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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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僵直了一会,擎煆桀才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咬牙切齿的,“快点。”
焦孟良手一震,差点又与那可能是堡主那个做亲密接触,缓缓的吁了口气,尽力放空自己的思想,双手灵巧的揭开裤结,很快只剩下亵裤了,这回焦孟良再没怀疑了,那顶着裤子隆起的东西的确是堡主的那个,一层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麽,那壮硕的形状毫无遮拦的透过薄薄的布料显现出来了。
大家都是男人,都是男人怕什麽,自己还不是经常跟哥哥大傻哥他们一起去河里洗澡,都是脱得光溜溜的。而且,人家堡主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麽?
焦孟良想通了,心一下子放开了,也不用堡主再催了,干净利落的把堡主的亵裤也脱了下来了。
虽然低眉垂眼,不敢直视堡主金贵的身躯,但是,还是看到堡主生机勃勃的宛如标枪般直立的那根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视线触及,焦孟良不得不再次惊叹,堡主不但胸膛很有看头,连那根也长得十分有看头,嗯嗯,很,很雄伟,焦孟良暗暗的估计了一下,虽然没自己的大,但,比自己的长一点,看起来更顺眼。
果然只要是男人,看到另外一个男人的下体都会忍不住比较一番的。
擎煆桀丝毫没有尴尬的神色,赤裸着身体,而且在下面那根还精神抖擞的情况下,从容不迫的走进屏风那边,抬起长腿跨进大浴桶。
虽然是炎热的夏天,但擎煆桀还是喜欢洗热水澡,里面加了铁二特选的草药,不但能纾解身体的疲惫,还能凝神静气。
可是,此刻那热水不但不能缓解疲惫,反而更加剧了体内欲火的燃烧。擎煆桀头靠在浴桶边沿,双手张开搭在桶沿,闭着眼,看似在闭目养神,享受沐浴时的舒爽,实则是在跟欲望对抗,强忍着要把手伸到下体去或者出声叫几步外的莽夫进来的冲动。
等听到堡主已经跨进浴桶的水声後焦孟良才干抬起头,看了看屏风那边,再没听到水声,焦孟良想堡主该不会是睡了吧,才刚进去啊,犹豫了一下,向屏风那边走了几步,挨着屏风站着,随时候命。
听到脚步声,擎煆桀震了一下,抓着桶沿的双手青筋暴起,木桶竟被抓出了十根指痕,似乎要将那木桶抓碎。
欲火熊熊的燃烧着,叫嚣奔腾着,浪潮一般汹涌滂湃,整张脸潮红一片,呼吸再也控制不住的急促起来。
焦孟良一直没见里面有什麽动静,就连水声都没有,有些担心,难道堡主真的睡着了?听说堡主每天都很忙,有时候忙到连觉都没得睡。怕堡主真的睡着了,虽然是夏天,但一直泡在水里也会着凉生病的,想到这,焦孟良有些担心的唤了一声。
“堡主?”
擎煆桀猛的睁开眼,那双黑眸中欲火激烈的喷薄。
“进来。”
焦孟良听着堡主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忙走了进去。
堡主的脸很红,额上还有汗,夏天洗热水,这很正常,焦孟良想,但堡主那眼神,似乎想要把自己整个人灼烧然後一口吞掉似的。
“堡主,有何吩咐?”焦孟良不敢对上他的目光,视线落在他的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薄唇上。
擎煆桀忽然收回看他的目光,转过身趴在浴桶上声音有些低哑,“擦背。”
“是,堡主。”
焦孟良吁了口气,拿起桶沿上的布巾沾了拿捏着力道帮他擦背,帮人擦背他还是做过的,帮爹和大哥擦过,所以力道还是会掌握的。
“用力。”
虽然焦孟良觉得力道刚刚好,但擎煆桀似乎不这麽认为。
“是。”
焦孟良加大力道擦了後颈、肩膀,後背……背後擦完了擎煆桀又翻过身来让他擦前面。
焦孟良无意中瞥到堡主的下体,那里,似乎,好像比刚才更粗了,焦孟良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擦过肩膀,锁骨,胸膛……
焦孟良觉得堡主有些不对劲,脸越来越红了,麦色的身体上似乎也泛起了一层红晕,而且,堡主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难道是水太热了?
脑袋里想着这些事情,手一滑不小心碰到堡主胸前的那粒小肉粒。
“嗯。”擎煆桀猝不及防,一股酥麻窜遍全身,让他呻吟出声。
“堡主,对不起,小的该死。”
焦孟良慌张的道歉,反射性的收回手,却被擎煆桀一把抓住了,按在男人的左胸上。
“堡主?”焦孟良惊讶的看着他,反而忘记了害怕。
擎煆桀喘着粗气,目光比刚才还要灼热,直直的看着他,不出声。
焦孟良可以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虽然隔了一层布巾,但那过於快速的心跳还是清晰的传递给焦孟良了。
堡主真的不对劲,焦孟良有些担心了,想起堡主的一直处於兴奋状态下的下体,难道堡主是种了春药?
杨木匠说江湖上的事情的时候,经常会提到有的采花贼会给姑娘小姐下春药,让她们服服帖帖的,还有有些胆大豪放的姑娘遇到心仪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不愿跟她一起也会用春药什麽的,所以焦孟良想到了春药。
良子啊,堡主是种了你这个春药了啊!
“堡主,你是不是,是不是……我给你叫西院的夫人来。”
刚来这里的时候带他们进来的管事就跟他们说过,擎家堡的布局了,东院是堡主住的地方,不能随便靠近;西院住着堡主的两个妾,也不能随便靠近;北院就是他们下人住的了;南院是宴客和给客人住的,无事也不要随便靠近。焦孟良都认认真真把这些记牢了,生怕触了堡里的规矩。
既然堡主是种了春药,那麽当然要找女人了,找女人当然要找西院的两位夫人了。
西院的夫人?
擎煆桀愣了一下才知道他说的是肖姗姗和赵韵,涨红的脸不觉有些扭曲起来,叫那两个女人来,他还能硬得起来吗?
从小他就憎恨女人,是女人让他的亲生父亲抛弃了他和娘,没爹没关系至少还有娘要他,可是,後来连娘也抛弃他了,让只有四岁的他跟着他外公,接受残酷的训练。
当他十四岁外公将一个女人丢到他床上时,他不但硬不起来,看到那女人谄媚的样子甚至有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那里没问题,十三岁的某个早晨印证过了。
後来他又换了几个女人尝试,得出一个结论,他讨厌女人,对女人跟本就没感觉。
对女人没感觉就没感觉吧,他的生活中不需要女人。後来他又找各种各样的男人试,惊骇的发现自己对男人也是没有感觉的。
难道他擎煆桀是个不能人道的废物!?
这个认知他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当那两个女人主动送上门来的时候,他就让精通医术的铁二秘密研究出了一夜销魂。
焦孟良这话可触到了擎煆桀心中长久以来的隐伤,擎煆桀顿感羞恼,脑中“嗡”的一声,猛的一用力把高大壮实的焦孟良拉到用力里。
猛然被提起扑倒在男人身上,一只脚磕到桶沿疼痛异常,焦孟良又惊又痛,惊慌的抬眼看猝然出手的男人。
擎煆桀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迅速的将他拉开一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哧啦”一声,撕开焦孟良身上的衣服。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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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茧 十二、情难自禁(h)
焦孟良彻底骇住了,一时忘了挣动。
这,堡主这是要干什麽?为什麽要撕我的衣服?
难道……
焦孟良惊骇的开始挣扎了。
堡主这是要把自己当成女人来使用,要对自己……虽然一直生长在山村,但有些男人喜欢男人这事焦孟良是听杨木匠提到过的,但男人要怎样跟男人那个他就不清楚了。
虽然不清楚堡主会对他怎样,但总归不是好事,焦孟良怎能不挣扎。
“堡主,堡主你看清楚,我是男的,男的!”
焦孟良一边拉住挂在身上的所剩无几的布料,一边挣扎想要站起来,爬出浴桶。
虽然焦孟良是个高大壮实的庄稼汉,但力气总归是没擎煆桀这个武功高手来得大,挣脱不来了擎煆桀的钳制。
擎煆桀被他挣得不耐烦了,恼怒异常,“闭嘴。再动就立马让人把你家人都杀了!”声音比平时的要来得冰冷威严,没人会怀疑他是在开玩笑的。
焦孟良一僵,停止了挣扎。
擎煆桀对他反应很满意,动作缓和了些,但也掩饰不住的急躁。
焦孟良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虽然在亵裤被退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但再次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就彻底放弃挣扎了。
虽然身为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当女人对待很耻辱,但,他怎能拿家人的命开玩笑,忍一忍就过去了。
焦孟良如此想着,心里倒好受了些,但当男人握住他的下体捋动的时候,彻底懵了。
他平日里也不是没有过早勃的现象,但也只是少数那麽一两次,且每次他都让他们自己平复,不会自己用手解决的,虽然在别人看来有点怪,但他觉得自己那啥既羞耻又没什麽意思,现在被另外一个男人侍候那里,而且这男人还是他的主子,怎能不让他心惊胆颤。
这一惊之下,擎煆桀捋了他那里好大一会还是软绵绵的没什麽反应。
擎煆桀脸红了又黑,真想下狠劲把手上毫无反应的海绵体捏断,停了手下的动作,眯眼盯了焦孟良一会,在焦孟良僵硬得以为他会掐断自己那里时,忽的俯身过去咬住他的唇同时手下又开始动作。
焦孟良瞪大眼睛,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又咬又啃。
虽然跟女人有过交合,但每次都是服药匆匆了事,像是完成一件任务,亲吻人这种事还是第一次。擎煆桀毫无经验,啃咬的力道把握不好,不一会焦孟良的唇便被他咬破了。
焦孟良有些吃痛的颤了颤,擎煆桀轮廓分明,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把泛着冷气寒光的出鞘之刃,此时焦孟良却感觉到了他唇瓣的温软,气息的湿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莫名之感,这人也不是表面看起来那麽冷硬的吧?
心下一松身体本能的反应就灵敏起来了,感觉到柔软的物事撬开了他的唇蹿进他的嘴里,生涩而执拗的探索挑逗他的口腔,酥麻之感直达头脑,下体也有了反应,粗喘着啜住那笨拙的舌头无师自通的又吸又吮。
擎煆桀被他的热情搅得轻哼一声软软的倒在他身上,粗喘不断,津液横流,尝过一次极致欢愉的後蕊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兴奋饥渴。
擎煆桀整个人都陷入情欲的控制中,体内隐藏的淫兽完全醒了过来,咆哮着叫嚣,扰得他头脑发昏理智尽失,迫不及待的把焦孟良的手引到後蕊。
焦孟良这个纯情处男心底虽然抵触但也经不住一再的诱惑动了情,脑袋一时昏乎有了回应,现下触到那个隐秘之处脑中一个激灵有些清醒过来了,脑中尽是骇然和排斥,但身体的反应却不是这样的,被握住的下体像是知道那处的美妙滋味般颤动着又硬涨几分,手也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小穴周围按揉起来,不一会就自顾自的探索了进去。
“嗯……”
擎煆桀被撩拨得发出腻人性感的呻吟,不自觉的抬臀配合焦孟良手指的动作。
焦孟良那丁点清醒之意在那湿滑温热紧致异常的甬道的吸附下消失殆尽了,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探求更过的欢乐,松开那被他啃得红肿的唇,在脖颈处啃咬几口一口含住那泛红的耳珠。
擎煆桀先按耐不住了,拉出焦孟良的手指跨在焦孟良的腰上,一手把那硬热的硕大引到穴口,稍稍抬腰再放软身体,那硕大一下子便戳了进去,直捣花心。
他这一系列动作只不过眨眼之间,容不得焦孟良有回神的时间。
一下子便是这样的深入,两人都禁不住哼出声,略带痛苦,更多的是愉悦而满足。
擎煆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着了什麽魔,当初一见到这个山野莽夫就想扑上去,而他的确是这样做了,从没有过的失控,本应该把那个莽夫杀掉的,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留下祸根,可他却再一次违背了原则用了一夜销魂留了这莽夫一命。
那一夜过後便是夜夜春梦,心烦气躁,像中了那莽夫的蛊一样,怎麽都忘不了。
而现在鬼使神差的又把这莽夫拉进浴桶,饥渴的纠缠。
面对各色的美女美男,他从未有过感觉,他早就对自己这方面失了信心了,对於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他这种狂傲的男人那方面不行是多麽可耻不能让人忍受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让铁二炼制一夜销魂。
本以为是他自己那里有疾的,但是,却在看到这个山野莽夫後有了反应,而且强烈得无法抵抗。对男人有反应也没什麽的,他擎煆桀想要女人还是男人谁敢哼声,可是,他并不是想要压倒那莽夫而是想要被那莽夫压倒,这比不能人道还要让他不能接受。
但,他却屈服在欲望之下了,一次又一次。
擎煆桀喘了一口气,双手按住焦孟良的肩膀,双膝半曲,抬臀摆腰,含着焦孟良的硬热的硕大上下抽插起来。
顿时水波荡漾,撞击出旖旎暧昧的声响。
肿胀的下体在温热湿滑紧致异常的甬道中戳刺,刺激酥麻的同时又异常的舒适安然,像是重新回到母亲的肚子,温暖安心。焦孟良顶不住诱惑,气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双手握住那劲瘦的腰肢狠狠的挺腰冲刺。
冲刺了几十下把人按到桶沿上继续抽捅,间或吮吻堡主的耳根脖子,又撞击了白下左右,猛的退了出来,跨出桶外,看到那俊朗的狂傲的男人双颊泛红媚眼如丝,顿生无穷力量,粗喘着气一把把人抱了出来,让人趴在桶沿翘起挺翘泛红的屁股,掰开臀瓣,提枪捅了进去,握住男人的腰,一刻不缓的开始律动。
泄过一次後,不等焦孟良回神擎煆桀又缠了上去,焦孟良脑袋发昏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顾,继续疯狂的交合律动。
两人沈默的肢体纠缠,激烈撞击,任由情欲的肆虐掌控,只管沈浸在快感中喘息呻吟。
那天那地茫茫宇宙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堪,这苍茫的大地一瞬间变得无比渺小,只剩下相拥纠缠的彼此,呼吸相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