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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倾国太监 by 令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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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俯下身来,捧著他的脸,嘴唇再一次贴在他微微冰凉的唇上。
  步随云握住秋宁的手,展开蜷曲的手指,放到自己胸前。他的心脏跳得那麽平稳有力,好像这一刻,在他的怀里,就是天涯海角,就是地老天荒。
  终於,在几番欢喜惧怕的挣扎之後,秋宁安静下来。不去想过去,不去问未来,只享受这一刻的温存与柔情。
  步随云放开秋宁,在他唇边呓语似的低喃:“阿宁跟我走吧,离开皇宫。”
  “去哪里?”这话他以前也说过,秋宁靠在他肩头,神思恍惚地笑问:“你又要说回青海,是吗?”
  “不,我们回家。”
  “我没有家。”
  “我给你一个家。”
  秋宁直起身,眼神恢复了清明,直看进步随云眼里,“你是否能抛下玄家独自离开?假如你能做到,我就能跟你走。”
  他语调很轻,听在步随云耳中却如冰雪激荡般,浇灭了一腔沸腾火焰。他们各自有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跑到哪里都抛不掉。
  可是……
  步随云眼里满是痛苦,“我无法眼看你在别人身边承欢!每想起一回,就想杀了那个人,把你带走!我太无用……”
  秋宁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止住後面的话,“我答应你,尽量避开皇上……现在後宫嫔妃多,他也没兴致来找我……”
  他的安慰让步随云心如刀割。他的处境那麽艰难,还要顾及自己的感受,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无法把他带离深渊,甚至还要利用他!
  不,只差一点点,这盘棋就成了,到时候就可以帮他报仇,带他离开,给他幸福……可是,如果他知道真相,他这般防备倔强的个性,会不会恨死自己?
  步随云不敢在往下想。他用手遮住眼睛,第一次,不愿去看秋宁的眼睛。
  秋宁哪知道他的矛盾,拉下他的手腕,柔声道:“皇帝如今十分厌恶皇後,只要弹劾齐王成功,我们在想法儿推波助澜,总有一天皇帝会亲自除掉他。”
  想到以後会有的生活,他微笑起来,舒心地靠在步随云胸膛上,“到时候,我、我就和你一起走……”他的声音低下去,带著羞涩憧憬,好像初恋的青涩情人。
  步随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淡,随即温柔答道:“好。”
  ……
  “姑姑可看仔细了?”昭妃向身穿夜行衣的贴身女官金姑姑问道。
  “回禀娘娘,老身注意那个地方多日,确实有人经常从那里出入皇宫。而那人每次进宫都是去往妙音阁方向。”
  “既然是频繁出入皇宫,宫中竟然无人发现!”
  “那处地方十分隐秘,而且那人武功甚高,若不是老身盯得紧,也难以发现。”
  秋媚音利用暗道与宫外的人往来。看情形应该是玄王的人。这个宠侍,以前当真是小看了他。难怪刘德要建议自己利用他来对付皇後。
  昭妃想了想,附在金姑姑耳畔低语。
  金姑姑先是瞪大了眼,待昭妃说完,了然点头道:“老身明白了,这就去办。”
  
  作家的话:
  存稿要完了,还是没有多少时间写文,鸭梨好大啊!!!!!!
    
    ☆、倾国太监(三十六)暗鬼生

  “秋媚音是药师国人?”木永桢听到这个消息时,著实吃了一惊。
  “我们安插在齐王那边的探子是这样回报的。据说药师国只有皇族是紫眸。”
  “紫眸?这也不能证明他是药师国的皇族,燮国人里也有紫眸的。再说,齐行忌做事历来斩草除根。灭了药师国,还留下皇族余孽,他不会如此不小心。”木永桢还是有些不相信。
  “据报,齐王本来也没往这上面想,皇宫里频频出事,还有人用物种相生相克之理害得皇後不孕,那位神龙谷高人提醒他,他才想到这茬儿上。当时带兵灭国的陆震陆将军被他招去问了几回,如今他似乎也不太相信陆将军,还派人去调查他。”
  木永桢来回踱步,思忖道:“药师国余孽……从废帝时就留在後宫的只有他,跟在皇上身边六、七年还深得信任。在後宫被皇後打压那麽多年,却让皇後屡屡吃瘪,这次馨儿能扳倒皇後也是借他之手,这个人……不简单啊。他似乎玄家走得颇近……”
  他猛地停下来,问道:“玄家这些天有什麽动静?”
  “除了那步随云到处拜访大臣,没有别的动静。他们大概是想拉拢朝中大臣。”
  “哼,要拉拢大臣何须这样大张旗鼓,不怕皇上对他们有戒心吗?我看是欲盖弥彰……他们多半是和某些不欲人知的大臣有交易!派人盯紧他们,有任何情况立即禀报。”
  木永桢手捋胡须,打定主意要拉拢秋宁。拉拢不成就除掉,绝不能让他成为玄家在宫中的助力!
  春节在一片祥和宁静中渡过。而朝堂中人都知道,这平静只是表象,一场撼动朝廷根基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果然,春节刚过,去齐王藩地调查的钦差上奏,齐王三子倒卖军马一事属实,与他交易的乃是燮国五皇子、直接掌管边境军队的戍边将军。更有甚者,他为了掩盖罪行竟然刺杀钦差,被当场擒获,押往京城问罪的途中还有齐氏族人劫囚。
  皇帝震怒,几个在要害位置的齐王亲信,不是被贬黜就是被降职。
  告病在府中的齐王接到世子齐敬之的书信,气得差点吐血。原来钦差调查时并未查到特别有用的证据,这位齐三公子不知听了什麽挑唆,以为钦差已经查到铁证很快要捉拿自己,於是铤而走险去抢“证据”,刚一现身即被拿下,扣了个刺杀钦差的罪名。路上劫囚的齐氏族人也是别人假冒的。如此种种,分明是有人设陷阱,等著他那傻儿子钻。
  齐行忌踹翻椅子,砸了好些器皿,破口大骂自己造什麽孽养了这麽个蠢货!
  等他砸累了,坐下来仔细忖度形式,只觉齐氏竟被逼上一条死路。如今儿子通敌之罪已坐实,怎样处置齐氏只在皇帝一念之间,可是女儿在宫中得罪了皇帝被禁足,春节都未露面,後位岌岌可危。
  他长叹一声,让随从做好准备,迫不得已便行那鱼死网破之计。
  “王爷,圣旨到!”
  齐王收敛心神,掸了掸衣服,一脸肃容地大步而出。
  院子的另一头,秋宁手捧圣旨长身而立,紫眸熠熠生辉,目不转睛地看著齐王。白玉似的秀美容颜上的一抹笑容,在冬日的阳光下犹如利刃刀锋般刺痛了齐王的眼。
  皇帝的圣旨,虽未治罪,但是以静养为名将齐王软禁。明盔轻甲的武骧军将齐王府团团围住。
  齐王眼中怒意骤然迸发,伏地的双拳紧紧握起。
  “王爷,请接旨。”秋宁凉薄的声音响起。
  齐王僵硬的肩膀最终放松下来,以额触地,山呼“万岁”,双手接过圣旨,“臣,谢主隆恩。”
  秋宁低头望著叩首的齐王,快意陡生──过不了多久,我就要亲手取你性命!
  他一拂袍袖翩然而去,留下满院惶惶不安的齐家人。
  秋宁传完圣旨,骑马沿主道回皇城。
  忽然身後有人喊道:“秋公公,请留步。”
  秋宁勒住马,回头见是信王的马车跟在後面。一名随从赶过来抱拳道:“秋公公,王爷请你上车一叙。”
  秋宁皱眉道:“秋某还要回宫覆命,耽搁不得。”
  那随从笑道:“我家王爷也要进宫,正巧送公公一程,保管不耽误公公。”
  话说到这份儿上,再推拒就是不给信王面子,秋宁只得上了信王的马车。
  信王依旧是病恹恹的模样,狐裘把他裹得只剩半张脸。
  他待秋宁见过礼後,笑咪咪地问:“秋公公这是去何处传旨?”
  “去齐王府。”
  “唉,齐三公子捅了那麽大篓子,也不知道圣上打算如何处理?”
  皇上每天和你关著门商议,你怎麽可能不知道?秋宁暗自腹诽,面上还是恭敬答道:“秋某不敢揣测圣意。”
  信王淡淡一笑,转换话题道:“前几日给秋公公送去的东西,公公不喜欢麽?”
  暹罗的翡翠观音像、东海红珊瑚梅花雕件、南海龙眼般大小的金色夜明珠串、前朝几位名家的书画真迹,饶是秋宁见惯珍宝也被闪花了眼。但秋宁全部退了回去。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敢不敢收、能不能收的问题。
  这些年也有大臣给秋宁送礼,无非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求他在皇帝面前说好话。可信王是皇帝最倚重信任的人,他根本不需要自己给皇帝递话,何故要给自己送重礼?
  拿人手短。秋宁可不想被这位深不可测的王爷给套住。
  “王爷的东西都是某从没见过的精品,某一介俗人哪有资格品评?能得王爷赏识,某感激不胜,岂敢愧受如此大礼?”
  信王微微眯了眼,仍然笑得亲切,“秋公公过谦了。你是圣上身边最得力的人,昭妃才入宫,还要公公多多照拂。”他将桌上的一只紫檀木匣推到秋宁面前,“这是本王和娘娘的一点心意,秋公公且莫推辞。”
  “昭妃娘娘贤良聪慧,甚得皇上眷宠,如今又得龙裔,我们以後还要仰仗娘娘和王爷。再说服侍主子原是我等职责,自当尽心尽力,秋某实不敢以此居功。”秋宁将盒子推回去。被信王阻住。
  秋宁只觉一股劲力扑面而来,信王笑微微的神情里藏著悍然不可动摇的威压,令人遍体生寒。
  “现在宫中是辰妃娘娘主事,听闻秋公公很得辰妃娘娘赏识……本王也不兜圈子便直说了,玄氏素来剽悍跋扈,只怕辰妃以後会对我儿不利,假如公公能在宫里协助我儿,木氏绝不会亏待公公。”
  信王话里有话地道出了他的目的──原来是要收买自己对付玄氏。也许是自己这段时间动作太大,引起这位王爷的注意,才要费心来收买自己,毕竟皇帝嫔妃身边的人既方便打探消息,又容易行那些阴私之事,收买多少都不算少。
  秋宁慢慢抬起头,紫眸清朗明亮,“王爷,辰妃娘娘和昭妃娘娘一样,最是贤德,怎会为难陛下的嫔妃和子嗣。王爷多虑了。两位都是秋某的主子,某定会好好服侍,至於主子说的话,某也都会听。”他双手抱起紫檀木匣,恭谨放到信王手边,“某愧不敢当王爷厚爱。”
  信王脸上的笑容一僵,看向秋宁的目光变得冷锐犀利。秋宁并不畏惧,满脸谦和诚挚的表情,好像随时要为皇家鞠躬尽瘁一般。
  “秋公公说的是,或许真是本王多虑了。”信王敛去不慎泄露的情绪,掩嘴咳嗽了两声,又开始和秋宁客气地聊天。
  马车行到闹市,被堵在路上不得前进。
  有人喝道:“什麽人拦路?不知道这是信王车架吗?”
  一个沈厚的声音答道:“王爷恕罪,下官的马惊了,才阻扰王爷车架。”
  秋宁听到这声音,手里的茶杯轻微地晃了晃。
  信王挑开一线车帘,向外面道:“陆将军不必客气。”
  他和陆震又寒暄几句,马车重新动起来。
  秋宁忍不住探头往後看,正好看见陆震走进一座茶楼,而茶楼上的一扇窗子刚好被砰地关上。
  关窗的人一闪而过。那像极步随云的身影并未逃过秋宁的眼睛。
  ……
  昭妃看完父亲传来的信,眉头紧紧蹙起,满脸不忿。
  父亲果然把江山看得比亲人更重要,放著大哥的仇不让报,却要自己除掉秋媚音。
  是啊,皇後一死,皇帝和齐王的关系就彻底毁坏了。而秋媚音现在帮著辰妃,收买不了的话,自然是除掉更把稳。
  然而,要她放过谋害大哥的仇人,她如何能甘心?
  昭妃站在窗前,眼望院中的雪景出神。
  她的母亲本是信王妃的丫鬟,在王府地位卑微,受尽白眼。只有大哥木良,从来不曾看不起她们,悄悄给她们母女很多帮助。後来母亲病逝,自己跟在信王妃身边。因为大哥的劝说,信王妃才把自己当女儿来抚养。
  大哥那样温和亲切、惊才绝豔的人,竟然成为妒妇争宠的牺牲品!
  江山社稷对她而言太遥远,她进宫来就是要报仇的!
  她会除掉秋媚音,但是齐蘅之这个贱人,一定要死!
  “娘娘别站在窗边吹风,仔细著凉。”
  “姑姑,凤仪宫那边怎麽样了?”她转过身,关上窗,殿内的光线顿时幽暗下来。
  “禀娘娘,一切正常,不久就可以实施娘娘的计划。”
  昭妃满意地点点头,“还要劳烦姑姑往凤仪宫走一趟,有些话要好好跟她说道一番。”
  ……
  本来就深阔的寝殿里,不见一个人,更显得空旷。紫色的烟雾弥漫,散发出古怪的香氛。氤氲恍惚间,重重的紫红凤纹缎被中露出女子的一头乌发,直垂著披泻而下。
  金姑姑矮小的身形裹在黑色披风中,像是一团黑雾,静悄悄地来的凤床前。她揭开缎被,正迎上一双大睁著的眼,深寂而涣散,如同一泓死水。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沙哑的声音仿佛魔音贯耳。
  皇後呆滞的眼睛终於转了转,“你来干什麽?”她仔细辨认著眼前的人,似乎很熟识,熟的像是从她心里走出来的影子。
  “我来告诉你一些事……”
  金姑姑双眸幽黑空寂,瞳仁中那深不见底的一点似有火光燃烧,吸引著她,让她如堕无边黑暗,最後的意识也消散殆尽。
  “记住了,是秋媚音给你出的主意,你才会那样做。”
  皇後呆呆地点头,重复道:“是秋媚音给我出的主意,我才会那样做。”
  金姑姑森森地微笑道:“对了,这样才乖。睡吧,好好的睡一觉。”她的手掌盖在皇後眼睑上,皇後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金家的摄魂术对意志坚定、头脑冷静的人没多少用,但是对迷香沁骨、神智昏聩的皇後来说,绝对是万无一失。
  金姑姑得意地笑了笑。黑色的身影像幽灵般悄声无息地消失了。
  
    
    ☆、倾国太监(三十七)凤陨夜

  “你是不是约见过陆震?”秋宁迫不及待地问出心中疑问。
  “是见过。”步随云的坦然里有一点闪烁不定的东西,令秋宁更加疑惑。
  “你和他有交易麽?”
  “我最近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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