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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半缘君-第5部分

小说: 半缘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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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的山头上有几块浅黑色的石头,远远望去好像两国交战时留下的烽火台,更远一点的地方好像冒出了一阵青烟。
  一阵马蹄声传来,景颜跳下马。他身穿一件淡黄色的单袍,腰扎宽宽的白玉腰带,显得精干英俊。他小麦色的脸上全是汗,擦了一把汗说: “父皇,差人传过圣旨你怎么不给我说?”恩年站在巨石的背阴处,抬头望着景颜,他脸被阳光照着看不真切。
  “幽,我知道你从小生在草原喜欢自由自在,不问世事。但宝应国在打仗,我们身为皇子怎么能……” 景颜没有说下去长叹一声: “我的理想和抱负,你完全不明白!” 恩年没有说话,景颜的心思他并不是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了。
  “我想去边关应战!”
  “嗯。” 恩年翻身上马,抬手扬鞭,向山坡下猛冲了过去,满满一布袋子的黄花随风散落,一时间飞絮漫天。
  玉门关。
  东方的天际刚刚出现了鱼肚白,萧瑟的风不断拍打着砂石哗哗作响,偶尔有一两只苍鹰 “嗖”的一声掠过戈壁。除此之外,这里显得格外静谧。
  然而这却是雷霆爆发前的寂静………
  宝应国与扶余国在东面的战火烧得如火如荼,而西面的吐蕃,天竺等三个小国也趁着此刻频繁地骚扰着凉州边界地区,弄得这里是鸡犬不宁,人心惶惶。景颜主动请缨获准之后天顺帝也在军中给了他们两个职务。
  恩年清点下来发现凉州可供调用的兵马不过区区一万,而敌军却有三万余人。 “目前敌强我弱,我们既不能硬拼,也不能死守,关键是我军要有高昂的斗志和必胜的信心。” 景颜说到。
  “可是二殿下,这不管怎么打,敌人三万人马可不会减少啊!” 此话一出随即便有不少将士附和到,士气如此低落听得景颜连眉头都拧了起来。“兵法上说,合军聚众,务在激气,临境强敌,务在历气。现在敌人虽然数量上有优势,但其实只是乌合之众,我们只要伤他几个将领,敌军必然群龙无首而崩溃。”景颜的目光穿过一张又一张唉声叹气的脸最后落到了恩年身上。“幽,你去打头阵可好?”
  号角声和鼙鼓声,在凉州城八个城门上同时响起,恩年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率领一队精骑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城门缓缓开启,他在马背上挺起身来领着这队精锐的人马疾驰而去。
  马蹄踏踏,尘土飞扬! 只是这茫茫戈壁意外地让恩年感觉万分的熟悉,他仿佛听见了金戈铁马,他仿佛看见了白骨累累,他仿佛曾经在这片沙场之上战斗了百年,千年。。。。。。。。。。。。。
  天色放晴,光线很好,可以一眼望到很远的地方。
  此刻,景颜站在西门楼上一手扶着垛口,向城外仔细观望。他头戴金顶红樱的软盔,身穿明黄色的绣龙衣袍外罩一身银光闪闪的甲胃,腰悬宝剑,威武而又庄严。这是恩年的第一战,他还不到十四岁,只领了八十精骑出城,虽然自己已经按照两人商定的计划做好了接应的准备,但是景颜还是捏了一把汗。
  刀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敌军的红蓝两色幡旗迎风招展。恩年隐约看到对方帐营之中那个三十岁左右身材魁梧气度不凡统帅。不用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的将士们虽然刀已出鞘,箭挂弦上,严阵以待,但情绪却都很紧张。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最近几次交锋宝应国一直处于绝对的下风,而自己又是一名籍籍无名的小将。
  一阵风沙掠过,一些前程旧事,自然而然地涌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假面

  
  “木将军,今天宝应国更熊!派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打头战。”
  “哈哈,还生得唇红齿白的一看就是个少爷兵!”
  “哎呦,还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活抓回来给爷们解解闷!”
  ………………
  木长安的两道浓眉紧紧地锁在一处。一身银衣甲胃的敌方小将看起来还在舞勺之年,但一双虎目中没有半点初生牛犊的懵懂,闪耀的却是身经百战的光华。 “不带眼的狗东西,统统给我闭嘴!” 一番呵斥后,木长安提起红缨长枪亲自上马迎战。
  身体里有力量不断喷涌而出,像被强劲的飓风操纵着一般无数砂石在恩年的周围不停地飞旋着……… 木长安大吃一惊,他们带兵打仗的人都听过这么一个传说, “伏虎司战,杀神转世。以大地为力,砂石为剑。横行无数沙场,未尝败绩! 其身,定为无限之杀伐战斗。”
  地上的砂石像龙卷风一样飞缠住了冲在前面的轻骑,瀑布似的流砂一波又一波疯狂地席卷过来。一时间战马疯狂地奔逃,却被一个又一个的砂浪翻卷进去,战死者惨不忍睹,负伤者痛苦哀号。眼前这幅景象让木长安声音都变了,“给我冲!听到没有,临阵脱逃者,不管多大的官,全部斩立决!”可惜的是现在的他连斩杀逃兵逃将的人手都派不出去,因为砂浪所过之处死尸累累,血流漂杵。
  杀戮,捍卫一个王朝必不可少的手段。杀别人,也杀自己,屠刀举起就没有手软的道理。只是此刻恩年心中澎湃的不是战斗的汩汩热血,而是一寸一缕的刻骨心伤,这一世等待自己的果然还是无休无止地厮杀和战争! 更多的砂石合成一体在他的身边盘旋,疯狂流淌的砂瀑瞬间改变了整个战场的地形地貌。
  “怎么了?” 一直站在城头观战的景颜高声问到。
  “回二殿下,好像是沙尘暴!”
  “胡扯,这戈壁绿洲地界怎么会突然刮起这么大的沙尘暴?” 景颜焦急地等待着恩年的消息,他不断地向下张望,可是恩年依然没有放出汇合的信号。他只看见风沙越来越大,越来越猛,淹没了战马,淹没了马背上的将士。 “你们好好驻守城门,我出城看看!”景颜催马出城,这一刻他没有多想,只是害怕恩年出事。他一点一点的向风沙漩涡的中心走进,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 “——幽!”
  在杀戮中,用心去看到光芒,恩年又看见了那个红发仙人。 
  “在人界使用神威必定会遭天谴!”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操控砂石不过是聚合能量的方法之一。感觉到了吗?冲动和力量在你身体里永无休止,绵绵不绝。你已然轮回十世,如果愿意回来的话所有的痛苦都可以终结!”
  “我说了我不想回去!”心中隐隐还有一个尚未未完成的约定,他这十世轮回都是为找一个人。恩年的身体感觉到了美妙的温暖和淡淡的哀伤,周围的砂浪跟着他的情绪起伏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幽!幽!你在哪儿?回答我!” 景颜在风沙里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砂浪在向他不断逼近。恩年身体里的力量在汹涌澎湃,无法抑制。 “帮我救他!”
  “不要随便交出自己,或者爱上凡人,那是在自毁仙途!” 他低语,声音低沉而深邃。恩年注视着那双同样透着碧绿光芒的眼睛,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悲伤。
  一束光芒扑向几乎被砂石淹没的景颜。这是一道美丽的光芒,充满了宽恕,充满了安抚,又是如此纯洁,景颜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身体被最美丽最温暖的炫光包围着被举向空中。
  “那个凡人死不了。但是如果你还想留在这里,就得学会约束自己的力量。” 红发仙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半幅的银质面具, “用死亡假面让你体内的神威处于假死状态。但是戴上后只有你自己可以拿下,而拿下后,你人间的生命会在7日内完全枯竭。”
  砂石里不断有血肉飞溅而出就像下着一场血雨。犯下无可修正的错误,恩年知道自己只能接受,那是他应得的惩罚,他抬手戴上了面具。风沙终于彻底地停止了骚动,但这片沙场却也只站着他和景颜两个活人而已。 “以一敌万!?这就是战神的力量?” 景颜心里吃惊不已。
  “幽?” 景颜向他奔了过来,手指划过他的脸颊, “这是怎么了?” 半幅面具遮住了他大半的脸孔,看起来有几分恐怖和狰狞。恩年紧闭嘴唇,无法和他分享自己的故事,漫漫几千年总结下来不过一个“战“字而已。
  “你没事就好。我们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赤霄宝剑

  
  今日一战杀敌一万八千九百,解了凉州之危。景颜接旨率领大军东进,与兵马元帅马承明及五皇子景熙率领的军队汇合,一举平定扶余国在东边的战乱,一时间举国欢庆。论功行赏,天顺帝立景熙为太子,封马承明为镇军大将军,然后将赤霄宝剑赏赐给了皇七子——景淳。
  御书房内,景颜问: “父皇,儿臣要的不过是父皇的一句肯定,为什么?”
  皇帝冷冷的目光扫过他悲伤的脸, “景颜,朕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我的儿子!”
  景颜疯似地冲了出来,一路狂奔回到清冷的明光殿。深秋,天上下着雨,刹那间有泪汹涌地流出,这一次他并不是难过,而是愤怒,再也无法抑制的愤怒。无数回忆如同漫天的雨丝一般涌了上来:母妃离世三日皇帝才下令操办丧事,灵柩在明光殿中停放了七七四十九天皇帝一次也没来过。年幼的他跑到御书房理论,换来的却是一通无情的呵斥。小小的景颜握紧了拳头,悲愤地砸向冰凉的墙壁, “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为什么不去见母后最后一面?同样都是您的儿子,为什么差别这么大?我会争气的,一定会争气的!我要您承认我!”
  “我要的只是您承认我而已!”景颜静坐在庭院里的古榕树下,直到夜雨停止,天色泛白。
  今晚夜色如水,月色如银,四周都散着寒气。恩年走到庭院里,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飘落,没人清扫,就铺了薄薄的一层。小祭子正好扛着扫帚准备清扫却被他出声制止。
  “公子,这一地的枯叶我半个时辰就可以打扫干净。公子明天一早起床就可以看见一个干干净净地庭院了。” 小祭子垂着个头,没敢看他的脸。和公子一别整整十个月终于才又再次相聚。可是公子戴在脸上的那个面具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渗人,小祭子前日和他对视了一眼背心就冒了一层冷汗。
  “不扫。” 恩年淡淡地应了他一声,伸手触上那柄插在庭院中的赤霄宝剑,剑刃上有淡淡的寒光,摇曳着绮丽的光泽。
  “公子,皇上赏赐的这柄宝剑就这样插在院中,虽然不会弄丢,但不怕被下人们一个不小心弄坏了吗?”
  “这柄赤霄宝剑长四尺四,宽四寸四,重四百零四斤,剑气森森普通人莫说举不起,就是连靠近也会觉得寒冷!” 国师海向秋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走进院里,他捋了捋白色的胡子目光灼灼地望着恩年, “它通体褐红的颜色,剑柄上缀着两颗碧绿的玛瑙,刃上走着特制银丝,简直就像给殿下量身打造,只是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认下这把旷世名剑!”
  像是犹豫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一般,恩年伸手握住剑柄将赤霄宝剑从泥土中抽了出来。神威具象为一道道耀眼的白光,顷刻间走遍剑身。恩年持剑轻舞,剑光从漆黑如墨的天幕中透了出来。他那墨黑的长发和褐红的衣袍,在一道道倾泻而下的光芒中无风而动,仿佛穿了一身的月光与星光,美轮美奂得让人几乎窒息,只是那幅狰狞的面具败了这份雅致,破坏了这份完美。
  好想抬手打掉那个可怕的面具!小祭子低头叹着气,细瘦的双手紧握,手指相互绞缠,放开,绞缠,再放开。
  枯叶被恩年的剑风扬起,飞在空中,又被剑气一片一片斩断,纷纷落下。只是看见整整一个庭院的枯叶全都被齐齐地堆积在了一起,小祭子惊讶地结结巴巴地说: “公子,公子,树叶………”
  “烧了便是。”
  “殿下可愿意陪老朽对弈一局?” 国师问道。
  “好。”
  摆好棋盘,小祭子又沏了一壶御赐的西湖龙井,一时间室内飘满阵阵茶香。
  “国师,请!” 恩年说着举起了茶杯。
  “老朽既非皇亲国戚,也无官无职,殿下不如直呼老朽名讳?” 国师说到此处,抬起茶杯用鼻子嗅了嗅杯盏周围的香气, “老朽名讳——海向秋!”
  恩年笑了笑, “海大师,请!”
  海向秋手执白子, “殿下,您决定了?”
  恩年没有说话,只是把黑子放到了棋盘上。也许冥冥中皆有天意,等待自己的只有讨伐,只有征战,只有马不停蹄地杀戮!
  “自古帝王将相,皆有一副铁石心肠!” 海向秋郑重地告诫到。
  “铁石心肠!铁石心肠!” 看过太过悲戚的面孔,这四个字的含义,恩年比谁都明白。景颜也会这样吗?景颜不会的!
  御书房内,商容正在给皇帝研磨。 “皇上,微臣昨夜偶然看见七公子在宫中舞剑。”
  “哦?” 皇帝停下了手中的毛笔,示意商容继续说下去。“果然后生可畏,微臣以为国师所言甚是。” 看见一向不苟言笑的商容绷着个脸,一本正经完全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皇帝不禁索性搁下了笔,面带微笑的轻松调侃起来, “爱卿,不是一直提醒朕,莫要上了海大师的当吗?”
  商容不自然地摸了摸后脑勺,低着头不言语了。他一生独爱名剑,第一次见到扶余国赞布皇子送来的赤霄宝剑就喜爱不已,可是绕是他侵润剑道三十年,依然无法驾驭赤霄这把旷世名剑。
作者有话要说:  

  ☆、朝 变

  
  次年秋,京师气候宜人。天顺帝迈出了他一统天下的第一步。皇都京师之内焚香祭天亲点三十万军士。此次东征马承明为元帅,肖言中为副帅,恩年任游击将军,接了帅印兵符后队伍便浩浩荡荡地往东边境而去。
  四个月后首战大捷的折报送抵金銮宝殿。朝堂之上龙颜大悦,马承明的折报写得虽然简略,但末了还不忘添上七皇子独闯敌阵,斩杀鲜卑名将的英勇事迹。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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