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在上,始皇在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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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又问道,“掌柜大哥,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据说贵县也曾受灾,怎的还能有如此多余粮?昨日我与兄长一同进城也未曾见到有灾民出没。”
掌柜神秘一笑,“这自然是咱们县令大人治县有方,这大水一冲,哪能没个受灾的?只是县令没让他们进城罢了。”
“那朝廷发放赈灾的粮草……”
“明日小兄弟说不定就能见到……”又补充一句,“这话我可是当你是兄弟才敢说……”
“难道……高!果然是高!”扶苏轻笑一声,又掏出一袋钱塞给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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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拿了钱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嬴政从墙后的阴影里走了出来,脸色颇为不善。
扶苏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看来是县令将受灾的百姓都驱走,又把赈灾的粮草私自扣押下来,只怕夜长梦多,急着转手。”
“真是大胆包天!”嬴政怒道。
当夜,两匹快马出了县城,往郡城而去。
翌日,果然有马车侯在客栈外接嬴政他们前去验粮。
马车在城里兜兜转转,眼见越走越偏,扶苏凑到嬴政耳边低声嘀咕道,“这县令倒不糊涂啊,没傻得把我们往官仓带。”
嬴政闭着眼,身子随着车驾晃动,突然森冷的道,“敢私贩官粮者,死一百回都不足惜。”
惹恼了皇帝,扶苏不由得替那县令掬上一把同情的泪,不过驱赶灾民,死扣粮草,这种事于他而言也是厌恶至极。
等马车停了下来,二人下车,果然见到昨日来与扶苏谈买卖的人。
那人见了扶苏立刻笑脸相迎,又向他们引荐自家的主人。
嬴政偏过头仍是冷着张脸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立在那儿,倒是扶苏露出一抹笑容,主动走上前与那家主人攀谈起来。
虽然这主人不肯透露身份,但扶苏看他那架势觉得此人多半就是县令本人。
一行人往粮仓走去,令人意外的是一座私仓外竟然有不少侍卫把守,能调来如此多人,扶苏再次确认此人的身份是县令无疑。
这般小心谨慎,莫不是做多了亏心事心虚吧?扶苏心里一阵鄙夷,面上的笑容越胜。
等到了仓内,那人指着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包包粮草,对扶苏道,“货都在这里了,贵客可随便瞧。”
扶苏朝嬴政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道走了过去,围着粮仓转了一圈后,嬴政冲扶苏点了下头。
那就是确认是赈灾的官粮。
两人还未来得及发难,就有个身着官服的人急匆匆的冲进来,一边跑一边喊,“大人……不好!出大事了!”
嬴政与扶苏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再看粮,走回那人身旁,脸上皆是一幅惊讶的表情。
扶苏道,“不知家主可有不妥?”
那人冲扶苏他们呵呵一笑道,“哪里会有事
!多半是家人没个见识爱大呼小怪。”又转头冲来人怒道,“什么事大呼小叫,没见到主子我正和贵客谈正事吗?”
来人抖了一□子,哭丧着脸道,“大人……民变了……”
“什么?”那人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吓道,也不伪装了,直接一把抓住来人的衣襟,急切的问道,“快给本官把话说清楚!”
“今日大人把人都调来守粮仓,山那边人手少,让那些……灾民都冲了出来……县尉大人被他们抓了,官仓也被翻了一遍,没找着粮食,不知谁说了句,大人把官粮都给搬到自己粮仓里了,这会儿人都往这边赶呢……”
县令一听,脚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酱油君替我抓bug,再次暴露文盲的本质,捂脸~~~
下面是久违的废话君,这次说一说上清派吧~
上清派,道教一个重要的分支,真正形成派别是在东晋时期,以修炼《上清经》为主。传到南北朝时期,出现一个很NB的人……陶弘景,这位上清派的传人大师晚年归隐茅山,以此为道派宗山传道,于是上清派后又被称为“茅山宗”,传到唐朝比较有名气的茅山道士有王远知、潘师正等。(就是《你就是李世民》中李二的师傅和师兄~)
☆、懵懂情事
不过那县令还没有等来暴民,就有队人马匆匆的赶了过来。他定睛一看,领头的正是他的顶头上司郡守大人,还有同郡守一道不是郡尉大人吗?
县令立刻又活了过来,爬起来就冲到顶头上司跟前,道,“大人来的太及时了,那些暴民……”全然忘记自己把官粮搬到私仓一事败露出去一样是死罪一条。
谁知郡守、郡尉二人瞧都没瞧他一眼,直接绕过他,翻身下马径直走到嬴政面前跪下,“臣等参见陛下。”
县令目瞪口呆,身子晃了晃,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嬴政摆摆手,吩咐道,“你们去看看那仓里可是官粮?”
郡守领命,带着手下进了粮仓,不过一小会儿功夫,就前来回复道,“臣等确认这些都是朝廷发放赈灾的粮草。”
嬴政眯着眼道,“既然如此,该怎么办也无须朕多说了。”
郡守连忙跪倒在地,“是臣一时失查。”
“哼,你既知罪,朕便罢了你郡守一职,这县令你来当……”又厌恶的瞥了一眼那倒在地上作死的东西。
郡守会意,“臣定当严惩不贷。”
这时,有侍卫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不好,那些暴民快过来了。”
郡尉道,“陛下,臣已备好车马,请陛下和长公子速速离去。”
嬴政上了车驾,扶苏却久未见动静。
过了半晌,他突然开口对车中的嬴政道,“父皇,恳请让儿臣前去安抚那些灾民。”
郡尉急忙阻止道,“长公子不可!那些暴民都极其凶悍,恐伤了公子。”
车驾内一阵静默,片刻后方才听见嬴政的声音道,“扶苏,你且去吧。”
郡尉无奈,只得派人护住扶苏。
扶苏一路行过,果然见前方聚了不少人,细数一下不下千人,队伍中不乏老人和小孩,冲在最前面的多为青壮年男子,这些人衣衫褴褛,手持木棍,目露凶光。
刚被贬为县令的原郡守正在耐心安抚他们,不过对方似乎并不买账,情绪颇为激动,只嚷着要交出欺压百姓的狗官。
扶苏令人绑了那害人的原县令扔到人群前,高声喊道,“这便是各位要找的狗官!”
灾民中有眼尖的立刻叫道,“没错!就是他!就是那个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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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已有人执着木棍就要冲上来与之拼命。这么一闹,原本挺尸装死的原县令立刻跳了起来,又被身后的侍卫给按回地上。
五花大绑鼻青脸肿的县尉被人从从群里推了出来,两个难兄难弟面面相觑一阵,而后皆认命的垂下头。
扶苏将这二人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冷哼一声道,“早知今日悔不当初。”接着又对着人群喊道,“皇帝陛下巡游至此,得知本县灾情严重,县令却勾结县尉私扣赈灾粮草买卖,不顾百姓死活,这种贪赃枉法之人岂配为官?陛下以当场撤了他二人之职,并严惩不贷……”说着,他一挥手,二人身后的侍卫长刀划落,两颗头颅就滚到地上,血溅了一地。
县尉咋咋舌,原本对这个看起来文弱不堪的长公子有些轻视,谁知其行事作风却雷厉风行,颇有几分当今陛下的作风,不由对扶苏另眼相。
原本还有些喧闹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既而不知谁叫了声;“好,真是大快人心!”
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叫好声,更有夸张者跪倒在地,哭喊道,“狗官终于伏法,我那一家七口的仇终于报了……”哭完后,又对着扶苏不停地叩首,嘴里嚷着,“公子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扶苏道,“要谢便谢皇帝陛下明察秋毫。”
他又让侍卫将粮仓中的粮草一袋袋的搬了出来,对灾民道,“现在发粮,人人皆有份,老人和孩子可先行领取。”
见有了粮食,灾民们纷纷激动起来,自觉地列成一条队。
嬴政见扶苏已处理妥当,吩咐侍卫出发。
马车经过人群时,有人率先跪倒在地,大声喊道,“陛下圣明!”
接着所有在场的官员和百姓都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陛下圣明。”
嬴政掀开车帘,目光在场上一扫,最后落在扶苏身上。
扶苏立刻走到马车前,向车内之人问道,“父皇,儿臣做的可好?”大有邀功请赏之意。
谁知嬴政却突然侧过脸,松开手放下车帘,不咸不淡的答了句,“尚可。”
扶苏呵呵笑了笑,似乎对他这种态度已习以为常。
有了扶苏杀鸡儆猴的雷霆手段,再没人有那个够胆敢顶风作案。
此番巡察,嬴政终于可以松口气。不过这陡然一放松的后
果就是喝高了。
扶苏搀扶着喝得酩酊大醉的嬴政回了屋里,轻轻放到卧榻上。
侍从及时的抬着装了热水的木盆进来,扶苏望了眼热气蒸腾木盆,开口道,“放着让我来吧。”
那侍从是嬴政身边的老人,虽然面上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听了扶苏的话,将木盆放在榻边的矮几上。
扶苏拿起干布放入热水中浸湿,扭干水后,轻轻的为嬴政擦去额上的汗水。
侍从见他真要自己亲自动手服侍嬴政,不由说了句,“长公子真是仁孝之人。”
扶苏轻笑一声道,“中常侍大人谬赞,这本是扶苏分内之事。”
身为皇子不摆架子对人还如此谦恭亲和,这位跟随在嬴政身边多年的中常侍不禁对这位长公子产生几分好感。
他躬身道,“臣先告退,公子若有事,只管吩咐臣。”
扶苏颔首。
屋内只剩父子二人,扶苏坐到榻边,将嬴政扶了起来,脱去他的外袍,又解开里衣,结实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
扶苏将湿布在水中抖了抖,再次扭干水,这次擦拭的动作从颈部一直来到胸前、小腹之上。他怕吵醒了嬴政,动作极其轻柔小心。
嬴政醉得太过厉害,朦朦胧胧之间以为自己还在咸阳宫之中。身上一阵温温的、湿软的东西在游走,竟挑得他心痒难耐,只当是哪个大胆的宫女嫔妃爬上了龙榻,正在极尽所能挑/逗自己。□之上,他从不刻意克制自己,很快身下就有了反应。
扶苏也发现嬴政身下的变化,伸手碰了碰那已抬头的欲/望根/源,却被那灼热的中心烫到惊得立刻缩回手。
嬴政突然哼了一声。
扶苏以为他醒了,细细观察,才发现嬴政双目紧闭,脸颊微微泛红,轻启的双唇溢出低沉的喘息之声。嬴政在他眼里从来都是威严高贵或淡漠疏远得令人难以接近,这样的父皇他何曾见过?心中一动,再次伸出手,握住那已硬挺的东西揉搓起来。
他不敢太过,只敢轻轻动作,生怕吵醒嬴政。
嬴政只觉得今日服侍之人虽然手法生涩,但难得的是手指之间的力道拿捏得十分恰当,时轻时重,令他十分舒爽,他尽情的享受,渐渐沉溺在情/欲之中。
等宣泄之后,他的酒也醒了大半,这才记起自己巡游在外
,哪里来的宫女?睁开眼一看,那人竟是扶苏!想到自己刚才那意乱情迷的样子竟被他全然看了去,心中顿时生出一阵羞恼,手一挥,巴掌便狠狠地落到扶苏脸上。
扶苏正愣愣的看着留在自己手中的白浊,闪躲不及,被打得整个人都偏了过去,身子一歪,将矮几上的扑通一声木盆撞倒在地,水洒了一地。
一直侯在门外的侍从听见屋内的动静,小声问了句,“长公子?”
扶苏拾起地上的湿布,擦干手中的残物,方才对门外吩咐道,“中常侍大人,父皇醒了,你且进来服侍吧。”
嬴政整好衣衫,望见扶苏一边已微微红肿的脸颊,竟生出一丝悔恨之意,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是冷冷的说出两个字,“出去!”
侍从走了进来,发现两人之间的异样,大气都不敢出。
扶苏道了句,“儿臣告退。”便匆匆走了出去。
等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榻上却觉得体内气血翻腾,难以入眠。
这是至他修习上清心经多年从未遇到的情况,莫非是走火入魔的迹象?这么一想着实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默念着心经口诀,将气息在全身游走一个小周天,却发现并无气息阻窒不前的现象,不过原本翻腾的气血渐渐平复下来。
☆、博浪沙遇袭
翌日,出巡的队伍继续前行。嬴政对昨夜之事多少有些耿耿于怀,也没给扶苏好脸色看,谁知扶苏却一反常态死死纠缠于他。
“父皇,前方可是阳武境内?”
“父皇,你为何不理儿臣?”
“父皇……”
嬴政虽未反对二人共乘一舆,但自始自终皱着眉头,不曾出言搭理过他,皆是扶苏一人自言自语。
过了片刻,他似乎无法忍受扶苏的聒噪,突然开口道,“停!”
马车听令停了下来,嬴政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转身对扶苏道,“扶苏既喜欢这辆车便在上面待着吧。”
嬴政上了另一辆车,对跟在车外的侍从道,“不许扶苏过来。”
侍从心知这父子二人还在闹别扭,不敢擅自出言替扶苏说话,只得领命。
车队在驰道上缓缓前行,前方是一望无际,延绵不绝的沙丘,沙丘上荆棘丛生、野草没人。沙丘下有水洼和沼泽,沼泽之中芦苇丛生。
四周很静,只有车轴滚过路面的轱辘声。太过安静,总让人担心会有事情发生。
变故来的太过突然。
车内,扶苏的心突然狂跳不已,左手抖个不停,完全无法自控。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忽然一跃而起,飞到车外。
就在同一时刻,众目睽睽之下,巨大的铁锤从天而降,正巧落在扶苏那辆车上,车身被砸得粉碎。
铁锤落下的一刹那,十几个黑衣人冲入车队之中。
“刺客!抓刺客。”
“保护陛下……”
意外来的太出乎意料,车队乱了一阵,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井然有序。随行的侍卫也很快反应过来,有条不紊的对刺客展开围捕。
扶苏愣愣的望着地上的铁锤,那辆车已经破碎的七零八落。他握紧了拳,突然抬头,快速出手夺过离他最近的一个侍卫手中的长矛,向黑衣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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