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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霸王在上,始皇在下-第26部分

小说: 霸王在上,始皇在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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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面色平静,心里却在冷笑,“可怜项梁尸骨未寒,这些人竟开始争权夺利了!”
  

☆、巨鹿大战(一)

  因了楚军在定陶被秦军大败;为防御秦军的突袭,扶苏所率的大军回师后被勒令在彭城以南驻扎。
  他二人悄悄离了楚怀王的营房后,即刻出城往驻地而去。一路上项庄双目赤红,怒容难减。扶苏怕他一时冲动做出些无可挽回的事来,遂费了一番口舌叮嘱他,只道让他稍安勿躁;还需等待机时替叔父报仇雪耻。
  项庄至幼跟随在项梁身边,如今叔父突然去世一时没了主心骨;跟在他身边的只有这位失散多年的兄长项羽,联想起当日范先生在接到叔父死讯时也曾嘱咐自己要忍一时之气;虽然满腔怒火难平,然而也只能将心头难泄之火暂时强压了下去。
  扶苏见他渐渐平静下来,终是放下心来。与项庄分开后;他却并未回自己的营帐,而是去寻了嬴政。他进去时,嬴政正在斜倚在榻上小憩,听见帐中动静也未睁开眼。扶苏走过去在榻边了下来,伸手抬起他的一只脚小心的替他按摩起来。只见他一边动作,一边轻描淡写的道,“父皇,项梁死了。”
  “嗯。”嬴政冷淡的应了一声,依然未睁开眼。
  “可是儿臣本不想他这么早死。”扶苏叹了一口气,“本想凭他之力能到咸阳,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他见嬴政并未出声又接着道,“父皇说的没错,这些皆是鼠目寸光之人,乌合之众怎堪为谋!”
  嬴政终于睁开眼,淡淡的问了句,“莫不是那个熊心有何动作?”
  扶苏松开手,复又抬起他的另一只脚,在脚踝处揉捏,“父皇果然明察秋毫。项梁刚死,他就急于争夺兵权。”扶苏将方才在楚王房外听到的话悉数告之与他。
  嬴政思忖片刻,突然抬手抚上扶苏的脸颊,“这与你却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扶苏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脸,半晌,会意过来,大笑一声道,“父皇说的极是。”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大秦少府章邯在定陶大败楚军之后并未再一鼓作气进攻彭城,而是渡河而去与另一只秦军汇合将赵王围困在巨鹿城中。赵国告急,赵王派了赵相张耳为使者四处游说各诸侯国请求救援。除了齐国齐王曾与赵王有嫌隙并未出兵外,其余如燕王派了臧荼领兵前去救援,楚王熊心则任命宋义为上将军领楚军,而扶苏仅为副将。熊心这一决定显然惹得楚军阵营中的诸多将领,尤其引起那些至江东便跟随项梁的将士们极大的不满。扶苏倒是一脸坦然的接受了楚王的任命,这令项梁的幕僚范增对他刮目相看。
  等诸侯所率的各路大军抵达巨鹿以北,等亲眼瞧见秦军那架势时却傻了眼。章邯原本所率的秦军便有二十万人之多,而
  另一只秦军亦有不下二十万人。这一比较,实力悬殊之下,各诸侯都龟缩不出,只敢做壁上观。
  秦军这一围就是三个月。转眼入了冬,漫天雪花,呼啸的寒风扑面而来。
  楚军的营帐里,宋义亦一直持观望状态,而这一望就是四十多天,这粮草眼看也所剩不多。迟迟不肯发兵,天寒地冻缺衣少粮的情况之下,将士们抱怨的情绪也日渐高涨起来。
  相较于外面的风雪交加,军帐之内放置了取暖的火盆,倒显得暖意浓浓。扶苏坐在长案前摆弄着一张绢布地图。
  一条曲折蜿蜒的线代表河流,他的手指在曲线的上方勾勒了一下,突然问道,“这章邯倒下了盘好棋。他围了赵王这么久却围而不攻,所图不过是吸引各方诸侯的势力前去救赵,率主力一举歼灭诸侯;若是诸侯不救,他也可拿下巨鹿,尽灭赵军,打击各诸侯的气势。这样看来,他倒是立于不败之地。依父皇之意,这赵王是救还是不救的好?”
  嬴政的手在轮子上拨了拨,轮椅一下晃到长案前停下,他扫了那地图一眼,冷哼道,“现在救不救援并非你说了算!”
  “父皇说的甚是!”扶苏将地图放回长案上,抬起头时眼里闪过一丝肃杀之气,“不过很快就由儿臣说了算!父皇只管在营中静候佳音便是!”说完,他站起身疾步走出帐外。
  寒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他伸手拢了拢身上的虎皮红披风,疾步往上将军营帐的方向走去。
  他过去的时候,项庄、范增已立在营帐之外百步之遥等候了多时,见到他时,不由冲他微微颔首示意,扶苏会意,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与他们二人擦身而过,径直往大帐行去。
  帐门外守候的侍卫将他拦了下来,扶苏先声夺人,“本将有紧急军情禀告上将军,若是延误军情,你等担待得起吗?”
  趁那两名侍卫尚未回过神来,他一挥手将那挡在面前的交叉的双戟分了开去,快速的掀开帐帘而入。
  帐内,原本正在榻上安睡的宋义显然被吵醒了,顶着朦胧的睡眼怒吼一声,“谁敢擅闯本将大帐?”
  扶苏走到榻边,拱手道,“项羽有重要军情禀告宋将军!”
  宋义虽然一脸不耐,但碍着身份还是坐起身来。
  “此事关系重大……”扶苏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他近前,在他耳边道,“齐国……”他说着手悄悄地移到宋义的脑后,将内力聚于手掌之中,手掌落下的太过突然,宋义只觉脑后一阵剧痛,双眼圆瞪,大张着嘴想要呼喊却已经无力出声,鲜血顺着嘴角源源不断的滑落,整个身子失了力向前倾倒仰面倒在地
  上,四肢胡乱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再动弹。
  扶苏嫌恶的扫了地上的人一眼,而后走到榻边的架子上拿起宋义的佩刀。只见寒光一闪,血花四溅之间人头就和身子分成两半。扶苏提起那鲜血淋淋的脑袋,掀开帘帐往外疾步而去。
  大营里宋义的亲卫瞧见他手中的人头,皆是一脸惊惧不已。有人嚷着“上将军!上将军!”手持长戈纷纷上前,将扶苏围在其中。
  扶苏将手中的头颅举了起来,大声喊道,“宋义勾结齐国欲谋害楚王,已被本将诛杀,你等若是还助纣为虐执迷不悟休怪本将不留情面!”
  原本围住扶苏的士卒听了他这番喊话已出现些松动,然而仍有几个死忠于宋义的人冲上前送死。扶苏尚未出手,那几人就被至身后飞来的箭矢夺去性命。原来是项庄带着事先埋伏在大帐四周的人急匆匆的冲了出来,其他的士卒见状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表示愿意效忠项将军。
  **
  身在彭城的楚怀王熊心这几日一直心绪不宁,宋义领兵在外已有近两个月之久,原本隔几日便有书信来往,只是近日来却杳无信音。
  这日他正在房中突然有随从来报,“大王,项将军求见。”
  熊心心下诧异,这项羽不在前方为何突然返回彭城。说起来熊心面对项羽是多少有些心虚,毕竟项梁之死与他有莫大关系,而他又夺了项羽的兵权,他振了振心神,对随从道,“宣项羽进来。”
  扶苏进入房内,冷冷的目光扫过端着楚王的架子坐在上座的软榻之上的熊心,径自走到他面前,将手中黑布包裹扔到榻前的长案之上。
  他这番粗鲁的动作落在熊心眼中实为大不敬,熊心大怒,质问道,“项将军,你这是何意?”
  扶苏冷笑一声,“宋义勾结齐国欲谋害大王,已被本将伏法,大王面前的正是他的头颅。”
  熊心听了他的话,伸手解开面前的包袱,果然露出宋义的脑袋,双目圆睁,口大张着,嘴角边还有已经干涸的紫黑色血迹,这张狰狞的脸似乎还定格在临死前的惊骇之中。熊心一惊,手抖了一下,那头颅就从黑布包裹里滚了下来落到地上。
  扶苏鄙夷的望了他一眼,上前几步拾起地上的头颅,砰的一声仍回案上,又将身子逼近了过去,“怎么?大王怕了?”
  熊心心里仍是惊惧不已,眼见扶苏欺身而来,不由自主的便往后挪动身子,直到后背贴上冰冷的墙壁,再无路可退。他颤巍巍的问道,“项羽……你要干什么?”
  扶苏伸出一只手拎住他的前襟,低声提醒道,“大王莫不是忘了,若非本将的
  叔父,大王此刻还在替人放羊。既然本将的叔父可以让放羊娃当大王,本将也能让大王变成放羊娃!”
  他的语气平淡,声音很轻,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熊心胆战心惊,身子抖得越发厉害,说出的话已不成句,“项……项……羽……你是……想要……弑君吗?”
  扶苏勾起嘴角,眼里却闪着危险的光芒,“大王可知道宋义是如何死的吗?”说着,他抬起另一只手,“本将就是用这只手……”他作势在熊心后脑上摸了一下,“这么轻轻一拍,他就一命呜呼了!”
  “啊!啊!”熊心终于受不了这种恐惧与折磨,身子歪向一边,缩在榻上,捂着头失控的尖声叫起来。
  扶苏将他拎了起来,让他在榻上端正坐好,复才开口道,“大王,如今赵王被围困巨鹿,你说我大楚将士该如何是好?”
  熊心只觉得面前的人明明一派亲和,脸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容,然而落在他眼里却觉得阴测测的,比外面寒风还要冰冷几分。他努力让自己抖得厉害的身子稳定下来,吞了吞口水,艰难的道,“寡人……寡人封……项羽为上将军,当阳君……蒲将军皆归项羽……”
  扶苏这才松开他,嫌恶的拍了拍手道,“大王早这般识趣,本将就无须费这番口舌之力了。”
  

☆、巨鹿大战(二)

  冬日的风雪早已过去;春日里和煦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带来一阵暖意。
  “陛下,扶苏公子以被封为上将军,当阳君,如今接管了整个楚军……”李由一边推着轮椅缓慢的前行,一边对嬴政道。
  轮椅上的嬴政面色平静,双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滔滔河水;河面上的冰块已消融殆尽,春天真的来了。而河的对岸便是被秦军围困了数月的赵王;过了这么久,各诸侯所率的军队竟没有一支敢采取行动的;而章邯却比他想象的更加有耐心。近四十万大秦士兵被一分为二,一部分被派去围攻巨鹿,而他则亲率二十万人驻扎在巨鹿以南来开防线足以威慑各诸侯。
  嬴政收回目光;开口道,“扶苏既已诛杀宋义,又何必留下熊心这个祸患?”
  李由没料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不由愣了一下,推着轮椅的手顿在那里,思索了会儿才答道,“想必长公子有他自己的思量吧。”
  “哼!”嬴政冷哼一声,“扶苏这般妇人之仁,迟早会吃大亏!”
  这话李由可不敢接口,推着嬴政往大营的方向走去。
  那日扶苏得了楚怀王的任命也无须在彭城逗留,当日就带了亲随星夜兼程赶回楚军在安阳的驻地,名正言顺的接替了原本宋义掌管的的兵权。项梁的旧部诸如英布、蒲将军、龙且等将领皆表示愿意追随他。
  大帐里,扶苏召集了手下的诸将领一起商议出兵救赵的事宜。之前宋义畏惧秦军之威,一直不敢出兵,在当阳扎营已有近两月之久,又恰逢寒冬,如今粮草辎重均已告急,士兵们吃不饱怨声载道,再加上之前项梁原本就在定陶被秦军大败,于是士气愈发低落。
  扶苏与诸将在长案前围成一圈,案上摆着的正是他研究多日的地图。他的手在那蜿蜒曲线上方点了一下,道,“诸位,这是巨鹿城。”手指又在那点的附近划了一圈,“这里有近二十万秦军主力驻扎……”说着,他的手又往下移了一下,“而这里,章邯亲率二十万人驻守……”他的手指在两点之间勾出一条线,“这是他命人新修筑的用来运送粮草的甬道。”
  范增抚着胡须,叹了口气,“这章邯果然是老谋深算啊!这两只秦军犹如两只虎爪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军,若是贸然前去巨鹿救援,恐怕凶多吉少!”
  “范先生所说并非夸大,”扶苏笑道,“只是依本将之见,章邯的布局也并非完全无懈可击……”
  “项将军之意莫非是?”范增瞧出他似乎成竹在胸不由开口相问。
  扶苏亦叹了口气,“所谓兵贵神速,宋义之前手握重兵却迟迟不敢发兵
  ,如今我军粮草欠缺,将士们吃不饱,本将于心难安啊。不知哪位可愿为先锋去袭击秦军的粮道?”
  范增摇着头道,“项将军,粮草之于秦军而言如此重要,章邯势必会派重兵把守,岂是轻易能破之?”
  扶苏显然并不赞同他的话,反驳道,“这粮道修筑时日尚短,章邯又自持兵多,足以威慑各方;与他而言,去救援赵国才是当务之急,他定料不到有人会去袭击运粮的甬道,这与我楚军而言正是大大的好机会!”他说着,手指在地图上划了个叉,“秦军粮道一旦被截断,这两方之间的联系便断掉了,只要我军集中攻击其中一翼,秦军看似无懈可击的防线即刻破之!”他一口气将自己谋划多日的作战计划说了一遍,目光在诸将面上一一扫过,只见诸将领或呆滞或若有所思,于是他又问了一句,“各位可还有异议?”
  范增率先回过神来,开口问道,“项将军破敌之计看似绝妙,实则漏洞百出,截断粮草后我军若是攻打巨鹿城,章邯必定前去救援,岂不腹背受敌?”
  “范先生所言不无道理,所以本将之前才说兵贵神速!”扶苏的手重重的拍在案上,语气坚定的道,“本将就是要在章邯回师救援之前拿下巨鹿城!”
  他的话音落下,大帐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他这个大胆的计划惊呆了。之前项梁交予扶苏的人马不过五六万人,宋义手上的也不过五万多人,合起来不过十万之众,却要在短时间之内对付二十万秦军的精锐之师,实在难以想象……
  他的计划太过疯狂,如同一场豪赌,险中求胜比势在必得更能激起藏在男儿心底的那永不服输的冒险情怀。
  英布眼里闪过兴奋地光芒,站起身道,“末将请战!”
  蒲将军亦跟着站了起来,“末将请战!”
  扶苏的目光在他二人脸上扫过,“如此本将就命蒲将军、英布两位将军为先锋率二万人前去偷袭秦军粮草。”
  “末将领命。”蒲将军与英布异口同声的道。
  翌日,蒲江军与英布所率的人马已集结完毕,战船已在河中随时准备出发。扶苏亲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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