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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玉销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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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面的山谷里应该摔死过不少人。”南宫稚柳仰着脖子,看着那条曲曲折折、没入云端的栈道,啧啧感叹。
  由于年久失修,不少地方的木板都腐烂掉落,让他光看看就心生惧意。
  幸好路上捡了个璃景,南宫稚柳庆幸地看了璃景一眼,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问:“你能不能把我们三个全带上去?”
  璃景笑嘻嘻地答道:“你也太小瞧那根柱子了吧?”
  哇!你怎么随便给别人取外号!?南宫稚柳忙伸手捂他的嘴,心虚地朝花聿承主仆瞄去,花聿承不以为意地笑笑,一手搭上保镖的肩,轻声道:“奕风,带我上去。”
  那个闷嘴葫芦一样的高大男人小心翼翼地抱起花聿承,然后在南宫稚柳讶异的注视之下,纵身跃起,在岩壁上几个起落,身影很快被绕岩而生的树丛掩去。
  看不出那么木讷的人,轻功身法竟如此潇洒曼妙,南宫稚柳张着嘴巴看呆了,直到被璃景一颗爆栗敲在头上,他才回过神来。
  察言观色,就知道对方正酸味弥漫,南宫稚柳赶忙安抚他吃醋的“娇妻”:“别生气别生气,快把我也带上去吧。”
  璃景不怀好意地邪邪一笑,张开双臂,命令道:“过来。”
  方才奕风抱着花聿承的样子让他颇为眼红,毕竟南宫稚柳脸皮薄又一肚子礼义廉耻,能这么光明正大让他抱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
  南宫稚柳磨磨蹭蹭地走过去,把包袱背在肩上,不禁有些扭捏,小声道:“你还是背我上去吧。”
  “不干。”璃景一口回绝,一脸促狭的坏笑,心安理得地等着南宫稚柳投怀送抱。
  方才在院子里就调戏过他一回,此时更是变本加厉,璃景的坏点子接连不断地冒出来,就是执意要在别人面前显摆他们如胶似漆的恩爱关系。
  “你怎么这么……这么厚脸皮?”南宫稚柳羞恼交加,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指责。
  旁人看过来的眼光明显含着“原来你们真是这种关系啊”的意味,让南宫稚柳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璃景一把将他拽了过来,一本正经地说:“抱着你比较保险,万一你又晕得呕吐,只会吐在自己身上,若是背着你的话,岂不是全吐到我身上了?”
  虽然是强词夺理,不过这个借口倒也说得过去,南宫稚柳于是半推半就地被他抱了起来,手臂自然而然地环上璃景的肩头。
  把自己完完全全交付于他,这感觉好像也不赖,南宫稚柳闭上眼睛,耳边猎猎风声,衣袍翻飞,一阵阵眩晕感袭上大脑,让他手脚并用地扒着璃景不放。
  不知过了多久,疾飞的身势停了下来,璃景带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到了,睁开眼吧。”
  南宫稚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睁开眼,只见他们已经站在高崖之上,下方云雾缭绕,白茫茫一片,宛如仙境一般。
  终于到了!
  南宫稚柳面带菜色,从璃景身上下来,双腿还有些发软,另一对主仆也到了,花聿承虽然仍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脸色却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了片刻,便朝碧澜宫的大门走去。
  绝顶之上,又是一番风光。
  季夏时节,繁花遍地,绿树如亭,山顶阴凉潮润,一扫人间的暑气,空气湿冷清新,含着淡淡的花草香,沁人肺腑。
  踏上一百多级石阶,来到碧澜宫大门前,两头石虎静静地把守着大门,石虎脚下那粗糙的纹路中隐隐可见黑色血汗,默默地地诉说着那一役的惨烈。
  南宫稚柳心情有些沉重,转头看花聿承,只见他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悲悯之色。
  虽然不曾亲身经历,毕竟父辈曾卷入其中,令他们有一种天生的默契。
  南宫稚柳不由自主地想拍拍他的肩,手才伸出去就被璃景截住,像擒贼一样死死抓着不放,还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花聿承看出他们之间暗潮汹涌,抿唇一笑,意味深长地说:“南宫大哥能得此如花美眷,真是让小弟艳羡不已。”
  璃景一阵得意,对花聿承好感倍增,南宫稚柳则是苦笑着摇头,戏谑道:“别消遣我了,贱内性子顽劣,实在是让我伤透了脑筋。”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璃景从鼻子里哼出一句,不满地捏着他的手指,花聿承有意无意地扫了奕风一眼,后者依旧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侧。
  泰山崩于眼前恐怕都不会动一动眉毛,真像璃景所言,像石柱一样沉默不语,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山风拂面,掩去一声淡淡的叹息。

  第九章

  当晚,他们被安排在一处偏僻的客院中,连离映舟的影子都没见着。
  看来,那人是铁了心对他们不理不睬,或是真的被挟持所以行动不能自由,任何一种可能,都让南宫稚柳寝食难安。
  爬到楼阁之上,从窗口望出去,屋宇层叠,极目无法望尽,碧澜宫占地宽广,开阔大气,亭台楼阁都依中轴线对称分布,整齐有致。
  抓住来送饭的小厮询问了一通,才知道离映舟的住处碧水阁的大致方位,也终于知道他们这个院子离主人家隔着多远。
  南宫稚柳越想越心焦,连饭都吃不下去,在屋子里团团转,直到璃景出声警告他:“你再不老老实实坐下吃饭,我就要喂你了。”
  说、说这种话,真是有辱斯文!南宫稚柳虽然跟璃景混了数日,脸皮还远没有他那么厚,只好乖乖地坐下来,端起碗筷,食不知味地咽下璃景搛过来的一推菜。
  花聿承虽然小他一岁,却比他稳重得多,安抚道:“南宫大哥,你先别急,映舟如此安排,自然有他的用意。”
  南宫稚柳怏怏地拨拉着碗里的菜,抱怨道:“我能不急吗?十五年前的账还没请,现在连他人都见不着,也不知道他的安危,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小时候孤苦无依的样子,一想到他可能身陷险境,就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璃景已经吃醋吃到饱了,啪地一声丢下碗筷,起身离席,南宫稚柳尴尬地看着他的背影,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一团乱,他都滚油浇心了,花聿承竟然还有心思开他玩笑,道:“还不快去哄哄”大嫂“,妻贤若此,夫复何求?”
  南宫稚柳嘴角直抽,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花聿承悠然自得地举杯啜饮,道:“听说这次的贵客中,有刚刚继位的武林盟主,等他到的时候,碧澜宫少不得要为他接风洗尘,到时候自然会见到映舟的。”
  “武林盟主?”南宫稚柳心头一动,“你是说……楚云亭?”
  花聿承笑吟吟地看着他,道:“除了他,还有谁?”
  南宫稚柳一拍大腿,叫道:“我怎么没想到?等他到了之后,我们可以好好地聚一聚。”
  离映舟幼年时曾寄养在楚家,与楚云亭亲密无间,就算不买他们两个的账,至少不会不给楚云亭面子吧!?
  霎时觉得又有了头绪,南宫稚柳高兴过后,才想起被气跑的璃景,当下又气短三分,急匆匆地向花聿承和奕风拱拱手,上楼去找他的妖怪大爷。
  ++++++
  璃景正坐在窗台上看月亮,皎洁的月光洒在他身上脸上,那张动人心魄的美脸竟然浮上几分落寞,看得他胸口一紧,迎了上去。
  看到他走过来,璃景连瞧都懒得瞧他一眼,呷醋呷得正起劲,南宫稚柳伸手关窗,道:“山上风凉,别冻着。”
  璃景乜了他一眼,不凉不烫地说:“你还有功夫理会我这一茬?”
  亏他在窗边装了半天苦情,快被冷风吹成一根风干的腊肉,就是为了引出南宫稚柳的愧疚心,没想到对方像哄小孩那样摸摸他的头,说:“我真该把你整个儿浸到醋缸里,比比哪个更酸。”
  学会耍嘴皮子了?璃景冷哼一声,一把扯过他,下巴支在他肩上,闷声闷气地说:“我倒宁愿一辈子走不到这里,至少你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倒好,你心里老是想着别人。”
  南宫稚柳对着月亮翻了个白眼,已经没力气哀嚎了,他搂住璃景的颈项,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说:“他们是我儿时的好友,我开心他们是天经地义的,你连这个醋都吃,将来见了我家人,岂不是又要打翻醋坛子了?”
  “不行,你是我的。”璃景收紧怀抱,箍得他踹不过气来,灼热的气息拂过他腮畔,让他浑身发抖。
  “我真恨不得把你的记忆抹去,让你心里除了我再无其他。”咬牙切齿的腔调带着穿透骨髓的魔力,南宫稚柳心头悸动,低喃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这妖怪实在是得寸进尺,若是如此,还不如去养个当初的婴儿,保证除了他,生命之中尽是空白。
  璃景委委屈屈地嘟囔:“我这一千多年来,只有你一个而已。”
  如何能彻底独占一个人?情路虽然顺畅,仍然让他忐忑不安,生怕南宫稚柳为了那些什么江湖道义,把他一脚踢。
  一旦动了心动了情,千年老妖也难免有些小儿女的作态,幼稚得紧。
  南宫稚柳看他这腻人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这一颗心软得像棉花一样,他轻拍璃景的肩背,嗔道:“你长得这么美,性格又招摇,我才怕你琵琶别抱呢!”
  他天生迟钝又憨笨,初次喜欢上一个人,哪会说那些甜言蜜语?璃景等了半天,才等来这么一句半真半假的抱怨,让他甚为不满,干脆把人拖到床上,让这张蚌壳似的嘴巴吐露出一连串甜腻呻吟。
  ++++++
  好像越来越习惯这种激烈的情事。
  南宫稚柳翻了个身,撩开床帷看看外头初绽的晨光,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不想动。
  身体仍有些困倦,腰酸腿软的状况却比之前几次轻了许多,连那个地方都没什么疼痛的感觉。
  不仅被那妖怪迷昏了头,连身体都自觉地臣服于他的抚爱之下,屡屡为他火热激昂。
  南宫稚柳把发烫的脸埋进枕被中,光溜溜的身体蜷成一团。
  亲密到这种程度,再害臊也晚了吧?该想想怎么把璃景三茶六礼地娶进门才对。
  一想到这些,他的头就开始隐隐作痛。
  南宫家声名显赫,断然容不得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连豢养娈童这种事都不被允许,更别提他明媒正娶弄回来个男夫人了。
  况且他们之间,当坤角的一直是自己,璃景虽然口头上以贤妻自诩,也不过是图个好玩罢了,真要在名分上亏待了他,以那妖怪的骄纵性子,不掀了他家房顶才怪。
  又害怕家人责难,又舍不得放弃璃景,思来想去,到最后,怕是只有离家远走,浪荡江湖这一条路了。
  反正还有个大哥当顶梁柱,他这根歪脖椽子可有可无。
  南宫稚柳心里轻松了一些,顺手在被子里一摸,摸到变回原形的龙纹墨玉环,指尖缜密坚实的触感让他不禁莞尔,把玉环擎到眼前,自言自语道:“有你这样的悍妻,我哪敢怠慢?”
  凝视着玉环上精致美丽的龙纹,南宫稚柳忍不住送到唇边轻咬,心想璃景也有一动不动任他宰割的时候,此时不玩弄回来,更待何时?
  他又舔又咬,玩了一会儿之后觉得无聊,也许是被璃景的厚脸皮所影响,南宫稚柳灵机一动,把玉环朝自己的下体凑去。
  平时总是被这妖怪压得翻身不得,趁着他无力反抗,自己好歹也当了一回夫君过过干瘾。
  他又不敢对璃景怎么样,只好欺负一枚玉环来求个心里舒坦。
  手一直在发抖,无以言表的淫靡滋味让他浑身发软,打着哆嗦将玉环套上自己垂软的分身。
  真是猥亵到了极点。
  凉润的玉身贴着皮肤,墨中带绿的色泽与他红润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虽然这样的接触并没有实质上的快感,南宫稚柳还是觉得胸口发酥,他低低喘息,几乎想要放弃,犹豫再三,想要亵渎璃景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一不做二不休,把玉环撸到了根部。
  像是完成了一项不得了的壮举,南宫稚柳牙齿咬得咯咯响,额角汗水涔涔,也许是这种刺激太过强烈,分身竟然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他吞了口口水,又是惧怕,又是兴奋,潦草地弄了几下,打算鸣金收兵。
  万一真把璃景惹恼了,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身体蜷成一团,手抖得不听使唤,南宫稚柳深吸了一口气,定住心神,正要把玉环从分身上摘下来,却发现……卡住了。
  是他眼花了吗?这玉环怎么看都比他的那根要粗,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拿不下来!
  难道是……撞邪了!?
  南宫稚柳急得满头是汗,那地方又天生娇嫩,不敢硬摘,他摩来擦去,已经弄得生疼不已,而玉环还是像附在他身上一样,分毫不动。
  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南宫稚柳又疼又怕,也顾不得丢脸了,红着眼圈,带着哭腔唤道:“璃景……璃景……你出来……呜……”
  玉环还是卡着不下来,分身已经肿胀得发紫,他弯着腰坐在床上,痛得嘶嘶直喘。
  璃景这小心眼又爱记仇的家伙,难道连这种时候都不肯放过折磨自己的机会?
  “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好疼……”南宫稚柳结结巴巴地向璃景认错,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
  他哼唧了半天,璃景还是不出来,南宫稚柳落下两滴英雄泪,咬牙道:“你再不救我,我就只有挥刀自宫了。”
  没想到这招竟然灵验,他话音未落,玉环就滑了下来,可惜报应随之来到,还没等南宫稚柳抚慰一下胀痛的分身,就被怒气冲冲的璃景扑压在床上。
  比起方才的恐慌,被璃景压在身下乱摸,简直是无上的享受,南宫稚柳很没出息地搂住璃景的脖子,眼泪汪汪地说:“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糊涂……”
  璃景面沉如水,身体嵌入他两腿之间,手指曲起,轻弹他挺立的分身,阴笑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哼哼!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谦谦君子状,却趁人家不备,做出这等下流之事。”
  还、还不都是你教坏的!?
  南宫稚柳自觉心虚,也没胆子抗辩,主动吻上璃景,还讨好地把舌头伸到他口中,只希望这妖怪能在情迷之际高抬贵手,放自己一条生路。
  璃景强忍喷薄欲出的笑意,享受情人难得的主动。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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