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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倾国太监 by 令珑-第50部分

小说: 倾国太监 by 令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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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一边涂抹,一边下决心以後床笫间要温柔节制些。
  刚收拾妥当,便听步凌波在门外道:“随云,阿宁可休息够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大白天关在房间干什麽,步凌波肯定知道,这令秋宁很是羞窘。见到步凌波时,他的头都快垂到胸口,只露出一截粉红的脖颈。
  步凌波神态自若地将他俩引到花园里的开阔地。那里早放置了琴案和椅子。
  步随云将秋宁按到椅子上,叮嘱道:“你仔细听、仔细看、仔细记。”
  秋宁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也不解释,走到琴案後,而步凌波则拿一柄剑立在中央。
  琴声起,步凌波随著琴声舞起宝剑。她身姿轻盈,动作行云流水,与琴声配合的天衣无缝。
  秋宁留心看,发现这套剑法看似绵软如跳舞,其实招式精妙,轻功好的人使出来威力无穷。
  秋宁凝神默记。他本就极聪颖,又擅长音律,步凌波连舞三遍便记了个大概。
  步随云问他:“记得多少?”
  “八成左右。”
  步随云和步凌波交换一个眼神,步凌波点头道:“八成应该够用了。”
  秋宁好奇道:“够用什麽?”
  步随云搂住他往屋里带,“明天你就知道了。今天好好休息,多吃些好的……嗯,阿姐做了你最喜欢的菜式。”
  晚上,步随云特地准备了消除疲劳的药浴,让秋宁美美地睡了一觉。
  次日,秋宁神清气爽地起床,步随云把他带到书房。
  两人在书房外见到神情悲愤的风老将军。一问才知道,风老将军绑了风平裕要交由玄王处置,谁知在路上风平裕被一个蒙面人救走了。那蒙面人武功奇高,打伤了风老将军,追击的人也未追到。
  风老将军无法,只得独自到王府请罪。
  赵戍狄以玄王的名义安抚一番,表示只抓风平裕,对风家既往不咎。
  他们进书房时,赵戍狄正蹙眉踱步,见到步随云便道:“定州城混入武功高强的奸细,不知是哪边的人?”
  步随云道:“多半是皇帝的人。萧神医说那毒药是金氏配制的。”
  赵戍狄一拳捶到桌上,气愤道:“又是金氏!皇帝这招忒毒辣!风平裕那小子也是软骨头!”
  步随云安慰道:“虽然事发突然,却也是意料之中,好在损失不大。风平裕早些现形,未必不是好事。倒是二嫂那边,还是让阿姐去告诉她比较妥当。”
  赵戍狄摆摆手道:“不用管她。这事她也有责任,正该清醒清醒。你的蛊毒最近可曾发作?萧神医怎麽说?”
  “在京城发作那次以後便未发过。萧神医说她已经压制住蛊毒,撑个一、两年没有问题,二哥无需担心。”
  赵戍狄“嗯”了一声,转头看向秋宁,认真地问道:“秋公子可准备好了?”
  秋宁二张金刚摸不著头脑,还未开口,步随云已代他回答:“阿宁准备好了。”
  赵戍狄左手负在背後,右手延请,朗声道:“秋公子请!”
  步随云在他耳边低声道:“二哥要考较你的兵法,你尽管去试试。”
  秋宁心头一跳──能与青龙国的名将对战,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早已将云南王的兵法熟烂於心,但一直没有机会使用,也不知自己能否发挥出其强大威力。心底的好胜之念被激起,让他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当下不敢怠慢,走到书房中的沙盘边站定。
  他与赵戍狄各执一边,在方寸之间展开厮杀。虽是沙盘,但是双方斗智斗勇、排兵布阵,依然是烽烟迭起,刀光剑影。步随云在一旁观战,不时为两位将领的精彩战术击掌喝彩。
  第一局是秋宁守,赵戍狄攻。赵戍狄在人马上占优势,大开大合地进行强攻。秋宁不与他正面冲突,佯装撤兵,待赵军占领主城後,充分利用地理优势进行游击战,不断骚扰,生生拖住了大军。这般耐著性子拖到赵军粮草告急,他出其不意阻断了运粮的通道,大军无粮,只得退兵。
  第二局是秋宁攻,赵戍狄守。仍然是赵戍狄的人马多,这给秋宁带来很大的困难。秋宁砍了城周山上的树木,将树木从山上推下堵住一面城墙,然後放火烧树,用火攻打下了城池。
  秋宁两局全胜。赵戍狄再看他时,眼里多了一些惊异和赞赏。
  “没想到秋公子有这般领兵才干,赵某佩服。兵法是公子胜,下面某要向公子讨教武艺。”
  说到武艺,秋宁心里没底了。尽管他如今的武功也算不错,毕竟是半路出家,哪里能和赵戍狄这种从小练武的人相比?何况步随云是顶尖高手,赵戍狄是他哥哥,又是带兵打战的人,不会比他差多少。
  他惶惑地看向步随云。步随云不知何时抱了一把琴,对他露出鼓励的笑容。
  秋宁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抽出宝剑向赵戍狄抱拳道:“请赵将军指教。”
  赵戍狄道声:“不敢。”然後看步随云摆开弹琴的架势,挑眉道:“你又要搞什麽么蛾子?”
  步随云笑道:“你们比武,我弹琴,岂不雅哉?”
  赵戍狄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
  随著步随云开始弹奏昨天的那支曲子,秋宁忽然领会了他的用意。他是要自己用昨天那套剑法对战。
  步随云利用秋宁擅长音律,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大致掌握那套剑法。
  果然,跟随乐曲的节拍,剑法的一招一式自然浮现於秋宁的脑海。他出招时,赵戍狄“咦”了一声,满脸的难以置信。交手之後,轮到秋宁难以置信了。赵戍狄的武功路数走的是刚健勇猛的路数,原是极厉害,然而秋宁临时抱佛脚学得的剑法却是招招克制他。百招过後,两人打了个平手。这主要还是因为秋宁的剑法不够精熟。
  赵戍狄将手中的方天戟杵在地上,问秋宁道:“你怎会‘飞花二十四式’?阿姐教你的?”
  秋宁老实答道:“秋某曾见王妃舞剑,跟著学了一招半式。王妃倒不曾特意教授。”
  步随云笑著拍手道:“二哥,阿宁算过关了,你不要食言喔。”
  赵戍狄瞪他一眼,道:“自然。秋公子明日到我帐下领职便是。”
  秋宁听到“军中领职”,如坠雾中,待赵戍狄离开後,他不确信地问步随云:“随云,你听见没有,赵将军刚才的话──我可以带兵打战吗?”
  步随云刮了刮他的鼻尖,笑道:“可不是,我的阿宁要当将军了。”
  秋宁还是一脸茫然,“我不是做梦吧?”
  步随云揪揪他的脸,笑道:“疼吧?傻阿宁。”
  秋宁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抱著步随云的肩膀摇晃,声音激动得有些颤抖:“怎麽回事?我竟然可以领兵!”
  “我和二哥做了个约定,只要你通过他的考较便让你领兵。考较嘛,自然是兵法和武艺。二哥武功比你高,可是他的剑法却是为阿姐的‘飞花二十四式’克制,所以我和阿姐才想出昨天那个法子教你,你也争气,和二哥打了个平手。”
  步随云拉著往自己住处走,“去看看我给你的礼物。”
  步随云给秋宁的礼物是一套银质盔甲,还有一对银!。
  “这两样东西是西海冰铁打造而成,极其坚固,寻常铜铁一碰便折断,而且分量比普通铜铁轻不少。我想你擅长用剑,马上对战时剑不好使,所以给你打造了这对!。”
  秋宁摸著冰凉的盔甲,喃喃道:“你早在准备了吧?”
  步随云从背後抱住他,柔声道:“我知道你想上战场,给你兵法就是为了这一天……只要是你的心愿,我都会为你完成。”
  秋宁转身紧紧抱住他,半晌才轻声道:“你对我太好了。”
  步随云得意地笑道:“那还用说。”
  
  作家的话:
  这周更新少,主要是因为窝下周要出差二十多天,出差期间没时间更文,所以这周全力攒文,好歹保证这二十多天不断更。娃们体谅哈。
  马上要打仗了,皇帝和小步、小秋要碰面了。
    
    ☆、倾国太监(七十)黄金枷

  傍晚时分,鲁掌柜偷偷摸摸地拐进一条小巷,在一座不起的小院门前停住。
  想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他还犹在梦中。
  说起来,这陆震虽是武人,心机却复杂深沈。他出手阔绰,广散银子收买人心;另一方面,又心狠手辣,骗自己和手下吃下毒药,每年需得吃一次解药,否则就肠穿肚烂而死。好嘛,齐王在西疆辛苦布下的暗棋,全变成了他的人。
  如今定州城全城戒严,据鲁掌柜所知,似乎是搜捕奸细和风家二公子风平裕。而这两个重犯,此时正躲在小院里。
  鲁掌柜是齐行忌提拔起来的,现在另投他人,心下颇有些愧疚,但有什麽办法呢?他提著脑袋干了那麽多年也累了,想多挣些钱以後养老。看形势这天下指不定将乱成什麽样子,乱世讲忠心的是傻子,谁人不是无利不往。
  他摇摇头,甩掉脑袋里的杂乱思绪,抬手敲门。
  门打开一条缝,露出一抹黑色,一只黑眼睛隐在其中,阴森!人。
  这黑衣人是陆震的随从,认清来人便打开门,让鲁掌柜进去。
  “将军在堂屋。”声音很清亮,与他的外形完全不搭边。
  鲁掌柜快步走进堂屋,屋内温暖如春,陆震悠然靠坐在火炕上喝茶。
  鲁掌柜笑咪咪地靠过去,小声道:“将军,全准备好了。今晚戍时二刻出城。”
  “人可靠麽?”
  “绝对可靠!”
  陆震满意地笑道:“先生做事,我信得过。”
  他拿出两张银票给鲁掌柜,“先生辛苦了,这些银两拿去犒劳兄弟们。以後若是银钱不够使,尽管知会我便是。”
  鲁掌柜看了看银票的数目,笑得眼眯成一条缝,“多谢将军,鲁某三生有幸能为将军效力,必不令将军失望!”
  “今天有事,我就不留先生了,我们晚上再见。”
  “戍时二刻,车马在巷口等。”
  鲁掌柜高高兴兴地正要出门,陆震冷不丁地说道:“先生可要记得,一年吃一次解药,我怕我太忙给忘记了,害了先生及众位兄弟的性命可不好!”
  鲁掌柜脚下一滑,笑容僵在脸上,讪讪道:“鲁某会记得的。”说完,老鼠见猫似的跑了。
  他一走,陆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石头脸。
  左边的门帘一挑,一身素布棉衣的风平裕走进来。
  他沈著脸问道:“今晚就走麽?”
  陆震给他斟了一杯热茶,淡淡道:“嗯。过了今晚,风都尉,不,风公子就安全了。”
  风平裕在火炕上坐下,一脸阴沈地道:“你打算把我送去何处?”
  “你不是说南边是风家的势力麽?那里必然有对玄氏不满的人,公子到了那里应该会很安全。”陆震饮一口茶,微笑回答。
  风平裕冷笑道:“看来你早替我打算好了。”
  陆震不理他语中讥讽,对门外唤道:“金逸,把东西抬进来。”
  黑衣人金逸抬著一只小箱子进屋,把箱子放到炕桌上。
  陆震一脸诚挚地道:“我想著风公子到了南边,先躲起来招兵买马、联络盟友,对外可装作是山中流匪,若有必要还可以同大顺人通气,等到时机成熟,你便自立为王又有何妨?反正皇帝会给你任命。” 
  他“哗”地打开箱子,风平裕顿时被晃花了眼睛。箱子里一半装著大小不一的浑圆珍珠,一半装著各色璀璨宝石。这些东西少说也值上万两白银。
  陆震淡笑道:“这些给公子做经费。公子还可以找皇帝再要些,建一支军队应该够了。”
  风平裕见到这一箱宝物才算彻底相信陆震,他强作镇定道:“全给我麽?”
  “当然。”
  “要我做什麽?”
  “我要彻底摧毁玄氏。”
  风平裕识相的不再继续问,阖起箱子,道:“陆兄,我们今後同舟共济,同做一番大事!小弟以茶代酒,敬兄长一杯。”
  陆震和风平裕碰了碰茶杯,一饮而尽,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风弟,这金逸是我第一得力的手下,此次让他护送你去南边。”陆震指了指立在旁边,从头到脚罩在黑衣里、只露出一只眼睛的金烈,又道:“兄长我多句嘴,风弟此次为皇帝弄得众叛亲离,也该令他知道这里的情形,和你的损失。”
  风平裕转了转眼珠,露出谦逊的笑容道:“陆兄说的是,小弟正准备奏报皇上,只是不知如何措辞,不如兄长指点一二?”……
  风平裕在陆震的授意下写好了给墨钦的奏报。望著风平裕抱了箱子离开的背影,他摸摸下颌暗忖,这些宝物还是剿灭药师国时,从王宫里搜刮来的,如今为那人用去,也算是物尽其用……这碍眼的步随云,还是交给墨钦来处理比较好。
  ……
  京城,皇宫。
  常贵简直要哭了,皇帝本来好好在千秋殿批奏折,还翻了昭妃的牌子,谁知道看了一份谢瑾送来的密报,立时魔障了。撕了密报、摔了一屋子东西,看著是出了气。後来到了漱玉宫,皇帝开始喝酒。喝就喝吧,岂料帝妃就寝时吵了起来。
  昭妃如今收敛很多,好长一段时间和皇帝相敬如宾,从不曾顶撞的。今天晚上,她却和皇帝激烈争吵。常贵在外边不敢进去,听了只言片语,竟是皇帝想玩後庭花,昭妃不干,在那里哭哭啼啼地反抗,结果惹恼了皇帝,丢下昭妃就走了。
  大半夜的,皇帝去哪里不好,偏偏跑到祖先庙的万年塔上喝酒。万年塔是皇宫最高的地方,那里的风冷可以冻死人!下雪的晚上不睡觉跑来吹冷风,任谁也吃不消啊!
  墨钦盘腿坐在塔廊上,一边大口灌酒,一边呓呓自语。哪里还有半分皇帝的威严?
  寒风在天空呼啸,常贵听不清他的话,只断续听到:“媚儿……为何要跟别人?你骗朕!”
  “阿良,他丢下我跟别人了……你也丢下朕……你们全不要朕了……”
  渐渐的,声音低下去……墨钦没了声息,只坐著不动,好像入定一般。
  强劲的风裹挟雪花在天地间盘旋,呜呜的声音如夜哭般一阵急似一阵,有种洪荒的苍凉。冰雪凝结在墨钦身上、脸上、眉毛上。他并不觉得冷,只感到一阵恍惚。
  他想起小时候。那时,他是不得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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