欢你,行了吗。
那你突然要送我走,呜呜。
诶这不是你娘的心愿吗,不也是你的心愿吗,让你早点达成心愿你还不高兴?
可是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
花爷从兜里找了块帕子,扔给努哈儿擤鼻涕。
小子,听著,我是觉得,你早点当兵,就早点当大将军,早点当了大将军,早点带我云游四海。
啊?
啊什麽啊?不记得自个儿说的话了啊。
努哈儿擤著鼻涕,有些出乎意料,可是,可是师父你不是说要我跟你呆两年,满二十再去当兵。
我改主意了行不行。
你明明就舍不得我去当兵的。。。。。。
嘿你还敢自抬身价,信不信我送你去当和尚?
努哈儿还想说什麽,花爷一口斩断他的思路,听著,不要胡搅蛮缠,为师不喜欢黏糊的毛孩子,好男儿行事当干净利落,勇敢果决,当然,你要想当女儿家也行,为师给你切切。
努哈儿呜咽一声,真就不再说话。
花爷还惦记著睡觉,刚躺下努哈儿又来了,师父,你真的不讨厌我吧。
不讨厌。
那。。。。。。努哈儿吸了吸鼻子。
师父你喜欢我吗?
有一点吧。
多大点?
差不多像红豆那麽大点吧。
努哈儿嘀咕,难怪突然舍得送我走。
你说什麽?
没有没有。
臭小子。
花爷伸手指了指窗外,这儿好看麽。
努哈儿点点头。
还想来吗。
想。
那就记得活著回来。
努哈儿怔了怔,忽然之间,又想哭了。
关於从军,花爷从未如此正儿八经触及过。
他从不知道原来花爷也惧怕生死。
师父其实并非无所不能。
师父放心,我会回来的,师父老得快,我还回来伺候师父的。
花爷闻言,没生气也没说话,只是扭头看著窗外那对半空里打架的鸟儿。
努哈儿知道。
花爷在笑。
花爷说到做到,刚入秋就带著努哈儿奔了洛阳天策府。
一路舟车劳顿折腾得努哈儿面如土色,他晕船,狼族人从来不打水仗。
招募官盯著努哈儿跟腌菜似的的脸色欲言又止。
这位小兄弟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没,他好著呢。
可是我看他这气色。。。。。。
我是大夫,我说他没事就没事。
。。。。。。
在招募处做了登记,招募官给指了个方向,要努哈儿去那头的校场考核,合格了就能入伍了。
努哈儿顿时有些担忧,都会考些什麽呀?
招募官笑了笑,别紧张小夥子,就考考你的马术,箭术,会什麽兵器。
努哈儿立马就放心了,只要不考我背书,我什麽都不怕。
真丢脸,快走。
师父你等等我。
行了约莫百步,校场就到了,密密麻麻围了许多参考的年轻人,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花爷看了眼人群,又看了眼努哈儿,这下换他担忧了,啧啧,你看看这些个人,人高马大的,你个头很吃亏啊。
又不是个大就厉害。
怕的就是你不厉害。
努哈儿哪能服气,师父你等下就瞧好吧,我在族里御马的本事可是数一数二的,箭术我也很了不起的!
行行,这俩你都了不起,那武艺呢?你会什麽?
努哈儿果不然犯了难,突然有点後悔。
後悔什麽?
我啊娘要教我枪法的时候我应该学一点的。
花爷就奇了怪了,你不跟人打架的吗?
打呀。
用什麽打?
拳头。
。。。。。。
花爷想想,实在没别的辙了,将努哈儿拉到旁处,找了块没人的地方。
师父你要干什麽?
你个蠢蛋,什麽都不会考不过怎麽办,我临时教你套拳法,你等会随便蒙混一下得了。
可是我怕我记不住。。。。。。
简单得很,跟著我学两遍你就记住了。
好。
努哈儿倒也不是太笨,学个八九遍就熟了,可把花爷累的,气儿都粗了。
师父师父,你这拳法果然看著厉害学著简单,这叫什麽呀这个。
百花拂穴手。
哇名字就很厉害。
你真学会了啊?
会了会了。
那行吧去考吧。
师父我去了啊。
努哈儿!谁是努哈儿?
我,在这在这。
到你了。
来了来了。
花爷站校场边上往场里看,听著周围人生鼎沸,交头接耳的纷纷议论。
今年这兵征得有意思啊,走了个胖子,来了个矮子。
还行吧,个头是小了点,没准人很厉害呢。
我看他不行,小不点一样的东西,马都骑不上去吧,长得也有点奇怪啊,像那些野蛮人。
也别这麽说,人不可貌相不是。
诶你看你看,他连上马都比别人费劲太逗了跟猴子似的哈哈哈。
花爷翻了翻自个儿的药囊,找出几粒不同的药丸,腾了个小瓶出来,将药丸搓碎了倒进去,兑点水摇匀了,自个儿悄悄一闻。
花爷差点吐了。
花爷找了个时机,将那点药水一股脑往那舌头长还招人嫌的人後背撒干净了,空气里开始有了股不太和谐的味道。
花爷捏著鼻子指著他突然大声道,大庭广众居然放这麽臭的屁!
你胡说什麽呢?!
哇好臭,真的好臭。
天哪臭死了,你快去别的地方站,别在这了。
凭什麽说我放屁了啊?!说不定是你们当中的一个!
还好意思说,味道就是从你身上出来的。
就是就是,我的天真没闻过这麽臭的屁,真恶心。
花爷暗地里一笑,功成身退,换了个新地方站著。
场上已经开始考箭术了,花爷一愣,忙不迭逮著身边的人问战况。
刚骑马考得怎麽样了?
啊?
就那最矮的,跑第几啊?
哦第二,不过还挺厉害,摆的六个鼓都击到了。
花爷这才放下心,把视线挪回校场。
头一轮的靶心五人中三,努哈儿正开弓拉第二轮的弦。
花爷忍不住有些感慨,努哈儿拉弓的模样跟平日所见可真不一样,神采奕奕自信满满,仿佛面前不是块靶,而是他想捕获的猎物。
小眼神还挺精悍。
三轮下来努哈儿的箭都直中靶心,无一有偏,花爷觉著努哈儿这要当不上将军,当个出色的射手也妥当,他的视线锐利且准确,手劲也十分均匀,是个难得的苗子。
想想今日一别,医馆可得空上许多年,花爷忽的就有些惆怅。
努哈儿,拳法不错啊,叫什麽名字?
百花拂穴手!
嘿,这不是万花的功夫吗,看不出你还有个万花谷师父。
我师父可厉害了。
那你师父没跟你一块来啊?
有啊,就在那呢!
花爷立马就不惆怅了,他倍儿自豪。
做完新兵报道俩人站天策府门口大眼瞪小眼。
夕阳西下,像块蛋黄。
花爷蹬了蹬脚底下,问,知道这路叫什麽路吗。
努哈儿一瞧,这条大道通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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