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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江湖客卿录-第8部分

小说: 江湖客卿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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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说了,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锻炼我,况且帝王家又有什么亲情,当年,若他不出手,死的便是他与蓝相,若想活下去,必须要狠,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可他对你不也仁慈了一把?”
  “所以,我放下仇恨”
  “可是,他不单单是对别人恨,对自己更是残忍至斯”花未言面露不忍。公子真是天生薄凉,这世间若是谁能入了他的心,必定很是幸福。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麻衣男子坚定看着花未言。我虽做不到他那般决绝,却也能狠则狠。
  近日,皇后手脚越发放开,越来越不顾忌皇帝颜面,皇帝与皇后几欲翻脸,却因为顾及皇后肚子里的皇种,皇帝才容忍非常。
  朝中大臣不少被皇后打压拿捏的。
  外戚专权的□□奏折已经呈上桌面,皇帝看了越发苦闷。
  一方是自己的皇后,一方是自己的臣子,此次,自己一着不慎,入了别人精心设的局,被砍掉一只有力的臂膀,怨不得旁人,如今,朝中仅剩左相右丞伫立不倒,却又如何,皇后这是仗着皇长子亦或是皇长女与皇权作对,她已经把生命置之度外,只为放手一搏。
  皇帝知道自己的皇后不喜欢自己,也是不心甘情愿嫁进帝王家,可是又怨得了谁,身处这个位置,身不由己,身为大宋皇帝,更多的是责任,由不得自己任性,罢了,就当自己补偿皇后,谁让自己生生拆散了她的姻缘,迫她独守一生。
  想那孙家儿郎,左相门生,今科探花,曾经意气风发,本来金榜题名时便要提亲,却因为自己而生生没了一段好姻缘。如今,这么多年,昔日的探花郎,如今的司空大人,至今孑然一身,一身孤寡,不曾娶亲,京城里多少大家闺秀等着嫁他,他却无动于衷,痴情至斯,可是,自己这个九五之尊,又岂容臣子觊觎自己的妻子,更何况还是自己一心爱着的结发妻子,差点就被人娶跑了。
  没错,皇帝当年绝不是突发奇想看上杨沐艳,更不是因为杨家家势,只是因为那一次回眸,一见倾心罢了。
  曾经,皇帝还是景王的时候,他与杨沐艳曾在人海里见过一面,也许她并不记得,甚至当时没有看到他,可他就是那般一眼看到那个在树下静静立着的恬静女子,一眼定情,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话语,只是那么顺眼,便看上了,爱上了,于是,景王登基为帝之后第一件事便是立后,开恩科,先下手为强,抢娶了她。哪怕她此生一生怨怼,他也不悔。
  。
  《宋书》载:“景帝十三年,昭王反,败死”
  《宋书》载:“景帝十四年,帝后诞下一子,赐名‘鸿辜’,为皇太子,后皇帝大赦天下,太子鸿辜年不满周岁即死,帝忧思成疾,身体日渐衰颓,一月后,帝薨,轩帝即位,帝后悲伤过度,三月后不治而薨”

  陌上玉(1)

  “天机阁阁主有麒麟治世之才,得天机阁阁主者,可得天下。”听雨轩轩主白听雨站在听雨轩楼上负手道。
  这是方相奉皇帝之命花了千两黄金,买来的消息。
  听雨轩是江湖中最负盛名的茶馆,并不是因为他卖的茶有多贵,而是你花多少钱的价格可以买到多少质量的消息。
  听雨轩曾有一本笔录在世留名,名为《江湖客卿录》。
  《江湖客卿录》上载并不一定是江湖人,有点是游离于江湖与朝堂之间的朝廷鹰抓,有的是义薄云天的大侠,有的是十恶不赦的恶人,有的是毫无武功的官员,有的是贪财好利的商人,这些人唯一的共通点便是他们都是人。
  《江湖客卿录》上前十名皆是江湖上朝堂上有头有脸的人,白听雨、方志怀、苏穆、段默、祁商、唐公卿、言公梓、客轩、方怀。
  《江湖客卿录》上名列第一的那个人,没有名字,没有家世,没有武功套数,一切成谜,只知道他是天机阁阁主。
  如今帝后交手,皇帝多番忍让,皇后步步紧逼,帝师苏穆遍寻无迹,太傅仍在狱中,方相紧守皇帝。
  皇后与左相联手,把持朝政。
  皇帝不愿与皇后反目,却又被逼无奈,只好出动方怀,让他去招揽贤才,应对皇后。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采莲女驾舟于西湖之上,俯身采莲,嘴里唱着小曲。
  从舟蓬里走出一个人来。
  白色长衫,脖子上围着狐毛围巾,头上红绸随风飘扬,手里拿着金股折扇,一双丹凤眼,真真是个俊俏郎,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蓝儿,进来吧,一会儿就要下雨了”俏哥儿开口唤船头的采莲女,声音温柔细腻,好听得紧。
  “哎~知道了”被唤作蓝儿的采莲女返身入舟蓬。
  外面闷雷轰轰,被蓝儿晾在一边的俏哥儿苦笑连连,摇着头跟着采莲女进了舟蓬。
  俏哥儿看着在舟蓬里鼓捣的采莲女,摸了摸鼻子,笑着坐在采莲女身旁。
  采莲女看都不看俏哥儿,将采来的莲花小心翼翼挑拣一番,放入早已备好的茶壶之中。
  俏哥儿也不打扰她,只是看着,静静看着采莲女烧火煮茶。
  细雨飘飘落下,俏哥儿收回视线把玩着手里的金股折扇,嘴角噙笑。
  “听雨”采莲女讨好般的将手中茶杯递给白听雨,知道自己冷落了人家。
  白听雨也不怪她,接过茶细细品味。
  白听雨,听雨轩轩主,年二十八,十岁接管听雨轩,曾因与花家三女关系名动江湖。花家三女,花慕姌,因恋慕白听雨而对白听雨下药暗结珠胎,后,白听雨怜惜花慕姌,答应给她一个名分,却没想到花慕姌归家后被家主发现,怒气冲天,家法伺候,逼问之下,花慕姌泄露白听雨,家主愤恨白听雨毁了女儿声誉,便想要打掉胎儿,却因花慕姌以死相护而罢手,白听雨依约前来,被花家家主言语侮辱,乱棍赶出,并将花慕姌关在家里,一生不许外出,花慕姌曾试过偷跑,皆被抓回,便死了心。白听雨也不再入足苏州。
  即便花慕姌将自己的喜爱强加给白听雨,下药□□,逼他就范,迫他娶她,他也不曾说过什么,怨过什么,可花家不该不该欺人太甚,白听雨若只是白听雨,任你欺凌绝不说什么,可他不仅是白听雨,更是听雨轩轩主,所以,他忍不得,于是,花家与听雨轩彻底决裂,老死不相往来。
  说实话,白听雨并不讨厌花慕姌,虽然她很任性,强势,可这世间没有那个女子能做到她这一步,未婚先育,将名声弃之度外,虽然白听雨对花慕姌没有男女之情,却一直将她当做妹妹,再者,他也没有喜欢之人,既然有人愿意嫁给他为妻,他又何必拒绝,既免去相亲,又有人管理家务,何乐而不为,却没想到花家做事这么绝。
  竟然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落了他白听雨的面子,与听雨轩翻脸。
  【小女便是死,也绝不会嫁给你这个畜生。】
  花家家主那一声恶毒的话缠绕白听雨多少个日日夜夜,经久不忘。
  【既然你花家绝情至斯,我白听雨又何必自找没趣,从今日起,听雨轩与花家再无瓜葛。】
  白听雨带着蓝儿返回听雨轩,瞥见一楼临窗的那个人,白听雨脚步一顿,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扶着蓝儿上楼。
  “公子可是花未言?”白听雨下了楼,直接走到临窗那里坐下,问对面之人。
  那人将视线从窗外拉回来,笑道,“正是,阁下想必就是此间之主”
  “公子好眼力”白听雨笑道,“在下便是听雨轩轩主白听雨”
  “在下当不起‘公子’二字,轩主还是称呼在下一声‘楼主’即可”花未言叹道。
  白听雨一愣,花未言接着道,“这世间除了那人,还有谁当得起‘公子’二字”
  白听雨心知花未言说的是谁,却还是问道,“却不知花楼主说的是谁人?”
  花未言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听雨,“想必轩主也听过他的名字,那人便是风月楼楼主蓝卿客,却不知道轩主可认得他?”
  白听雨摇摇头,直视花未言,“不认得,却曾听闻”
  “哦,是吗?”花未言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却不知道轩主所闻与在下所闻有何不同?”
  “蓝卿客,七岁封王,十岁建庄,十三岁拜师接任楼主,十五岁镇压逍遥王,十八岁放权,二十岁大败金国,如今,毫无消息”白听雨看着花未言,挑眉一笑,“如此,与花楼主所闻有何不同?”
  “毫无差别”花未言慢吞吞道。
  “没想到花楼主不在扬州呆着,跑来杭州赏风景吗?”白听雨把玩着金股折扇。言外之意,时花楼什么时候连消息也要跑来听雨轩打听。
  “杭州风景自然美不胜收,扬州怎及?”花未言敲着桌子,扫了眼窗外西湖风光,“听雨轩选址果然天时地利,西湖风光,听雨轩倾”
  白听雨也不甘示弱,“西湖风光怎及扬州瘦马,花楼主若要赏风景还是回扬州得好!”
  句句夹枪带棒,字字火药味十足,四目相对,火花四起。
  “听雨”一声呼唤打破两人对视。
  两人朝发生处看去,只见蓝儿衣衫不整,睡眼蒙送,一只手揉着迷蒙的双眼,一只手攀在二楼楼栏上,蓝色罗裙滑落至肩膀,香肩外露,如此模样,那个男人看了不眼直,不动心,不口干舌燥。
  白听雨更是直接飞身上去,衣袖一卷,便将蓝儿带进屋内。
  花未言在下面眼眸闪动,神色复杂,嘴角含笑,默然不语。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花未言从画舫上走出来,正好与白听雨碰面。
  白听雨如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不尴不尬的站在那里。
  “听雨”花未言身后,响起那日温柔似水的声音。
  花未言回眸,与身后人四目相对,两人目光如波,毫无所动。
  蓝儿跑到白听雨身边,亲昵的拉着白听雨的臂膀,“听雨,快点,画展就要开了”
  花未言看了眼白听雨,见他面色尴尬,挑眉道,“画展?”
  蓝儿颔首,“听雨说这里有画展,我便让他带我过来”
  花未言闻言嗤笑一声,“蓝儿~姑娘,画展并不在这个画舫举办,而是在对面”
  蓝儿顺着花未言指的方向看去,撇嘴道,“好远哦~”
  花未言一笑,“不如由在下带蓝儿~姑娘一睹画展风光”
  蓝儿马上弃白听雨攀上花未言这棵大树,拉着花未言的衣袖道,“快,快带我去!”
  花未言眼眸低垂,眸光一闪,道了声,“得罪了!”
  便揽上蓝儿的细腰,飞身而起,几个踏水,便平安落在对面船上。
  蓝儿冲着对面的白听雨摆手,“听雨,快过来!”
  花未言神色复杂的看着蓝儿的背影,眉头微蹙。
  到底眼前的柔弱女子是不是那个人……
  对面,白听雨脸色并不好看,看见花未言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被人追踪设计,被花未言这只毒蛇盯上,只怕不好摆脱,花未言更是雏燕拐带蓝儿,借机亲近,难道……
  白听雨飞身过去,蓝儿拉过白听雨的手,看向花未言,眼眸里满是好奇,“你是听雨的朋友吗?”
  花未言看了眼白听雨,颔首。
  “可为什我以前没见过你~”
  “在下与轩主乃是年少好友,后来举家搬迁,便渐渐没了音讯,近日才相遇,蓝儿姑娘与轩主?”
  白听雨撇嘴,还真是句句不离刺探。
  蓝儿眉眼弯弯,“我是听雨的未婚妻”
  花未言眼眸蓦地瞪大,满眼震惊,怎么会?
  花未言再看向白听雨的目光便是满含杀气。你竟敢?
  白听雨挑眉,你待如何?
  花未言冷哼一声,不置可否。今时不同往日,眼前的不是那个算无遗策的人,只是一个毫无城府的小女子。
  三人入了船舱。
  便见里面到处挂着绝世好画,好多个书生围在个个画纸前品论。
  途径一幅画时,蓝儿停了一下,花未言看到那几人之中的某个人,眸色一动,便道,“怎么,蓝儿觉得这幅画如何?”
  画前围着的几人中有一人回身看来。
  那人一身布衣,哪怕不良于行,也不减一丝风彩。
  蓝儿喃喃道,“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在下不才,苏穆苏子墨”苏穆看着眼前的人儿,似要把她深深刻在眼里。
  也许是苏穆目光太过直白,蓝儿顿时躲到白听雨身后。
  苏穆眼里划过一丝哀伤。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苏三公子,真是传闻不如见面”花未言挑眉道。
  “大名鼎鼎不敢当,只是俗人一个”苏穆浅笑道。

  陌上玉(2)

  月光轻柔,西湖夜景。
  花未言一手压在楼栏上,一手拿着一个酒杯,肆意恣意。这才是花未言真正的性子,莫不是以为花家旁支庶子从小寄人篱下便是个懦弱的性子,便是错了,花未言打小韬光养晦,随时准备奋起一搏。若不然,蓝卿客岂会还看他,并将时花楼教于他。
  花未言会看人脸色,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时候可以说,什么时候不可以说。他最善示弱,让你心生鄙夷,最后翻身时将你打压的起不来。
  正如花家那什么长子花絮昭,竟欺辱他十几年,他花未言没有权势时任你欺辱,若有朝一日翻身为主,必将曾经一切原封不动奉还与你,所以,在花未言接手时花楼三年后,他便出手了,花絮昭与人抢夺□□,而且是在时花楼,花未言若不好好招待他一番,岂是花未言为人。
  他花未言从来都是锱铢必报的人,受不得欺凌,你待他一分好,他便还你一分好,你若待他一分坏,他便加倍奉还,绝不仁慈。从某方面来看,花未言与蓝卿客有些相似。
  所以,那花絮昭最后的结局,便是被人割了命根子扒了裤子丢在花府门前,生生丟死花家的脸面,他花家家主不是要脸面,那他花未言便落你的脸面。
  后,花絮昭还是没有骨气,竟然苟延残喘活着,卑微的活着。
  “苏公子,却不知你何时成了苏三公子?”花未言笑问。
  苏穆抬头看天,“苏某与苏家三子容颜一致,苏家三子被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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